在江南生活了两年萧芸凤和渁渁都有点不适应西北的环境了,这里太干燥了,没有江南那样有水气。到了晚上也是黑灯瞎火的没有点光亮,本来还想逛逛的渁渁就没有了兴致,和上海比起来这里就像是在乡下。看看时间还早萧芸凤就想和渁渁一起去咖啡吧,在西安的咖啡吧并不是什么国际知名连锁店,大多数买的也是速溶的,渁渁就说不如去肯德基,萧芸凤说那还不快点,咖啡也没喝就打车找了家KFC。
“若水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嚼着鸡肢渁渁说。
“是啊,我们是一起毕业的,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说起来我还是个无业游民。”萧芸凤说,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工作而感到羞愧。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一个生活,对别人来说是好的对自己就不一定了。橘在淮南便称橘到了江北便是枳了,这个道理他是一直铭记于心的。
“不知道她儿子好不好看?”渁渁说。
“好看又怎样?现在又不知道他将来,即便好看又如何?他是个男孩。”萧芸凤说,他认为男人不一定要长得出众,只要不太难看就是了,就是女孩也不要太靓了。
渁渁没有说话,静静地喝着可乐,萧芸凤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听说你男朋友不错啊。还有若水不是说了吗,你男朋友有心小心眼,你这次出来他就没有跟来?”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渁渁说。
“为什么?”萧芸凤说。
“因为他小气,我还没有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渁渁说。
“那你现在是一个人了?”萧芸凤说。
“分手了就不能再找一个了吗?我又不是雨萍。”渁渁说但想了想这样说似乎也暗示了她和雨萍一样也曾想他萧芸凤就不好意思红了脸。可是萧芸凤没有看见,渁渁提到了雨萍萧芸凤就不在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渁渁问。
“说什么?”萧芸凤说。
“唉,也是以前我们有什么事都会像对方说的,难道人长大了就都会变成这样?”渁渁说,她很怀念过去他们三个人的日子。
萧芸凤和渁渁就没在说别的,人长大了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大概就是人生吧,它不会让你都占尽了一切的,你在这方面出色就注定在别的方面会欠缺。
第二天一早萧芸凤就和渁渁到了若水那里,两年多的时间他和张昕雨就买了套大房子,虽说西安的房子不贵但他们所在的路段不错,是整个西安最好的了。这么大的面积怎么也得七八十万吧,加上装修什么的也就要一百万了。一百万萧芸凤不是没有见过,春节所就被罚了有一是多万,但是要他买这么一套房子是不现实的。他的钱来得快去得也不慢,有时候几个月也不进一分的账,这几个月来一直在教雨萍,又有苗若茵的事也没怎么接生意,加上罚款他现在也就剩十多万了,这也不知能撑多久。
萧芸凤他们去的时候张昕雨不在,若水说他还在上班,十点多时再请假回来,公司里忙脱不开身。进卧室看了看小孩子萧芸凤问她还上不上班了,若水说:“我不上班谁来养活他们,现在可是三个人了,不要看这个小家伙人不大吃得又不多,可吃得都是好东西。一个月下来他一人个人比我们俩都吃得多。”萧芸凤说:“那是你惯养他,我妈说了母乳比奶粉好多了,可你们这些人就是宁可自己出去工作而花钱买奶粉。”若水就说:“这谁也知道,可是产假就那么几天,你不去说不定就没了工作。”萧芸凤心里就想自己不找工作还是好,以后要是结了婚也不会让老婆出外工作了,两个人在家做些东东又没时间制度限制。
“那孩子怎么办?你们都上班了谁来看他?”渁渁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太关心别的事,这也问。
“有那么多托儿所,幼儿园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挣这份钱?”萧芸凤说。
“噢,这样啊。”渁渁说。
“对了,张昕雨是做什么的?”萧芸凤问,“怎么说想回来说能回来?在单位一定是个头吧。”
“也不是什么头,就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开了个小公司。”若水说。张昕雨的这个公司可真是小公司,加上他们几个头也才十个人,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但在这西北算是很不错了。
“你不是在他那里吧,要不他怎会让你上班?”萧芸凤说。
“不是,我在市里上班,说来也是半个公务员。”若水说。萧芸凤不明白什么是半个公务员。刚想问时小家伙哭了起来,若水就忙去哄萧芸凤也就没说了,和渁渁一起看着她抱着小东西摇来摇去的。萧芸凤突然心里像是被什么剌到了似的,觉得有一点点问题,可是这个感觉一纵即逝,没有办法抓住。
“怎么了?”渁渁问。她离得萧芸凤最近,她在看若水时也留意萧芸凤,她不知道这时萧芸凤对若水是不是还有刚见到时的那种感情。在若水抱着孩子哄时她就见萧芸凤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还以为萧芸凤又把若水当成南宫剑兰了。
“没什么。”萧芸凤说,他看看若水的样子就对渁渁说,“我们去外边说,她也许要喂奶,可能是她自己的吧,我们回避一下。”渁渁知道萧芸凤想和她说些什么,就一边怀疑萧芸凤怎么知道若水要自己喂奶水而不是喂奶粉一边就对若水说她和萧芸凤先出去了,你哄好了孩子再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若水要自己喂奶而不是用奶粉?”渁渁一出在坐下就问。
“你没见她并没有带胸罩吗?而且衣服上还有点儿湿。”萧芸凤说。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女人谁不想保持身材,也只有孩子才能让她们做出如此牺牲。渁渁被说得不好意思就对萧芸凤说:“也只有你这色鬼才会注意人家有没有带胸罩,我怎么知道。”萧芸凤笑了笑,没说什么。
“你刚才出什么事了?不会对她又有想法了吧?”渁渁问。
“没什么,只是看她抱孩子的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但立即又抓不住了。”萧芸凤说。
“那就好,你可别在打她的主意了。要是你色性不改回去找你的艾佳和雨萍好了。”渁渁见萧芸凤没真没有什么就开玩笑地说。
“谁打她主意了。再说我又那里有色性了,雨萍也不是用来开玩笑的,你不是早就产生了不让我再和她纠缠了吗。”萧芸凤明知渁渁是开玩笑也故意这样说。
“说说还不行吗。你难道不色吗,在家里左拥右抱的享受着齐人之福。”渁渁不好气地说。
就在萧芸凤和渁渁争吵时张昕雨回来了,见到张昕雨回来时萧芸凤脸色不由地变了变,张昕雨到是没有发现,他正忙着看老婆和跟儿子打招呼。渁渁到是见了,她也知道萧芸凤担心什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张昕雨并没有立即和萧芸凤说什么,和他招呼了一下就对渁渁说“今天本来有几个伙计也要来的,但我推了,本来就没打算让太多的人知道,说起来我今天的客人也就你们俩。”渁渁和萧芸凤都很奇怪,这么大老远地叫他们来还以为张昕雨会在什么地方摆上几桌热闹一阵呢,没想到只是个家宴,看样子纯粹是为了他俩。渁渁就问:“只有我俩,没别的人了?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可是请了假的?”张昕雨说:“就是你俩个别的一个也没叫,找你是因为若水有事想和你说,至于萧芸凤吗……”说到这里看看了萧芸凤张昕雨竟停了下来不说了。萧芸凤就不由地一阵紧张,渁渁也跟着紧张起来,眼盯着萧芸凤。张昕雨好一会儿才说:“我也只是和萧芸凤好久没见了,想和他聊聊。”萧芸凤和渁渁都知道他这是在说鬼话,不说他们的交情还没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到了这份上,现在电话啦,QQ啦,MSN那个不能聊的,非要到西安来。萧芸凤到认为这一定是和南宫剑兰有关,心不由地就更紧张了,脸上竟有些汗水。
若水本来在里屋看孩子,孩子睡着后门口看了下张昕雨正和萧芸凤他们谈话就坐在床边盯儿子,脸上流露出幸福地笑容。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好像没声音了就到门口看了一下,见张昕雨在那里看着萧芸凤发愣,渁渁也看着萧芸凤一脸的焦急,而萧芸凤则一脸的汗水,担忧中还带着些不安,她心里就发闷了过去对张昕雨说:“你在这里愣啥,还不快去准备午饭?”张昕雨这才清醒过来,他看看若水脸上马上让换了一副表情。若水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朝萧芸凤努努嘴在问萧芸凤怎么了?张昕雨会意说他不知道,刚才还好好地,说着突然就成了这样。
若水就坐在张昕雨边上看渁渁,张昕雨就说:“你们慢慢聊我去准备午饭。”萧芸凤很想说他一要走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渁渁看着着急就对张昕雨说:“你先别忙走。”张昕雨和若水就更是诧异了,相互间看了一下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南宫剑兰的消息?他现在怎样了?”渁渁看萧芸凤是不敢问她就问了出来。
“南宫剑兰?她怎么了?我怎么会有她有消息?”张昕雨纳闷道。
“你没有她的消息?”渁渁也很是惊奇,这么说来他就不是为南宫剑兰而找萧芸凤了。
“没有。怎么了?”张昕雨说。由于渁渁的原故若水比他对萧芸凤了解的更多些,这时就明白了,原来萧芸凤以为这次张昕雨找他来是因为有了南宫剑兰的消息的原故,那么他那么紧张也就情有可愿了于是就说:“我看你俩是误会了,这次来只是我们想找你俩聚聚,并不是为了南宫剑兰这两年来我们一直都很忙也没回家,就今年春节回去几天也是匆匆忙忙的没时间找南宫剑兰。”
“这样啊。”渁渁自言自语,“看来并不是为了南宫剑兰。”
萧芸凤听说张昕雨他这两年并没有找过南宫剑兰后也没因为他答应了而不做感到气恼,就是他自己本人不也没有找过吗。再说从他内心里已经认定他这一生是不会再见到南宫剑兰的了,这时心里反而高兴了起来就对张昕雨说:“你不是说要准备午饭吗?你什么时候竟学会做饭了?”张昕雨知道萧芸凤这是借机下台就说:“要是你老婆挺个肚子不方便看你还做不做。”萧芸凤和渁渁就大笑,若水就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