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艾佳坐在床边和自己说话,脸冻得有些发红就忍不住说:“艾佳,你也上来吧,钻到被子里来还能暖些。”艾佳说这样不好。萧芸凤说:“有什么呢,我们的事说不定家里早就知道了,再说我们现在武装的这么严密还能有什么事发生,最多是明天有点不好意思罢了。”艾佳想想也是,就把外面的毛衣也脱了,只穿着保暖内衣钻到了萧芸凤的被窝里。
“你说家里人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艾佳蜷缩在萧芸凤怀里问,她感到同在是无比的安全无比的温暖。
“怎么不会呢?你没见今天外婆高兴的样子吗?”萧芸凤说,他也体会到艾佳给他带来的温暖,紧紧地抱住了她。
“嗯,轻一点。”艾佳被萧芸凤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更重要的是她的点动情了,但在此时此地都不是很合适。
萧芸凤也明白现在不是干这事的时机就放松了许多,然后问艾佳:“明天怎样开口说一来你们的方言我听不懂再来这里有些什么习俗我也不清楚?”艾佳说:“这你不用担心,我来说好了。我怎么说也只是个外甥,说起来也算是个外人了,只是外婆喜欢我才这样的。我能找个好人嫁了他们才高兴的。”萧芸凤就笑着说:“那样女孩子自己给自己说亲事的,再来说我也不是好人。”艾佳抱着萧芸凤说:“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我喜欢你就是了,在我心里你就是好人。”萧芸凤说:“没想到我萧芸凤今生还能再遇上你这样的好女孩。”艾佳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萧芸凤是又想起南宫剑兰了,就有点担心地问:“你是不是还在惦记南宫剑兰?”萧芸凤说:“我如果说一点都不想是骗人的,但我也早就想清楚了,我和她今生是完了,当初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完全改变了今后的命运。她不出现也就罢了,如果她真的回来了我也只能对她说报歉了。也许是她,也许是我已经错过了那份情缘了。”说的是南宫剑兰,萧芸凤却不由地想起了梅婷。
毕竟是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现在又说了好久慢慢地萧芸凤和艾佳都睡着了,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是那样的安详,艾佳脸上全是幸福的光彩。
天亮的时候还是艾佳她姨进来叫醒他们的,看见是小姨萧芸凤和艾佳都挺不好意思的,艾佳又红了脸不说一句话。萧芸凤还想说句什么解释一下的小姨就说了:“不用说了,我们知道咋回事就行。”萧芸凤也就不再说了,这事越描越黑。
早饭吃得是什么萧芸凤根本就不记得了,反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黑乎乎的一碗。吃了一口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直冲喉咙,但他又不能说什么,看得出这是他们特意用来招待他而准备的,于是只好憋着一口气也不敢再尝是什么滋味了就那样灌了下去。不过到了肚子里倒是变得很是清凉,萧芸凤凭着对中药的了解知道这是几种草药的混和,按理来说这几种药并不能提供什么营养的,难道说他们这里人就常吃些这东西?
在萧芸凤吃得时候一家人都没动饭,都在看着他,可惜萧芸凤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付那碗草药上了并没有觉察到别人的目光,特别是艾佳,眼神中有点担忧还有点不安。看着萧芸凤喝完那碗草药她的脸上就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灿烂。外婆也笑了,笑得皱纹都没有了,然后才开始正式开饭,席间不停地给萧芸凤挟菜。
“芸凤啊,我们家佳佳可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亏待了她啊,要不我也不会饶你的。”饭后外婆说。萧芸凤很努力地才听懂她说什么就忙说:“外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艾佳的,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的。”外婆很是高兴就又说:“芸凤,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啊,问了佳佳几次她都不说。”萧芸凤心想那时公司可能还没成立艾佳不好说什么,又庆幸自己有所准备开了个公司,要不还不好回答就说:“我也就开了个小公司。”外婆对公司的概念不是什么了解就看向了艾佳她舅。舅舅就告诉她是萧芸凤自己办了个厂。外婆就问是什么样子的厂,有多少人等等。萧芸凤想怎样才能让老太太明白什么是影像时艾佳就说:“外婆,给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吧,要不让舅舅以后慢慢再告诉你。萧芸凤那个公司不大,也就几个人,我有时也帮点忙。”其实外婆也只是随口问问没什么意思,萧芸凤听不大懂她说的说外婆也就只是和艾佳说话了,小姨到是能说些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她就和萧芸凤聊了一会儿,问了一些情况。萧芸凤就觉得自己表现的还不错,至少是谈得来,心想婚事一定成,再下来就是商量那天办事了。
到屋外本来想给老妈打个电话说下这里的情况的,可是看了看手机竟没信号。艾佳见萧芸凤想打电话就跟了出来说:“这里没有基站,手机打不通,我陪你到外边去吧。”萧芸凤说:“你不陪外婆多聊聊了?”艾佳说不用了就和萧芸凤一起去找电话。
路上艾佳才告诉萧芸凤他早上喝得那碗中药是这里招待女婿的风俗,要是那个男人能喝得下婚事就成,喝不下就不成。萧芸凤就说那有这个道理的,用一碗药汤来决定婚姻。艾佳就说那碗药里面有好几种草药,喝了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只是味道不好,酸甜苦辣都有。能喝完它就说明能吃苦,家人也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萧芸凤就笑着说幸亏他小时候吃过不少中药,什么样的味道都吃过了,要不然还真是不好办。艾佳就问他那药味道怎么样,她早上闻得时候觉得不是很好,怎么能能喝下去的。萧芸凤就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味自己只是灌下去的事说了。艾佳就笑了一阵,说他够奸的。
和老妈打电话时老妈说十月就行,她看了他们的八字。萧芸凤就问她什么时候知道艾佳的八字的。老妈有点不高兴地说他不关心艾佳什么的,训了他好一阵才说是上次艾佳在家时问得,艾佳也记得她妈当时说过她的八字。萧芸凤心想关心人难道就会要八字吗,但是对老妈又不敢说就说他现在在艾佳家里,婚事看来是成了,就是商量日子了。老妈说十月里除了十五和初一都可以。萧芸凤也不知道她是根据什么的就说那等这边商量好了再打电话,老妈也就挂了。
回去和艾佳家里一说外婆也请了个看像的算了算就定下了十月二十三。萧芸凤说是不是该告诉艾佳叔叔一下,艾佳不愿意去,舅舅也说了到时候他去通知一下就行了,说不定她叔叔根本不会去,萧芸凤也知道艾佳和她叔积怨已深也没勉强就同意了,也许是艾佳知道萧芸凤在这里住不惯,过了春节等破了五,初六就和他一起回杭州了,等十月办事时在回来接外婆去杭州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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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杭州就初九了,萧芸凤先去公司看了一下有没有什么事后才和艾佳一起回家了。到了温暖的小屋感到这里就像是天堂,艾佳看着萧芸凤说:“是不是我们家里住不惯条件太差了。”萧芸凤说:“是住不惯,条件差到是次要的了。”艾佳说:“话不对心了吧。”萧芸凤说:“我怎地话不对心了,事实就是那样的吗,我也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啊。”艾佳看看萧芸凤就过来抱住他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以后我还是要回家的,你会不会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萧芸凤搂着她说:“要我长时间地住在那里说实话我是不会的,但要是住上几天还行。”
艾佳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萧芸凤,屋子里也没开空调很是冷清但现在他们都感觉不到冷。他们内心是那样的火热,在山里呆了十来天每天只能是抱一抱,晚上也不敢怎样只是隔着厚厚地衣服相互偎依在一起。现在他们没有了顾虑,几天来储藏的欲火就快要发作了。坐在萧芸凤腿上艾佳清楚地感到他的反应,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欲火难耐,脸就红得像是马上要滴出血来,让萧芸凤看了更是火上浇油。
起初还是坐在床上的,慢慢地就倒了下来,在床上激烈地吻着对方,屋子里很静,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他们的喘息声。随着窗外光线逐渐地暗淡下来他们身上的衣物也在渐渐地减少,喘气的声音也就越来起大。
寒冷的空气包围着他们早已赤裸的身体,内心是感觉不到一点寒冷的。外面暴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疙瘩,紧紧地绷着泛着红润的光彩。触摸之处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富有弹性。被子不在床上,这时候不需要别的什么东西,那只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
天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的喘息声更加强烈了,有些疯狂,有些歇斯里底。他们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随着体温的上升,内心激情的增加,身体扭曲幅度的加大很快就进入了高潮。身体一阵的颤动,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有哧哧地喘息依旧。
打亮了台灯,艾佳被灯光照得迷起了眼,她赤裸的身体塞进了萧芸凤的怀里,萧芸凤扶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体上的汗水没有言语。此时无声胜有声,谁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谧静,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激情褪了,也就感到了凉意,躺了地会儿就起来了,虽然他们谁也不愿意这样做。打开了空调,艾佳就在找东西做饭。
“不用做了,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我们出去吃吧。”萧芸凤说,艾佳现在的样子很是动人,他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做饭,那会破坏她现在这个美好的形象的。艾佳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来做饭就同意了萧芸凤的意见,一起下了楼。
真是好久没有来外面吃过了,萧芸凤也记不起最后一次是什么来了,这个小饭店也变了样子,变得比以前更加有情调了,也许这只是他的感觉,难道说他竟真得爱上了艾佳。
激情只是生活的调剂,日子还是要按部就班地过。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八了,艾佳也上班了,萧芸凤的艾芸影像也开始营业了,其实就根本没有停过,只是在初一时关了一天。南方人过春节没有北方人那么重视,不管人在哪里都要回去,春节的这段时间他们也接了不少生意,都是因为别人公司关门了才找上来的。萧芸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