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姓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是学校校长的连襟,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被学生骂过,萧芸凤停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气结败坏叫了起来:“你是什么学生,有个这样对老师说话的吗?”萧芸凤说:“老你个屁师,就你这样靠你连襟才当上个班主任也能算是老师话,我就是教授了。”刘老头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他是靠裙带关系了,现在被萧芸凤当着办公室里的同事这样说差点就挂了,猛喝了几口水才缓过神来,想要是连个学生都治服不了以后这个班主任也就别当了,于是想了想对旁边的一个刚来不久的老师说:“你去把那个女娃带来,小小年纪就谈恋爱,还是个女娃。”旁边的另一个老师就说:“不能叫人家女娃来,这事我也知道,只是芸凤一个人的事,说来也就是单相思,那女娃说不定还不知道呢。要是女娃想得开还好,一个气量不好弄出个什么事来也不好收拾。”刘老头觉得今天丢够脸了也不管人家的好意,还当是看他笑话就说:“还反了天不成,什么时候不是老师说了算。”他这样一说连旁边新来的老师也笑了,说:“现在不能这样了,有了《教师法》了。”听到连个新人也说自不是刘老头就更气了说:“我就不信了,什么时候老师管不了学生了。”另一个资历深些的陈老师也看不下去了就说:“萧芸凤他们严格说已经不是学生了,我们就像是社会上的培训班是的讲师一样了。”刘老头一听他说更觉提面子过不去就说:“你们不去,我去。”起身就要去叫康琴。萧芸凤在听说要叫康琴就后悔自己造次了,不该将她拖下来,如果这时候刘老头能静下心来和萧芸凤说也许地还能好些,但现在刘老头要去叫康琴了萧芸凤就沉不住了,就对着刚站起来的刘老头说:“你要是敢叫她来,或是敢传出这件事,我叫你好看。”气急了随手用力在桌子上一拍,竟把桌子拍塌一个角。刘老头本来就气得打哆嗦,又被这么一吓,竟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南宫剑兰知道班主任把萧芸凤叫来了,也知道班主任和萧芸凤的脾气就知道可能谈不好,于是就跟来了。当听见萧芸凤刚开始的吼叫就知道事情闹大了,在后来听到别的老师劝解时心也就放下来了。对萧芸凤她是知道了,他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突然听到刘老头要亲自叫人就知道完了,想进去说什么,刚到门口就被萧芸凤的喊叫吓住了,接着就看桌子被拍塌了一角。
在大家还在愣神时南宫剑兰就把萧芸凤拉了出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到操场上转游。萧芸凤到是不担心自己怎样,他怕康琴受到牵连一直在想怎么解决。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来就看了看身边的南宫剑兰才觉得不对,停下来了。南宫剑兰在一直想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萧芸凤,在萧芸凤停下来她还再走,直到走出很长一段路才发现萧芸凤没有跟上来也就停下来转过身来看着萧芸凤说:“怎么不走了?”萧芸凤慢慢走上来,看了南宫剑兰好久直到把南宫剑兰看得不知所措才说:“这个时候居然是你来陪我散心。”顿了顿才小声地说:“谢谢。”南宫剑兰苦笑了下说:“你认为这个时候应该是谁?康琴。”萧芸凤摇摇头说:“不是她,也许孙老师说的对,她可能不知道我在想她,这只是我一个人在发骚。”吸了口气拉着南宫剑兰走到了墙边的一个土堆上。一路上南宫剑兰没有再问什么,她知道萧芸凤会告诉她的,现在只是在组织怎么说而已,被萧芸凤拉着走也不是一两次了,可她以前没觉得怎样,现在心里居然砰砰乱跳。
学校所在地是县城里的致高点,站在土堆上可了俯视全城。现在天色已不早了除了零星的几点灯火外就只能吹寒风了。萧芸凤到是没有什么,南宫剑兰却有些冷得发抖。萧芸凤就把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了,在墙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没有了风吹到暖和了不少,萧芸凤朝南宫剑兰挤了挤说:“以前当我心情不好时总是雨萍陪着,到后来是渁渁,所以刚开始发现是你我有些吃惊。”南宫剑兰第一次听到雨萍心里犹豫了一下,也没在说话。萧芸凤就说:“我和雨萍很小就认识了,应该是没有上学时就认识了,当时两家住的比较近,她老妈奶水不足就经常带她到我家让我妈喂,一直到四岁我和她还经常在一起抢奶吃。她比我大两周,自从懂事起就一直以姐姐自居,我有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姐姐,感觉她就像是妹妹一样,在她对我无理取闹时总是让着她。”萧芸凤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南宫剑兰把压麻的胳膊拿了出来,南宫剑兰不好意思地帮他揉着,萧芸凤就接着说:“在一起住的邻居都开玩笑对她说,她是我妈养的童养媳。在小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到大了的时候两个人都觉的不大可能,有意无意的回避大人这样的玩笑,到上小学时大人也就不再说了。以后就还是她一直以姐姐自居,我一直当她是妹妹。她有了什么心事和麻烦都是找我而不是找她妈妈,我有了事时找她的多。”萧芸凤看了看天已经很黑了就问南宫剑兰回不回去,南宫剑兰说不回去萧芸凤就接着又说:“她有个妹妹叫云萍,但她们姐妹关系不太好,我和她妹也不是很熟悉,不过后来她们还是好了起来。有时候云萍也会来找我帮忙。这样一直到初中毕业,我上了高中她上了中专。前些天来信给渁渁说过了年就工作了。”萧芸凤想了想又说:“在初三时认识了渁渁,也不知为什么和她也可以像雨萍一样无话不谈,不过有一点,她虽然比我小几个月但我叫觉得她是姐姐,和她说话很小心,有点怕她。可惜我们只同学了一年,高中就不在一起了,三年来我们一直靠书信联系,这次到一起上高四发现她变了很多,不像原来那样简单了,有些事不敢和她说了,这次的事就没有告诉她,我想以后我和她也少联系的好。”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了就对南宫剑兰说回去吧,南宫剑兰也知道没什么可说的了也就同意了。
三天后学校突然宣布高四2班换班主任了,刘老头病退了,孙老师成了他们的班主任。萧芸凤还担心会对康琴不利没想到孙老师第一节课就说:“我知道刘老师给你们调的座位大家不满意,现在我不做调整,课后你们自己商量着解决。
南宫剑兰对萧芸凤说:“要不要再调成原来那样。”萧芸凤想了想说:“不用了,你们就别动了,我自己动吧。”于是在第五排找了个眼神不好的换了,现在康琴右边是南宫剑兰,南宫剑兰右边是刘异语,在过来就是萧芸凤。对于这个坐法南宫剑兰是很满意的,她经常跟刘异语换一下座位好和萧芸凤说点什么。
萧芸凤在日记里写道:康琴只是在自己情窦初开时所遇到的一朵昙花,美丽了一瞬间凋谢了,虽然有痛苦,但也有甜蜜,那怕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从来没有后悔过。然后就是不知从那里抄来的一段散文《叹昙花》。再后来的日记里有一篇是《赏兰》,写得很有诗意,萧芸凤就自作《咏兰》诗一首。
有一点他不知道的是《叹昙花》、《赏兰》和《咏兰》在南宫剑兰的日记本也有了。
在萧芸凤和南宫剑兰很紧张那天大闹办公室的处理结果时班主任把萧芸凤叫了去。在萧芸凤一进门开门见山就说让萧芸凤放心,那件事已经解决了,不要再想什么了,好好复习。萧芸凤回来和南宫剑兰一说都感到挺纳闷的,后来还是南宫剑兰从别的地方听来才知道办公室里的老师对刘老头都不感冒,在学校调查这件事时乘机落井下石,说了不少坏话,加上那天确实气得不轻,他的校长连襟也保不住他才来了个病退,一直想当这个班班主任的老孙乘他病取他命就上来了。他对萧芸凤还是有些感激的,要不是萧芸凤他是斗不过老刘的,所以在后来的事件调查中说了萧芸凤不少好话,反正老刘又不在了,负责调查的人也就又让老刘又背了次黑锅。
到年底时校长也退了下来,陈老师居然当了校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越野赛痴女微露意 元宵节雨萍失初恋
十月十五号,萧芸凤高四以来第一次统一考试,按照高考一样的原则三天后也就是十八号成绩出来了,南宫剑兰位居第二,萧芸凤位居十七,渁渁是十五,康琴是第七。特别是南宫剑兰已从高考失落中走出来了,这几天又恢复了她美女校花原有的光彩。据听说把刚刚从新生中选出来的新校花给比了下去。这是张昕雨在宿舍告诉大家的,可惜这时候的人不像高一那样八卦了,大家都是为了高考而不是看校花,他的话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只是萧芸凤听了觉得有点高兴,对南宫剑兰的重新振作比较欣慰。
渁渁没有再来找过萧芸凤,到是雨萍给他来了封信说是渁渁说的她有什么事直接跟萧芸凤说。雨萍还为此特别问了萧芸凤,萧芸凤说可能是她为了考大学不想浪费时间吧,雨萍想想也就信了,没在说什么,南宫剑兰到像是知道什么,但没有说。
孙老师年纪不是很大还不到四十岁,他有自己一套独特的教学方法,以前一直受刘老师的排挤而没能充分的实施,那时他连高四班的边都摸不到,现在好了,可以随心所欲地按自己的方式来了,所以这几个月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积极。
高四班是个比较出成绩的班,一般都是成绩不错的学生,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当年没考上大学而已,像康琴那样过了线而没去期待来年考个更好的学校的大有人在,所以在大部分应届班只有百分之七十的升学率的情况下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学校老师的评奖升级与所带班级的升学率有很大的关系,这样高四班就一直是所有老师所向往的。也因为高四班已经学完的所有高中的课程,他们的复习要比高三班要轻松的多,也有系统性,各个老师可以发挥自己的长处,现在孙老师就在用他想了多年的方法来教学。
按以往的习惯和高三一样是要按部就班地上课的,现在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