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搞什么?!”
他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想也不想地就将她摔到了地上。
他不该好心,不该多管闲事的!
李子江表面上正气凛然,但私底下,谁都知道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狂。
每飞到一个地方,都喜欢利用手中的职权让求他办事的人安排女孩供他玩乐。
凡是经他弄过的,差不多都会精神崩溃,肉体也会受到严重伤害。
因为他喜欢SM那一套!
若不是他正巧出来上卫生间,正巧看到,然后被莫名其妙的怜悯和责任感控制了心的话,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只是没想到好心没好报!
他将她救出来,她却吐了一身脏物!
他一边恼怒地想,一边忙不迭地脱去了脏兮兮的西服外套。
毫不吝惜地将西服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再也懒得看一眼那趴在电梯门口地上痛苦地呻吟的女人,举步就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把她救出虎口就差不多了,没道理还要负责把她送回家!
像个绅士一样风度翩翩,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你这个麻烦精!【2】
像个绅士一样风度翩翩,向来不是他的作风!
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嘟囔,“你这个麻烦精!我早该让你被那李色鬼玩残的!省得你这样恶心地吐了我一身!靠!太恶心了!”
虽然把那西服脱了,可是仍然感觉那股子酒馊味如影随形,让他烦不甚烦!
走到车边,掏出钥匙一按,车灯立即闪了闪。
打开车门,还未弯腰进去,突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啜泣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妈……妈……我害怕……你别抛下我……”
低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声让他一愣,动作凝固。
良久,才缓缓地转身,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那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子四仰八叉地躺着。
那样的姿势再没有了她一向在他面前表露出的稳重,收敛,忍耐的感觉。
而是有一种豁出去不管不顾的绝望!
“妈……千万……千万不要……”
她又在梦呓般呜咽着。
声音细微如蚊蚋,却字字狠狠砸在了他的胸口。
情不自禁地靠近,如梦游般在她身旁蹲了下来,细细朝她看去。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浓密的眼睫毛在下眼睑投射下浓重的阴影,而脸颊上全都是泪水,将脸上特意化的精致妆容全都冲花了。
没有了面具伪装的她,显得无助而羸弱。
让他的心一紧,竟然无法像从前一样不动声色地驱车离去!
“靠!死女人!你在叫魂吗?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装的!”
他懊恼地骂着,伸手大力将她抱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没好气地威胁,“我告诉你,你若敢又朝我身上呕吐,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搧肿!”
女人意识根本就不清晰,听到他如此粗鲁而赤裸裸的威胁,本能地睁开了眼睛,迷朦中,看着那俊如神袛般的容颜,她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线条刚硬的脸颊。
你这个麻烦精!【3】
女人意识根本就不清晰,听到他如此粗鲁而赤裸裸的威胁,本能地睁开了眼睛,迷朦中,看着那俊如神袛般的容颜,她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线条刚硬的脸颊。
梦呓般地说:“你是谁?
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吗?
可为什么才来?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浑身肮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再也没办法得到救赎了啊!
呜……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为什么……现在来有什么用?
用你的纯洁用你的高贵来讽刺我吗?
坏蛋……”
说到最后,她痛恨地举起了手朝着他那俊颜不顾一切地打了起来。
下手又狠又准,还很重。
痛得他呲牙咧嘴,三番四次地想将她扔在地上一走了之。
可是,一看到她那又尖又瘦削的脸颊上那滚滚而落的泪珠,再仔细想想她说的那些话,心里就酸楚不已。
或许,或许他误会她了?
她不仅仅是家道中落,更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了吗?
走到这一步,只是情非得已?
这样一想之后,怜悯之心突生,再也无法像方才一样下得去手。
只能由着她‘啪啪啪’地打着自己,强忍着痛将她塞进了车里。
怕她乱动,又只好替她扣好了安全带。
处理妥当了之后,这才转身上了车。
她仍然像个婴儿般不断地哭泣着,含糊不清地一会哀哭,一会怒骂,疯疯颠颠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淡漠随性。
他叹了口气,发动了引擎,一踩油门,缓缓地开着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刚出去驶上马路,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接通,就听到电话里那头安雅极其愤怒不满的吼声传了过来,“裴宸轩!你丫到哪去了?把我一人晾在这里足足有半小时了!你丫是不是又半路遇上了个看上了眼的美女,迫不及待地想去开房,根本忘记了我的存在!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
你这个麻烦精!【4】
一接通,就听到电话里那头安雅极其愤怒不满的吼声传了过来,“裴宸轩!你丫到哪去了?把我一人晾在这里足足有半小时了!你丫是不是又半路遇上了个看上了眼的美女,迫不及待地想去开房,根本忘记了我的存在!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
他一惊,这才记起了自己竟然是带安雅过来吃饭的。
都是这女人害的!
一见到她,他满头满脑满心都是她的眼她的泪!
搞得他心绪大乱,竟然完全忘记了到这里的目的,更忘记了还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他一起吃饭。
当下急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安雅,我临时有点急事。你一个人吃好吗?明天我再补请。”
“你丫混蛋!我看是你请客,我连钱包都没带!这么一大桌子菜,得多少钱啊?你丫是不是故意整我?速度地跟我回来!要不然,这里的人该把我当菜金给抵押了!”
安雅怒气冲冲地吼,声音又大又尖,再没有平日里的柔顺乖巧的模样。
“你放心。这酒店的老板是我同学,我跟他打声招呼,让他记帐就行了。另外,我让他派车送你回去好了。这样安排,你满意吗?”
他无可奈何地说。
安雅是他舅舅的唯一的女儿,平日里宠得不行,就连骄横如他也得礼让三分。
这一点光从她从不叫哥,每次都直呼大名的举止就可见一斑了。
安雅气呼呼地不讲话,显然还是不满意。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莫谣。
见她突然安静下来,沉沉地睡着。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让他无法就这样抛下她,所以就只好低三下四地说:“大不了,这几天在L市,我的时间全给你好不好?我亲自陪你们去观光怎么样?”
“哼哼!你有时间吗?”
安雅根本不相信。
“没时间也得给你安大小姐腾出时间来啊!”
他苦笑。
唉!为了哄那丫头,只能浪费他的声色犬马的黄金假期了。
你这个麻烦精!【5】
唉!为了哄那丫头,只能浪费他的声色犬马的黄金假期了。
“那可是你说的啊!我没逼你啊!明天若我同学缠着你要合影留念,你别拽不拉叽地像从前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安雅趁机勒索要挟。
“行行行!明天我就是你安大小姐的随从,哪敢说个不字?”
“嘻嘻。这还差不多。挂了!”
安雅满意地笑了。
他叹气着摇头,正想收线,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和欢笑声。
还听到安雅得意洋洋的笑道:“哈哈!美女们,我终于不负众望,替你们争取到了档期!你们今天晚上好好睡觉,养足精神,准备明天好好调戏他吧!他说了,这几天属于我们!”
“耶!安雅万岁!”
他听了,不禁哑然失笑。
这丫头古灵精怪的,竟然生生地摆了他一道!
挂断了电话,正想侧脸看一眼身边的酒气熏天的女子,结果还未转头,肩膀突然一沉。
不用说,一定是某人的头了。
他很不习惯。
因为从小到大,还从未有过女人以这么亲密的方式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从十二岁起,因为身世的显赫,还有英俊帅气的外表,就不断地有女人倒送上门。
他从来都不拒绝,但只玩一夜情。
一夜过后,他便像失忆般视那些女人为陌生人。
干脆利落得让人害怕。
这样的他,明明薄情寡义,可是却反而更让女人觉得他神秘而有魅力。
一个个趋之若鹜,妄想着自己可以打破他的界线,让自己成为奇迹。
可惜,最终都是趁兴而来,铩羽而归。
女人的不自重,让他从来就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不仅仅不喜欢她们,在骨子里更是蔑视她们。
平常那些豪门千金都让他轻视,更何况身边这个卖笑的女子?
当下,他厌恶地一抖肩,很不客气地将女子的头抖落。
他该不会是动心了吧?!【1】
当下,他厌恶地一抖肩,很不客气地将女子的头抖落。
莫谣失去了支撑,身子一歪,结果好死不活地倒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姿势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这样一来,距离不仅没拉远,反而近得似影片中亲昵恋人们才有的举动。
恋人?
想得美!
他很恼火,没好气地举手就拍在了她的脸上。
连打了两个耳光,大概打得太重,原来沉睡得很深的她突然崩溃地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举起手朝自己的脸重重地搧着耳光。
一下,一下,又一下。
那般的用力,她的脸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这奇怪的行为让他莫名其妙。
猜她又在发酒疯了,便懒得管。
正想将她扶正,却听她又在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说:“莫谣!你该死!你下贱!你该打!你有什么资格痛心?有什么资格委屈?既然做了这一行,你就得承认你是下贱的!客人要打要骂你都得忍着!你他妈的别把自己当回事!你已经肮脏了!肮脏了……”
他听了,突然觉得郁闷无比。
最后再也无法忍受,举起手朝着她的脖子狠狠一下。
哭声立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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