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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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孕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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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年前驻留的房子,舒静平蓦地生出近乡情怯的忐忑情绪。
二姊接了机,将她送到阳明山旧居,就带女儿下山去了。二姊说要让他们两个先单独好好谈一谈。
夜深,照二姊讲,聂海乘该在家的,她只要按按门钤,那个一年不见的男人就会出现。可是,不知怎地,她的手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没力气去按那小小的铃。
「不行,我干嘛害怕,我又不是来做坏事的!」挣扎了一下,她鼓起勇气,使劲狠狠按起门钤。
出乎意料的,按了好久,没人来应门。
「怎么可能,二姊明明说他在家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刚下飞机,手机还没通,偏偏久按门钤没人应,舒静平走也走不成,进也进不了屋。
怱地,她想起后面厨房的门可能没锁,于是,考虑了一下,她摸黑绕到屋后去。
「还真没锁。」进了厨房,找到灯光开关,她不禁低声骂道:「怎么这么粗心!」要是小偷进来就糟糕了。
开了灯,锁好后门,舒静平热门熟路地往客厅走。
「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同样的家具,同样的摆设,甚至,当初留下来的婴儿车还摆放在其间。
「小宁已经不需要婴儿车了。」
站在客厅,看着熟悉的摆设,舒静平怔仲起来……连用不到的婴儿车都还留着,他一定很想女儿吧。
一年的分离,小宁会走、会叫人、会撒娇了,好多重要的成长过程,他都错过了。
这一年,除了惩罚他以外,她是不是也剥夺了他做父亲的权利?
微微叹了口气,舒静平站起来往卧房走去。
她以为聂海乘睡沉了,结果,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酒味告诉她,之所以没人应门钤,完全是因为某人醉昏了。
光线柔黄,床头灯辐射出来的光,映出床上躺下尊伟岸身躯,靠在门边的舒静平望着令她又爱又痛的男人,缓缓走进房间。
她走近他,在犹豫是否该唤醒他时,发现一张照片躺在他松开的右手。
「我和小宁?」
低身抽拿过照片,舒静平发现那是她带女儿去海德公园游玩时拍的。
「二姊这个叛徒。」帮他帮到这个地步!
照片的边缘有些破损,可以想见被拿起来的次数非常多。看看床头柜上搁置的几个空酒瓶,再摸摸手中起了毛边的照片,舒静平轻叹口气,在床缘坐了下来。
「每天晚上,你都这样入睡吗?」边想念她们母女俩,边喝着烈酒,直到酒精麻醉身体,才得以休息?
柔柔灯光,照出他刚硬的身躯,粗黑的眉、挺直的鼻,他俊犷的五官仍旧帅得迷人,可是,凝在眼眉间的郁色和浓浓的酒气,让她觉得好陌生。
郁闷和酗酒,是因为不得不和最恨的父亲和解吗?大姊在伦敦告诉她的事,倏然涌上脑海——
「他的母亲是个只爱画画、不问世事的艺术家,直到聂海乘十二岁那年,元配找上门,他母亲才知道自己是第三者。
「被告知真相、并且求证的那晚,他母亲自杀了。聂海乘对温日新,不仅是一般私生子对生父的恨而已,他们之间,还夹了一条人命——他挚爱的母亲的生命。」
他那样恨他父亲,却为了她,原谅他见也不屑见的人。
「我什么都不知道!」却残忍地撂下除非他原谅他的父亲,才肯原谅他的混帐话。
「笨蛋。」怎么有这么听话的笨蛋!
心狠狠揪窒,滚在眼眶的水意,愧疚滑下。
「对不起。」嫣唇吻上阴郁的眉、阴郁的眼,舒静平好后悔自己说过的那些残忍气话。「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娇嗓哽咽,她吸吸鼻子,想要拂拭落在他脸上的泪滴,却在伸出手后,撞见一双又深又黑的眸子。
「静平?」
他在作梦吗?
被酒精麻醉的脑子,又沉又重,聂海乘不敢相信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再度回到他身边。
「我的爱……」紧紧拥住眼前的身影,即使作梦,他也想留住她。「不要离开我!」
自她走后,他的心就像被狠狠刨开一块,痛楚欲狂。
「我爱你,请你留下来……」没有她,没有爱,他的生活比行尸走肉还不如,「求你……」
舒静平听得心都要碎了。
如此不顾尊严低声向她恳求,那个自信狂傲的男人跑哪儿去了?她抛弃他的这一年,他所受的折磨比她想像的还严重。
「海乘,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小手揽住他的脖子,她泪眼模糊地望着为自己牺牲了太多的男人。「我爱你……」
爱你的痴,爱你的傻。
一年前,打算在新婚之夜道出的回应,款款倾诉:「笨蛋,我爱你!」
「你爱我……」
线条刚硬的眉,淡淡笑弯,柔和了忧郁帅气的脸庞,「你爱我?我一定在作梦!」只有在梦里,才能听见她说她爱他。
捧着令他魂牵梦萦的娇美脸蛋,恋恋吻住想念已久的樱唇。
「好甜。」如记忆中美好。「我的静平……」
他缓缓舔吮嫩软的唇办,舌头在探索过一遍她优美的唇形后,探入温暖的檀口内。
既珍重复珍惜,热舌滑过潮湿的颊内,触上她颤抖的舌尖,他追逐着、侵略着,让彼此的舌紧紧缠住,再不分开。
沫液相濡,他吸吮她甜美的津液,勾引害羞的嫩舌进入自己口中回吻。
直到感受唇下的人儿呼吸困难、开始缺氧,他方撒开纠缠,转而进攻她美好的身躯。
「你瘦了……」脱掉她的衣服,大掌罩住圆挺可爱的胸房,他心疼地说:「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会照顾自己了?」
「胃口不好。」她回他。
「这样不行!」
骨节分明的长指,穿过胸罩揉搓小巧的乳肉,他检查她到底变多瘦的同时,也挑逗了她的情欲。
「海乘……」扭动发热的身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的爱,」解掉内衣这件细致的屏障,他温柔地捧起诱人的双峰,「你好美!」
即使作梦,让他拥有她吧!
低叹口气,俯头含住粉色的乳尖,他迷醉地品尝她的滋味,咬啮她柔嫩的肌肤。
「唔……」沉重的心跳怦怦敲击胸腔,她喘息着,坐在床缘的臀部移向他,并且挺起胸部,欢迎他的吮啮和品尝。
她的相迎,彻底取悦他。
他用力吮吻,想要吸进全部的她。他要她,全部的她。嘴巴吸吮逐渐充血变硬的蓓蕾,右手搓揉另一枚,他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原本受到冷落的另一枚乳尖,缓缓摩擦、轻轻挑逗,直到可人的双峰坚如硬莓,仍不停止。
「够了……」她无法承受更多!
当他吮吻进袭她的双峰时,着火的地方不只胸部,她的隐密部位也烈烈燃烧,渴望他的进占。
她的胸部肿胀,潮湿的春水自女性部位流出,他炽烈的挑逗引发她的欲望,不再满足于只有双峰受到爱宠。
「不,不够……」
「我知道。」他知道不够,因为,他发烫的男性也热烈渴望着她。
急躁地将她拉上床躺平,他跪着替她脱掉剩余衣物。
大掌从香肩、双乳、小腹,一路拂揉下来,终于,到了美丽的潮湿私处。
「我好想你。」温柔扳开她的大腿,手指探人令他疯狂的皱摺,「好想你……」
暖润的蕊苞,因为他的捻揉缓缓绽开,他低身、俯头,挺直的鼻子往绽放的花肉磨蹭。
「你湿了。」鼻尖拂过柔软的毛发,停驻在核苞中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泛出的透明津液。
「啊……」娇吟逸出口,她捧住他的头,纤指穿过他的发,臀部无助地扭动着,「海……」不要再折磨她了!
他想立时满足她,但梦境太美好,他不想进行得太快而结束这难得美梦,他不想坠回到没有她的真实人生中。
「嘘,再等我一下。」
将嫩白的腿扳得更开,翻弄令他疯狂的皱摺,他找到藏在秘处的珍珠,认真挑逗、细细玩弄。
「还是这么敏感!」睽违了一年,她的颤抖、她的低吟,如他记忆中那般美好诱人,一点都没改变。
「该死,我忍不住。」痴望对他袒露的湿润蕊办,他的勃起硬如钢铁,泌出些许体液。
「那就不要忍!」她轻喘,无助地要求他占有自己。
她的轻求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抬头,瞧见她因情欲而闪闪发亮的美眸,紧绷的欲望几乎要冲破裤子。
低吼一声,他用最快的速度剥光自己。
沉重的身躯覆上她,肿胀的男性刺人她时,他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回应,声音因激昂炽烈的快感,显得沙哑破碎。
「不要离开我!」硬得发疼的欲望沉入醉人的紧窒,他深深冲刺,陷溺在她的潮湿包围中。
「不会了。」双腿圈住他劲瘦的腰,她柔柔承诺。
在原始的律动中,爱,又回到了他们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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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平?!」
日出,意识清明的那一刻,聂海乘猛然从床铺上坐起。
「静平?」
枕边无人,但欢爱的痕迹如此明显,他不肯相信昨夜的一切是场梦。
长腿跨下床,随便套上一件短裤,在探过卧房内的浴室无人后,聂海乘将寻人的步履移向客厅。
寻寻复寻寻,悬宕的心,在厨房觅着准备早餐的她后,欢然放下。
「真的是你!」证实不是梦,狂喜至极的他,向前拥住心爱的女人,「你……终于原谅我了?」
「嗯。」并非铁石心肠,在他做了那么多之后,她很难没有感觉。
对于发生过的事,舒静平很遗憾。她是个凡人,有脾气,也会受伤,可是聂海乘为她付出那么多,她很难不感动。
「我原谅你。」眼眸回视热烈盯着自己的男人,舒静平轻声道:「海乘,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们现在就去公证结婚!」怕再有波折,聂海乘决定跳过婚礼,直接将她定下。
「啊——等等!」被急拉出门的舒静平惊叫。
「为什么?」还是不肯嫁她吗?聂海乘脸色黑沉。
「亲爱的,你确定穿这样就要出门?」指指他半裸的健美体魄,舒静平莞尔。
「……」聂海乘呐呐,长腿转回屋内,牵着她回卧室,手死也不肯放。
「我爱你。」
匆忙的穿衣动作,在听见爱语后倏然顿住。
「你……」
体恤他昨夜酒醉,对她的告白记忆不深,她又说了一次,「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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