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得训斥她?
他抿了抿唇,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精致的五官慢慢的凑过去,托着她后脑的手稍稍用力,抬起了桃之的脸,周祁衍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舌尖轻轻的舔过,来来回回的摩挲了一下,桃之这会儿倒是乖的很,竟然也没有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托着她的脑袋,软软的样子,惹得周祁衍气息有些粗重起来,他稍稍退开了一些,沉吟了一下自己凌乱的气息,耐着性子,轻声说:“别怕,我不是真的要怪你,我也舍不得怪你。就是想和你说,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在外面受到伤害,你明白么?你要相信我对你说的,宝贝儿,你不是第三者,没有谁有资格对你说那样的话,也没有谁有资格动你,我会不高兴,我希望你能够更懂得保护好你自己,任何时候,就算是我,也不能够伤到你。桃桃,记住我的话——不要觉得抬不起头来,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会更心痛。”
阮歌卿一共来找过自己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桃之觉得自己可以堂堂正正的去反驳她,所以当时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在她的心中,她认定了那样的照片,不过就是见缝插针。
可她昨天来学校闹事的事,桃之必须要承认自己,当时心里的想法,的确是和第一次不一样了,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周祁衍的感觉不一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周家和阮家有什么牵扯,周祁衍和阮歌卿订婚了那么多年,却始终都不结婚,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28岁了,人生最美好的青春,都已经奉献给了这个男人,她心底最深处还是同情阮歌卿的,她对自己说的话是很难听,做的事也很过分,但站在自己当时的立场上来看,她的确是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平衡,无所谓他们之间的联姻是否有真感情。
“未婚妻”这3个字,对于她来说,具体极大的杀伤力,体现在了唐严峻的身上,然后到了周祁衍,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忌惮这样的一种身份,对她来说太尴尬,她害怕。
可这样的想法,她藏得很好,她也以为,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心中的真实所想。周祁衍是回来了,他回来,因为自己,他知道自己受了委屈,他可能随随便便安慰自己几句,她就已经会感动。
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能待人做到纡尊降贵就已是与众不同。更别说是,不远千里,抛下了所有的一切,这么突然折回来,就是因为自己,她无法做到不动容。
可他现在给予自己的,却还有心灵上的深切安慰。
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无所遁形,却又恰当好处的嵌入她灵魂上的那些空缺不安的地方。
——他告诉自己,不用忌惮任何,不用觉得抬不起头来,他给了自己底气,可以抬头的底气。
——他告诉自己,她只需要她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一切,都不用她去操心。因为有他站在自己的面前。
桃之那双又大又黑的眸子,水灵灵的,骤然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五官,她屏息,眼底一瞬间闪耀着太多的情绪,不复杂,周祁衍可以一眼看到底。
如果说之前承受了再大的压力和委屈,桃之也都不可能找个人去发泄的话,那么刚刚这个男人的一番话,就已经成功了挑起了小女孩儿心底深处的那些情绪,她眼眶一涩,突然就很想掉眼泪。
她一直都认为,13年的差距,一轮都多了一岁,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又怎么可能和自己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可她却忘了,就是因为他比自己大了13岁,所以他多了那么多的人生经验,才可以一眼就看清楚自己心中的委屈、忐忑。
周祁衍见她眸子红红的,就怕她会哭,拇指温柔的抚过她的眼角,蹙眉,“怎么眼眶又红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别哭,你一哭我心更乱了,现在和我说说,她到底动你哪儿了?”
桃之并不是很想在周祁衍面前掉眼泪,更不想在他面前说阮歌卿如何,可那酸酸涨涨的感觉,真没法控制,鼻子一涩,他越是用低沉的嗓音和自己说话,她就越是有些飘飘然然的,长长的睫毛轻轻的一抖,蓄满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啪一下,顺着脸颊滑落。
周祁衍拇指一擦,湿的,他英挺的眉峰堆了起来,“宝贝儿,别哭,有什么委屈你和我说,我不是说了么?有我在。明白这3个字的意义么?我在你的身边。”
——我能为你遮风挡雨,只要你需要。
桃之却听不得他这样温柔的嗓音,那浑厚有力的男声,即使染着几分沙哑,更是显得性感魅。惑,他现在对自己这样,让她没有办法承受,就像是一颗柔软又娇小的心脏,被注入了太多的她本不想承受的力量,胀满了,让她觉得害怕。
她沉默的掉眼泪,本来还乖顺的样子,这会儿却突然伸手,胡乱的想要推开周祁衍,男人自然不让,蹙眉,手腕的力道稍稍加大了一些,禁锢住她,谁知道两人折腾的时候,她大概是不小心牵动到了受伤的脊背,又是疼的脸色一白,还闷哼了一声。
周祁衍连忙松手,桃之的双手一得到自由,马上就推了他一把,转过身要去打开车门,周祁衍眼疾手快,锁上了中控。
“怎么了?别乱动,哪儿疼?”周祁衍伸手板正了她的肩膀,俊脸凑过去,蹙眉看着她,这会儿已不敢太用力了,“脸都白了,是不是我不小心碰到你伤口了?脊背?”
桃之,“…………”
他能不能别再对自己这样了?
他这样,她真的承受不来,她很怕自己会掉下去,可理智总还是残存着几分,催死挣扎一样的告诫着她,不行,不能。
她伸手执拗的想要挥掉周祁衍的手,见她这样,周祁衍自然是不会放,控制着力道,索性伸手,大掌直接捏住了她作乱的两只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结果就看到了一双兔子一样的眼睛,他轻叹了一口气,几乎是败阵下来,无奈又好似有点茫然,“桃桃,你得告诉我,我哪让你不开心了?阮歌卿的事,我之前也是自己疏忽了,你要觉得委屈的话,冲我发脾气都行,但别哭了。”
周祁衍是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哄着一个女人。
更确切的来说,也就是一个女孩儿。
她才24岁,对他来说,她太小,他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来看。所以她在自己面前任何的小脾气,小性子,他都可以包容着,他也愿意包容着。这次在美国就知道她受伤,自己是提心吊胆的很,可能小晟是男孩子,又比较自立的关系,这么多年来,他偶尔也会操心侄子的事,却从未有过一种,自己像真养着一个女儿一样的感觉。
现在她在自己的面前一个劲的掉眼泪,也不肯说是哪里不对,周祁衍思来想去的,总觉得可能是小丫头委屈了,毕竟被阮歌卿那么一砸,这么柔软的小身板是肯定吃不消的,想到这些,他眼底有寒光乍现,这个代价,他必定会让阮家的人付。不过在桃之面前,周祁衍的情绪控制的极好。
他很快就柔软了眼神,修长的手指帮她擦干了眼泪,耐着性子问:“伤口疼么?”
桃之不是不想说话,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很想说,不要对我这么好,可嗓子眼里就像是站着一个“门卫”似的,名叫“舍不得”,舍不得放开这份温暖,这个她认为比自己年长了13岁的老男人,给予她的那份独特温柔,她想要,太想要,所以难过的想哭。
周祁衍哪知道小丫头的心思已经完全偏向自己了?
他见她不说话,一直抽抽搭搭的哭着,心疼的很,怎么哄着也没用,百般无奈之下,手已经身下来,撩。起了她的衣摆,男人温热的大掌伸进去,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肤,呼吸有些粗重,“宝贝儿,别哭了行么?伤口疼是不是?我给你揉揉?”
他一边说着,手已经从下面慢慢的身上,到了背部的时候,才发现女孩儿光滑的脊背,肌肤无比的细腻,可她没有穿nei。衣。
周祁衍本就显得有些粗重的呼吸,一顿,锋利的眉宇也跟着蹙起,他眸光幽暗,里面有浓烈的情绪在翻滚,渐渐的就变成了欲。望,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男人看着怀里那一抽一抽的桃之,身体下意识的就紧绷了起来,全身的血液直冲脑海,压根就没有想过的那些,这会儿却汹涌而来。
“桃桃,你没有穿nei。衣?”
他说话的时候,薄唇已经贴上了桃之的唇角。
其实周祁衍刚才的动作是一气呵成的,桃之这会儿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被他摁在了怀里,她唇角一热,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一张嘴,面前的男人就已经重重的贴上来,不受控制的压着她,一手就撑在了她衣服里面的后背上面,含住了她的唇的同时,手掌绕过来,捏住了她的柔。软,男人气血逆流着,声音越发的粗嘎,“宝贝是小。yao。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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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加更,周日加更,哎,其实我每天都在加更的。
☆、137,现在我检查一下,水蜜桃有没有被我掐出水来。
其实周祁衍刚才的动作是一气呵成的,桃之这会儿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被他摁在了怀里,她唇角一热,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一张嘴,面前的男人就已经重重的贴上来,不受控制的压着她,一手就撑在了她衣服里面的后背上面,含住了她的唇的同时,手掌绕过来,捏住了她的柔。软,男人气血逆流着,声音越发的粗嘎,“宝贝是小。yao。精,嗯?”
周祁衍的声音,加上他此刻说的这种话,听上去就是一种,她好像是故意为了勾。引他,所以才不穿nei。衣的意思,桃之的心尖咯噔一下,想要解释说,自己根本就不是故意不穿,因为脊背疼的很,穿上又脱下的不方便,而且这两天她人也一直都在家里,不出门,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冬天的衣服穿得比较厚实,有时候女孩儿懒惰的时候也会有不穿nei衣,她刚刚出门的时候,一早就忘了这个事。
她“唔”了一声,含糊不清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