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看着舞池上的两人,心里一阵抽痛,身子忍不住踉跄了一下,眼里的哀伤让周围的人都为之心酸,大家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心里也渐渐明了,原来又是一个拜倒在季氏总经理石榴裙下的男人。
不过那季氏总经理还真是个尤物,能被这样的女人看上,死也无憾了,这也难怪人家金浩轩为了搏她一笑,而拒绝和别的公司合作,心甘情愿成为季氏金牌代言人了。
祁逸注意到他的异样,急忙走到他的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温声道:“夜,身子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回家!”
“不,哥,我还没跟她说话,还有,我不能让她和那个金浩轩在一起,她认错人了!”
祁夜紧紧的捂着胸口,急急的出声。
“可是你身子会承受不了,如果再一次出了什么事,我们会担心的,走,我们回家!”
“不要回家,啊……哥,你扶住我,千万别让栽倒下去!”
祁夜听到他说要回家,一激动,心脏再一次扣痛,让他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痛意,腿脚也有点发软,但是他这次绝对不允许自己倒下。
耳力非凡的冷霜听到这声呻吟,眼神落在他身上,远远的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和额角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眼里闪过一丝快意:“祁烨,你痛了吗?呵呵,不知道你这痛和我当年的痛比起来,谁更痛呢?不过我会让你尝尝痛到不能再痛的滋味,希望你这副身子能承受得住。”
祁逸听着弟弟的话,眼神看向舞池里面依旧翩翘起舞的女人,这时候正好和冷霜来不及收回的眼神相对。
看到他,冷霜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怔愣,“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是站着那个贱人身边,看他们两人的样子,关系好像并不一般,难道……不会这么巧吧?她随便上的一个男人居然……呵呵,看来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金浩轩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便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这时候他也看到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病美男,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出声询问:“那个病美男你不会真的认识吧?”
“认识与不认识,都不是你该管的事!”
冷霜同样在他的耳边冷冷的回道。
然而他们两人这副暧昧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则是成了恩爱情深,情意浓浓了。
祁逸温和的眼里难得的带了一丝怒意,此时他恨不得冲上前去,分开那对男女,但是良好的教养和从小养成的风度制止了他,看着无力靠在他身上的祁夜,也不去管他愿不愿意,硬是将他带离了会场。
一支舞在几人各怀心思中结束了,退场之后冷霜冷冷的拒绝了一些人的邀约,向会场外走去,而金浩轩则是在下场之后被一众莺莺燕燕围住,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
祁逸硬拖着祁夜离开会场后,来到外面花园的一座凉亭上,刚将他的身子按在石凳上坐下,祁夜就挣扎着要起身,但他心脏处的疼痛并没有缓解,因此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哥,你让我进去!”
“你都这样了,进去干什么?还有,你和季氏总经理是怎么回事?”
“我们之间的事请你别问,不管她怎么对我,那都是我应受的惩罚!”祁夜还在努力的挣扎着,但此时的声音却是充满的伤痛与悔恨。
“什么惩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不说,我就亲自去问她!”
“呵呵,逸,我劝你最好别去,你这个弟弟的醋劲可大着呢!”
这时候河冬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从一棵柱子后面出来,别有意味的看了祁夜一眼,阴阳怪气的劝说。
第六十章四人会面
“我还以为你早离开了,没想到独自一人躲在这里喝酒!”
祁逸知道他这个好友和弟弟定是有什么不愉快,便有意岔开话题。
“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夜见到突然出现的河冬昊,迷人的丹凤眸里闪过一抹厉色,和他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完全不符合,然而却又显得那么自然,毕竟他曾经既然敢下毒害冷霜,也定不是什么善茬。
“哼!真是笑话,凭什么你能出现,我就不能出现?”
河冬昊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他,一脸的讥屑,不是他不给好去面子,而是他的性格使然,对于敌人,就算是亲兄弟他也不会留情。
“呵呵,我这是看到了什么?好心被雷劈的现实版吗?”
冷霜不知何时站在他们几人的身后,看到他们针锋相对的场面,幸灾乐祸的出声。
“季总经理,我弟弟现在身子不舒服,经不起你折腾,请你离开!”
祁逸见到她,心里咯噔一下,此时他真的很怕她将那晚的事说出来,这样他以后怎么面对祁夜?
祁夜眼里对她的情意,他看的出来,那是深入骨髓的爱意,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祁夜爱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哦!原来他是你弟弟啊,早知道是你弟弟,那天我就不骂他是疯子了,毕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冷霜眼里闪过一袜邪肆的笑意,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怕什么,但是他越怕什么,她就越要说什么,也许她就是一个典型的祸害,专门来祸害这些人的。
“逸,你和她认识?”
河冬昊听到她的话,扑捉到好友眼里的一丝慌乱,心里咯噔一下,现在他在心里祈祷,事情千万不要如他所想的那样,不然这池水越来越浑了。
“呵呵,岂止是认识啊!他和你一样,处也是我帮他破的呢!”
此话一出,就像是大晴天一声闷雷,轰的三人外焦内嫩,脑子一片空白,祁夜与河冬昊二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平时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大哥和好友,心里的震惊无法言喻。
河冬昊率先回过神来,虽然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有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温文尔雅,有良好教养的男人也会受不住诱惑去玩一夜情?
而祁逸也是以同样震惊的眼神看着河冬昊,他不知道从来不近女色,视女人为无物的好友居然也会去碰女人,他记得他以前说过,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碰了就无法甩开,所以这辈子除了他结婚的对象以外,不会碰任何女人,然而现在却……
此时祁夜那颗残缺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一样,痛的连呼吸都困难,不想在她面前痛呼出声,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鲜红的血丝从唇角溢出,使他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色看起来惊心动魄的美。
他知道她这是在惩罚他,虽然他早已做好接受她任何惩罚的准备,但是真正经历这样的惩罚,才知道真的好痛,此刻他宁愿她打他骂他或是一刀杀了他,也不愿意看她这样无心无情的活着。
“呵呵,我也没想到这么巧呢,碰到的两个极品居然是好朋友,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你们说是不是?”
“霜儿,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或是干脆一刀杀了我,我都不会有怨言,但是我求求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你这样何尝不是在惩罚你自己?无心无情的活着,你觉得快乐吗?”
没给他们两人开口的机会,祁夜捂着胸口,努力压下心里刀割般的痛意,跪在她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你看高你自己了,你我素不相识,又何故要惩罚你,还有,我的心也许是上辈子被人撕碎了,所以才会在一出生就没有心。”
冷霜淡漠的看着跪在她上苦苦哀求的男人,眼里晦暗不明,她说的不错,自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无心也无情,她的心被两个挚爱的男人亲手撕碎,一个连心都感觉不到的人又何来的情,何来的快乐?现在的她只有感觉到血液的沸腾,才有活着的感觉。
“对不……起!我……错了!”
祁夜听到她的话,心脏一阵痉挛,连带着身子也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但是嘴里却依旧坚持着说出这几个字。
祁逸被他这副样子吓得脸色发白,慌张的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弟弟,手不知该去碰他哪里,只能蹲在哪里干着急。
而河冬昊这时候也从他们那些听不懂的暗语中回过神来,连忙掏出手机,叫救护车,待他打好电话再去看那个制造一切的女人时,对方却不知在何时已离开了这里。
因为这个地方离会场有一段距离,再加上会场上喧哗的声音,因此都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直到响起救护车的名叫声,大家才知道祁家的二公子因为心脏病发作而被送往医院,但真正的原因也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知道了。
医院里祁逸与河冬昊两人等在抢救室外,两人眼神相交的那一刻,彼此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与不自然,这样的事不管发生在谁身上,都会觉得尴尬,更何况他们两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呵呵,没想到我们一个是政界新起之秀,一个是传闻中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视女人为无物的河氏继承人,居然同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还真是有损英明。”
祁逸想到刚才的混乱,语气充满了自嘲。
“逸,我真没想到你会犯这样的错!”
河冬昊听到他的话,语气意味不明的说道。他一想到那个女人和逸在一起的场景,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怒气,只是不知这股怒气到底从何而来。
“就算再温文尔雅,受到再好的教养,可你别忘了,我也是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更合况……”
“更何况什么?更何况你动心了?所以情不自禁?”
河冬昊见他后面的话打住,便接连问了三个问题,语气听起来咄咄逼人。
“冬昊,那你又何尝不是?我们从小就认识,了解彼此胜过了解自己,虽然你掩饰的极好,但我从你的眼神和举动中可以看出来,你对她并不是不心动,而是不想承认,不然以你对女人的厌恶程度,又怎么会如此去注意一个女人,还随意和女人上床,我想你和祁夜闹得不愉快,应该也是为此事吧!祁夜他是不是认为,你借以他的事为借口去接近她?”
“够了,这件事我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
河冬昊见他没有否认,再加上他后面那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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