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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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谈恋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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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朗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惶恐,她真切体味到什么叫众矢之的,她没敢把遭围攻的事告诉吕运涛。
触犯了牙祭会规矩的黎明朗很快被弹劾,驱逐出局。
黎明朗不知道他们的内部通知,到了时间还在打电话问吕运涛:“这一周的牙祭会不开了吗?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吕运涛正在牙祭会上吃着,站起来,避开会员们出来接听:“你怎么会认为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呢,你得罪了我所有的密友,我不会因为你而众叛亲离的。”
黎明朗试图说明一下:“你听我说,我决不是故意破坏你们规矩的,你得给我弥补的机会。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至于吗?”
“你都引起公愤了还不叫大事吗?算了吧,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你保重吧。”说完挂掉了电话。
黎明朗苦笑了一下,口里骂了声:“我靠!”
她只是觉得可笑,她视为芝麻大点儿的事对别人来说是西瓜般的大事,这就叫持不同政见者。
毛纳一向不怎么爱玩麻将,一对好久没见的夫妇忽然约她去玩牌,三缺一,非去不可。她不好意思扫人兴,只好去了,但一去就兴奋了,暗自庆幸,幸亏去了。
桌上还有一位年轻人,名叫谢晖,电信公司的信息工程师。十六圈之后,他就和毛纳约会了。
毛纳火速地把自己的新动向说给黎明朗听:“都说牌桌上是相亲的好地方,太经典了。”
黎明朗道:“你们一定是上下齐动手。”
毛纳得意地:“关键是我故意放牌给他,他才屁和了几把,屁和也是和呵,先做牌友,再做女友。”
第二天女友们的碰头会上,毛纳拿出了麻将道:“姑娘们,我们设局玩牌吧。”
谭艾琳奇怪地问:“这是怎么个意思?你变成‘麻星’了吗?”
毛纳解释:“我希望是。从今以后我得苦练‘麻艺’,争取百战百胜。我同时还在研究麻将经,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黎明朗道:“你还是跟家属院的退休老太太切磋,那个比较长本事。”
陶春附和黎明朗的话道:“就是,我可没心情玩麻将。”
毛纳作可怜状:“你们以为我爱玩儿吗?我还没退休呢。但谢晖是麻将迷,他要是不和牌就不跟我约会,我得技艺高超跟他搭档赢别人。这么说吧,麻将是我的情敌,我要不能控制它,就成了失恋者,我容易吗?”
黎明朗道:“你太可笑了。幸亏他是麻将迷,他要是杀人迷,你哪儿练去?”
陶春道:“你很反常呃。你一向都是男人屈从你,这次怎么反了?”
毛纳道:“你以为我是屈从吗?我是迂回地征服,我就不相信他迷麻将比迷我还严重。求求你们了,就搓四圈。”
个人没办法只好陪她玩,可刚开始洗牌,却听见毛纳的手机响起来:“噢,好吧,我一会儿过去。”
她挂上电话道:“他和了,约我吃饭。不玩了,我得赶紧过去。”说着站起来就走。
黎明朗一把拉住她说:“你把我们当男人呢?耍我们……”
毛纳娇嗔地看着几位道:“明天大餐,我请客!”
在朋友家搓麻,毛纳和谢晖并肩作战,两人里应外后,暗渡陈仓,连着赢了几副大牌。
出得门来,毛纳问:“今儿晚上你可是赢痛快了,该好好陪我了。”
“别急,我再去打几盘桌球。我跟哥们约好了,趁着今天手气好,赶紧赢几把。”
毛纳一下翻了脸,放开他的胳膊道:“亲爱的,祝你好运!”转身便要离开。
“亲爱的,你去干吗?”
“放虎归山。”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此刻才明白,自己和他约会的可能性和他赌博的获胜率持平,风险系数太大,并且没规律可寻,她只好理智地选择放弃。
陶春是无意间介入别人的游戏当中的。
那天她去吃饭,看到一对男女在接吻,陶春认出了是自己的女同事和部门的张经理,两个偷情人也发现了她。陶春惊慌地冲出餐馆,好像是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仓皇逃去。
在陶春成为目击者之后的第三天,下班的时候,女同事把她叫住了,从包里掏出两只玉镯道:“张经理从云南出差带回来的两只玉镯,送咱们俩一人一只,你挑一只吧。”
陶春客气地:“我平时根本不戴手饰,给我就浪费了,这两只你都留着吧。”
同事看着她,脸色变得严肃了许多,说:“你不收不太好吧。”
陶春一点儿都没听出敲打的意思,依旧一根筋道:“我真带不着。”
女同事突然翻了脸道:“张经理太没面子了,我也不好交差了,有什么事你担待吧。我帮你把镯子还回去,反正我收下了。”
陶春不知所措地呆在那儿。不懂处世哲学的陶春,不知道会引来怎样的恶果。
在拒收玉镯的第三天,张经理把陶春叫进了办公室,说:“昨天部门领导开了一个会,研究决定,把你派到底下分公司去工作,你准备一下,后天报到上班。”
陶春吃惊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底下更需要人。”
陶春终于明白了,冷笑道:“恐怕这只是一个幌子吧。”
张经理和风细雨般地看着她说:“你想的太多了。”
“我要是不去分公司呢?”
“那我就没法帮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任何选择了?”
张经理看着陶春没有说话,陶春说:“我明白了,我后天就去报到。”说完转身走了。
陶春所谓的明白是,发配充军总比杀人灭口好多了,有时候你参不参加游戏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没过多久,谭艾琳终于找到了一个高山流水的知音。
那天她正在家中独自喝酒,却听见隔壁传来说相声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男人夸张的哈哈大笑。看看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她愤怒地放下酒杯去隔壁敲门道:“你半夜三更开什么联欢会呵?你扰民了。”
那男人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最近有点儿失常,刚失恋,心情不好,我想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真的吗?太好了,不是,太巧了。
真是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开始了第一次茶话会。他叫章月明,是农科院的园艺师。
两个人碰杯,谭艾琳道:“你还挺会找办法排谴郁闷,我怎么就不知道听听相声逗自己开心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苦中作乐,我总不能天天哭吧。我的哥们儿都不能忍受我了,听我哭诉都听伤了,没人再听了,我只好听相声解忧。”
“什么叫同病相怜?咱们俩就是,你说交朋友可不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难受的时候不找朋友倾诉找谁倾诉?可她们都袖手旁观,惟恐避之不及,太冷漠了,你是怎么回事?给我说说她吧?”
章月明开始说起来:“怎么说呢?一时无从说起。她是个特别聪明的女人,很漂亮,也很性感。她把我看得死死的,她脑子转三圈时,我刚转一圈。她其实一开始就跟我周旋,玩各种各样的游戏,我根本不清楚规则。”
“你们在玩游戏?”
“不是我玩,是她玩,我身不由己地跟着她。”
“你在她之前没谈过恋爱吗?”
“当然谈过,但这次是和一个我力所不能及的女人谈恋爱。哎,你呢?”
谭艾琳沉思着,不说话。章月明继续说:“事实上我和这个女人开始谈恋爱就是一个错误,但谁能保证自己不犯错误呢?所以我今天伤成这样不是我俩的错误,是我的错误,我爱错了人。”
重新开姐妹党碰头会的时候,谭艾琳兴奋地给大家说自己的体会和经历:“我爱错人了,我今天的悲剧是因为我的爱,我的确错爱了一个男人,我根本不该爱他。”
毛纳道:“你怎么刚明白?我早就告诉过你。”
“别人在跟我玩游戏,我却当真,这也怪不得别人。”
陶春道:“除非你想跟一个男人结婚,否则你别认真,你应该和他一起玩游戏。”
黎明朗挤兑陶春:“你怎么不学好,越学越坏。你怎么忘了你的淑女身份了,别忘了玩火自焚。”
谭艾琳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老牛吃嫩草也算吗?”
陶春道:“游戏当中你必须掌握主动权,你一定时时刻刻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决不能感情用事。你必须掌控大局,而不能被动行事。”
黎明朗道:“你惟一能掌控男人的办法是让他得不到你,他得不到,就会爱你;他一得到你,就不会再爱了。所以,永远不要对男人说‘我爱你’!你说‘我爱你’的那一刻,就是他不爱你的那一刻。”
谭艾琳道:“就是说我想离开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说‘我爱你’,是这意思吗?”
陶春道:“还有一条原则,不到结婚那一天,你就必须坚持游戏的心态,直到你嫁给他,才能结束游戏。”
谭艾琳道:“看看我,你们就知道和男人玩游戏的悲惨下场了。”
陶春道:“关键是你没有坚持下去,你和伍岳峰玩了一半,没等到结束。”
黎明朗道:“你可以开心理门诊了,你这套谬论很蒙人。”
谭艾琳突然明白了似的:“其实我没找错男人,是那个男人找错我了。”
黎明朗道:“所以你哭豺狼笑,你枯萎了,他盛开了。”
谭艾琳道:“但我不过是外伤,他却是内伤。我擦破了皮,他的内脏却腐败了,他……”
个女友同时高声喝道:“打住。”
谭艾琳自己也笑了。
毛纳道:“内伤外伤都是伤。你如果玩得高明的话你应该炼就金刚不坏之身,男人倒了一大片,你却毫发未伤。”
黎明朗道:“你别拐着弯夸自己是女中豪杰了,你不吹牛能死呵?!”
毛纳道:“你们不得不承认,在男女游戏中,我不但是胜者,我还是裁判。”
又过了两天,谭艾琳和章月明两个患难兄妹开起了第二次茶话会。
他们在谭艾琳家喝酒聊天,话题依旧是各自的伤心史。章月明滔滔不绝地说着:“她离过一次婚,给了她非常失败的感觉,她决定再也不结婚,彻彻底底地做单身一族。我和她好上了,接受了她的先决条件,可我发现她对我若即若离,她不止和我一个人约会。”
谭艾琳感慨道:“我们都太不走运了,你接着说。”
“她从来不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
“是不是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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