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经理鞠躬道:“是,知道了,冯大老板,叫我去就去,这个时候倒会摆老板的款儿了,好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省的在这里碍你的眼。”
冯轩招招手:“去吧,没事了。”
这一天,他的心情忽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第二天无双又跟公司请了假,因为爷爷忽然要陪冯老去北京看几位老朋友,无双作陪,无双也担心爷爷,便欣然同意了。
到北京住在香格里拉,据说酒店是冯爷爷的孙子给安排的。
几个老战友晚上通电话,约定第二天去密云水库钓鱼。
来的时候有几位老人家身边还跟着好几个警卫人员,把无双看得一愣一愣的。老人们几乎都带了孙子辈出来游玩,下了车无双要去扶爷爷,却不料阮爷爷挥挥手吩咐她说:“你到后边去,你们年轻人有话说,不要到我们这帮老家伙身边浪费时间,去吧去吧。”
原来京城这边一帮老人家的孙子辈早是烂熟之人,陪同爷爷出来向来是他们的任务,一来二去陪爷爷奶奶来得多了,年轻人之间便也混得极熟。老人们很喜欢安安静静的钓鱼,尔后谈一谈心,每每孙子辈们陪他们出来,到最后却都是各玩各的,恐怕这些人的娱乐项目不会比他们的少。
老人们开始支钓竿,这边孙子辈们已经闹哄哄的叫来了一堆工作人员帮忙搭烧烤架和撑阳伞,看样子他们是准备烧烤。
无双被爷爷推搡着走了过去,不过她生性不会与人打交道,在国外的这几年因为见的中国人少,对于这些应酬她更是生疏了。好在那帮人也不认生,只要是参与进来的人统统都是自来熟,无双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强拉着坐了下来,她开始从烧烤篮里选出烧烤的食材,涂着烧烤汁,时不时叫人加炭。
烧烤的东西还没吃,烧烤架前轰轰闹闹的人群便渐渐散了,又有工作人员过来摆桌子凳子,拿来各种牌和麻将。无双看着他们这样百无禁忌,不免乍舌,她还是一心一意的留意着她的烧烤架子。方才那伙人走了,留下烧烤了一半的东西便都不顾了,无双一样一样细心翻动烧烤,到最后每样东西都被她烤的焦黄脆香,她把那些东西盛到几个盘子里,想要端到牌桌前。
可是看着这几个盘子,她怎么端得过来,忙对人群处招手说:“喂,来一个人帮帮忙。”
这一招手,牌桌那边的人便都朝她看过来,她脸猛地红了,解释道:“刚才你们的烧烤我已经烤好了,但我一个人端不起,你们来一个人帮我一下!”
大家都在打牌,愣了一下,尔后无双看见女人堆里站起来一个人,朗声道:“我来。”说着,走了过来。
这次换无双愣了,她刚才分明瞧见他坐在那里打牌,身后站着一圈女人围着他,看起来他很忙的样子。他一走出来,那些女人们的目光便齐刷刷的看向了她,无双懊恼起来,冯轩却已经走到了面前,含胸低头细心的对她说:“你别弄了,我来,小心油弄脏了你的手。”
这么近,无双的脸猛地红了,发着低烧,她小声说:“好!”
等烧烤被他端过去,那边瞧见有吃的了,是一阵欢呼,无双便趁机悄悄的走到了爷爷身边去。
绿草如茵,此时正是京城万物复苏的季节,虽然南方许多花木早已凋谢,但在北京,桃花开得正当时。这里的桃花都是只开花不结果的观赏类桃花,因此枝头上的花开得特别密,特别艳,妍妍的坠满了指头。开得这样俨的花最是经不得风吹,风一吹,花瓣便悉悉索索如雨一样飞了下来,风再一吹,花瓣斜斜絮絮的飞了出去,无双正在花瓣雨下面穿过。
冯轩看着此情此景,忽然想,难怪中国古人有开到糜荼的句子,原来便是这样的。
无双刚走到爷爷身边,忽然发现冯老抬头对无双身后的人招呼道:“怎么你不打牌了,我方才听他们说你手气好得很?”
冯轩对爷爷笑笑:“不打了,老是赢,没意思,还不如来陪你钓鱼!”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冯轩也跟上来了。
冯老笑说:“你倒这么乖了,我记得你以前最不耐烦跟爷爷一块钓鱼,你说这是慢性自杀,怎么,现在你也愿意来陪我老头子慢性自杀一回了。”
冯轩没有回答,他沉声转移话题:“这里还有没有钓竿?”
“阮爷爷那边还有一杆,你去拿吧。”
阮老一看冯轩的架势,忙回头吩咐无双送了过来,那头打牌的又在那边叫冯轩:“冯总,你还来不来?”
无双拿着钓竿,一回头,看见一票女人正对冯轩翘首以盼,她回头又看看冯轩。
冯轩却对那边一群人笑了:“不来了,我钓鱼呢!”
“钓什么鱼啊,切!”一个女人去了一声,转过头去没好气的洗牌。
另有男人看着冯轩,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这头的无双拿着钓竿,却不知道踩到了草里的什么东西,身影一歪,低低的叫了一句,人就坐到地上去了。
阮老和冯老忙站起来,冯轩更是奔了过来,走近来,无双疼得眉毛都皱起来了,冯轩忙问:“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无双看一眼冯轩,他忙着看她的伤势,全然顾不得礼数,已经将她的鞋袜除了下来,她脸蓦地红透了,又不好意思推开他,只好一连声的说:“没关系,没关系……”
但冯轩仍旧手脚不停,一会她的鞋袜便被除了下来,一看白腻的脚已经红肿了起来。
二老当下也顾不得钓鱼,忙说:“看来是扭了脚,这得去疗养院检查一下。”
无双抬头看着爷爷说“没关系,没关系,只是扭伤了,休息一下就好!”
阮老沉脸呵斥道:“什么没关系,都肿成这样了,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赶紧去疗养院。”
冯老也吩咐道:“对对,冯轩,你赶紧送无双去疗养院,照个片,看看有什么问题。”
冯轩握着无双的腿,拿捏了一下,“好,我现在就送她上疗养院。”说着,竟是顾不得无双的意见,他腰一弯,便稳稳的将无双抱了起来。
除了怀睿,无双哪里和男人这么亲近过,只觉得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让她红了脸,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冯……冯先生,我……我自己能走。”
无双的手慌乱中按向了冯轩的胸膛,他只觉得胸前一软,马上那手又缩了回去,他头一低,隐隐的闻到她身上一种淡淡的清香,他说:“你别动!”
无双便是这样被他抱了出去,她感觉身后的目光此刻都注意着他们,这下也不敢乱动了,只好乖巧的低着眉目。
冯轩低头一看,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痒痒的,很是受用。
到了疗养院,冯轩依旧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抱进了门诊大楼,按照二老的意思,照了片,医生给开了药,等片子出来,医生才对冯轩说:“不严重,只是扭伤了,骨头位移了一下,关节里有积水,休息几天,别乱动就好了。”
冯轩谢过医生,又要抱无双下楼,无双这才花容失色的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了。”说着好像生怕冯轩又一言不发抱她,她忙跳下椅子,自己扶着墙走了起来。
冯轩提着医生开的药,看着她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冯哥哥才是超级无敌大男主啊,各位都是什么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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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把她给你
第五章?我为什么要把她给你
无双小心翼翼的扶着墙,迎面来了一辆平车,接着不知道是哪个病人,忽然疯了一样朝前跑,直撞得平车七弯八拐,眼看着要撞上无双,她大惊失色,冯轩一看,敏捷的上前一步适时将她接住,胸前又是一阵软玉温香,吐气如兰,他看见无双两颊都红了,冯轩忽然不受控制的脱口问道:“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冯轩脂粉丛中打滚多年,深谙女人的各种用品,但是他仔细思量了却不知道无双身上那阵香味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香水,那样清淡,却那样好闻。
无双害羞的低了头,说:“我不用香水。”
冯轩“哦”了一声。
无双脚崴了,第二天阮老和冯老便带着无双回了N市;冯轩亲自开车送他们回阮家。
这一天却是下着大雨,车子到了阮家门口,早有人撑着伞出来接。
无双正要下地,冯轩忽然撑伞走过来对她说:“别动,你脚上敷了药,进不得水,我抱你进去。”说着他把伞往身边的章阿姨手里一塞要来抱她。
无双有点不安,等他抱起她来的时候,无双才发现怀睿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炯炯的目光看着她。
无双心一慌,忙挣扎着要下来,“冯先生,你放我下来吧。”
冯轩却不肯放手,这时怀睿走过来,也将伞塞在章阿姨手里,对冯轩说:“谢谢你,我来吧。”
冯轩黑黝黝的眸子盯牢他,手上却并不将无双放下来,一时之间,气场微妙,各不相让。
无双心里更不安了,她微微推开冯轩道:“冯……冯先生,请你放我下来。”
这边怀睿也顾不得跟冯轩挑衅,他手一伸,无双便被他抱过去,冯轩不好抢,不得不放手。
章阿姨忙把伞还给冯轩,急急忙忙撑着伞去追怀睿。
无双在怀睿怀里更加不敢抬头了,她低眉敛目,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被抓到,怀睿瞟了她一眼,一直将她送到房间里。
无双坐在沙发上,手扭着衣襟,看着怀睿转身离开,她张口叫住他:“怀……”忽然记起他第一天是叫她阮小姐,她只得改口道:“江先生,谢谢你!”
那个要离去的身影,忽然一顿,转过头来迷惑的看着她。
无双心里一紧,刚想要和他说些什么,“你……”
无双的房门没关,这时忽然传来楼下奶奶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