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天对却语意本来就很好嘛。」比对她这个老妈好百倍。「不然我干嘛找却语意来生孙子?」她还向老公炫耀,「我很聪明吧!」
「这不一样。我看得出来,有些事情在改变。」他自信自己绝不会看错。「豪天似乎真的接受她成为他的妻子。」
「你太多心了。」她急忙安抚老公。「你还是赶快计划那一百亿要怎么用吧。供你十个考古计划,如何?」
他愈想愈是忧心。「我认为现在就该把却语意赶走。」
「那岂不是把一百亿赶出去!」石陈芳当然不肯。「老公,你要相信你老婆,我的计划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设计得出来的完美」
「应该是毒辣吧。」石煜莫可奈何地笑了。要是他有女儿,绝不会让她接近陈芳这种毒辣的女人。
「毒辣也好,完美也好。」石陈芳亲老公一下。「只要老公对我好,那就行了。」
「妳喔!永远长不大。」他会永远爱长不大的她。
「我们赶快出发吧。」高尔夫球是她除老公之外的最爱。
石煜挽住妻子的手臂,一路上还不忘轻责,「妳呀,对却语意那孩子也别太过分,还用鞭子打她?!真不象话!难怪豪天会那么生气。」
不过他的「教诲」不到半分钟,话题就给精明的石陈芳转了开去。
*****
七个月后却中友前阵子突然生病,经石豪天安排住进荣总,请最好的医生做最详细的检查,检查结果竟是二期胃癌。经过一连串的化学治疗,病情终于稳定下来。
这一天上午,却语意为父亲办理出院手续,送父亲回家。家中殷殷等待他们的,是石豪天聘请来照顾却中友的林阿妹。
林阿妹,五十岁,是个寡妇,膝下并无子女。十年前丈夫去世时,留给她一栋房子和一些现金,生性简朴的她在生活还算宽裕的情况下,每天到医院当义工。充满爱心与热心的她,带给医院许多老人温暖。
却语意记得父亲初见到林阿姨时,脸都红了;而林阿姨对父亲似乎也有好感。如果他们结婚,她也不会惊讶的。
她希望父亲有个幸福的第二春。
这阵子她家里、医院两地跑,今天父亲出院,那种两头忙的日子才告一段落。
下午,却语意捧着相片和相本到阳台,在清清凉凉的午后蓝天下,整理几个月前出游的相片。
她纤细的手指拿起一系列夜色缤纷的相片,这是豪天带她到美国度万圣节的照片。
那是她第一次出国,专程到纽约的「格林威治村」参加万圣节的「化妆大游行」。
那一天夜晚,他们为彼此化妆。
豪天好狠,把她打扮成奇丑无比的巫婆。不过她也充分发挥了自己从不知道的想象力,把他打扮成跨世纪最恐怖的吸血鬼。
为彼此打扮完毕后,他们手牵手走出灯火通明的旅馆,投入神秘诡谲的黑夜。那真是惊险、刺激的一夜,街头充满欢笑、打斗、叫嚣,却又灿烂缤纷。
他们像一对恋人,在精采的夜色中狂舞欢笑。
不舍地把照片收置相本内,却语意又微笑地找出一系列充满浪漫枫红的相片。这是他们十一月到日本日光赏枫的照片。
在枫红四处的露天温泉赤裸地洗温泉,是她这一生最大胆的尝试。要不是被豪天强迫,她是怎么也不敢尝试的。
那一个星期,他们常在枫红下漫步谈心,欣赏枫叶、落日相映红的美景。一片炫丽的红彩,将他们的关系也染上浪漫的色彩。
十二月,豪天带她到韩国滑雪,所以相片中清一色是纯白的雪景。她第一次看到雪、堆雪人、坐雪车、坐雪撬、滑雪。还有,第一次在零下五度的室外游泳池游泳。好冰冷的韩国,唯一温暖的地方,是豪天的胸膛。
一月,豪天又带着她到泰国避寒。在碧海蓝天下。和热带鱼一起游泳,好不优游自在。只是他强迫她玩可怕又可怖的水上活动,拖曳伞、滑翔翼、水上摩托车……吓死她了。
他提议下个月到美国环球影城,她先找过资料了,那里有最惊睑、可怕的游乐设施,打死她也不会去。
不过,借机偎在天哥哥安全的怀里,也是不错的。
她爱他愈来愈多、愈来愈深了,他呢?
她的手抚摸微微隆起的肚子。五个月大了,不能隐瞒他了。
这也表示,她与豪天的关系即将结束。
做他妻子的这九个月,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原本以为做他的贤妻就能满足,可是现在她好想知道,他到底爱不爱她。
他爱不爱她又如何?把孩子生下后,她铁定要走的。
她配不上高贵的巨人……
听到石豪天车子的引擎声,她才发现大地的色彩已换成橙红的夕色。她猛然站起来,牵动的,是一颗不安的心。
近日来,她心中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公公、婆婆看她的眼神……为什么呢?时间还没到啊!
「语意!」石豪天在楼下喊。
石豪天温暖的声音化去了却语意的不安,她带着一颗雀跃的心飞奔下楼。「天哥哥,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天哥哥。石豪天微笑,好怀念的称呼。然而奔向牠的,不再是那个青春稚气的小语意,而是他柔情万千的娇妻。
为他准备拖鞋、接过他的外套,见他平安回家,是她一天中最期待的一刻。见到他按揉肩膀,她关心地问:「今天很累?」
他斜瞄她一眼,邪笑地说:「当然累,昨晚做了一整夜。」
「你……」她小脸通红地说不下去。
这么嫣红的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每天与她做爱,却一天比一天饥渴。
在床上,她几乎只有一个动作:躺着。他却变成狂猛的野兽,扑向她赤裸的娇躯,饥渴地要她。
她听见他的呻吟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没有。」他压抑住欲望,不想让她知道他因她而不能控制。「准备一下,陪我出席一场宴会。」
「可不可以不要去?」
他看着她美丽的小脸一下子失去光彩,以强硬的语气对她说:「语意,做我的妻子,社交应酬是免不了的。」
「我知道。」却语意脸色黯然地跟在他身后上楼。
由于要出门,所以一进房间,却语意先进入浴室梳洗。
「豪天,洗澡水帮你放好了。」却语意穿着浴袍出来,但石豪天看着她的眼神,使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低敞的浴袍领口。
「过来。」
他常对她下令,而她知道他此刻下令的目的。她红着脸,顺从地走过去。
他解开她的浴袍腰带,她惊呼地抓住敞开的浴袍。
石豪天目光炽热、饥渴地盯灼她每一寸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床还是去参加宴会?
任妳选。」
上床。她不假思索地决定,但赧颜地说不出口。自从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她就知道,他是个热情的男人。她喜欢和他做那种亲密的行为,但她常常不知怎么反应他的热情。
「我在等妳的回答。」
天哥哥重复地问,似乎以她的窘境为乐。不只如此,今天的他还有些不一样,黑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令人捉摸不着的决心。
他是这样的,除了知道他对她好外,他其余的思绪,她根本捉摸不住。对她好,是他爱她的方式吗?
唉,她真的不知道。
可是现在,她清楚知道他要她。这令她感到十分雀跃、万分骄傲,她大胆地回答:「上床,不要去宴会。」
「不害躁。」他见她的脸更红了,大笑着把她推倒在床上,身体与唇紧跟着贴上去。
他着迷地吻她的脸庞、脖子、锁骨,脱掉她的浴袍,手掌急切地爱抚她轻颤的娇躯。
当他吻住她的芳唇,一如以往,她伸出舌头回吻他时,他就爆发了。他在她唇间粗嘎、沙哑地低吼,「我要妳!」
她伸出手臂攀住他泛汗的肩膀,双腿圈住他的腰部,无言地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她的反应依然保守,只是轻颤地躺着,偶尔发出细细的呻吟。但他由她挺立的乳蕾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
她的自制反而使他疯狂。他滑进去,她柔软、丝滑的幽穴夺走他的呼吸。她臀部轻微地摆动,就使他失去理智。
他饥渴地向她索讨滋润与快乐,她无言地奉献。他全心全力疯狂地律动,以力量主宰她的身体。
在身体获得满足后,石豪天翻身仰躺,看着她迅速拉起被单,紧紧盖住自己。
最近,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她为何能在他为她失去理智、疯狂占有她时,却依然优雅地躺着?
其实,他一直知道症结所在。
因为她曾受过伤害,所以对性一直存着漠然的态度,不主动学习、也不懂领会其中的奥秘。
因为她是他纯洁、无邪的小语意,所以他努力不吓坏她,以最温柔的方式占有她。
她并非没有满足他,事实上,他相当满意她美妙的身体带给他的快乐。
但该死的,他不想再迁就她的被动了。她是他的女人,不是妹妹!今夜,他要彻底征服她,他要她也像他一样失去理智,饥渴地渴求他。
却语意平复呼吸后,感官仍是亢奋的、悸动的,但她仍静静地躺在他怀中,等待他下一次的占有。
通常,他如果是像刚才那样迅速、激动的占有她,他会再来一次。而第二次,他会不断温柔地爱抚她后,才占有她。
在她的等待中,他的手伸了过来。他拉下她的被单,她紧闭着眼睛,等待他温柔的手。
「语意,张开眼睛。」
却语意顺从地张开眼,娇羞又荡漾春意的眸迷人极了。
石豪天将她拉起来,让两人跪坐着裸程相对。「看着我。」
噢,她怎么敢!却语意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天哥哥到底要做什么?
「语意,不要逃避。今天,我一定要让妳彻底认识我的身体,我要妳极力取悦我,并让妳迷失在孟浪、纵欲的欢愉里。」
他的话使她全身羞红。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石豪天轻轻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摸我。」
却语意的手指先是像烫着般蜷缩起来,但在他温柔的眼神鼓励下,她缓缓伸直手指触摸他,接着,着迷地在他坚实、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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