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避开他的视线,看见墙角的隐藏式摄影机,那提醒了她,她正被监视着。
石陈芳告诉她,房子里装满了监视器,提防她过当的举止或背叛。
对不起,天哥哥。这两年,我一定做好你的妻子……「妻子」这个甜蜜的字眼令她心醉。
心醉的酣然中,她带着梦幻的笑容,掷出第一个谎言。「天哥哥,我想喝酒,你可以陪我喝一杯酒吗?」
「酒?!」石豪天犹豫了半秒,然后走向吧台。「好吧,不过只准妳喝一杯清酒。」
「我喝清酒,你呢?」
他带着两杯酒回来,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她的情绪似乎已好了许多,脸上浮现芙蓉般的笑容。
他露出微笑;她一定不晓得自己的笑容有多美。可是她星辰般大眼裹的忧愁又令他皱眉。
「威士忌。」他坐到她身边,把酒给她后,潇洒地举起自己的酒杯。「一杯酒,买妳的心事。」
「我……」却语意正不知如何说出自己的心事时,起居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吓了她一大跳。
她不该吓一跳的,这是经过安排的当天哥哥被奶妈叫出起居室后,她从口袋中拿出安眠药,加进他的杯子里。
不一会儿,石豪天再度回到却语意身边。
却语意注意到他疲惫不失性感的俊容,不整的衣衫隐约露出宽阔的胸膛,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
这样性感的天哥哥令她感觉既陌生又期待,心跳不禁加速。
只要过了今晚,天哥哥就完全属于她了。「天哥哥,对不起,这么晚了,我还来打扰你。」
「没有,妳永远不会打扰我。」面对这样清纯美丽的娇客,石豪天突然有把她带上床的冲动。
老天!他怎么会有那么龌龊、下流的思想?!
语意就像一朵清丽的莲花,而他却像她脚底的污泥……他嗤笑自己两声,一口喝掉杯中的酒。
「好了,告诉天哥哥,为什么来找我?」
「如果……如果我说,我来是因为想你呢?」说完,却语意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好像欢场女郎逢迎作戏的台词!
对却语意突然冒出含魅的话语,石豪天吓了一大跳。不会吧!一定是自己色欲熏心,硬要把一朵清莲往污泥里扯。
「对不起,语意,妳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石豪天再为自己倒一杯酒。他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今天却怎么喝了两杯就头昏脑胀?
她快羞死了!却语意舔舔干燥的唇,再说一次。「我想你。」
石豪天黑幽的双眸专注地盯着她完美的脸庞,当她的樱唇微启,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欲攫住她的香舌。
「我的天,我一定醉了。」他跳起来,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意,这么晚了,妳别回去,我叫管家准备一个房间给妳。」
「天哥哥……」她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他醉了,再待一分钟,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有什么举动。
「不行!」却语意慌张地朝摄影机望了一眼,她今晚一定要勾引他才行呀!
她前进一步,石豪天忙退后两大步,脚步还因头晕而颠踬了一下,不稳地往沙发倒。
他或许有些醉,或许因为时差的关系有些累,可是应该不会这么夸张吧?
下一秒,三十二年来头一遭,石豪天尝到了晕倒的滋味。在陷入昏沉前,他最后的意识是很好,语意安全了。
明知会有如此的结果,但看到石豪天昏过去的剎那,却语意还是紧张地冲过去。「天哥哥,你有没有受伤?!」
计划主持人石陈芳带着老公石煜和奶妈一行三人开门进入。
石陈芳鄙视、尖酸地骂着,「哼,还说不会撒谎、不会演戏、不会勾引男人,结果妳比妓女还会逢迎男人!我就说嘛,妳一定不只被强暴,还做过妓女、酒家女,对不对?」
她只是照剧本演啊!却语意面白如纸地摇头,大眼透出被石陈芳伤害的痛苦。「我没有。」
「妳还想骗我!」石陈芳举起手就打了她一耳光。
「芳,住手!」石煜皱眉阻止妻子欲下的第二掌。
「怎么,连你也被她迷住了吗?」
「妳在说什么?!她不过是个孩子!妳没看见她被妳吓坏了吗?」却语意清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怜,怎么老婆还忍心打她呢?
「你被她骗了,她是装的!她是个善于欺骗、伪装的妓女!」石陈芳突然痛哭出声。「要不是爸爸、公公逼我,我死也不会让她接近豪天!」
她是被压力逼哭了。石煜轻叹口气,搂着老婆。「现在停止还来得及。」他细声安慰她,其实是乘机劝阻她。
「石煜,你好坏!就会落井下石!」石陈芳露出她娇俏的一面。
「好了,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这么爱撒娇!」奶妈轻斥。
「我不加把劲撒娇,石煜这块千年大古石一定会被别的女人勾走!」石陈芳偎在老公怀里,娇声道。
却语意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惊讶地看着石陈芳。她一直以为她是无情的人,原来,她也有温柔的一面。她对她凶,只因爱子心切。
石煜的目光接触到却语意,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语意,为了豪天,要请妳多忍耐了。」
却语意柔顺地点头。她了解,任谁都不会准许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像她这样有丑陋历史的女人交往。
「我才要忍耐!忍耐一个失贞败德的人勾引我儿子!」石陈芳责备地瞪着老公。
「芳,公平点,是妳在利用一个孩子啊。」石煜对不讲理的老婆摇头。
「你以为我是神啊,说利用她就能利用她吗?」石陈芳毫不留情地贬诋却语意。「是她不要脸,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还敢痴想做豪天的妻子!」
石煜戒备地看着却语意。她若有情,那两年后她真舍得离开豪天吗?
却语意被石陈芳指控得抬不起头。
石陈芳指着却语意大吼,「我警告妳,我会紧紧盯着妳,绝不会容许妳这千年老狐狸精勾引豪天!」
石煜阻止老婆再说出更难听的话。「妳若把豪天吵醒,妳完美的计划恐怕就要开天窗了。」
石陈芳这才饶了却语意。
石煜把儿子背回床上,气喘吁吁地问老婆,「如果没有我,妳和奶妈要怎么把豪天弄上床?」
「所以我少不了你嘛!」石陈芳又对老公撒娇。「来,亲一个,以兹奖励。」
却语意羡慕地看着他们。石陈芳何等幸福,生在富贵之家,不知人间险恶、疾苦,又有疼她、爱她的先生。
石豪天在床上动了动,有逐渐清醒的迹象,而那对者恋人正忙着打情骂俏,根本没发觉。
奶妈不安地提醒他们,「老爷,你快把少爷的衣服脱了吧。」
石陈芳立刻清醒过来。「哦!你吻我只为了拖延时间,对不对?!」
「不对。」计谋被识破,石煜叹口气放开老婆,扒儿子的衣服。
石陈芳也发现儿子似乎还未完全昏沉,担心道:「会不会安眠药的药效太轻了?」
「妳想害死豪天啊!」奶妈斥责道。药是她弄来的,她对豪天疼惜如命,所以只用了一半的剂量。
石陈芳不敢反驳奶妈,只敢瞪着大眼。
她是奶妈带大的,所以很怕奶妈,奶妈也是全世界她唯一不敢骂的人。尽管她怀疑奶妈的办事能力,也不敢再问。
但她愈想愈不对,奶妈那么疼豪天,她给的药到底有多大效用?
看丈夫又故意慢吞吞的,她气得自己出手扒儿子的裤子。「老公,你动作快点啦!要是豪天醒了就糟了。」
「喂,妳留给儿子一点尊严好不好?」石煜是将心比心。要换做是他被母亲脱光衣服,只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少啰唆!」石陈芳不只自己动手,还叫奶妈来帮忙。不一会儿,石豪天便被脱得精光地塞进被子里。
「好了,老公,你的任务完成,先出去。」石陈芳命令。
石煜摇头叹气地离开房间。
石陈芳冷冷地命令却语意,「妳,自个儿脱下衣服!」
却语意的小脸布满红霞。
「快点!」
却语意青涩的身子动也动不了,同时无法确定她们的意思。她们要她当着她们的面脱衣服?
「又不是处女,还装什么清纯、害羞?!」石陈芳走向却语意,动作粗鲁地扒着她的衣服。
「不要,我自己来!」她瑟缩着身子,躲避着。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是肮脏的,不敢给别人看见。
啊!她怎么没想到,她要如何赤裸地面对天哥哥?
看却语意的模样,石陈芳气得真想放声尖叫。但碍于情势,她只得压低音量。「妳还呆站着干嘛?要自己脱就赶快啊!」
看她们没有离开或转头的样子,却语意只好尽速脱掉衬衫和裤子,穿着内衣裤钻进被窝里。想不到石陈芳却还不放过她。
「我就说嘛!妳脱衣服的经验老道。」
「把内衣裤丢出来。」细心、少言的奶妈并没有忽略这个细节。
却语意在被子里把剩下的衣物脱下,照她们的意思丢到地板上。接着石陈芳把手钻进被子里掐她。
「好痛!」却语意痛得大叫。
「妳要死了,叫那么大声!」石陈芳打她一耳光。
却语意忍痛不再叫,小声地问,「为什么要掐我?」
奶妈讶异地问,「妳不知道?」
石陈芳正可趁这个机会发泄对她的愤恨,所以更加用力。「奶妈,妳别被她骗了,牠是个妓女,最会装了。」
奶妈看了她一眼,「以后妳就知道了。」
石陈芳掐得十指都酸了才满意地罢手。「我警告妳,等豪天醒来时,妳一定要教他娶妳。」
却语意点头。石陈芳一再警告她,如果她做不到,她和爸爸就得去坐牢。
石豪天又翻个身,石陈芳拉着奶妈的手赶快溜出去。
房内只剩却语意和睡眠中的石豪天。
却语意一骨碌爬起来,就着微明的月光,盯着睡着的石豪天。
他好英俊……她不禁伸出手触摸他俊得像天使的脸孔。
两道意气风发的英挺剑眉、浓密诱人的长睫毛、挺直如刀雕的鼻梁、两片噙着无数女人吻痕的完美唇瓣,组合成俊逸非凡的脸庞。而他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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