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丫滴,居然大手往她腰上一横,就将她整个人扳倒在床…上,“贝宁宁,你以为,你不答应,我就没办法了吗?”
又蛮横地扯过她身…上的被子,恬不知耻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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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耻!电梯门开启的时候,贝宁宁狠狠地啐了一口,便往医院出口走去,
没想到陆兆忻的车子还没走,他正倚在车门边上讲电话,见到她,似乎有点喜出望外的样子,
挂了电话,也不管司机小张还在车上等着,几个大步就跨至她眼前,那冷峻的薄唇边,还莫明其妙地溢出一道愉悦的弧线,“来送我的么?”
贝宁宁很是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少在那恶心兮兮地,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要”
陆兆忻却突然用力地,搂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脸上的笑容益发地诡谲而灿烂
此时正值早上九点多,是医院看诊的高峰期,院内、院外的人群,别提有多少了,这种公开性的强迫“亲密接触”,让她煞是难为情,
讪讪地想要挣脱开来,他却猝然吻了上来,钳制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也更用力地强拥着她贴近他的怀里!
贝宁宁简直要气坏了,这个混蛋,总是借着蛮力,一次又一次地占尽她的便宜!
她正要提起脚下的高跟鞋,狠狠地给他一下,眼前却已俨然是一片白花花的强光
至少有好几十部相机对着他俩狂拍,刺眼的镁光灯闪得人眼都睁不开!
记者们原本是听闻,贝家大小姐意外流产的消息,前来医院探个究竟的,不意却拍到了更劲暴的头条,见司机小张前来挡驾,哪里肯依?七嘴八舌地就炸开了:
“陆少,您和贝小姐是不是重归于好了?”
“陆少,听说陆老夫人也来过医院,是不是因为孩子的事,给您施加压力了?”
“陆少,您会因为对贝小姐不幸流产的歉疚,而对贝氏伸出援手吗?”
“…………”
听见记者们一大堆七嘴八舌的狂轰滥炸,陆兆忻却似乎是不高兴了,一张俊脸立时拉了下来,
在小张的奋力配合下杀出重围,急匆匆地就拥着贝宁宁,一起上了他那辆极欲低调,却依旧掩不去其奢华气度的加长型布加迪威航……
记者们追上来,见车子已远去,还不忘对着车尾一顿猛拍。。。。。。
车子驶出去老远,他紧绷的俊脸才赫然放松了下来,唇边扬起一抹谋计得逞的险恶笑容,“贝宁宁,没想到我们也能一起上一回社会版头条……”
这个混蛋!他刚才一定是故意的!
他非但不会借她一个子儿,还要在舆…论面前,像逗弄小狗一般地作弄她,也许,明天报纸又会登出,陆兆忻前妻悔不当初,痛哭流涕地想要回到前夫身边……
呀呸!她脑子进水了才会想要回到他身边!
不过,她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贝宁宁气得直喘气,对前座的小张厉喝一声,“停车!我要下去!”
陆兆忻闲闲地看了她一眼,“这里可是立交桥,下去可拦不到车子”
贝宁宁依旧气得牙痒痒,“我宁愿走路,也不要和你这个无耻之徒同坐一辆车!”
陆兆忻笑得很虚伪地假作妥协,“如果你执意如此,我只好听从了……”
T***!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快到桥底的时候,他终于放下她,“不想住院就早点搬回家里来吧,我舍不得你在外面吃苦。”
舍不得她吃苦?!她还没有忘记,自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到底是拜谁所赐!
贝宁宁气愤地脱了一只脚上蹬着的高跟鞋,用力地朝他车子的方向扔去,却见车子迅速地驶了开去,他可恶的邪佞笑声,却透过敞着的车窗传至她耳边,“贝宁宁,其实我还挺想你的……”
想她死得更惨烈是不是?贝宁宁气得把另一只鞋子也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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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没走多远,便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贝氏公司而去……
繁琐的工作一旦忙开,时间就过得飞快,临近下班的时候,贝宁宁去了一趟洗手间,准备一会把医生开的药吃了,再看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
刚走进去,就见到里面有几个年轻的女职员,兴奋地高声交谈着,又抢着要看某女手中的报纸,一见她进来,倒是哑雀无声了,脸上讪讪地,“贝总早!”
某女还一直把手中的报纸往身后藏
贝宁宁咻地眸子一黯,心里似乎想到了某件事,早上那个该死的吻,那个该死的陆兆忻,该死的正好碰上了那么多记者……
她深蹙了一记秀眉,忽而厉声道,“给我!”
“贝总……”
“给我!”
女职员怯生生地把报纸递了过去,贝宁宁只看了一眼,便差点噎过了气去
报纸刊登的那张如明星海报般的巨幅照片,赫然真的是早上陆兆忻亲热拥吻她的特近距离写真!
她视力本就不是太好,此时双眼更是气得一阵阵地发花,吃力地念着报纸上的鲜红大字标题,“陆兆忻新宠曝光”,下面是几行小字,看得贝宁宁是益发地脸色青白交加,
“早上记者巧遇医院热吻,陆少一言不发携前任妻子匆匆离去。据悉,陆少辗转花丛数载,却是头一遭放下身段吃回头草。昨夜贝宁宁小产,陆少曾体贴地陪同前妻留宿医院一整晚……
不过,当记者通过电话采访陆少时,他却极是玩味地说了一句,‘我们家贝宁宁说,她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二人此举是欲盖弥彰呢,还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本报会继续为您追踪报道……”
贝宁宁拿着报纸的两手不停地抖动着:该死的陆兆忻,什么叫做“我们家贝宁宁”?他这不是分明在误导人家往别处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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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起的时候,贝宁宁被电话里那一阵熟悉的冷嘲热讽,弄得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更是苍白得吓人,“麦依琳,你胡说”
麦依琳娇媚的嗓音,却已然变得凌厉,“贝宁宁,你到底想要怎样?你已经不再是陆家少奶奶了,你也明明知道,陆少现在是和我在一起的,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他?是不是担心贝氏倒了,你以后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过得舒适?”
她当然是知道的,她和陆兆忻还没有离婚前,麦依琳和他就经常约在某一栋别墅里幽会……
贝宁宁气得连嗓音都在发抖,“我没你那么无耻!”
她那位昔日的世交、同窗、好友,却是益加鄙薄地嘲讽道,
“贝宁宁,不过就是因为我以前抢过你老公,你现在要来报复我,是不是?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了攀上陆少,不但毁了和韩志逸的婚约,还出卖了贝氏的利益,气得你爸爸病得住进了医院……”
贝宁宁“啪”地一下挂断了电话,她就知道,陆兆忻那丫滴,就是存心不让她不好过的!
看过这份报纸的人。大概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吧?说不定,爸爸知道了的话,又会被气得血压急骤飚升
生有了自。想到仍在住院当中的父亲,贝宁宁又匆匆回到办公室收拾后,就打算赶去医院,却被秘书小林叫住了,“贝总,华侨银行的赵董打电话找您。”
又是银行?!糟了,不会也是像那个梅董一样,是要求来清盘的吧?
贝宁宁战战兢兢地,提起小林转接进来的电话
“小贝呀,听说你住院了,身体好点了没?”
赵董的声音一如往日的沉稳和蔼,可贝宁宁却愣是觉得,人家这只是一种客套的开场白,追根究底,终归是要来讨债的,心情自然就格外地沉甸甸,
“谢谢赵董的关心。不过,我近来真的是想尽了办法,你能不能再缓我两天”
“不着急。”赵董竟然一反常态口气平和地打断了她,“其实,我和你爸爸之间的合作,长期以来一直很融洽,都是下面的人不懂事,给你造成困扰了,你可千万别生你赵伯伯的气啊……”
一席话,说得贝宁宁是满脸讪讪地,又听得他说,要请她晚上吃饭,连忙就一口应允了下来。
待到小林进来跟她说要下班回家的时候,她乐得一下子抱住了她,“小林,赵董不催我们还贷了,说是随我们方便再作打算呢……”
和贝宁宁差不多同龄的小林,也很是为她高兴,两人笑着抱着绕了好几圈,小林突然说了一句,“不知道其他银行还有没有这种情况?”
都说阎王好找,小鬼难缠,说不定还有银行的上层,是不清楚属下操作程序的呢?
贝宁宁一下子又觉得,心底充满了希望,“我再来打几个电话试试。”
让小林找出了各大银行负责人的电话,贝宁宁逐一打了过去,好几家银行都表示,还贷的事情可从长再议,跟之前要逼债的银行事务员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贝宁宁这一下可乐坏了,直嚷着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一会和赵董吃过饭后,真得要去买几张彩票,说不准还真给她中了个头奖,贝氏的资金周转,也就可以更宽裕些了!
小林看着她的眼里也充满了笑意,“宁宁,我好像觉得,你又跟当初和亚逸在一起时,那样地单纯和容易满足了!”
她一直觉得,宁宁是适合给男人好好宠养着的娇娇女,这一个多月以来,看到她为了贝氏而不停地劳碌奔波,心里真不是滋味呀!
那时的韩志逸,待她简直就像是掌心里的宝贝,无一不疼着、宠着的,她曾经还很羡慕过她的幸福呢……
贝宁宁唇边愉悦的弧线一下子凝住了,错愕着问,“小林,他,还好吗?”
小林似乎迟疑了一下,眼圈却是骤然红了起来,“宁宁,他要走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
自从和陆兆忻离婚后,她就一直忙着,打理贝氏这一堆杂七杂八的业务,尽管知道陆兆忻断了韩志逸的合同,并且一直强硬地要求追究他的违约责任,也知道他近来的日子过得很不如意,却是并未上门问候过,就连志逸哥数次到医院探望父亲,她也是避而不见。
柏宇说,她是得了妄想连累症,总觉得陆兆忻是因为她,才刻意针对志逸哥的,就像当初陆兆忻拿着枪逼她绑了他一样,她也是难过地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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