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他,凭什么评批人?”靓伶不仅非常不高兴,更是极力维护杰生说:“他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有风度、最有智慧的男人,而且还很懂得如何尊重、肯定女人。”
齐非不以为然的大笑起来。“我可以肯定他不仅愚蠢,而且还是一个不懂得欣赏女人的无趣男人。”他站起来,挨近靓伶。
靓伶警觉的退了一步;但他又朝她逼靠二步。
齐非解开她扎在脑后的辫子,一把撩在手上,让一绺一绺的发丝缓缓的在他的指间滑顺着。“有哪一个男人,被你这头诱人的红发缠绕上还舍得挣脱、放你离去呢?”
“齐非,你来找我有事吗?”靓伶被他的话撩得心乱不已,极力想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工作上。
“没事。我正要下班,看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想进来跟你说一声再见,就这么单纯。”
“那……明天见。”靓伶乘机走到窗旁,指着外面点点的灯火说:“我想你一定赶着去约会,那就不耽误你的……”
靓伶话还没说完,齐非就从她背后抱住她,并把她的头发拨到前面,吻着她纤细的玉颈。“此时此刻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你轻易的就能拨动我心底的想望。”齐非把她的外套脱下丢弃,露出细肩带紧身上衣。
“我没有……”她的喉间不自觉发出一阵舒服哼唧的声音。
他恋恋不舍的唇舌,从她的耳垂顺着垂肩的圆弧线条滑溜下去,并一并褪下她肩上的上衣细带子和胸罩的蕾丝带,让它们滑到她的腰际,露出圆满丰润的双乳。
靓伶的身体轻颤一下,双手很自然的就抬起,抚摸他的脸、他的发。
齐非手掌已覆满她的乳房,拇指不断逗弄她的粉红娉婷的乳头,直到它坚硬如石,靓伶也忍不住呼唤起来:“嗯……齐非……”
他的吻越来越热烈,动作也变得饥渴,把她一个回身,让靓伶正对着他的脸,热恋地吻着她的嘴唇,一直往下吮吻到她的乳峰。
他的嘴贪恋的含着她的乳头,不时用舌去挑起乳头上末梢敏感处,这样微微的细节,带给靓伶无限攀高的欢愉。
“嗯……”靓伶禁不住畅然的呻吟一声,仿佛在鼓舞他继续,不要停下来。她的身子往后一仰,后退几步,臀部抵住桌缘,玉臂不觉的紧圈住齐非壮实的腰。
这时候齐非的手早已渴望的往下探取,他熟练的解开裤头上的勾链,拉下长裤,手一丝一寸的游走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她感受到下面的湿热和酥麻,有一股深层、不可言喻的快感急速窜升到头顶,让她忘了自我。
他一边极尽的挑拨她的情欲,猎夺的眼睛也不忘欣赏手中猎物全神耽溺的表情,尤其是那对灰蒙蒙的眸子,此刻像一片烟雾迷漫的森林,不知不觉的吸引着进入者再更深入的冒险探索。
齐非心底的欲望这时才真的苏醒过来。
“靓伶……你真是我见过最不可预料的女人,相信我们可以撞击出很好的感觉,不会让彼此失望。”说时,他的手已拉下她的内裤,手指轻触三角神秘地最柔软之处。
靓伶全身震了一下。“不……要!”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惊惶的说。
两人彼此注视片刻。
靓伶对齐非眼里强烈的欲望感到害怕,甚至对自己淫荡的反应深觉羞愧。
齐非直视她的眼底,他看到她眼里饱含着不舍的呼唤,和推拒惶惑的矛盾结合体。
最后,他放开她,靓伶即刻背过他整理零乱的衣衫。
“下班了,就该早一点回去好好享受私人的生活。不懂情趣的人一定做不出绝妙的创意,我可不愿意你变成一个只知道工作的狂妄女,而没有时间安排个人生活。”齐非对她窈窕的背影投注最后一瞥,才悄悄的走出她的办公室。
???
自从那一次近距离的肌肤接触后,接连几天,靓伶经常心不在焉,有时候还会独自发呆半晌,这种情形以前从未发生过。
有一次,靓伶亲眼目睹齐非跟一位女模特儿亲密的走在一块,从此她就决定刻意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愿再给他任何碰她的机会。
她还发现,齐非对女人予取予求的态度,完全都是女人自己宠出来的,他才会以为女人得来容易,所以更不用去珍惜。
此刻她为自己庆幸,不曾确切的答应黎璃的主意。而且她还要努力劝醒她,不需要对这样的男人太过执着,他不可能只安于一份感情、永远只属于一个女人。
从此之后,上班时间靓伶都保持警戒,让自己随时处于免疫状态,即便是多么的困难,她还是必须切实的做到。
但是,有时候她的注意力会被他全身上下的魅力所分散,目光不知不觉随着他游走。于是乎,她用更多的工作量来填补每一分、每一秒,再也没有空余时间暇思。
好在,这段时间是唱片界的旺季,靓伶卯起劲来工作;另一方面她忙着准备接待后天将从美国前来的偶像团体的一些事宜,并期待杰生的到来。
这一天终于到了,靓伶一整天的心情都处于亢奋状态,开会的时候竟偶会失神,并不时地看着手表,这一切齐非都看在眼里,还不时语出冷嘲之词。
“怎么?瞧你迫不及待要会旧情人的样子。”开完会之后,几位主管鱼贯的走出会议室,靓伶要跟着出去时,齐非突然伸来一只手撑在门边,挡住她的去路。
“不关你的事。”靓伶整个神经不自觉的僵直起来。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今天的会议你很安静,可以说心根本就没有在会议上;还有我对你安排的最后一天的宣传行程很不满意。”
靓伶有些恼怒,心里直认为他是故意在找碴。“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最后一天晚上,你没有为他们安排活动,似乎有些白白浪费时间。”
“这一点我可以说明。我想这些大孩子马不停蹄的宣传活动,到最后一定都累了,我想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隔天他们还要飞往日本。”
“你真是太体贴了。不过,我可不认为你是在为他们着想,他们可是精力旺盛的十七、八岁男孩,怎能忍心要他们早早就上床睡觉?”齐非冷嘲热讽的说:“还是你要跟你的旧情人早早上床、缱绻一整夜?”
“你脑子里只有这件事吗?”靓伶对他说得如此露骨,实是又气又躁。
“那可不。”齐非语带暧昧。“这是人之常情,何况你们也分开这么些日子,所以你不用觉得难以启齿,我也不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
他说对了一半,她是别有用心。她想利用最后一晚好好跟杰生聚一聚、聊一聊,顺便带他认识她现在所居住的城市。
“我想你一定有腹案了。”靓伶不想跟他扯腥膻话题,这大危险了。
“他们是走邻家男孩的形象,不需要搞些大明星跟歌迷玩躲猫猫的游戏。我决定最后一晚办个Party,让他们跟媒体记者及歌迷一起同乐,可以为他们此行加分。”
“我会照办。”靓伶心里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可是这样一来,这三天她跟杰生能单独好好说上一句的机会就寥寥可数了。
“很抱歉,打破你的美梦。”齐非狡黠的说。
“咦?你……”靓伶看到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时,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时间紧迫,给你十五分钟去办这件事。十五分钟之后,我在停车场等你;他们一行人现在应该已经抵达饭店,休息一小时准备开记者会,如果你不想迟到的话,就把握时间。”
“你要参加记者会?”靓伶颇感意外。
“有朋自远方来,我当然要尽尽地主之谊。”他耸一耸肩、吊一吊眼角,微带计较的意味说:“此外,我对你的旧情人颇感好奇。”
靓伶怔怔的杵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大多时候,齐非这个我行我素的男人常常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举动,她必须要有强壮的心脏才能随时接招。
???
“杰生!”靓伶在记者台后瞧见他,于是高兴的奔跑过去。
杰生闻声,早已张开手臂迎接她,待她来到跟前,即将她紧抱满怀,不顾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一个热烈的吻。
“丽莎,你还是这么漂亮!”杰生直叫靓伶的英文名字,并细细的打量她,关心的说:“你瘦了,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不,我很好。”靓伶笑嘻嘻的说:“不过你倒是改变不少,没想到你竟会把你那头飘逸的金发剪掉,以前的你可是誓死护发的男人。”她踮起脚尖,好奇的摸着他的头。
杰生摸摸脑勺,惨淡一笑。“这些日子少了你替我整理头发,整个发丝都纠结在一起、乱成一团。”
“这样很好啊!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少了颓废、多了精干。”靓伶故意听不懂他的话中的含义,半戏谑、半认真的说。
齐非一直在旁冷眼观觑,忍不住插话了。“靓伶,不替我介绍从美国公司来的经纪人吗?”齐非用中文说。
“杰生,他就是齐非,齐氏唱片的负责人,拥有BNG旗下歌手在亚洲的代理权。”靓伶介绍彼此,看着他们两人相互握手。
“欢迎来台湾。这三天需要公司配合的地方!请尽管提出,我们的人员一定会全力以赴。”齐非说完这番寒暄的话之后,看着靓伶,等着她翻译。
靓伶面带微笑的转述,心里却是有气。他明明可以说流利的英文,却故意要经过她来转译,司马昭之心由此可见,他是故意不让她跟杰生好好说上几句话。
杰生也礼貌性回说几句,靓伶又重新用中文说一遍,如此一来一往好几回。
“对了,第三天晚上的行程今天临时有变动,公司还来不及……”齐非正要说明时,前面的记者会已准备进行,负责接待的宣传前来请教靓伶一些事宜。
靓伶对杰生和齐非告退,跟宣传离开,留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齐非不急着说话,一派悠闲又自然的注视他;而杰生却显得局促不安。
冷不防的,齐非用英文跟杰生聊起,惊得杰生瞠目结舌,这才开始正视眼前东方男子。
逐渐地,杰生心里大起醋劲,眼里也难掩妒意。
???
杰生来台这三天,靓伶根本找不到时间跟他独处,于是她便在第三天起了个大清早,来到杰生下榻的饭店跟他吃一顿早餐,聊了将近一个钟头,才又匆匆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