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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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潮控制-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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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衣服。我解开她的纽扣,她衬衣上的扣子太多了,最后一个解不开,她伸手就撕掉了。我解她的乳罩,解开后她的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乳房蹦跳了出来,两个红润的乳头草莓一样新鲜,好象沾着露水。我把她压在身体下,凝视着它。她微笑着说,喜欢它们吗?我说,喜欢。她说,喜欢就送给你吃好了。我埋下头,舌头惹这只,也想惹那只,她的手抓紧我的头发,放纵地呻吟、喊叫,她说,我终于可以要你了。我慢慢扒下她的牛仔裤,她红色的内裤,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我们都激动得不知所措,她主动叉开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她的双手机械而快速地抚弄着我的脊背,我活动着腰,阴茎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我的右手下滑,在她的臀部抚摸了一会儿直接就插进了她双腿之间,她扭动着身子,低低地喊着说,我要你。我的手触到了她的毛丛,再往下,触到了那些柔软而湿润的肉,我的手指头在阴蒂那里揉搓了几下,她舒服得抖动了起来,我的中指找到了她的入口,轻轻地插了进去,越来越快,我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她里面的水顺着中指浸润了我另外的手指,她要求我说,我要你的鸡巴,快,我要它!她的手找到它,放在自己的入口说,进去吧!我觉得自己像坐在一条小船上,顺水而下,一去不返!
小船开进了平静的港湾,我们搂抱在一起,还在回味刚刚经历的大风大浪。曾再苗哭了,她的脸扭曲着,泪水汹涌而出。我舔去她咸咸的泪水,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我不能体会她的感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我也没有问她。她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终于得到你了。我说,为什么要这样说?她说,我原来以为你不会要我。我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她笑着说,你这家伙,你不想要我吗?我说,想。过了一会儿她说,你睡着了吗?我说,没有。她说,那你在想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想。她问,在想翟际吗?我说,没有。她问,告诉我,我和翟际,谁好。我说,都好。她说,那你更喜欢谁?我说,你别问了。她说,我想知道啊。我说,翟际。她说,哦。她在我的怀里理了一下头发说,你会和她结婚吗?我说,我这辈子,是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的。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我渴望自由,还有很多城市我没有去过,我一定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走,我会流浪一辈子,看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曾再苗说,那你带着我好吗?我想跟着你。我说,我会一个人去。曾再苗说,我要是等你,你会回来找我吗?我说,也许当我走到一个陌生城市的时候,生了病,就死在那里了,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她又哭起来,紧紧地抱着我说,你别说,我不想听了。
我和曾再苗起床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我去水房洗漱完毕回宿舍后就觉得饿了。我去拿凉了的油条吃,她放在一边说,你会肚子疼的,你等着。她跑了出去,好一会儿才回来,她捧回了鸡蛋饼和热牛奶,她看着我吃。我说,你怎么不吃啊?她说,我和你在一起不觉得饿了。我咀嚼着饼,大口地喝了一口奶说,这挺好,你以后嫁给谁的话,好养活,省粮食了。她说,那我嫁给你好了,你要我吗?我说,可我不是古代的皇帝,也没有生在一夫多妻制那个幸福的时代,也许这辈子,我就算不结婚,也只能长时间地守着一个女人,太多的话,这个女人会痛苦。曾再苗说,你会守着谁呢?我说,不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在谁的身边更长一些,也许是翟际,也许是后来者。曾再苗说,那我是后来者吗?我说,就算是吧,因为你毕竟没有翟际在我身边早。曾再苗说,你对我说,一个女人一旦属于你,你就不允许她再属于另外的人,那你说,我现在属于你了吗?我说,但你还是你,你明天不想来找我就会不来找我。曾再苗急促地说,只要你不撵我,我可以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只要你承认我已经属于你,我会到死忠于你。我吃完了饼,认真地看着她说,你是我的女人。曾再苗看着我,先是微笑,接着皱眉头,泪水就又下来了,她对我说,我爱你。
曾再苗开始为我洗衣服,她经常到我的宿舍,和蔡亚他们非常的熟悉。她有时候买了花生和水果之类的东西让他们吃,和他们开玩笑,但开玩笑的时候总是看着我的脸色。蔡亚说,曾再苗比翟际强多了,翟际就来了一次,什么东西也没带给我们吃,看看你就匆匆地走了。我说,她想不起来,课也比较忙。亓刚说,曾再苗算你的二房吧?我说,说什么屁话,她们都是我的大老婆。戎国富一边乐一边说,小爬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蔡亚对戎国富开玩笑说,都照你那样,也不找女人,中国以后还能称得上人口大国吗?国际地位肯定会猛然一低!
曾再苗把我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装进塑料袋说,还有没有?我说,枕头底下的袜子和裤头。她抓起袜子扔进塑料袋,回头对我说,裤头你自己洗好了,我们宿舍人会笑话我的。我说,我不嘛,我就让你洗。她高兴地说,哎哟,还对我撒起娇了,好好,阿姨都帮你洗啦。曾再苗把我的裤头也一起拿走了。通常第二天她会提着衣服回来,我会把散发着肥皂香味的干净衣服放到床上,等身上的脏了换下来,她来了之后再拿去洗。我们经常做爱,开始越来越频繁,我都不怎么去找翟际了。我甚至忘记了柔柔。有时候我们不想爬到上铺,在亓刚的床上就干上了,我们还可以站在地上,她的手扶着桌子,桌子上的饭缸总是掉下去,她总是叫得满屋子都是声音。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打来电话说,你过我们宿舍来吧,就我一个人,我在楼道口接你。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宿舍,她在309房间住,一进屋就看见绳子上五彩的内衣,乳罩、裤衩,各式各样,一大堆。我多看了一眼,曾再苗关上门后大声地说,看什么看,别想着走的时候随手拿上几件。我说,你当我是你啊。她站在那里跳了一个我没见过的舞说,猜吧,哪个是我的床铺?我说,我有那么无聊嘛!我抬头看见上铺的一本书,那就是我的书,我装出很神通的样子说,就是上铺贴着刘德华大照片的那个。她笑起来,她说,看见你自己的书了是吧?那不是我的,我把书借给她看了。我说,我不想猜了,我想喝水。我坐在床上问她,她们呢?她说,她们的家都是本地的,都回家了,我不放心,还挨个打电话问了一下。我说,确认了?她说,确认了。她坏笑着说,怎么,想什么好事呢?我说,靠,是哪个想好事的家伙让我来的呀!她就过来装做打我,却扎进了我的怀里,看着我。我低下头去,覆盖了她的嘴巴。她推开我说,你坐的就是我的床,你要是坐别人的,我早把你赶起来了。
曾再苗已经穿半袖的衬衫了,我解开她的扣子,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欣赏她高挑儿而丰满的身体,我的心再次加速跳动。我脱她的鞋子,那双鞋子也看不见鞋带,看不见哪里有鞋襻,脱不掉,她说,你这个大笨蛋!她连看都不看,伸手撕下了可以粘连的鞋襻,另一只鞋我就会撕了,我脱下她的袜子,那双脚洁白而端正,我看了半天。我最后脱了她的内裤,接着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我们一下子就抱在了一起,从头到脚,我细致而热烈地舔着她,我把她翻来覆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我趴在她的后背进入了她,轻轻地耸动,我的双手从她的身体下插进去,握紧她的乳房,我快速而疯狂地运动了一会儿,她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她的手抓住床头的钢管,凌乱的头发覆盖在枕头上,我撩开她的头发,她回过头和我接吻,我拔出来,她如饥似渴地找到湿淋淋的它,用手拨弄了两下,就用嘴含着,用舌头舔着,她的头发总是遮盖她的脸,我不断地把她的头发拢上去,看她沉醉的表情,还有她的舌头游荡在我阴茎上的样子。我实在受不了,就把她放在床上,架起她的双腿,再一次进入她,她呻吟着说,用力,再用力……啊,我不行了!在她的第二股浪潮淹没我之后,我也狠劲猛插,我们一起在高潮中倒下。我抱着她,再也不可以没有她,她属于我,我想让她永远属于我。
四周有看不见的花儿在开,空中一定有一颗看不见的星星在亮着。多么美丽的夜晚,我可以一个人坐在楼顶上,可以一个人喝醉,可以构想我跳下去的美好。对面三楼的灯都熄灭了,再苗的灯也熄灭了,如果再往远一些的地方看,也许可以看见柔柔的窗口,看见翟际的窗口。可是我无论怎样努力也看不见,更看不见吴敬雅的窗口。吴敬雅,你说过会回来找我,可是你没有回来找我。如果今夜我可以喝掉十瓶啤酒,如果花生够吃,如果夜可以更加漫长一点,吴敬雅,我可以看你一眼吗?我就要从琵琶街40号搬走了,搬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吴敬雅,你就是来找我,你也是找不到的,你说学校不是巴黎,可是学校有无数的教室和宿舍可以隐藏你,可是我无论在校园里走多少遍,也还是无法遇见你。
夏天的时候,我找到了房子。房东叫刘二年,他的老婆叫陈春兰。我明天要搬的地方叫橘子街71号,学校东门外。橘子,多么甜蜜而金黄的名字。我想我会爱上橘子街71号,爱上那里的一切。如果可能,我也许不去北京了,就留在橘子街71号好了。
但北京还是要去的,打小就向往的地方,如今长大了,我应该去看看了。记得小时候我们来到村子的后头,一列火车呼啸着从我们眼前穿过。熊工兵说,开过的火车像一条灰色的蛇。有个伙伴问我,房小爬,火车去了哪里?我说,去北京了。如果火车朝南开,我会告诉他,去南京了。中国那么大,5岁的我只知道北京和南京两个城市,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爬火车去南京,我却一次一次地想着爬火车去北京。我的伙伴们和我的想法一样,刘伶俐也想去北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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