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查到后,我会立刻通知你。”只要是索魂同伴的要求,不论有多艰难,冷鄀;霜都会尽力去查;要是换成别人,就得看她当时的心情。
“对了,我的手机坏了,还没办新的,你要找我,就打现在拨给你的这个号码。”幻星整天被雷尔夫锁在身边,根本没空办新手机。
“这是雷尔夫的电话,他对你好不好?”冷鄀;霜已经从暴雷那边得知他们一起回德国的消息。
“还不错啦,只是偶尔会吵吵架。”幻星老实回答,虽有争执,但她仍旧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会尽快帮你调查。”
将话筒放回原位,冷鄀;霜的表情从刚才的放松、不拘束,转变成一脸戒备。
“哇,你‘变脸’的速度还真快。”滕炙飖;吊儿郎当的惊呼。
“你究竟想做什么?如果是为了工作,我劝你放弃,你是斗不过我的;如果是为了私事,请你离开,我没兴趣听废话。”于公于私,她都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
“我会赢你的,绝对会;至于私事嘛,我要你,你是我的。”
他完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便做下如此狂妄的决定,气得她火冒三丈。
“我不是你的,现在不会是,将来不会是,永远都不会是。”
“是吗?要不要试试看?”他不怀好意的问。
“试?试什么?”大色狼,不知道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
“如果你能抗拒我的吻,我就放弃你,而且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他有把握赢得这场赌注。
“吻?我不要,谁要和你这个神经病接……吻!”说真的,她还真怕自己抗拒不了,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不要就表示你喜欢我,怕被我诱惑。”他有的是方法让她屈服。
“试就试。”索魂成员最恨被别人小看了。
滕炙飖;得逞的微扬嘴角,他跨步走到她的身前,一手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扶住她的头,柔声抚慰:“别紧张,放轻松,把眼睛闭起来。”
冷鄀;霜身体僵硬,不甚自然的合上双眸。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轻抚她的背,帮助她放松紧绷的情绪。
似乎被他的声音蛊惑了,她硬直的背渐渐放软,心情亦然。
两人的脸渐渐靠近中,当冷鄀;霜要喊后悔时,滕炙飖;已吻上她艳丽的柔嫩粉唇,先是轻轻的舔吻、吸吮……
她的心神迷乱,想抗拒却又不由自主的沦陷。
他吻得益发深切,顶开她雪白的贝齿,将舌头探入其中,恣情的挑弄那脆弱的小舌,汲取幽兰般的清香。
她输了,她根本就逃不开他,在他吻她之前,她就知道了。
离开冷鄀;霜的唇,他扬起一抹胜利的邪笑。
她推开他,又气又羞的把自己酡红的娇颜埋进沙发里。
滕炙飖;坐到她的身边,轻抚她的头。“别躲了,霜儿,你注定是我的,再多的反抗也只有枉然。”
“走开啦你!”她不知道该气他,还是该气自己?
“我不要,我赢了,所以你是我的。”看见她的第一眼时,他就发誓非得到她不可;不管是心,还是人,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们应该是势不两立的才对。
“什么?”他一边贪婪的欣赏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边满不在意的问。
“你是警察,我是骇客,我们不能在一起。”他原本应该是来抓她的。
“霜儿,你看着我。”滕炙飖;拉起她,半强迫的要她正视自己。
冷鄀;霜羞红了脸,对上滕炙飖;灼热的凝视。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要你。”
真挚的语气、不熟悉的情愫,让她冰冷的心防一点一滴的瓦解。
“我们才见了两次面,你为什么就说喜欢我?你不觉得太夸张了吗?”她向来不相信一见钟情。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你。夸张吗?或许吧!”爱就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免得将来后悔。
“太快了,我没有办法接受。”要一个原本不相信爱情,甚至厌恶爱情的人在短短几天之内改变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只要你肯给自己机会,一定能感受到我的爱。”他要用爱融化冰山,填补她内心的缺口。
冷鄀;霜轻咬下唇,这个课题对她而言真的好难。
“霜儿,别咬自己,我会心疼。”滕炙飖;皱眉提醒。
松开嘴,深吸一口气,她鼓足勇气说:“我愿意试试看。”
“你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兴奋不已的问。
“嗯,但我没有把握。”她怕自己付出感情后,两人却得面临分手的局面;世事难料,逼得她不得不胡思乱想。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他自信满满的宣告。
她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他关心问道。
“没事,快中午了,一起去吃饭吧!”她转开话题。
话落,两人离开办公设备,到附近的中国餐馆用餐。
用完中餐,滕炙飖;把在车上睡着的冷鄀;霜带回自己的住处。
替她脱下鞋子,盖上被子后,他离开房间,到书房处理公事。
听完电话留言后,他拨了通电话给警政署长约翰。
他还没开口,对方劈头便叨念了一大堆。
“炙飖;,你跑到哪里去了?手机打不通,家里电话又没人接,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署长,我的耳朵快长茧了。”约翰的念功可说是无人可及。
“还敢说,你今天到底跑哪里去了?”要不是因为他屡屡建功,他早就被降职了,哪能坐上国际特警的位置。
“办正事啰;!”对他来说,冷鄀;霜的事于公于私都是正事。
“结果呢?查得怎么样?”约翰焦急追问。
“我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不是吗?”为了心爱的女人,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找到冰艳骇客的事情报告上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愈晚破案,对政府愈不利,所以约翰才会那么紧张。
“行了,有事我会再和你联络。”话落,他不等约翰响应便直接挂断电话。
在这同时,冷鄀;霜已经来到书房;她站在门口,犹豫该敲门,还是该离开。
特警的本能反应让滕炙飖;察觉门外站了一个人,他没有去开门,因为他想试验看看,他是否有点在乎自己。如果有,她就一定会进来找他国。
反复思索了好半晌后,冷鄀;霜缓缓的抬起手……
听到敲门声,滕炙飖;兴奋不已;开门后,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抱个满怀。
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挣扎。“别这样,快放开我。”
“我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抱抱有什么不对?”他还喜欢抱她,更想吻她、占有她。
“我……”她也喜欢,就是不习惯。
读出她的心思,他轻声安抚:“放心,你一定能习惯我的拥抱和亲吻。”
她放松心情,紫眸不再只有冰冷……
第三章
炽阳斜射入房,相拥的两人为此景增添了更多的暖意。
“我有点渴了,你可不可以……”冷鄀;霜起床,一方面是因为不习惯,一方面则是为了要找水喝。
“你等我一下,我去替你拿。”
不一会儿后,他回到书房,先将冷饮给她,然后与她并肩坐着。
她往旁边移了一些,她还是不习惯和他靠得太近。
如此明显的举动让他有些不悦。“霜儿,你……”
“别逼我,我需要时间。”她需要时间适应他,适应自己紊乱的思绪。
“好,但不能太久。”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却又碰不得,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大折磨。
“那……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抱我、吻我,更不准碰我。”在没认清自己的感情之前,她绝不会献出自己的身体。
“我不答应。”不碰她可以,但不能抱、不能吻未免也太狠了。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她非保护自己不可,她怕他在得到自己之后,就会把她丢在一旁,弃如敞屣。
“不准,你是我的,别想从我身边逃开。”捏坏手上的铝灌,他气急败坏的逼近她,发狂了似的吻住她,拼命的蹂躏她的唇。
“不,唔……不要,求你……”好可怕、好可怕,她从未想过男人可以这么可怕,可怕到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许离开我,听见没有?不许离开我!”他要她,全心全意的要她。
“我不离开……求你……别继续了……我好怕……”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懦弱的一面。
感受到她的恐惧,滕炙飖;才惊觉自己做了那么可恶的事。
冷鄀;霜颤着身体,一脸戒备的缩在沙发角落。
他懊悔不已,想安抚、道歉,却又担心自己的接近会令她情绪失控,只好心疼的看着饱受惊吓的她。
该死的!他究竟在干什么?霜儿那样央求,一定是有她的苦衷,他怎么会这么冲动?不可原谅,他真是太过分了。
他不停的自责,指甲狠狠的刺进手掌心,甚至还流出血来。
惊见自他手心溢出的血液,冷鄀;霜一时忘了防备,反射性的跑向他。
“霜儿……”滕炙飖;喜出望外,完全忘了手上有伤。
“你有病吗?受了伤还笑得出来。”她都快担心死了。
担心!?为什么?难道……
“有你的关心,我死也甘愿。”他像个孩子似的傻笑。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你若死了,我怎……”她不小心说出实话。
“霜儿,你在乎我,对不对?你在乎我。”滕炙飖;喜形于色,她的话仿佛为他打的一记强心针。
“对,但我不确定是不是爱你。”无法响应他的感情,让她觉得很抱歉。
“没关系,慢慢来,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他会感动她,会用尽全部心力去爱她、疼她、照顾她。
冷鄀;霜不语,拿起面纸为他擦拭手上的血。
“霜儿,住下来,好吗?”
“不好!”
“为什么?”他心急追问。
“我习惯睡在自己的床上。”她据实以告,她是真的会认床。
“那我去你家。”他不想与她分开。
“这……不好吧。”她面有难色的说。
“不许不好,我家、你家,选一个?”他把决定权丢给她。
“嗯,我家好了。”她挣扎的做下决定。
“那好,我去整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