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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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梦--梦蝶-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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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男孩吗?”
闻言,站起身欲走的梦玲,回过头来(一头垂直的长发随着头部的转动而飘动,煞是好看。)一脸不解地看着妈妈咪,问道:“什么这个、那个的?”
“少给我装蒜。”
闻言,梦玲大眼一转,妖媚地道:“没有,我那敢在您面前装蒜,这不是让您笑话吗。”
闻言,袁敏玉疑惑地道:“什么意思?”
“就是……”梦玲故意买个关子,看看妈妈咪有何反应。
“就是什么?”袁敏玉很是焦急,不明白女儿要讲什么,但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对了。
“就是、小巫见大巫呀。”梦玲调皮地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和我比吗?”
“您说呢?”
看到那张因忍笑而憋得涨红的脸,袁敏玉才知被女儿给耍了。便假装生气地道:“好哇,你连妈妈咪都耍。”
见妈妈咪不若刚刚那么生气了,便眼珠一转,话题一变。撒娇地道:“那您现在可以把你的过去告诉我了吧?”
闻言,袁敏玉缓缓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累了,要先回房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妈妈咪,那孤单、娇弱的背影,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痛得无法呼吸。
第二十五章 领带
    梦玲不知道,妈妈咪和爸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伤到妈妈咪的心无法再愈合,伤到妈妈咪不敢去面对,甚至不敢在接受另一份真挚的爱情。难道妈妈咪不会后悔吗?后悔放弃洪伯伯,后悔当初的决定,后悔和她再回到这个曾经令她伤心欲绝的地方。
有时,她真的想问妈妈咪:‘你的心是不是石头长的?’只是每次妈妈咪那已够痛苦的神情,她又不忍心多加责备。所有的闷气只好往自己肚里咽,有时,梦玲真的觉得很矛盾、很矛盾,感觉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无论自己怎么做,做得怎样;不管是好是坏,都得不到妈妈咪的满意。
如今,她都快二十二岁了,仍然没有看过妈妈咪真真正正、开开心心的笑过,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使妈妈咪只是假意的笑都很美。一笑就有两个小小的、浅浅的酒窝,煞是迷人。虽说妈妈咪快六十的人了,但她风韵犹存,身过不乏的追求都,以洪伯伯为最,但却没有一个令她倾心。
想着想着,梦玲的目光也跟着思绪飘向了远方……
“唉、这几天,他们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个个都不来找我。今天连一向不爱出远门的妈妈咪都不知去了那里?害我一个人在家,怪泠清的……”梦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一遍又一遍的翻换电视频道,嘴巴还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
“袁梦玲,你给我滚出来。”
真是说鬼,鬼到;说曹操,曹操到。就听到阿仪的尖叫声和重重的拍门声,光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气得不轻,梦玲心想,‘不知是谁,惹火了这只母老虎。’ 
“袁梦玲,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把你的房子给烧了。”
“好啦,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还没见面就发威,我可没惹你呀。”梦玲一付受不了的样子,不耐烦的把门打开,看到的却是一个满面笑容的洋娃娃——林巧仪。
“是吗?看来是我的错罗。”语气平静而冷淡,丝毫没有刚刚那种火爆成份。依旧是一张清纯的娃娃脸,但梦玲看了却不寒而粟,因为那张清纯的脸上天使般的微笑,是足以令梦玲如下地狱的笑。梦玲一边请阿仪进屋,一边小心翼翼(怕触到雷管)地问道:“我是不是又忘了什么重要的节目?”
“没有哇,你最近的一个访问节目也是在下个星期——10月3号。”口气依旧是平静、冷淡,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这是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那你为什么……”梦玲指了指阿仪,又不敢再问,怕触到地雷。
闻言,阿仪无辜地道:“我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劲吗?”
“No think  no think(没什么,没什么) 只是觉得你,今天好像特别漂亮、特别纯情、特别可爱。”
“可我却想把你给kill(杀)。”语气依旧,只是多了几争严厉,还有、还有就是……
梦玲已经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知道暴风雨已经来临了。可怜的小绵羊,只好向天祈祷,这只可恶的大灰狼不要把她吃掉。梦玲可怜巴巴、眼中带泪,好像随时会决堤似的,任人看了都会心软。梦玲道:“我好像是没有惹你,对吧?”
“是没有哇。”
“那你生什么气嘛,又不是我惹你,却拿我出气,看我好欺负呀。”一听不是自己的过错,梦玲马上恢复了,自己辣妹子的本性。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拿你来出气。你只不过是把我买的领带给弄丢了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没理由为了这点小事不烦你的,对不对?况且,那只不过是条法国进口、三千多块的领带而已。”语气依旧平静、冷淡,听不出任何感情,却把梦玲刚刚的火焰,给灭得无影无踪了。
“I am sorry。(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梦玲低声下气的哀求道。真是可悲,除了对自己的母亲,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可怜的哀求过。
“真的不是故意的?”
阿仪说话的语气,有说不出的诡异,而且,还用那种颇有趣味的眼光,上下打量梦玲。看得梦玲浑身不自在,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往她身上钻。
“有什么不对劲吗?”问得小心翼翼。知道阿仪今天心情不好,问的同时,也在低头查看自己,有什么不妥。
“No。 very good(没有哇,很好)”
“那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说真的,我很不习惯耶。”依旧说得很小心。唉、没办法,谁叫生气的人最大呢。心想:‘阿仪今天都不知,那根筋不对,姐妹俩人好久不见了,结果,一见面就炸开了锅。’
“你说实话,不就没事了。”
“什么实话,我都听不懂?”
(不用怀疑,小糊涂蛋肯定又忘了,阿仪今天火爆的原因。真不明白,明明是自己不对,偏偏又一付无辜的样子,好像很冤枉似的。如果我是她朋友,我一定会——晕。)
“你是真的不是故意把我的领带弄丢的?”依旧用那种,颇有玩味的眼神看着梦玲。
闻言,梦玲眼珠一转,似想起了什么,傻笑道:“那天,我为了纪念,我和他有缘相遇且成了好朋友。恰好,我看见那条领带的颜色,很配他的肤色,就把它当作纪念品送给他了。Sorry哦,我一下子忘了领带、是你买的。最多这样吧,我赔你,好不好?
“你拿什么赔?”
闻言,梦玲也有点恼火了,怒道:“不就是一条领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我袁梦玲再穷、再苦,也会赔你一条一模一样的领带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算你肯赔,人家也未必肯再要。”
“我就不相信哄人会那么小气。如果你敢那么小气,我一定把他活活勒死。看他还敢不敢生他可爱妹妹的气。”
“谁跟你说,我是送给洪仁的?”梦玲一说完,阿仪马上接口反问道。
阿仪感到自己有一种倍受侮辱的可耻,好像自己的生活圈子里,只有洪仁一个男孩一样。只要偶尔和其它男孩说说话,她们都会像看个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天呀,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我好像也经常把笑容挂在嘴边呀,只不过是天使的微笑罢了。(我晕)’阿仪在心中哀悼自己的可怜。
但梦玲好像还没看出阿仪不高光了,仍傻傻地道:“那、你还能送给谁?”
闻言,阿仪眼瞪着梦玲很喷火了,被梦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好又想起:那天送哥哥西装,让他穿着去见工,结果,却发现少了一条配称的领带。幸好大哥说,不习惯穿西装,要不然,她可就糗大了。想到这,她的火气又大了几分。怒道:“你、要你管,难道我只认识洪仁一个男孩吗?”
“难道不是吗?”话一出口,梦玲就知说错话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阿仪有何激烈的反应。
但阿仪却出奇的平静,脸上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淡淡地笑道:“是吗?看来以后,我也要向我们袁梦玲小姐学习,多和几个男孩交往才行。”
“No No No千万不要。要是被哄人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梦玲赶忙否认,她可不想变成无皮焦尸,那容颜尽毁的样子,梦玲连想都不敢想。再说今天,阿仪那天使的微笑一直都没有停过,梦玲的心里,可是害怕极了。(噢、我们可怜的小羔羊)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把领带送给谁了吧?”
“I do not know 耶。”
“why?你把东西给了谁都不知道。”
“我认识他呀,只是不是很了解罢了。俗语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既然我和他相缘,送一条领带又怎样。你没听说过‘千金难买是朋友’嘛。你、我都不是小气的人,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随即脑海里便出现了他那张笑脸,嘴角不由得浮起了淡淡的笑,而自己却不自知。
见此,阿仪还能说什么?一看这小丫头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八月芥兰——起春心。’狡猾的大灰狼,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道:“我有事,就不打扰了。Bye Bye ”
“干嘛,骂完就走。都不多坐一会儿,你这几天都很忙吗?都不来找我。”说话的语气,就像一样受了委屈的孩子向妈妈告状。
“你不是要陪伯母吗?正好趁这几天休息,而我又没把你抢走,好好孝顺伯母,这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现在反倒说我的不是。哼”
“她都不在家,我在家陪谁呀?”
“不在家?那伯母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丈夫。她有她自己的自由,没必要事事向我汇报。”
“那你做人家女儿都做得挺失败的。”
“What?”梦玲站起来,双手叉腰、秀目怒瞪。
“难道不是吗?”阿仪亦站起来,回瞪,满是挑战的意味,毫不畏惧。
见此,梦玲沉不住气地吼道:“难道你就知道哄人的一举一动吗?”
“Of cause (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昨天他休息,就去了买家具和日常用品。准备为开始装修的新房,添一些必备的用具,而且,他还买了几盆我最喜欢的郁金香,摆在房子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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