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当时也是这样摇头的,因为在我用打量同学的眼光晃过她时,我发现她正脸带微红的看着我,本来又以为是错觉,可再次看过去才发现这次不是我看错了,她是真的在看我。
正以为春天到了的我刚一从床上撑起来,就发现床头有一背包。我赶忙定眼朝整个房间看去,傻眼了,原来那房间是她的。感情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尴尬中老师终于讲完了话,我赶紧站起来跟同学一起溜出了房间。
或许是紧张的考试让她再也没有过多精力放在他身上,每天吃完饭就匆匆跑回寝室温习去了,我心也就落得清静好受了一些。
终于考完了,大家也就要散了,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飞势倒退的景色,我有些伤感,我想是时候留下点什么了。虽然知道那机会微乎其微,但我还是想努力试试。
你又给她说了?张松一脸的震惊。
为什么我不能给她说?
你还真勇敢。那她是怎么回你的?不过他那脸色却很明确的告诉我他心里正在揣测我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答案很怪。我又喝了口酒,苦笑对张松道:她没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让我等她五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报复我让她暂时和我分开那话,或者她根本就不喜欢我而敷衍我,反正我答应了。
就那样,那个充满苦涩又带有一丝清香的中学时代在不圆满中划下了句号……
苦涩又带有清香?你是在说酒吧?
对,你也不笨嘛,那确实是张裕解百纳的味道,也就是我喜欢这酒的原因。
第十三章
苦涩又带有清香?你是在说酒吧?
对,你也不笨嘛,那确实是张裕解百纳的味道,也就是我喜欢这酒的原因。
沉默中我不知道又喝了几听啤酒,张松还是忍不住寂寞开口问我:那后来呢?
后来?我闭着的眼皮不由抖动几下:后来她如愿考上了綦中,而我就随便挑了所中专,就那样了。
你们没有见过面?
见面?我拍了几下脑袋,茫然的道:初中毕业到现在我见到过她三次,但她大概只看到我一次吧。
老天他并没有因为我和她已经中学毕业、和她已经分隔两方而忘记耍我。
中专一年级的国庆节,本来我是在31号就回了老家的,结果当天我又鬼使神差的赶回到学校,第二天又从重庆赶回来。结果在路上碰见了一同学王全,他正在那打牌,因为中学那最后一段时间的表现,我和他的关系还是算不错的。他无意发现车上的我后,就把我拖下了车。
吹了不一会,另一班车路过我就上去了,当时手里还点着王全给我的一只香烟。因为和王全的聊天中,让我不由走神开始怀念起才离开没多久的中学生涯,所以上车后我就拉着扶手低头开始沉思,并没去看车上有些什么人。
正当我内心在为她抽泣时,嘈杂的车厢内突然响起了我的名字。我茫然的看过去,却发现那车上居然有N多同学,像杨芳、甘立敏、王兰等,说实话,当初我和她们并不是很熟悉,但内心还是激动了起来,并且还多了些期盼。
想知道她的消息?张松看着我很是郁闷:说实话,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能随时左右你的心情。
闭着眼睛的我不由睁开眼看了他一下,不是因为他不明白,毕竟那种感情在别人看来肯定是不可思议的。我看他一眼是因为他的话让我明白白天为什么和吴忧通电话时有那种矛盾的心理了,感情我和那时是一种心里,只是今天多了一份惧怕。
我心就更苦了,无力支撑那眼皮,闭着眼睛继续道:
我不知道是老天耍我还是可怜我,和她们喧闹时,正四处乱转的眼睛真的看见了她。
其实那次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看没看见我,毕竟车上人那么多又那么嘈杂。不过我还是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烟灭了。
国庆节的重庆虽然不是很热,但还是有点温度,我不知道那天的气温到底有多高,反正就那么一会功夫我的背心全湿透了。
即使我的车票是买到街上的,但我还是只坐到半途就下了。因为我到街上也不过只是为了看看她而已。
陈师父……
我说了,叫我陈梦,别叫陈师父了。我有些无力的呻吟道。
哦。张松犹豫下才又道:陈哥,我这样叫你吧。顿了顿:我想你当时还是因为那种气氛才下的车吧。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觉得他似乎已经在明白我这人了: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那或许叫悲哀吧。张松黯然的道。
悲哀?哈哈哈……我笑了起来,虽然没看张松的表情,但我知道肯定很难听。你说得没错,确实很悲哀。悲哀到我几乎完全失去了自我。
进校不到一个月,我和中专的另一个叫郑小康的同学就因为旷课、打牌、打架受了一次警告处分,或许一次警告处分对你来说是可怕的,毕竟那是要在档案上记下一笔的。但我和郑小康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当时就真的想发泄发泄。
那夜,我和他都没去上课,跑到南坪去玩,没想到从午夜场出来后就被九江他们拦下,当时我们正因为没有了车而极度不满,所以当下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男人有时候比她更怪。或许那就是武侠小说里写的不打不相识吧。
眼看我和郑小康快抵挡不住了,巡警的车却开了过来,很‘客气’的把我们全请去‘作客’了。
因为怕把老师招来,所以我和郑小康一口咬定我们是闹着完的。也因为那样,所以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大概觉得我和小康俩人耿直,九江当下不但不抢劫我们,还特地自己掏钱请我们搓了一顿。
从那过后,每到周末郑小康都要拖着我到南坪和他们混一下。我很反感,虽然我决定堕落,但我可没有加入黑社会的念头。但郑小康不一样,也许那才是他的追求吧,反正从那过后我渐渐就不在和他为伍了。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也许是我才进学校时的高调亮相,不但在新生里有了名气,就是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对我也有印象。
终于,我第一次在晚自习时间里跑进了教室,大家齐齐一愣后,和我关系还比较说得过去的杨鑫宇大叫一声,说他眼睛肯定看花了。我当时撇撇嘴说难道自己就不能进教室啊。杨鑫宇说我当然也可以,接着异样的笑了起来,跑到我身边说要是我不来有人就要失望了。
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意思,他就朝教室的某个角落指了指说班花他喜欢我。
班花我知道,叫什么李红媚,不过我怎么看她也不媚,反倒多了一种英姿飒爽的格调,说白了吧,就是一小太妹。我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她人时,第一个想法就是糟蹋了她那名字了。
我这个人很怪,人人都说日久才能见人心,但我更多的相信却是别人给我的第一印象。
那种人才我当然不想招惹,和杨鑫宇闲聊了几句我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来了啊就又埋头开始写作业温习功课了。如果我不是知道她每次对我都是说的同一句话的话,我真不知道她到底讲的是什么,因为她的声音总是那么小。
她是谁啊?张松随口问道。
她叫胡亿,从一进校她就是和我同桌,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她,但国庆回来后,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的关心起她了。
胡亿?张松怪异的念了几遍那名字,叹了口气:你该不是因为她那名字里有一个亿字吧?
我默认。
人是自私的动物,在一件东西失去后他(她)总想找另一件物品来代替,或许那就叫欲望吧,总是想把自己想得到的、该得到的或已经失去的东西牢牢抓在或抓回手里。
第十四章 新错误的开端
人是自私的动物,在一件东西失去后他(她)总想找另一件物品来代替,或许那就叫欲望吧,总是想把自己想得到的、该得到的或已经失去的东西牢牢抓在或抓回手里。
我爬在桌上,就开始垂头看小说,不知不觉间我就完全投入了其中,看到精彩部分,更是一阵手舞足蹈,却不想将捏在手里的笔给弄飞了出去。
我低头去拣的同时她也同时弯腰,俩人的头就很自然的碰在了一起。
对不起。她的话还是那么小声,然后就把笔给我拣了起来。搞得我反倒很不好意思了。不自然的朝她笑了笑就从她手里接过笔来。
快速翻完小说,无所事事的我就只得找点事做。找到了书本却没有找到作业本,我当时就在那纳闷了,开学到现在那作业本我放在抽屉里就没有动过,跑那去了,难道它自己长腿跑了?
她见我在那发呆,就问我怎么了,我说作业本不见了。她抿嘴一笑说我也要做作业啊,我没有说话,她接着说我的作业早交了,我傻眼了,说好像我还没做啊。没做作业而不交作业还没有什么,反正那么多同学老师也清不过来的,但如果没做你就交了上去,那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屎)么……
见我那傻样,她脸微微一红说别担心,我的作业她已经帮我做了,只是因为我本身的字迹太那个了,可能会被老师发现。我不由一阵惭愧,我虽然长得不是很魁梧,但至少还是对得起我们直辖市的市容,但偏偏我那手字,丢人啊,一篇作文可以说除了我自己外几乎就没有人能全部认完了。
我并不担心被现在教我的老师知道这事,反正我还从来没有交过作业,并且中专又不像初中那样有那么多考试的,他应该无从得知我本人笔迹的真面目。
但我眉头还是微微一皱问她给我做作业用了多少时间。开玩笑,现在都快到半期了,虽然中专没有中学时那么多,但累加起来,应该还是要用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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