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兴奋的道终于有机会看看南岸区【就是九江他们那区】和巴南区【我们学校周边这一片区】的两大实力的终结对抗了。
他一说完我就有些明白了,毕竟那些小说不是白看的。显然九江的老大早就已经瞄准了李红媚老爸的地盘,多半是因为没找到什么借口才没动手,但现在机会出现了,并且理由还是那么冠冕堂皇,自己的手下被别人欺负作为老大的他难道可以袖手旁观么?
我把郑小康拉出去给他一说我的猜测,他一下子就呆了,问我怎么办,我那知道啊。结果他迟疑了一下,说要不给李红媚透一下口风吧。
我想了想也是,我们和她之间本身就是一摩擦,加上还是同学,没必要把那事搞得那么大。
因为我经常去女生宿舍楼找胡亿,相应的我对女生寝室的值班老师比较熟悉,所以那个任务郑小康就很大方的交给了我。
当我把胡亿叫下来给她说了我们的猜测后,她就明白我叫她下来的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女生来讲,她去说肯定比我亲自给李红媚讲那事的效果来得好。
我不知道胡亿是怎么给她说的,反正在下午我们出校门碰见她时,她眼神虽然有些复杂,但绝对没有那种要吃了我们的神情。我们也没有问她有什么对策,如果那时候我们和她交流,一旦以后事情暴露,那别人还不怀疑我们啊,九江他们可不比李红媚他爸爸慈悲多少的。
说来好笑,当初走在那前往江边的路上,我居然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或许是兴奋,也或许是害怕,谁知道呢。
虽然我们几个已经有了准备,但一到江边看到那现场,我们一个个都大吸了口冷气,妈的,场面不比电视上演的差多少,。怎么说也有一俩千人。
我们还沉寂于震惊时,九江他们已经开打了。不过还好,虽然这事我们是挑起者,但还没有那个混混来找我们的麻烦,九江他们就不说了,怎么说现在他们也是我们的自己人,而李红媚老爸的人大概是得到了吩咐了吧。
郑小康说得不错,俩大力量对抗的场面确实震撼,在满天的脏话、惨叫声中我们渐渐暴戾起来。恰好这时和我们站在外围的同学张强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放眼过去,大家眼都红了。
不是那些混混动我们,是学校那群三年级的人,居然乘我们这会出神的机会悄然从背后把我们困了起来。
大家没说废话,抓过杨鑫宇递过来的西瓜刀直接就朝他们冲了上去。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引起的,因为我们忍无可忍,因为他们卑鄙偷袭,因为张强受伤,因为我们暴戾了,而还有一个因为,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所以我们虽然还是学生,但手段并不比那些混混差劲,手起刀落,没有一丝迟疑。
啊……。张松应该是我脸上的残戾表情吓到了,忍不住大叫一声。
他这声大叫让我也打了一冷颤,让我从那回忆中清醒过来,看到张松那有些发白的脸色,我道:所以你别天真的认为这个社会有多么的平静了,只是有些事情你没有看到而已。纯洁的下面到底有多少不堪那不是我们这些没有参与其中的人可以得知的。但你别鄙视他们,因为那就是人,因为那才是人,所以七情六欲在我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或许,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自称为高级动物吧。
第十八章 戏言、誓言还是诅咒?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理解了我说的话,反正张松沉默了下来。
那次我也爆发了,想发泄N久的脾性终于找到了宣泄对象,我不知道我砍了几刀,反正我当时除了砍人以外就还是砍人,就是何时我自己腰上被人砍了一刀我也不知道。
你也被砍?
我苦笑:你以为这真是小说啊,我始终是一个人,不信你看。我挠起衣服,指着腰上那条伤疤道:就是这。
只是我比较幸运,没有伤到内脯,加上又救治及时,所以除了这伤疤外没有任何危险。
正砍得兴起,不知道那里传出一句暂停。我当时一愣,用手压住被我揪到沙地上的人对边上的郑小康说怎么有暂停啊,还问他是不是打架也有红牌发下。
当下我周边的人都被我那话逗笑了,不过马上大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声音又叫了一句警察来了。
我们当下立刻傻了,那时才想起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学生之间的矛盾而是带有黑社会火拼性质的厮杀了,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快跑,我们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虽然大部分人跑掉了,但我们之间最先受伤的张强却被抓进了派出所。进过校方的交涉,第二天他才回到学校。
经过那一架,三年级在学校已经彻底没戏。可我们并不高兴,毕竟那事闹得实在太大,虽然牵扯的人数很多,但校方肯定是要追究的,何况三年级的还被重伤了两人。
知道我们在担心什么后,张强沉默了一会说让他去担吧。我们当然不肯,虽然我们不是社会上的混混,但起码的道义那还是有的,本来他就是平白帮我们的忙而受的伤,还被抓进派出所在档案上留下了一污点,现在还要他背上这罪名担上被学校开除的风险,我们良心怎么过得去。
张强摇摇头说他去担有他去担的道理,说如果是我们随便一人去担100%被开除,没二话可讲,但他不一样。我们问他才知道原来他大伯是劳动局的副局长。
于是我们答应了他,因为他说得有理。不管怎么说我们校园里的技校还得归劳动局管,校方怎么也是要多少顾忌下的。但那两个被重伤的医药费由我们出,张强见我们坚持也就没说什么了。
可惜我们低估了这事带来的影响,居然上了报纸,虽然张强的大伯力保他,但还是被学校强制退学了。那天我记得我们几个全都哭了,在和张强分手的时候,他还是说一个比较好的消息,虽然他是被强制退学,但学校看在他大伯的面子下不但利用关系将他的档案漂白,还另外给他找了一所学校。用他的话说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们是年轻人,所以并没有被对张强的愧疚和离别的哀愁困惑多久,俩个周过去,大家就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只是更加嚣张而已,谁叫三年级的人看到我们就如同老鼠见到猫那神情呢。
本来我受伤胡亿是不知道的,结果有天晚上她从后面抱着我时我疼得大叫了一声,在她的纠缠下我不得不告诉她我受了一点点伤,可她还是不依,非要看看,我不得已只要揪起衣服,看到我因为她那一抱又被伤口渗出的血染红的纱布,她哭了。
那个时候我还不动心是假的。看着她哭得像梨花般面容,我融化了。轻轻将她拉到身边抱着她对她说我没事的,叫她别担心。
我碰了碰有些入神的张松:你肯定认为我会真正爱上她吧,当时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没想到当初那句誓言的惩罚却到了。
张松回过神来郁闷的道:陈哥,你讲了半天你也没说你当初到底发的是什么誓言呢。
我默默喝了口酒道:原话我不记得了,大致意思是如果我喜欢上了她们其中一个,那我就一辈子找不到我喜欢的人。
我凄厉的看着有些茫然的张松苦笑道:这话很矛盾吧?如果我都已经喜欢上了她们其中一个,那说明我已经找到我喜欢的人了,那后面那句就不是不成立了么?既然不成立又何来惩罚何来诅咒可言?
我痛心的又狠狠将那灌啤酒全倒进嘴里:可是你想到没有,我喜欢上她们其中一个又不代表她就会喜欢我,那样的话我就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张松张张嘴:有点明白了,说白了就是一旦你喜欢上了她们其中一个,你就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闷头点了点。
半晌,张松拍了拍我:不过陈哥,那不过就是一玩笑话,你别当真了。
我点点头又摇头道:是啊,那是一句玩笑话,但到了我身上就变成事实了。因为我忘不了她,因为我真的喜欢她,她的名字、她的神态、她的身影都已经在我心里落地生了根,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所以,我想我会如同那话一样,真的找不到我真心喜欢的人了。
二年级下学期开学不到一个月,就是我和郑小康的生日,由于挨得很近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星期,所以我和他就联合起来请大家吃顿饭。
我们在李家沱包了一跑马场作为我们活动的地方。虽然是叫他跑马场,其实就是一农家乐,只是在他那里可以多一项娱乐,那就是骑马。
我的骑术虽不能称为精湛,但我至少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胡亿她老家并没有这种娱乐,除了在电视上看过马以外在现实中她还真没见过。
看她那跃跃欲试的表情我笑了,翻身上去就把手递给她让她上来,见她迟疑我就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对她说是不是不信任我的技术。她当然知道我那是玩笑话,后来我在场地上驰骋了几圈后她再也受不了那种诱惑了。
带上她我当然不会跑那么快,就任由马自己溜达。
和她聊了一会,我开玩笑问她其他同学都送了礼物给我,那她打算送什么呢,我刚说完我就觉得她原本因为害怕骑马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了。我赶紧问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摇摇头,轻声说不用。之后就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不在说话。我看着胸前的她,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再说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礼物,所以我决定不去打破那种气氛,就那样扶着她让马带着我们四处流荡。
第十九章 情缘?孽缘?
虽然没有快速飞奔,可一下午下来我还是有点吃不消,特别是抱着她的那双手轻轻一动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阵酸痛。但我觉得值。
既然是玩是为了庆生,喝酒肯定是少不了的。
是为了兄弟间的友谊还是为了同学之间的感情而喝我看到最后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