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绝对没料到,这才是接下来更严厉折磨的开端!
没了裤管的限制,他可以活动的范围成了‘无限大’!那火热的魔掌不由分说地覆上她腿间的柔嫩,直教她狠抽口气——
‘你!’才吐出单音,她便无法再逞强,因为邪恶的男人正利用他邪恶的指,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上下滑动,硬是逼出她轻浅的呻吟。‘啊……’
‘喜欢吗?’他口干舌燥,尤其在面对她不自觉流露出的性感和娇媚,他裤档里的紧绷更为亢奋了。‘很舒服吧?’对他而言,这是变相的折磨。
踢开他!踹开他!她的脑袋不断指示她该有所行动,可惜她全然提不起力气,所有意识凝在他嚣张作怪的那个部位,颤抖、虚软、发烫。
‘唔……你别这样……’
‘你会要的。’粗鲁地撕开她的衬衫,让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泛红的眼前,双眼细细地胶着在她裸露的上身,察觉她与上次不同形式的贴身胸罩。
他挑眉,开始褪去自己的裤子,并不安好心眼地揶揄道:“前扣式?你倒是挺主动的嘛!‘
‘我不是……’噢!现在的任何解释仿佛都只会越描越黑。
认清现实的白睦琳咬了咬唇闭上眼,硬是忍下不必要的唇舌之争,除了企图脱逃之外,懒得再澄清他蓄意的抹黑,也不敢看清他裸裎的阳刚。
‘不是什么?’轻易地挑开她前扣式的胸罩,他感谢内衣公司出品如此‘方便’的产物。‘嗯?’
见她不再答腔,他开始折磨似地游移、抚弄着她柔软诱人的娇嫩曲线,带有电力般的大掌覆上她匀称的浑圆酥胸,缓慢地揉搓挤压,感受着手中丝滑如缎的迷人温度。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毫不迟疑地拉开她棉质长裤的隐形拉炼,在她无力阻止的情况之下,迅速褪去她身下仅剩的长裤、内裤。
‘我……’她的声音变得破碎,倔强地瞪着在她胸前暧昧游移的魔手,娇胴难以控制地泛起诱人粉色。‘熊初墨!’
对她的惊叫充耳不闻,熊初墨毫不迟疑地直探她微敞的双腿之间,手指穿越茂密柔顺的花丛,轻缓地按压藏匿其中的甜蜜的脆弱。
‘呃……’白睦琳惊喘出声,美眸圆瞠,感觉下腹一阵紧绷,似有一股强烈的热流急遽流窜而过,令她浑身都灼烫了起来,甚至有种被火焰烧疼的错觉。
体内逐渐升起一股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渴望,让她的抗拒显得更加虚弱和软化。
‘别抗拒你想要的。’熊初墨低声喃语,感觉她紧绷的身躯在自己的挑弄下,已经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欲望。‘想要我了吗?’
‘嗯……啊……’如潮水般急速涌上的火热酥麻几乎让她溺毙,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由下腹传来,湿滑的晶液由体内盈满溢出,湿濡了他抽撒的掌心。
微合的黑瞳紧盯着她潮红小脸上每一分细微的线条变化,下腹肿胀的亢奋叫嚣着无法忍耐,再一次证实她对自己的影响力,简直只有‘无远弗届’四个字能形容。
俯下身,一口含住她胸前瑰美的乳花,灵活的舌尖抵住她嫣红挺立的顶端,邪恶地转弄兜旋、轻弹摩搓,甚至用力吸吮,逗弄得她绷紧全身的肌肉,浅浅地发出轻泣。
心疼、欲火两方冲击,他抬头舔吮她圆润的下颚,温柔且缓慢地移转到她微颤的红唇,火热的纠缠令她无力逃避。
在她腿间作恶的大掌,则是更妄为地揉弄着她底下早已湿润的花瓣,长指藉着淌流而出的透明爱液,在她紧窄湿滑的花径间穿梭。
‘呜……我好难受……’再一次,她犹如置身火海中难熬,体内持续散发著令人难忍的高温,焚光了她的思想、她的理智,只能喘不过气似地张着小嘴娇喘。
柔嫩肌理紧紧包裹着长指的销魂感,让他更贪婪地在她湿热微颤的花径间肆虐,一下旋转、挤压,下一瞬间又来回抽送,执意挑逗她最深沉的欲火。
就在她吟哦不断、全身打颤之际,他突然扳开她修长的腿,狂肆地以唇舌吮上她双腿间湿润的神秘花园,舌尖邪恶地探入柔嫩的花瓣里,舔舐、吸吮甜蜜的润泽花液。
‘啊——’如遭电击般的痉挛猛地击中她的脆弱,她口中逸出尖锐激昂的呻吟。
滑溜的舌不停地穿梭、弹弄那花瓣间可爱的小花核,他狂肆地品尝着足以同时逼疯两人的香甜爱液——
生涩如她,根本无力招架他如此激烈的撩拨,一股又难受又欢愉的快感直袭而来,让她头一回感受到被情欲折磨的渴求。‘唔……不……求求你……拜托……’
重新压回她的柔躯,他直起身,将胯下的昂扬抵住她甜美的私处磨蹭。
‘怎么了?你要求我什么?’极度压抑之后的声音显得紧绷而沙哑,他故作无知地揉抚着她的双乳,不由分说地在她锁骨处印下一个殷红的吻痕。
‘我不知道……’要死了!就算知道她也说不出口!‘初墨,我真的好难受……’她难受地挺起双腿,蠕动着迎合他贴紧的亢奋。
她无意识的反应充塞着说不出的魅惑及热情,加上她首次迷惑低喃地轻喊他的名,那无疑是全世界最强劲的春药,让熊初墨所有自制力在刹那间崩溃!
劲腰狂猛挺进,他壮硕的阳刚强悍地冲进她潮湿紧嫩的花径,直捣黄龙——
‘呜……’她被自己体内霎时盈满的快感吓到,不知所措地扭动身体,全然不晓得自己的动作点燃何种剧烈的火苗。
熊初墨倒抽口气,他扣紧她如水蛇般的腰肢,试着以自己所能控制的最大极限缓慢地律动起来,再一次感受自己被她紧紧包夹的销魂快感。
‘啊、啊……’他的每一次挺进,都让她感到如影随形的酥麻快感,深深刺激她纤细敏感的神经,无可遏抑地发出声声娇吟。
‘舒服吗?’贪恋那股至极的销魂快意,熊初墨粗喘地低吼一声,动作加快地猛然抽送起来,次次顶入她体内深处,方肯罢休。
‘嗯……’在他狂猛的冲击下,她终于尝到男女交欢的欢愉滋味,逐渐放松自己配合他的律动,让情欲彻底征服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浓烈的欲望包围着那张暗红色的大床,他放纵地在她体内尽情驰骋,充分感受两人之间全然没有争执的融合,令他更为失控地占据她的美丽。
‘不要了……我不行了……’白睦琳脑中一片晕眩,小脸上满布激情的红潮,她不断扭动、娇喘、呻吟,几乎招架不住他越来越狂猛的撞击。
‘你,可以的……’俊朗的脸部线条逐渐变得狰狞,除了腰部持续不断的猛力律动之外,双手也不放过任何碰触她的机会。‘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自然可以接受我的一切——’
‘呜……’她哭泣出声,在达到高潮的颠峰时刻,承受不住地昏厥过去了。
感觉她体内不住地凝缩和痉挛,熊初墨卖力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在一次强力的冲刺之后,他紧紧抱住她瘫软的娇躯,将自己灼热的热流尽数倾泄在她的体内深处……
松开她双腕间几乎绞紧的皮带,熊初墨心疼地吮去她含在眼角的湿意,并轻吻她腕间的红肿。他很清楚自己是造成她这些伤痕的罪魁祸首。
她还在昏厥状态,唯有这个时候,他才敢放任自己恣意地看清她秀美的容颜。
修长的指缓慢且小心地轻触她饱满的额,慢慢滑下她笔直秀气的鼻梁、深陷的人中,然后,是他最最贪恋的红唇。
浅浅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满是爱怜的轻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挂在门后的那只风筝。
其实那只风筝的存在,代表着两种极端情绪的拉扯、冲击,有时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留下它,甚至将它留置在最贴近自己的地方。
是睹物思人吧?!在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其实他也不知道何时对她的感觉变了质,变得舍不下她、思念她,然后,再也放不下!
最初,她只是个同学的妹妹,整天跟在她哥哥后面像只小跟屁虫,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喜欢,甚至带点不知名的厌恶;因为有个小女生在旁边跟前跟后,对甫进入成长期的青少年——尤其是男孩,很多时候都不很‘方便’。
不能在她面前讨论哪个班级的女同学很骚、哪个女明星看起来很正点,更恐怖的是,对那个年纪而言被归类为‘禁忌话题’,却是所有冲动的男生最感兴趣的事——性,那更是一个字都提不得!仿佛在那小女孩澄亮清澈的眼前,研究那种超级有趣的男女情事是种亵渎。
很奇怪且莫名其妙的感觉,但当时确实是存在的,所以他喜欢欺负她,因为她让所有玩在一块的大男孩没了该有的‘乐趣’。
然后,或许是种习惯,在她跟前跟后的日子里养成的一个要不得的习惯——他开始不再适应没有她‘出没’的时刻,就像是一条隐形的细绳在心头牵扯,每当她不在的时候,他的胸口总有种说不出的烦闷。
那是种超级可怕的折磨,再怎么说,当时的她只是个全然没有女性特质的小孩,而他竟会对一个孩子产生这种莫名的依恋?!
因此他开始怀疑自己心理有问题,该不会是心理学上所说的‘恋童癖’吧?!要真是这样,那还得了!
于是他试着让自己少接触她,甚至对她视而不见,只为了消弭心头那要不得的错觉,直到她掉到河里的那一天——
那种冲击无非是经历了一场震撼教育,他没有办法想像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的情况,那让他感到恐惧和惊怕,也庆幸是自己救了她。
没错,在他们三兄妹终于离开河堤之后,就是他很没骨气地游回去捡回了那个风筝,但他却没有还给她,不然,那只风筝不会安静地挂躺在他的房门后面。
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之所以没将风筝还给她的原因。
就在那一个午后,对感情懵懂无知的男孩心头悄然地住进了一个女孩,虽然当时他并不了解,但,时间和经验会堆叠出所有举止的真相,让人再也无法逃避潜藏在心头、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秘密……
‘我不会放你走,就像那只风筝一样。’他凝着身边秀丽的睡颜低喃,暖热的唇印上她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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