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韶觐苍扬眉。
“本来就不是了!”伍缇芫用手指戳了戳韶觐苍宽阔的胸膛,“那你说我的本名叫什么?”
他一定是说不出来,所以才叫她宝宝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就是男人下贱又欠扁的原因了,叫女人宝宝谁都爱听,可是这却是男人对女人的统称。
“呵……”他仅是露出了笑容,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个举动在她眼里看来更加诡异了,他八成忘记她叫什么名字了。
“说啊,为什么不说!”
“你为何一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他抚着她的发问道。
“因为你叫我宝宝。”
“叫宝宝不好吗?掌心中的宝,有什么不好的?”
“哼,你一定是忘了我叫什么名字,才一直叫我宝宝。”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总不可能不知道身旁躺着的女人是谁,还继续与她做爱吧?”
听到他露骨煽情的话,她的脸红了。“快说啦,我叫什么名字。”她粉坚持、粉坚持。
“伍缇芫,这是你的名字没有错吧?我想我的记忆力应该没有这么差才是。”韶觐苍捏了捏伍缇芫的粉颊说道。
看到这种情形,伍缇芫发现有一点不对劲,怎么从头到尾都是她在那里气他不知道她是谁?
不对、不对,以韶觐苍这么聪明的人来看,他分明就可以知道他唤她宝宝的后果。
讲的简单一点就是——他是存心要她的。
“你要我的对不对?”她盯着韶觐苍,肯定的说道。
“有吗?”他挑眉,“什么时候?”
“没有吗?就是刚才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啊?”
“啊,原来是那个时候碍…”韶觐苍做出了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时候不是你忘了你叫什么名字,才一直要我开口回答你的吗?”
“哪有!才不是这样咧。”她用手拍打着韶觐苍的肩。
气死人了!这个男人真的是恶劣极了。
“不然是怎么样?”他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那你为何叫我宝宝?”
“男人对喜欢的女人叫宝宝,这是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才怪。”他的话听的她心里喜孜孜的,但还是有一点死鸭子嘴硬,“我怎么知道你对几个女人叫过宝宝?”说不定这两个字已经被韶觐苍用到烂了也说不定。
“你认为有几个?”他反问。
“唷唷喹…你一定是自己都数不清了,所以才反问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这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一托拉库。”男人只要长的帅,又有一点钱,要不乱来还真是不太可能。
“只有你一个而已。”
“只有我一个!那我不是得感到很光荣吗……”她嘲讽的话说到这打住了。
不对啊,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只对她叫宝宝而已?
天碍…她一颗心都快要飘上天了。
“你再叫一次宝宝好不好?”伍缇芫的声音变得十分巴结。
嗯嗯……宝宝这两个字由他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好听极了。
“我累了,想睡了。”
“你不要睡、不要睡……”虽然伍缇芫拼命的阻止韶觐苍入睡,但是他还是闭上了眼。
而可怜的伍缇芫则是哭了……
* * *
“就是这间了,我绝对不信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异功能,反正等会儿要是她出来的话,你们就将她抓起来,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丽娜阴狠的看着距离自己约十几、二十公尺的豪宅命令道。
“丽娜姐,事成之后别忘了要付尾款十万,知道吗?”小黑对着美艳的丽娜说道。
“当然,我丽娜一向是说得到、做得到。”
丽娜的眼一直紧盯着韶家的大门,在遇到伍缇芫之后,她就请人调查了她,得到的消息令她气了好几天。
韶觐苍竟然舍她而就那个贱女人,一定是她勾引了他!她要给伍缇芫一个教训。
“人出来了,别只顾着抽烟喝酒,还不快些行动。”看到伍缇芫的身影走出了大门,她命令道。
“我陪你去啦……”
完了,那天的玩笑开的太大了,伍缇芫从那天起就不和藜藜说话了,藜藜的心被愧疚给占满了,于是她一直想办法在弥补。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眼前虽然走来了两个壮汉,但是伍缇芫并不以为意,这条大马路又不是韶觐苍的,每个人都可以走不是吗?
她闪过了他们,继续走着,但脚才跨出了几步,便被人从身后给抓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她尖叫着,“放开我……”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两个大男人,纵使她企图挣扎仍是无能为力。
小黑朝伍缇芫的腹部用力一槌,她整个人立即瘫软陷人昏迷当中,被人给抬入了车子里。
藜藜看情况不对想跟进车子里抢救伍缇芫时,却看到车子上所挂的神符,倏地整个人被弹了出来。她只能心急的看着车子驶离了这里。
完了,要怎么才能够告诉韶觐苍伍缇芫发生事情了……韶觐苍又见不到她,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见到她的,一定要与她的波长相同才能见到她。
记下了车牌,藜藜飘入屋子里等韶觐苍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她得好好的想办法,看看到底要怎么救伍缇芫才是。
* * *
韶觐苍一回到家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今日他与伍缇芫约好了,在下班之后就搭飞机到垦丁去,可现在回到家却没有看到人影。
“缇芫,你在房间吗?”他朝楼上喊着,却仍没有半个人影。
平日,伍缇芫听到韶觐苍的声音不可能不回答他的,现在却没有半点声音,他上楼到房间寻找伍缇芫,可是仍旧找不到人。
紧跟在一旁的藜藜想告诉韶觐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想不出什么办法。
她伸出了手,拉了拉韶觐苍的衣服,韶觐苍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拉他的衣服,但是转头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情况似乎有点不寻常!韶觐苍心里浮现了疑问。
发觉到自己可能吸引到韶觐苍的注意,她拿起了桌上的笔。
笔浮了起来,韶觐苍虽然感到有些奇异但还是很镇定。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家里多住了一个“鬼”吗?
不……他想起伍缇芫有些怪异的举动,像她之前似乎会和某人说话,但是那里却半个人影也没有。
该不会这里真的多了些“东西”吧?
韶觐苍是个相信科学的人,他向来不信牛鬼蛇神这方面的事,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令他不得不相信,伍缇芫可能带了个鬼来他的家。
再加上那几卷录影带,不得不令韶觐苍相信,铁乐士喷漆怎么可能会腾空浮起?就像现在笔会腾空浮起,而他也感觉到有人在拉他衣角一般。
“你在这里吗?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我看不见的访客在对吧?要是我说对的话,笔就上下晃动一下。”韶觐苍坐在沙发上,静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藜藜拿着笔的手上下晃动了一下。
“我没办法和你沟通,唯一的方法只能靠这样,还是用写的,因为我看不见你,你应该也知道才对,从现在开始我问的问题若‘是’你就晃动一下,‘不是’就晃两下,你听见了没?”
藜藜挥动了笔一下。
“你和缇芫是朋友吧?”他看到笔晃动了下,“她带你来这里的?她看得到你?你一直跟在缇芫的身旁对吧?有时在客厅其实她是在与你说话,并不是在和我说话?”接下来一连串的答案全都是肯定的。
“她出去了吗?”晃动两下的笔让韶觐苍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了。他看到笔在纸上头写着——我叫藜藜,与伍姐姐是好朋友,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她的房东吧,不过我没有收房租。没错,你应该知道我是个鬼,伍姐姐是这么多人当中,唯一可以看见我的人,我知道她不是有阴阳眼只是她很“幸运”,波长恰好与我的相当,所以她可以看见我。
她今日被丽娜抓走了,因为丽娜那天来,被我狠狠的整了一下,她可能是记恨在心吧,所以想办法要报复,原本我是想救伍姐姐的,不过对方的车上贴了神符,我不能上去……藜藜迅速在纸上写了一大串字,那字迹十分潦草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龙飞凤舞”,但是这不能怪她啊,在这种时候谁还会要求字迹要写的多美碍…“缇芫为了要让你进来,所以她必须将门神给撕掉对吧?”韶觐苍的嘴角勾起了笑意,原来事实是这样的。
“对。”
“没关系,我现在马上派人去找,他们的办事效率很快,我只要让他们知道是谁带走缇芫的,半个小时之内就有消息了。”
既然知道是丽娜所为,韶觐苍也没什么好担心了。
那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大作为的,除非她想让拥有的一切全都消失。
“真的吗?”藜藜兴奋的在纸上写着。
“是的,相信我。”他拿起了一旁的电话,拨了一支手机的电话号码,“传彬吗?”
“不是,我们老大现在没空处理事情,有什么事情请留下姓名、住址、电话,我请他在完全清醒再打电话给你,不过这可能要很久。”
“传彬喝醉了吗?”韶觐苍认出了这个声音,这是居传彬视为好兄弟的左右手接的电话。
“不,比那个更糟。”对方逸出了一长串的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碍…”相爱的两人为何要彼此折磨到这种地步呢?
“我需要传彬的帮助,我是韶觐苍。”
“原来是韶先生碍…你好,你好久没到我们这里来走走了,有空到这里泡泡茶吧!顺便想办法将我们自暴自弃的老大由炼狱中拉出来。”“传彬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老大暂时还死不了,先说说你有什么事吧!韶先生会打这通电话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的事得先处理……在我们老大堕落的这段日子以来,他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我处理了,你告诉我就行了。”
“事情是这样的……”韶觐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