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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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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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可信林乡宁都要相信。因为父亲在监狱服刑,她想借此试一试,能不能让父亲早日出狱,早日让相依相存的父亲回到林场。
父女深情让林乡宁很快摆脱了消沉的阴影,父女深情也是林乡宁的精神动力,她以学校前4名的优异成绩报考了省公安干校。
正如来信承诺的那样,林乡宁的录取事宜有人替她办理。就是这样,林乡宁走出了大别山的林场,走进了郑州,成了公安干校的大学生。
在公安干校期间,林乡宁的所有费用也都有人替她缴纳。“最可信赖的人”每月还寄给她生活费,方方面面都为她考虑得很周全,不让她比别人差一点。
这个“最可信赖的人”是谁呢?何以如此资助,关怀林乡宁呢?
林乡宁向林场的父辈和亲属打听,跟郑州唯一相识的,就是当初来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的省公安干校的5个学生。这么多年来,那几个学生各奔东西,山高路远,相互间也没有密切联系,林场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详情。
林乡宁对这种关系很有期盼。十几年前的老校友,现在都应该出人头地了。她觉得,通过他们也许能够寻找到自己的最可信赖的人,还能为毕业后分配工作,提前连接连接关系。
依据林场父辈提供的几年前的通讯地址,林乡宁趁着星期天逐一寻找,拜访当年那5位老校友。
当年的每个人,现在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几经周折,林乡宁才到郑州看守所,找到当年在林场接受再教育的小组长,现在当所长的洪虎。
洪虎看着林乡宁的模样,欢欣地说:“没有想到,大别山林场的后代人,成为我们的校友了呀。”
林乡宁也欢快地说:“我找了一个月,才找到您这里。”
“你的身材象你爸爸,你的模样象你妈妈,比妈妈更漂亮。”洪虎欢喜地说;“你小时头上戴着花,天天跟着妈妈跑来跑去的。现在成了俊俏的大姑娘,是我们的警花了。”
林乡宁羞涩地笑道:“我不能叫您所长,该叫叔叔了。”
“我就是叔叔辈分的嘛。”洪虎感慨地说:“其他几个人,我这里都有详细的单位地址和家庭住址。你去找他们,一定让他们喜出望外,肯定备受欢迎。”
林乡宁欣喜地“嗯”着,看着洪虎写下一个个的姓名和地址。
这个星期天上午,林乡宁按地址来到了省公安厅东区家属院。
林乡宁敲开了5号楼4单元东户的家门,看着一位中年妇女问道:“武镇道副处长在家吗?”
那妇女看着林乡宁一身公安干校的着装,温和地说:“他刚刚出去,你要有事就进家来等一会儿。”
林乡宁笑笑,就进到武镇道家里,也惊奇地看着这位妇女。
她微笑地说:“听您的口音,咱们是大别山里的老乡。”
那妇女也欢喜地说:“你的普通话,也带着咱大别山的音。”
林乡宁自我介绍道:“我是武处长当年上山下乡的林家冲林场来的,我现在正在公安干校上学,我叫林乡宁……”
“乡宁?!”那妇女惊诧地打量着林乡宁。
片刻,她就紧紧攥住林乡宁的手,热泪滚滚,泣不成声。
林乡宁看着中年妇女的脸庞,惊喜地问:“你是……妈妈?”
“是。”那妇女搂抱住林乡宁哽咽地说:“我是妈妈。”
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和儿时依稀的记忆,立即就叠现在林乡宁的眼前。这真是失踪十几年的妈妈,这就是田采园呀!
林乡宁紧紧搂抱着妈妈哭叫着:“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呀!这么多年来,你不管不问女儿了呀……”
“妈妈想你,一直在想着呀!”田采园也“呜呜”哭着说:“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不管呢。”
当年,林固梁和武镇道在山林里的遭遇,明面上处理得不错,实际的后遗症,一直折磨着好几个人。
林固梁被武镇道凶猛地顶撞裆部,造成难以治愈的挫伤性阳痿。而武镇道不但被林固梁报复地连连踹着裆部,还被枪打惊吓、被捆绑抽打,导致了更为严重的心理创伤,丧失了性功能。
林场那个模样不错的大姑娘辛小伦,委身于武镇道却在第二年出嫁,就是这样的无奈和感伤。
武镇道当时备受林固梁抽打,始终也没有吐露半点偷情,才保全了田采园的声誉。不然,田采园就永远抬不起头,永世不得翻身了。这让田采园万分感激,也倍添思恋和寄望。
林固梁自从与武镇道相撞后,恼忿自己的阳痿却无可奈何,而对田采园的疑心依然不减,稍不如意就破口大骂,甚至掌脚相加。
田采园也是基于辛小伦同样的原由,加上不能忍受林固梁的打骂,悄然走出了山林,到郑州寻找曾经欢爱有加的武镇道。
事与愿违,田采园舍弃了林固梁追寻到郑州,而再次热切相逢的武镇道却也是徒有一表人才,也是一个摆设!
武镇道极为哀怨,他的心境比投奔来的田采园还要凄苦。他这辈子注定了是个没人相伴的“阉货”,只能孤苦伶仃了。
这也许就是沾花惹草者的恶果,也就是对他俩放荡的报应。
悲叹哀怨后,武镇道还是有恻隐之心。他不敢想象田采园返回林场后,林固梁会怎样暴虐地折磨她。他更理解失去了起码的男性功能,给女人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痛苦。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田采园留下了,姑且算对她的一种补偿,算是相互之间的慰籍。
就这样,田采园留在了郑州。半年后,武镇道和田采园到社会福利院,领养来一个模样清秀的小男孩儿。这个孤儿与林乡宁同岁,取名武贤。
田采园名义上是请来的保姆,一家三口就同样和睦地过日子。年复一年,相互之间的感情完全就是欢欢喜喜的一家人了。
忘记了丈夫的打骂容易,忘记了自己的亲骨肉万万不可能。
这么多年来,田采园总是让武镇道通过同学、朋友,经常不断地打听,关注林乡宁的情况。
这些年来的消息都很正常,林固梁当上了副场长,林乡宁各个方面也都不错,田采园和武镇道也能心安理得。
然而,喜欢玩枪的林固梁终于倒霉在枪上,误伤打死了双胞胎男孩。判刑监禁对林固梁是痛苦的,但更坑害了正在读书的林乡宁,让她无依无靠、寄人篱下。
武镇道一直愧疚,也一直很感激。当初林固梁只是抽打,教训了他,没有向林场反映他的搞腐化、耍流氓的丑事,这才使得他顺利返回郑州,才有了今天的职位。
由于不得不收留了田采园,武镇道的心灵也承受了巨大的折磨。他觉得无法面对林场的职工,即使当初的几个同学相聚,即使相互之间走亲访友,他从来也不让田采园抛头露面。
林固梁出了这么大的事,让田采园和武镇都震惊不已。出于报答,出于怜悯,还因为田采园眼泪汪泪地哭泣,武镇道使出浑身解数,疏通各种关系,既要想办法减轻对林固梁的惩处,更要让林乡宁有个不错的前程。
写信的那个“最为可信的人”就是武镇道和田采园,为林乡宁办理招考省公安干校手续的也是他俩,每月寄给林乡宁生活费的还是他俩。于情于理,这真是最为可信赖的人。
林乡宁来到郑州上学,武镇道暗自看过她许多次。他很激动,林乡宁已经出落为一个大姑娘了,比妈妈当年更高挑,更为秀气。
田采园每次听到武镇道这样说,就泪花滚滚。也是这样的原由,武镇道怕她不能抑制情绪,一直劝慰着她,也要找一个心情舒畅的时机,让母女俩相逢。
没有想到,林乡宁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大概就是不可分隔的母女血缘,也是难以界定的情缘。
母女抱头痛哭,最凄惨的还是林乡宁。
毕竟是母亲离家出走,毕竟是母亲把只有几岁的女儿遗弃在山区十几年。而这些年来,林乡宁从一个黄毛小丫头长成这样的大姑娘,完全是靠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才拉扯大的。
许多女孩的事情,林乡宁得不到母亲应有的教诲。奶奶和姥姥去世之后,是父亲带着她请林场的阿姨、婶婶指教,有些生理保健的琐事,还是她在县城上高中时,才从同寝室的同学那里学会的。
林乡宁曾经梦想着找到失踪多年的妈妈,现在真的相逢却酸楚、伤痛不已。
她和父亲在林场相依为命,她孤身一人在县城求学,而母亲却在郑州这样繁华的城市里悠闲自得,在给别人当母亲。
命运真的蹊跷呀。从小母亲失踪,林乡宁与父亲相伴为生;长大了找到了母亲,父亲却在监狱服刑。
林乡宁不禁感叹万分,这辈子她注定不能与父母一起团聚了。
林乡宁见到武镇道,千言万语更是无法述说。
看着神情愧疚的武镇道,林乡宁的心情也特别复杂。
武镇道与母亲相伴十几年算什么?他既是父母之间的梗阻,也是连接父母和女儿的踏板,相互间也是难解难分了。
武镇道感慨地说:“父辈的恩恩怨怨拖累了你,找到了妈妈,你就是找到了自己的家。”
田采园欢欣不已地说:“从今往后,乡宁就住在家里,妈妈重新来照顾你。”
林乡宁满脸泪花地点着头,也抽泣地说:“我爸爸还在监狱里,求求武叔叔想想办法,让我爸爸早日出来。”
武镇道连连应承着,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晚上,就读于郑州工学院学习工艺设计的武贤回家来了。
武贤身体瘦高,一副典型的白面书生模样。当年领养他时,福利院转来的出生证明显示,他比林乡宁大4个月。
林乡宁让武贤大为惊讶,家里竟然有了这么个漂亮的妹妹。而这个漂亮的妹妹似乎很执著,每个眼神都咄咄逼人。
武贤笑了笑说:“阿姨家里的妹妹很漂亮,也很有个性。”
林乡宁眼神闪烁地问:“我妈妈舍弃了我,把你养大成人,你一直就叫阿姨嘛?”
武贤看着林乡宁的神态,不悦地说:“我不觉得阿姨和妈妈有什么区别,从小到大我都感到亲切,都敬爱和幸福。”
田采园忙笑着说:“习惯成自然,心里一样亲嘛。”
武镇道也笑着说:“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计较的。”
林乡宁和武贤默默对视着,也都漠然地笑了笑。
郑州有了妈妈,也就有了家,也有了依靠。
林乡宁每逢星期天就回家,帮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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