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宠无良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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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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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盛司南呢!”
“呃……”卢安生不吭声——这还叫没人惹?那问盛司南做什么?
担心冯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卢安生劝冯玉:“冯玉,这是兵部……”
冯玉有些不耐烦了,将卢安生推让到一边:“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就是来看看盛司南的,我不动手。”
卢安生能放手么!放手了恐怕冯玉就得闹起来,下大狱去了。
“冯玉,你冷静点!”
“老子冷静不了!盛司南!你个混蛋,你给老子出来!”
冯玉这架势,是恨不得宰了盛司南。
跟在后面的沈青画还是第一次见到冯玉这么失态,冯玉跟盛司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冯玉连着喊了十来声,兵部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也没见盛司南露个面。
冯玉怕盛司南跑了,索性扯开卢安生,冲进屋里。就见盛司南的位子上,墨汁翻倒了一大片,狼毫就扔在写了一半的宣纸上,想来也知道,逃得必定狼狈得很。
冯玉也不追,一脚踹翻盛司南的圈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本公子就天天守在兵部门口!就不信你盛司南还插了翅膀飞了!”
躲在窗后竹林里的盛司南,愁眉苦脸地蹲在泥坑里,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冯玉这人,就是做什么事都认真,所以冯玉在兵部前后门对面都搭了个棚子,让家丁不间断地绕着兵部的围墙转悠。
沈青画的暗卫费了些功夫才查到,当初教唆冯玉小媳妇手刃冯玉小鸡鸡的人,就是盛司南。那时候盛司南也就比冯玉大三岁,童言无忌,谁想冯玉小媳妇就信了呢!
沈青画蹲在刑部的墙根下,看着盛司南那青色官服包裹着的销魂小屁股,一点点地从围墙那边,挪到围墙这边。
沈青画愉快地上前打招呼:“呦,盛大人,您这是有门不走,专门从隔壁的围墙爬过来?”
盛司南吓得手一抖,“诶呦”一声,从围墙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捧着屁股在地上挣扎了老半天没起来。
很明显,盛司南又遇到仇人了!
可不就是他盛司南,设计沈青画进宫的!
“皇,皇后娘娘……”
沈青画素手一挥:“来人,捆了!”
盛司南慌了。盛司南自然是知道沈青画和冯玉的关系,那是铁杆的兄弟啊!当即就青了脸,忍不住捂上裆部:“皇后娘娘,您就放了小人,小人愿意为皇后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青画嘿嘿一笑:“成啊,正好,你来说说,如妃和太后,打什么主意呢?”
盛司南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沈青画手里。他能防得住冯玉,因为冯玉从来不来暗招,而且,这么多年了,冯玉那点心思,一摸就准,可这沈青画,也不知道手底有多少人……况且,无德也不可能让他打沈青画的主意。
但是出卖无德这事……
盛司南还在迟疑,沈青画又挥手了。金禄上前,扛起盛司南就往兵部的后门走。吓得盛司南嗷嗷大叫:“我说我说!”
……
沈青画回宫之后就去了寿康宫,见太后依旧如同以往,气色不错,看样子这两个月在佛堂里,日子过得还行。
沈青画拣了张绣凳坐下:“太后怎么不在佛堂里为南国祈福,这趟回来,都没有通知臣妾。”
太后拧了眉毛,不理会沈青画。
如妃因为上次陆风行的案子,欠着沈青画人情,当下低着头也不吱声。
沈青画稍稍侧头,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太后身后的古嬷嬷,稍坐片刻便起身离开。
太后心下又是一冷,心想莫不是古嬷嬷真的出卖了自己?
此次太后回来,事关重大,虽然议事的时候防着古嬷嬷,可难保古嬷嬷不会知道什么。
太后捏紧手中的佛珠手串,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古嬷嬷从她刚进宫就跟着,真是可惜了……
古嬷嬷站在太后身后,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天晚上,沈青画在承德宫就听说,古嬷嬷不知道为什么,死在宫外的护城河里。
金福报来消息的时候,沈青画正坐在秋千上,嚷嚷着让宫女再点两盏灯来。
阿黄知道这事是沈青画搞的鬼。
太后生性多疑,沈青画几次三番地挑拨离间,太后想不中计都难。
“诶,阿黄,你说太后她怎么下得了手的?古嬷嬷可是陪了她整整二十三个年头啊!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为了我这么个晚辈,就……啧啧啧,可惜,可惜。”沈青画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气,将手里的宫灯递给阿黄。

        
第111章 生辰
沈青画那模样,颇有些像挠须的蟋蟀,阿黄瞧着觉得好笑。
挂好灯笼,阿黄问沈青画:“还想吃些什么?”
沈青画吧嗒了两下嘴,往厨房望望,说:“还想吃烤鹿唇——我都闻到味道了。”
阿黄忍不住点点沈青画的鼻子:“这鼻子,真是比得过小狗了。”
沈青画不乐意了:“那不是因为烤鹿唇好吃么!我跟你讲,昨天我吃过烤鹿唇配香酥鸡,今早上起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当真?”阿黄笑,眸色渐染情欲。
沈青画一扬精致的下巴:“可不是!不信你问浅黛!今早我还跑出宫去看冯玉的热闹呢!”
被点到名字的浅黛,立刻低头,忙着手里的东西,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端着茶盘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沈青画看得是莫名其妙的——那么急吼吼的,跑什么?她出宫又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算是沈青画和阿黄相识第五年,也算是两人的生辰。
沈青画看着灯火通明的后殿,微微有些遗憾:“可惜今年不能放荷灯。”
阿黄见不得沈青画失望的样子,让沈青画去浴房看看。
刚进去,沈青画就尖叫一声,嚷着要点灯!
整个浴池周围,周围全都是荷灯!就等着沈青画去点燃,亲手放进浴池里。
难怪今天沈青画出宫,阿黄都没有陪着。
沈青画趴在浴池边上玩水,急着想把荷灯放进水里。
沈青画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栽进浴池里,幸好阿黄眼明手快地捞住。
阿黄蹙眉训道:“注意点!那池子里的水是冷的。”
沈青画抱着阿黄的胳膊,使劲蹭了蹭,撒娇道:“阿黄,你真好!”
原本两人和和美美的,没想到杀出个煞风景的——小黑来了。
小黑见后殿一片灯火通明,就要进来看看是什么情况,沈青画拦着不让小黑进去:“没什么,就是多挂了两盏灯笼。”
小黑侧头问乐悠悠:“今天是什么日子?”
乐悠悠上前一步说了两字:“不知。”又退回原位。
沈青画总不能跟小黑说“今个我跟阿黄生辰吧”?看小黑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就知道阿黄的生辰定然不是今天。
“就是心血来潮,多挂了两盏灯笼,看着喜欢。”
小黑瞥见外面的浅黛,端着酒水,一个酒杯,进了后殿,这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沈青画也顺着打了个滚:“那酒是果子露!真的,没喝酒。”
开玩笑,这好歹是后宫,妃子随意饮酒,传出去像什么话!
小黑在沈青画脸上找不出答案,这建章宫算是影皇的地盘,他也不好明着过问太多,只得放弃。交代沈青画:“太后要在宫中住一段时间,你务必小心。”
“臣妾明白。”
小黑在建章宫用了饭菜,这才起身离开。
沈青画在宫门口,一直等到看不见御驾队伍的灯笼,才开口问小安子。
“最近皇上翻的是哪个宫的牌子?”
“回娘娘,前一阵子皇上常在永乐宫,偶尔宿在重华宫里,宠幸的是史昭仪,昨天宠幸了苏美人,今天翻了史昭仪的牌子。”
叶氏的事情,果然是苏翰辰搞的鬼!这苏翰辰,若不是个短命的,小黑怕是要成那千古帝王!
苏翰辰……我沈青画能帮你的,只多一年的寿命。只是,你能否撑到那一天……
沈青画叹口气:生死有命,有了希望,又能如何?即便等到那一天,又如何?
沈青画进后殿的时候,阿黄已经在喝酒。
昏黄的烛光里,阿黄垂眸,端着酒杯,望着桌上冷掉的菜,许久未动。
沈青画的心,被这一幕刺得生疼。
阿黄放下酒杯,说:“我去热菜。”
沈青画赶紧抢上一步:“别,这冷的也挺好吃的!”
阿黄没回头。
沈青画又叫了一声,声音甜腻得让阿黄沉醉:“阿黄,真的挺好吃的。”
阿黄这才回身,语调寂然:“叫我一声‘炎’试试?”
这会子,别说一个称呼,就是让沈青画把心掏出来,沈青画也二话不说同意啊。当即沈青画就开口了:“炎,我们来吃菜吧!”
沈青画自然是没看见,阿黄眼里满意的笑:“以后咱两独处,你都这么叫我。”
“好啊。来,”沈青画给阿黄夹了一块香酥鸡,“这香酥鸡,冷着吃也很好吃的,很有嚼劲。”
沈青画给阿黄喂了一块香酥鸡,笑得满足。
浅黛特意煮了两碗长寿面,认真地叮嘱:“一定更不要咬断!”
“知道知道!”沈青画赶紧撵浅黛离开,可不能打扰了和阿黄在一起的时间。
阿黄看着这碗面,目光温柔。
“青画,如果有机会离开这皇宫,你想去哪里?”
“离开皇宫?怎么可能?”沈青画这狼心狗肺的,吃得头都不抬,把一碗面条全都扒拉到嘴里,嚼了几口咽下,“不过要真有那个机会,我想住在山洞里。”
阿黄不解:“住山洞?听起来不错。”
沈青画一甩脑后束起的头发,自鸣得意:“那是!冬暖夏凉!不过不能常住,山洞里太潮,容易生虫。”
殊不知,这般肆意张扬的沈青画,着着实实地印在了阿黄的心里。
吃完饭,自然是去放荷灯。沈青画逮着阿黄的手,缠着阿黄一起点烛火,阿黄耐不住沈青画磨,点了两盏,就在一边看着沈青画。
沈青画欢喜得如同孩子,不住地撩水让荷灯流动起来,阿黄站到浴池的另一头,一挥衣袖,轻风已过,停在这头的荷灯,悠悠地又飘回。
满室只有一池荷灯,忽明忽暗,水流轻缓。气氛就有些暧昧起来。
只可惜,再暧昧,沈青画这不懂情调的也不明白,当即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来,双龙扣。
去年的这个时候,沈青画忘了,什么都没有准备,阿黄也没说,反倒送了她要给琉璃坠。
记忆里沈青画是第一次送东西给阿黄,觉得脸有些烧,不太好意思:“呐,这个,我可是跟马葭那讹来的。”
沈青画这谎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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