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宠无良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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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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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掏出来嚼着。
卢安生也喜欢吃脆骨,毛手溜过来想摸上两根,被沈青画一巴掌拍了过去,立着眉毛,说卢安生居然跟女人抢东西吃。
那头的冯玉见着两人闹腾,探头过来问怎么了,沈青画还没说,冯玉就瞧见了脆骨,也不嫌油,抬手抓了一把。沈青画倒是没说话,而且,不仅没说话,还脸红了!
夹在沈青画和冯玉之间的马葭,憋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抬手摸了摸鼻子。
冯玉啃了两口,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感慨说阿黄的手艺真是不错,又香又辣,刚刚好。
沈青画红着脸,说那是。
沈青画和冯玉的事情,卢安生没看明白。挤眉弄眼地问马葭,马葭只当没看见,抓了把瓜子,慢慢地嗑。
其实,卢安生来看这选花魁,完全是多余,因为视力不好,卢安生看见的,只有一团团花花绿绿的东西,在台上呼啦啦呼啦啦的。那些个美人脸,根本就看不见。不过,矮人看戏么,就看个热闹。
沈青画看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溜到墙边,在赌坊里买了抚琴赢。一出来就看见苏三!那大眼睛高鼻子,诶呦!真应该跟冯玉搁在一起。想到冯玉,沈青画心里疙瘩又冒出来了——凭什么啊!冯玉人又不是天生的,凭什么上次跪着你了?
于是沈青画就把人给带到墙根下去蹲着了……
苏三是儒生袍子,前后摆长得很,蹲着就拖地,苏三有些嫌脏,前后兜着自己的衣摆。这样神仙一样的人物,这个造型,真心不怎么美观。
沈青画心里乐得直拍手,面上却含羞带怯,拽着苏三的袖子,问昨天的事情,怎么说的?
苏三索性就把前后衣摆系在一起,空出手来。却不答沈青画的问题。反问,沈青画是跟谁一起来的。
苏三这么问,可不就是猜到,沈青画是跟马葭和冯玉一起来的,如果沈青画回了,苏三小腿这么一跨,马葭和冯玉免不得再跪一次!而且,还要带个卢安生!沈青画心里那个骂娘,把苏三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说自己是来等苏三的。
苏三笑了,说订了楼上的位子,请沈青画去坐一坐。
沈青画问都谁,苏三说是几个商行老板家儿子。苏三的玉手,往沈青画的小爪子上一握,沈青画就没辙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这白嫩鲜滑的小豆腐,就被占便宜了!
走了两步,苏三突然甩开手,赧然:“抱歉,忘了你是女人了。”
沈青画只能再次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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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会暖床……

        
第十四章 花魁之选(2)
苏三家里有几家铺子,生意做得还挺大。几个商行老板家的纨绔子弟,一打照面,几个人就认识了,多多少少都在遛鸟街见过几面。
苏三也挺惨的,官职高,可家世不高。人家世好的,瞧不上苏三;官职低的,又怕哪里得罪了苏三,不敢结交。有个人拉着沈青画咬耳朵,说别看苏三这副德行,其实心里闷骚得很。
沈青画当然非常赞同——不闷骚,能写出那么风靡全国的小黄书么!
不过这人说的,倒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苏三是抚琴的入幕之宾!
沈青画心头一颤,小心肝一扑腾,手底一抖,一杯茶水,尽数泼上了苏三的裆部。沈青画“嘿嘿”一笑:“不好意思,中风了。”
苏三摆摆手:“无妨。”
沈青画心想,怎么就不是一杯开水呢?
第二轮花魁可就精彩了。冯玉他们几个人看见楼上的沈青画,心想这挫蛋,怎么就爬上楼去了,哪有这下面看得清楚?再瞧瞧,见苏三在呢,就明白了,沈青画那是泡妞?去了?
冯玉问马葭,沈青画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马葭说,沈青画喜欢你。
冯玉看着马葭:“我以为青画她喜欢你。”
卢安生来劲了,沈青画不是喜欢阿黄吗?
反正没人说沈青画喜欢苏三。
也是,苏三那光头,一花和尚。
不过,话说,苏三怎么都是,一如花似玉的和尚啊?
花魁台上一出一出的,吹拉弹唱,样样都有。这重头戏当然还是抚琴,一舞名叫“泼墨山水”的,高台上扑了一条白绢,在那白绢上跳舞。也不知道抚琴身上沾的是什么东西,跳完之后,上来两小丫环,将白绢拉起来,一魁梧男人端着盆水,往白绢上“哗啦”这么一泼,那白绢上竟然慢慢显现出一幅锦绣江山水墨来!
在座众人莫不惊叹!整条街都炸开了锅,全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抚琴亭亭玉立,一笑倾城,让众人日后去捧她的场,这些疑惑自然也就得解了。瞧瞧这话说的,拉了生意,还提高了人气!
沈青画不明白啊,完全不明白啊!瞠目结舌地扒着窗口,问旁边的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旁边的人也没看出名堂来。
沈青画就回头问苏三,苏三笑得讳莫如深,只一边摇头,一边喝茶,也不怕茶水蹭到鼻孔眼里去!
苏三这副德行,倒是勾起了沈青画的好奇心——难道,抚琴这把戏,是苏三整的?要说昨天,在醉红楼里,苏三和抚琴是认识的,苏三又是个识字的,整出这点把戏,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沈青画越想越觉得,这苏三,肯定知道里面的猫腻,因此黏苏三黏得更紧。
对面茶楼雅座里的小黑,眯了眯眼睛。
抚琴刚退下场,后面就一阵骚动,有女人尖叫的声音,龟公变态的嘶鸣,“乒乒乓乓”乱成一团的声音,正昭告天下,后台出事了!
沈青画刚在想,怎么同样是那啥没了,冯玉的声音,怎么不尖尖细细的?没来得想清楚,就传来一声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快来人呀!抚琴姑娘,被抓走啦!”
哦,聚宝盆被抢了啊……沈青画笑眯眯地盯着苏三。
被沈青画盯得不自在的苏三,放下茶杯,问沈青画看着他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那天,你带兵封我们那条街的时候,挺威风霸气的!”
沈青画声音不大,正好足够让旁边的人听见。小老百姓呢,总会觉得,他们交了税,当官的就该干事,他们才不管,该是什么官负责的呢!父母官,父母官……
果然就有几个热血青年围过来,一脸不善地问苏三,既然苏三是当官的,为什么下面有人被抓走了,苏三还安然在这里喝茶。
沈青画在旁边心里偷着乐,面上还要一副痛心疾首。
苏三几乎是被一群良民,架着去了现场。沈青画觉得,果然是民心所向,苏三在一群凡人里,总是那么地鹤立鸡群,那光头,可真是圆润有光泽。
好好的一场选花魁,声势还这么浩大,刚开个头,就被人破坏了,也不知道是谁。
当然这个时候,沈青画并不知道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沈青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跃而起,一头冲进赌坊,把身边的银子全都押在了抚琴的身上。赌坊里的人都笑,说是抚琴都已经被抓走了,怎么可能还得花魁?虽然如此,也有不少人跟着沈青画押点碎银子。
这赌坊看门的老头,有租小黄书,冯玉就租了一本,蹲在赌坊门口,边看边等沈青画。
沈青画一出来,就见冯玉蹲在墙根下。和苏三一样蹲着,和苏三一样系着前后衣摆,沈青画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
沈青画弯腰去看那书,顺口问:“看什么呐?”
没料到冯玉抬头,那一瞬间,花开满枝,百鸟朝凤。
沈青画的脑袋,被冯玉拿书敲了一下。冯玉笑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正人君子、风流倜傥,沈青画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说冯玉下眼线那里,有一颗红痣。
卢安生在后面和马葭咬耳朵,说沈青画是喜欢上冯玉了?
别说卢安生,沈青画心里都在嘀咕,你说冯玉,一天生的貌若潘安的货,怎么就被大姑娘毒害了呢?要不然这冯玉,怎么地都是她沈青画的裙下之臣啊!啊哈哈……沈青画刚得意两下,就错觉听见了香酥鸡“扑棱棱”飞走的声音,赶紧收了心思。
这选花魁,没了抚琴,别的姑娘也不差啊。骚动过后,众人都在惋惜,雅芳阁的头牌没来,这么大好的机会,可惜了。又提起来,说雅芳阁年初推出的邀月舞,也是相当的有看头。渐渐的,这话题里的人物,也就不是被抓走的抚琴,而是今日缺席的雅芳阁。
一轮下来,九位美人,各个国色天香,没了原本板上钉钉的抚琴,众人觉得这次的选魁,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这氛围登时就再次火爆起来。
眼看着日落,选魁的节目就到了出奇的地方,那自然是,下厨!
伺候男人,不会做饭可不行。想想啊,花前月下,美酒红颜,再加上美人亲手做的下酒菜,那可不就是,人间得意之事?
当然,在座的众人是没那个口福的,请来的是各个名厨。
冯玉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府里的下人送了些爽口的小菜和吃食,虽然不比旁边那些人的鲍鱼海参之类的,不过相当的方便,更何况,据说是冯夫人特意备下的,一盘西域的葡萄。
沈青画觉得,冯玉的爹娘真是太好了!好到沈青画都想跟冯玉换换。
卢安生吃了一个,连声说“甜”,连葡萄皮都吃下去了。再回头,马葭也连着葡萄皮吃下去了。沈青画盯着冯玉,见冯玉把葡萄皮吐出来了。心说,卢安生和马葭真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等沈青画把葡萄丢进嘴里,卢安生来了一句:“刚才淳溪跟我说……”
淳溪就是马葭的字。古代文人么,互相称呼的时候,都是叫字的。比如,卢安生,字安生。当初卢安生进京来的时候,也想给自己取个字,可是后来想想,太麻烦了,就还叫“安生”吧,安生。
沈青画吃葡萄。
“这葡萄一斤一两,黄金。”
沈青画拿葡萄的手,顿了顿,脖子一伸,葡萄皮咽下去了。
------题外话------
求收留……求抱走……

        
第十五章 花魁之选(3)
反正沈青画是知道了,什么叫低调的奢华,什么叫低调的招摇过市了!
看着冯玉一边吃葡萄,一边吐皮,沈青画蓦然感慨,冯玉这才叫真正的人生啊!
吃过饭,各位美人也各自去用些点心,接下来才是选花魁的重头戏。
白日里头,比了样貌、身段、以及弹琴、歌舞之类的,方才又比了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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