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爽啊,现在就等这只笨猩猩送上门来挨涮了!
吴晨星确实乖乖跳进了陷阱。
“他居然敢挂我的电话!”吴晨星盯着发出芒音的话筒,恨不得这是那个叫“悦”的男人的脖子,好让他一把捏碎了。“这个混蛋,居然敢向我示威,还挂我电话,你要是敢对肖禾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饶不了你!”吴晨星碰的甩上电话,抓了车钥匙便狂奔而出。
冲到肖禾她们的住所后,吴晨星把车往玄关前一停,二话不说一脚踹向玄关。不知为什么,玄关门没关,吴晨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我进来了!”吴晨星喊了句,可半天都没动静。正在奇怪为什么没人回答时,就听见楼上传来了吵闹声。吴晨星顺着声音上了楼,发现正对楼梯的一间房间门虚掩着,正打算走近,就听见门里传来尖叫声。
“喂,你玩够了没?别太过份了!走开啦!还闹,再闹我可就要叫了!”屋内的肖禾嚷道。
“你叫就是了,这里只有我们俩,你叫破吼咙也没用,今天我吃定你了。”一个男声响起,是电话里的声音,那个“悦”!
“喂!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啊,不要啦!救命啊!”肖禾尖叫不已。
吴晨星实在听不下去了,推门而入,正好看见那个叫“悦”的青年正压在肖禾身上,头正埋在肖禾的颈间。略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让吴晨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肖禾羞红着脸闭眼尖叫的样子,吴晨星唯一的反应便是——这小子在占肖禾便宜!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吴晨星不顾一切暴吼出声:“混蛋!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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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楼下传来的刹车声,如月满意的笑着进了肖禾房间。肖禾正抱着被子背朝门侧卧着,均匀的呼吸声说明她睡的正熟。
如月笑着将房门虚掩上,刻意将睡衣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将一头挑染了酒红色的半长碎短发弄乱,活脱脱就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浪荡俊男。
如月走到肖禾床边,在肖禾耳边轻声说:“肖,你的白马王子来接你了。”说着还故意对着她脖子轻呼着气。
“好痒哦……”肖禾伸手抓了抓脖子,撇了撇嘴继续睡。
唉,只好用狠招了。如月无奈的叹口气,使劲往床上一坐,故意压在肖禾身上,愣是把肖禾给弄醒了。
“嗯……月?你干嘛啦?”肖禾翻身平躺在床上,揉了揉眼问。
“当然是好玩的啊。”如月边说边爬上床。肖禾正因为宿醉而头痛不已,根本没注意如月在做什么,等她发觉时,如月已经像只大趴趴熊一样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喂,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肖禾再怎么宿醉,被她这么一闹也醒了一大半了。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想干嘛,但被她耍久了,肖禾再怎么反应迟钝,身体早已条件反射的拉响了警钟: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她又想耍我了!
“我知道啊。可是难得就只有我们俩在家,没有人会来碍事,我当然要好好玩玩你喽。”如月笑道。演出戏给楼下的笨猩猩看也是理由之一啦。
“喂,你是工作不顺了还是气那个冰人拐跑了桐?不管怎样别拿我出气啊!”就知道有问题,果然有阴谋!
“当然都不是喽,只是我今天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被一通电话吵醒,而你却睡的正香。我看你睡相太可爱了,才想搅你美梦啊。”一半一半啦。
“喂,你心理不平衡就去找打电话那人嘛,找我干嘛?”肖禾有点恨那个打电话来的人了。真是的,如月一向有起床气,睡眠不足时更差,真是找麻烦!
“打电话那人是要找你的啊,就是那个‘笨猩猩’喽,找他出气跟找你出气都一样啦。好了,我要开始了。”如月的尾音埋在肖禾的尖叫声中。肖禾一向怕痒,如月时常喜欢用“一指禅”搔痒她,这会如月双手齐下,整个脑袋更是埋在她颈间搔痒她,她想不叫都难。
算算吴晨星那头笨猩猩应该听见响动上来了才对,如月便停了手,笑嘻嘻地看着肖禾。肖禾本来就宿醉,被她这么一弄更是混身没劲,只能嚷道:“喂,你玩够了没?别太过份了!走开啦!还闹,再闹我可就要叫了!”
“你叫就是了,这里只有我们俩,你叫破吼咙也没用,今天我吃定你了。”吴晨星在门口!发觉这点的如月低沉着嗓音说,心里真是乐开花了:好玩好玩真好玩!太过瘾了!
“喂!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啊,不要啦!救命啊!”肖禾尖叫不已。如月用右手撑在床边撑住自己,脑袋埋在肖禾颈间,被身体挡住的左手不时地搔搔肖禾,肖禾被她折腾的没力气了,只能红着脸喘着粗气,心里则把如月骂了个遍。
吴晨星一冲进屋就见“悦”正趴在肖禾身上,那景象让人第一眼就认定,“悦”在“霸王硬上弓”,气得吴晨星暴吼一声“混蛋!放开她!”,二话不说冲过去对着如月就是一拳。
如月虽然趴在肖禾身上,但在吴晨星冲进来时便一直用眼角余光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左手也早已撑在床边。当吴晨星一拳挥来时,如月双臂一使力,身体立刻便向后跪起。吴晨星第二拳挥来,如月一个利落的后翻离开肖禾的床,非常漂亮的躲过那一拳。
原本一切正常,但如月漏算了一点:这里是肖禾的房间,床尾放了很多玩偶抱枕。
如月落地时一脚踩在一个布熊上,脚下一滑便一屁股坐到地上。虽然铺了地毯,但还是好痛哦!
“月,怎么样?”一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肖禾急忙爬到床尾问。
“你来摔一下试试,好痛哦。”如月揉着摔疼的屁股说。
“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活该,谁叫你这样耍我!”见如月还能骂人,知道她没什么问题,肖禾便嗤道。
“怯,我可是为你才这么牺牲的耶,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咒我,说‘自作自受’还差不多。真是的,好心没好报,真心当成驴肝肺,白帮你了!”如月抱怨连天。
“少来,你根本就是以耍我为乐,你自找的。”肖禾冲她吐吐舌头,转头看向一边正喘气的吴晨星,横眉怒目道:“谁让你闯进来的?你居然敢打月,太过份了!”
吴晨星一听好这么说,立马火了。“我救了你,你不感谢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怪起我来了?要不是我把他打开,你这会就、就被他给……”吴晨星指着如月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很不小心、很意外的、眼角余光似乎瞄到,“悦”的胸部是突出来的!难道……
“我们是在开玩笑啊!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了,虽然她常耍我,但那只是我们之间的游戏!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出手打女人,太过份了!”肖禾压根忘了吴晨星还不知道如月是女生的事,冲他吼道。
“你说什么?他真是女的?”吴晨星立马傻了眼:搞了半天这个“悦”是个女的?那他到底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飞醋啊!
“噗!哇哈哈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可惜没找个录像机拍下来,真的是太有趣了!姓吴的,你怎么跟我们肖一个毛病?数学以外的事居然糊里糊涂的,还真把我当情敌,哇哈哈哈,太好玩了!”一直坐在一边地上的如月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月!你在说什么啊!”肖禾红了脸,不知是为自己在吴晨星面前出丑还是听出如月话中的意思了。
“我在说你们俩都是数学狂,连对方喜欢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乱吃无谓的飞醋,一个硬是把喜欢当成讨厌,你说好玩不好玩?”如月爆笑道。
“月!”听她说的这么明,肖禾的脸更红了。
“肖禾,她、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也喜欢我?”吴晨星被这意外的发展弄蒙了,呆呆地问。
“我、我!哎呀,臭如月,都是你,乱说什么啊!”心思被人戳穿,肖禾红着脸嚷道。
“说事实啊。好了好了,你们俩慢慢确认彼此的心意吧,我这个五百瓦的‘菲利浦’要去补眠了。姓吴的,你刚刚那两拳我记下了,还有你搅了我睡觉,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可是很会记仇的。”如月说完一闪身便出了房间回自己屋补眠去了。
肖禾这下可开心了:如月的整蛊目标转移了,这下她可以过上为时不短的一段太平日子了。吴晨星,你当真是功德无量啊!看来有这么个挡箭牌男友也不错啊,只是可怜了挡箭牌本人,爱情道路有的坎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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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
冷拓仁吸了吸鼻子。真是的,怎么会这么倒霉呢,才来广州,他就可怜的患上了过敏症,整天喷嚏连天眼泪直流的,难受死了!如月为他们创造的这么好的机会全完了!回头要是让如月知道了,他不知又要被她嘲笑多久,真是霉!
“你没事吧?要不要带上口罩啊?”雨桐看他光打喷嚏就花了不少力气,根本就没时间好好逛逛,实在是忍不住了问。
“不、不用了,我刚……吃过药,过一会应该会……啊欠!”冷拓仁话还没说完就被喷嚏打断了,“我的天哪,我、我招谁惹谁了?怎么会……会……啊欠!怎么会过敏成这样,真是……啊、啊欠!真是倒霉!”冷拓仁抱怨道。
“最近广州在路边花坛种的这些花好像很容量让人过敏的样子,听说不少人初到广州时都这样,你还算好的,我听说有人过敏到连街都不能上。”雨桐笑着递了张面纸给他。
“你不是好的很,怎……怎么、怎么就我一人……啊欠!怎么就我一人过敏啊!”冷拓仁忿忿不平地接过面纸,“这广州市政府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不把这些花换掉?”
“听说最近正在协调之中,过几天应该就会换掉了吧。”雨桐把从网上看到的消息告诉他,“你就忍一忍吧,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喽。对了,你什么时候吃的药啊?要是没效的话我们最好还是去医院一趟吧。”雨桐看他被过敏折腾的不轻,实在是不放心。
“再看看吧,如果到了下午还、还这样,那就去医……啊欠!”冷拓仁实在很想砍人,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真是被这该死的花害惨了!
“那好,你自己小心些。明天就要回去了,趁现在有空,我想去给月、肖和梦美买些礼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