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们还是付了钱呀,他们这些人都很义气嘛。”
“他们的钱是黑钱,要了他们的,我心里都老不实在。还要自己辛苦点赚点钱才心安理得。”
“我好困,我想睡觉了,梦溪你呢?”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蹭了蹭梦溪说。
“好吧,爸,我俩睡觉了,我俩坐了一天的车,都困死了。”
“好吧,去吧。”
“曾梦溪,我睡地板,你睡床吧。”
我抱着的丝熊枕在头下就睡香了。
渐渐进入梦乡。。。。。。
我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飞呀,飞呀,风呼呼地刮,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笼罩着这个冰冷而迷茫的世界,我好冷,时不时打个喷嚏,我冷得直打哆嗦。
突然,我停了下来,着落到地面,一直往前走,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走进酒馆里暖和和的。有个服务生走近我的身边:“先生,您好,您想要点什么吗?”
我顺便拿了一杯酒,我转过身后,发现有个姑娘在我的对面,一直在看着我,我笑了笑,悄悄走过去,“你能和我一起喝酒吗?”
她突然搂紧我,这时听到从外边传一阵“隆隆”的直升机的马达声,从门外窜进了几个人,他们纷纷端起机枪,“嗒嗒”地向我们扫射,“飞,小心。”她把我推倒地上,子弹穿透她的身体,血注般地汩汩地飞溅开来,她倒在我身上。“妹子,妹子,妹子。”我在梦里叫着,喊着。。。。。。
“飞,你怎么了?”她摇醒了我,我原来是作了一场恶梦。
她就睡在我身边,一直抱着我睡在一起。
我醒了,我向她解释说:“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一帮可怕的人向我俩开枪,结果。。。。。。”
“结果怎么了?飞。”
“我真的不想说这个。”
“天已亮了,说吧。”
“我不想失去你妹子,在梦里你为我挡了子弹。”我看了看她的脸,我吻着的嘴唇,“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飞。”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那深情的目光,望着我,咕碌咕碌地转。
“就像这样,你依然地爱着我,还是这样,我一样地爱着你,妹子。”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飞,这一辈子不要离开我,天涯海角,我追随你左右,我爱你,飞。”
“我也爱你,妹子。”
我答应她一辈子不离开。
她忽闪忽闪的眼眸,那样深情似水,她的一屏一吸,她“砰咚,砰咚。”的心跳,暖乎乎的体温,游丝般地谧入我冰封已久的心田,我的灵魂不再是飘荡。我的眼里不再是空空洞洞。
我感触到她火热的体温,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我触电般地意识到我碰到了她的私处,无法让我控制收回,太晚了,她像蟒蛇般地缠紧我,慢慢被她蚕噬着,我砰、砰、砰的心跳在全速加快,我的冰冷的世界全部在熔化,注在她血液里,随着她的欲望的脉搏流动,烈火般地在她五脏六腑熊熊燃烧。。。。。。
“咚,咚,咚咚”地伯父敲了门,“起床了,梦溪,飞,你俩该起来了。”
“好的,”我站了起来,被子扯掉地上,曾梦溪一丝一丝不褂地露了出来,我傻了眼,看着,看着,她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腴盈的身材,那道迷人勾魂的风景曲线,这一切,我几乎被着了火,全身急剧充血,火山爆发般的那霎那间,一发不可收拾,看着这一切,她的手在我腿上游着,抚摸着,我再没有办法控制我身体一个劲在膨胀,在外穿透着,裤子越来越感觉到在绷紧。
突然我抓着她的手,“妹子,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我把衣服给她穿好,“这样吧,我先帮伯父做点事去了,我先走了啊。”
“飞,怎么了?”她痴情地望着我说。
“赶紧穿上衣服吧。”
我开始帮着伯父拖地板,收拾厨房的卫生。一会儿,里里外外搞得干干净净的。
没有什么事了,我看到对门有对弈者,我走过去看看,他们每次是50元一盘,注下得有点大,突然有个问我,“小伙子,你来一把么?”
“我不敢,你们注下得太大,我输不起呀?”
“我要走了,注你可以少放一点呀。”
“噢,这样哟,那要让我一点哦。反正输羸5元一局好么,来不?”“可以”
那人答应也爽快。
我刚开始和他对弈时,为了不让他识破我的一招一势,我连和他几把。4局都是平局,第七局我以我最拿手的避实击虚,对其最脆弱的地方强攻猛杀的战术,杀得他束手无策,28步绝杀,第6局,25步绝杀他,第7局,20步绝杀他,他招招让我识破,防不胜防,声东击西,每一局,他都是以防为攻,但往往他防不到我偷袭的他那最脆弱的一点,他的棋防守已成定局时,看起来是铜墙铁壁,准备向我发起猛烈攻击的时候,我故意为他创造一个缺口,来个瓮中捉鳖,集中兵力向他防守最强的地方发起假攻,以调虎离山的策略,乘趁假攻撕出的裂口进行强攻猛杀,在他意识到回营保家的时候,我已团团围死了他攻杀进我所设缺口中的棋子,他所有的棋子只得让我慢慢吞噬了。
他死也不服气,执意要再下几回,可我已经很不奈烦了,只得把赢了他的200元钱退还给他,但他也不会要。我无奈何地说:“我已经头很疼了,不如要我伯父陪你下吧?”
“那好吧,反正我没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八
我回到店里,曾梦溪在柜台边打口红,看了看我说:“赢了还是输了呀?”
我拿着刚赢过来的钱,在她面前晃了晃。
“哟,你还真厉害嘛,我爸也很厉害也,他只是没有时间而已。”
“正是,刚才我那位棋友想和伯父对弈呢,他还在么?”
“他在厨房。”
“好的。”我跑进厨房,“伯父,有人叫您对弈,您来么?是要下注的,您看,我刚赢的200元钱呢。”
“来呀,有钱我肯定来,叫他过来呀。”
“好的,我马上叫他来。”
那个人走进店子里,他看了看曾梦溪,“来,来,棋都摆好了,开始吧。”
“多少钱一局呀?”
“五百元一局,在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
“好,可以,但不能悔棋。”他答应得特爽快,他们开始下了几局,都有是打和,接着后来的棋局。伯父都占尽优势,我稍看了下他们的棋局,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一个晚上他要输好几十万的。
他接二连三地输了好几十次了,他还执意下下去,我非常郁闷,我问曾梦溪:“这个人怎么老是看你?他是谁呀?你认识么?”
“我经常见过他,但我不认识他,呵呵。”
“我觉得他有点古怪,他输了好几十次了,一点要紧的事都没有。”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呢。”
“唉,你家来了个财神爷了,呵呵。”
他们连续奋战了一个通霄,很奇怪,那一天,仅然一个客人都有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纸条:
曾伯伯,我弟弟看上你家的女儿,但他曾几次三番向您提出这门亲事,都被您拒绝了,这次他让我最后通知您一声,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您得必须答应。致此。
黑狼的哥。
“伯父,您看,昨天和您下棋那个人留下的便条。”我把那张便条递给他看。
“啊,天啊,我真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对付我?”他懊悔地叹了口气说,他拍了额头说:“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下我可真的完了,这些不干不净的钱,必须退回给他,女儿爸对不起你啊,我怎么要他的钱呢,飞,你把他找回来,快去!”
“伯父,他已经走了,我怎么找他啊,我又不知道他住那?”
“你呀,什么人都不去认识,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经常给我添麻烦,你快去找他呀,快点呀。”
“爸,你也别责怪他了,他也是不认识那个人是谁,再说怎么的,这么大的地方,往哪找去呀?你老是责怪他,你当时也是愿意跟他下得来劲呀,你要找他,你自己去找他去。”
“好,好,什么甭说了,我去。”
“爸,你要去哪?算了。”
“伯父,你要去哪?都怪我不好,是我叫他来的,还是让我去吧。”
“你去?飞,你怎么了?回去吧?”曾梦溪拉住我说:“算了,回去吧,飞”
伯父很抱怨地瞥了我一眼,走进了厨房。
这时,一辆红色的宝马汽车开了过来,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
“杨俊”曾梦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住她,她喊出了他的名字,我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变成多余,被落在一边,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艺术家,我什么都没有,看着自己一身都是酸气,只好认命,看着他走近梦溪,我心里好难受,似乎千百万只蚂蚁在心中搔挠,我恨他。
我苦闷着,想办法撵走他,便一个人呆在一边喝起闷酒来。
几瓶下肚,便得晕头转向,踉跄地走到他面前说:“你欠我的钱还没还给我呀?”
“干嘛了,这是?”梦溪拽着我问,我抱着她说:“妹子,他欠我钱?”
“嗯,给。”
他随手拿出一沓钞票来,却被我一手甩了回去。
“谁稀罕你的钱呀?”
我愤愤地走出门外,醉薰薰地走着,曾梦溪她跟着后面追着。
我突然撞倒一个人,他是谁?我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们就是黑狼的人,后面的梦溪跟了过来。
“好小子,你不错啊,我的马子追着你不放啊?”
“梦溪呀,这个小子你也看得上啊,一朵鲜花往牛粪上插呀,可惜这次他已碰撞了我,他又抢走我喜欢的女人,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你打算怎么办?”
“飞,你跟我回去,不要再理他们。”
“他今天撞了我,你想要他跟你回去,做梦吧,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他们雨点般地向我拳打脚踢,“飞,”她站在我面前拦住了他们说:“你们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好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她的脸上,“臭婆娘,他给过你什么?你死都护着他?”
“他是我老公,我就是喜欢他,死也要护着他,也要和他死在一起,你打吧。”
黑狼高高举起手,想要狠狠地扫过去的时候,却落了下来了,“兄弟们,我们走。”
他瞪了我一眼说:“算你狠,我们走。”
“妹子。”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