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看她把门顺手带上,微微一笑。
“女儿长得好乖呀!”方天把在客厅里蹦蹦跳跳地小女孩揽入怀中。
“小闺,谢谢叔叔呀。”杜菁菁泡茶。
“请顺手把音响打开,放民族乐。我做爱的时候最喜欢听。”方天说。
“什么?”杜菁菁惊诧地回头,看见小闺被方天单手掐住脖子,脸涨得通红,舌子伸得老长。
“你干什么?”杜菁菁丢下茶杯冲过来。
方天轻易地扰开杜菁菁撕打他的手,狠狠地卡住她喉咙。
虽然雷开是那么说;没事时他还是练练老头教的太极拳;自从一个星期前方天感觉到所谓的气以后练得更勤。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地方,但力气明显大了些,动作敏捷也提高了,对于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手一个当然随便了。掐得两人面色发青时,松了下杜菁菁的喉管。
“去开音响。否则你老公回来见得就是两具尸体。”方天凶狠地盯着杜菁菁一字一顿说。
杜菁菁艰难地点头。
方天松开手,让她颤抖着放进张民乐,悠扬地曲子溢满房间。
“调低点,”杜菁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拧到头,又抖着拧到中间。
“多好的情调呀。”方天感叹。
第十五章
“跳舞呀!”方天吼到。
“跳,跳什么舞?”杜菁菁说话带颤了。
“跳脱衣舞呀,你以为我做爱前喜欢看什么舞?”方天压低声音说。
“没学过。”杜菁菁紧张地说。
方天把小闺喉管上松了点的手又掐紧,小闺两脚乱抖。
杜菁菁心疼不已,忙说:“我跳,我跳就是,求你把手松一松。”
她实在没学过,只好跳起拿手的民族舞。
方天见半天没脱,不耐烦了,“你他妈的脱啊,这么久一根毛都没看见。”
杜菁菁从小就是家里娇娇女,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眼泪刷刷往下掉。看着方天手里挣扎的小闺,只得慢慢地解着衣扣,倒把段孟姜女哭长城演饰得淋漓尽致。
上衣飘落地上,露出里面的绣花紧身内衣时,方天的眼珠都快蹦出来了,好身材,起码38以上,酥胸半露,两座伟峰呼之欲出,他奶奶的南坚,自己的家花如此伟大还去搞老子老婆。
“脱呀,继续脱呀。”方天见杜菁菁有点忧郁,催促道。
随着金蛇狂舞的乐曲,她慢慢地褪下长裤,真丝绣花内裤紧紧包裹着肥厚白腻的屁股,与纤细的腰肢形成绝妙对比。随着舞姿的抖动,全身震颤出美妙韵律。
方天压抑住冲动,冷静看着。有舞蹈基础就是不同,有韵味。也许你南坚也没看过自己老婆如此卖力的表演,比起夜总会里的小姐应该更刺激点吧。
丰硕的双乳,随着拉链的拉开,跳出。
大节奏的摆动,翻出各式乳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有天分呀,方天感慨,这样情形下还能投入得跳得如此具有美感。
杜菁菁抖出最后一点遮羞布后,羞愧和战栗让她软瘫在地。
“起来,你以为和你老公做爱呀,脱光了就躺下,等着他来嬲。”方天在她肥美地屁股上踩着。
在礼品袋里拿出胶带纸,把小闺绑住,堵上嘴扔一旁。
“来,勾引老子,让老子提出点兴趣嬲你。”用脚勾着她股间。
杜菁菁站起来,不知所措。
“摆几个淫荡点的姿势,不会吗?”把梨木方桌上的东西一扫,抠进她的两腿间,往桌子上一放。
“夹这么紧干什么?还没进去!”方天扳开她两腿,芳草凄凄,落出猩红花心。
“上身支起,对,表情淫荡些。”方天摆弄好她,再从袋子里拿出个傻瓜相机。
“你要干什么?”杜菁菁缩成一团。
方天不说话,拧起小闺把她裤子一把撕掉,说:“你是要小闺代你承受吗?”
“不,”杜菁菁呜咽着说:“我愿意。”
“对,对,对,下点,再下点。”方天指挥着杜菁菁做着劈一字马、压腿等等动作。
时间差不多了,杜菁菁也逆来顺受了各种造型,该进入实质点阶段了。方天想。
“来,象个淫妇样,挑逗我。”方天坐在椅子上。
杜菁菁犹豫着坐到他大腿上,在他衣服内摸索,一寸一寸的向下,方天一口咬住她的巨乳,疼得她嘤咛一声。
“快点。”还有些姿势没拍,虽然他很享受,还是催促她。杜菁菁加快动作,把他衣服脱干净。看着崛起的男根,咬牙跨坐上去,里面早就淫水荡漾。到底是生过孩子,稍稍扭动下屁股,就末根而入,方天享受着手握般的快感,不忘抓拍一张。好久没做过了,忍了个多月的方天,被老练的她几个内缩,就勃勃欲射了。感受到体内阳物的激动,她加快屁股耸动,淫水混合空气发出“扑叱”“扑叱”的声音。方天强忍住要射的冲动,搂起杜菁菁,抽出来缓口气。
“妈的,差点被你这婊子做到了。”方天说着,把她伏过来,放在桌子上,塞条内裤到她嘴里说:“咬着。”
杜菁菁惊恐地向后望,他摸把淫水涂在她屁眼上,把相机调到自拍,用力一顶,半截进了菊门。痛得她全身乱颤,方天幸福地感受着直肠的痉挛,爽,妈的,好紧,比前面还强,难怪他妈的这么多同志。抽动两下,再一用力,全进去了,他大力地抽擦着。杜菁菁却被阵阵痛苦冲击着,朦胧地昏迷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被翻了过来,四肢被绑,摊在桌子上,方天在地上拣起便签条和笔,写了句话,折成飞机,塞在她阴部,走了。
十二点刚敲过,南坚蹑手蹑脚走进来,映入眼帘地却是极度猥亵地一幕。
他紧紧地搂住受创的母女,用嘶哑地声音拒绝了杜菁菁报案的请求。
脑海里是那几个早化为灰烬,刚劲有力的大字:淫人妻女者,妻女人淫之。
听完她母女哭述,他用低低地声音说:“今晚,张市长找我聊了一晚的天,区长年纪大了,这次机构改革会下来,如果不出意料”他没说下去,他知道在官宦之家长大的杜菁菁知道事情的严重,会知道怎么取舍。
果然,杜菁菁只叹口气说:“那人手上照片怎么办?”
南坚一听,就知道没问题了,说:“那人无非就是要几个钱,等他找上门来,买回来就是。”
百般安抚下,杜菁菁终于沉沉睡去。
南坚脑海却在走马灯,如果不出意外,那人就是方天了,要不也是和他关系极深。只是怎么联系,找李倩问,还是找雷老板,或直接上门兴师问罪,又要掩人耳目,哎,明天去伤脑筋。
“方天,电话。”雷开很惊讶。接电话的时候,听见那低沉地男中音说,请叫方天听电话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的人也很惊讶,虽然大家都知道方天是本地人,但他绝口不提自己的过去,只是隐约透露过有段伤心往事,不想触及,碰了几次钉子后也就没人问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电话到这里来找他。
方天放下背上的麻袋,拍拍灰,也许以后来这就不是来打工了。其实昨晚在紧张地等了一晚,也没有任何消息,方天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喂。”方天接过电话,雷开盯着他望,好象他脸上突然长出朵花。
“是方天吗?”对方试探地问。
“半个小时后,大桥中央见。”方天直接了当。
“好。”对方没犹豫,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余地。
方天对雷开说:“晚上打电话给你。”
是约我吗?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雷开大脑短路,他终于接受我了吗?他要向我表白了!各种想法冲击她,让她足足呆了三分钟,清醒过来,方天已不知所踪。
方天站在大桥中央,悠哉悠哉看着来来往往地货轮和在岸边不远打鱼的渔船。
那辆熟悉的车停下,是南坚亲自开来的。
西装革履的他,被河风吹得猎猎,越发显得他潇洒飘逸。
“爽,爽呀。”方天对南坚说:“昨天,第一次睡别人老婆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爽。你睡了我老婆五年,想必有更多体会和经验哦。”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南坚对他说。
“听不懂?没关系,就当你不认识我,我不知道你,大家各走各的路就是。”方天有恃无恐。
“你有两条路,一是你现在开车把我撞下去;另一条是,叫住我大家谈清楚。”方天看也没看他,头也不回的走。
“好,你站住。”南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他,就是上次看见的那个害羞得象个小男生的方天。
“给我老婆破处的人是你吧?”方天问。
南坚几乎都快疯了,“不要说这无聊的话。”
方天正色,说:“也许你觉得很无聊,可是我觉得很重要。”
“是的。”南坚很无奈。
“五年来,一直是你在给我带绿帽子?”方天再问。
南坚迟疑一下,说:“就我了解的李倩,应该除我外,没有其他的男人了。”
方天松了口气,总算没和那个糟老头做姨夫。
南坚看他神色缓和,问自己最心急的问题:“胶卷?你有什么条件?”
方天笑了,“钱,唯一的条件。”
南坚心里也笑了,只怕你不要钱。脸上不露声色,问:“你要多少?”
方天淫笑,说:“象这种照片很值钱的,尊夫人身材、相貌均为上佳,一直都训练有素造型奇特,颇有难度,当然我也做出点小小的贡献,主要成绩还是夫人自己做出来的,这些出个写真集或贴到网上什么的都合适。再加上下面注释何人、何地和某区长夫人战场实录,一定更加抢手,说不定将来还有人慕名前来,参观游览也说不定。
南坚脸都气歪了,说:“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四万块,一手教钱一手交货。”
第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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