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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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圈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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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做你还会听他在这吹”依兴显然是对老周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大感不忿。

    “你打什么岔,讲到哪了,”老周一脸的不屑,“对了,相传很久很久以前,有座山”讲到这儿,老周眼睛一扫众人,看大家都停了筷子,露出个满意的笑容,然后飞快地用筷子把依兴碗里的仅剩的大虾夹到自己碗里。嘿嘿一乐,“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

    依兴几个才反映过来,“靠,老周你也太不仗义了,先吸引大家注意,然后下手,不愧是常年工作在敌后的老地下党,不过你就不怕种种劣迹有人帮你宣传”,众妞随声附和。

    “老周,你油炸屁股,死定了,”声音清翠好听。

    众人闻言皆惊,居然是苏婉。

    第三节落差

    苏婉在众人张大了嘴的诧异目光中,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脸上范起一朵红晕,表情可爱极了,仿若一个小女孩在课上调皮引得哄堂大笑。依兴笑得弯下腰去,虽然只是片刻的记忆,也许时间也抹不去吧。

    当大家以为老周不会讲下去时,老同却一本正经的道:“话说从前有个姓周的富翁携着一家老小来到福州的聚春园,一是慕名,二是显阔,点了所有的名菜。厨子们急了,心想做完了也吃不了还是拿去喂依兴啊,不是,是去喂狗。”老周瞅了瞅依兴,一脸坏笑。

    依兴支了支虎牙,“咬你啊!”众人绝倒。

    “厨子们每个菜做了一小点,合起来乱炖了一气,摆上来了,掌柜是个小伙,长的贼帅,当然没我帅。不过灵机程度倒是和我差不多,”这次是冯帆忍不住了,

    “桌上有灰,苏婉你也吹一吹,看能不能吹过那个嘴大不讲究的,”说完瞟了眼老周。

    “同志们,同志们,不要打岔,不要打岔。”

    众人异口同声:“是你打岔。”

    “好,好,好,我改,我改,”老周态度不错,“小伙掌柜的就说了,看您老一脸福像,真是福如东海猪,寿比南山老绵羊啊,现在全家团圆,子孙满堂,这道是专给您做的福寿全。以恭贺先生。老家伙听完大喜。后来几个酸秀才也慕名订了个,福寿全。然后带着菜,野游去了,要说几个酸秀才凑在一块儿还能干嘛,吟诗呗。”讲到这儿瞅了眼依兴,此吟非彼淫也,不要思想那么复杂好不好。

    依兴一脸苦相:“咬你啊!”心想老周这时候还不忘损自己,服了。”这时候菜冷了,只有用火煨热,于是香飘四邻。不远处有个庙,几个和尚忍不住把阐仗扔了,翻墙就晃过来了,这时有个姓依的秀才念到:“启坛菜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所以菜名更为佛跳墙了。”苏婉几个都点了点头,连依兴都越发觉得老周这小子不得了。

    “你们知道那个姓依的秀才叫什么?”老周贼眉鼠眼的问,说完还拿眼睛瞟依兴。依兴知道老周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九妹听老周说的有趣,哈哈大笑,“该不是叫依兴吧!”

    “不是,不是,告诉你们吧,酸秀才姓依名投主。”几个女的笑的搂成了一团,依兴扑了过咬他“日他,今天不咬你我就不叫依兴。”

    老周还一脸的不在乎,“对,改名依投主(一头猪)…”

    ……

    老周今天吃的开心,看身旁九妹杯里的葡萄酒还没下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九妹,你本来有副好嗓子,特别适合唱那首歌…”

    “啊,是吗。哪一首啊?”九妹就嫌自己唱歌时老是丢份,很容易就上钩了。

    “你把酒干了我就告诉你!”

    “那好”,九妹一饮而尽。

    “听好了啊,”他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

    “什么它害庄稼呀,哎呀蚂蚱

    为什么不打它呀,哎呀蹦搭

    他妈的四条腿呀

    一打一蹦搭,哎呀,谁打我……”

    ……

    结果老周一个人收拾桌子,筷子,盘子,几个女孩拍手称快。依兴是监工,“妈的,你要敢说命苦还咬你!”依兴在一旁狐假虎威。

    不一会儿,收拾干净,苏婉在几个女孩的央求下,从床下翻出了吉它。

    依兴看了眼前一亮,想起年终大会自己错过的一幕,心里莫名的激动了起来。

    苏婉清了清嗓子,斜坐在床边,轻轻的拂试着落着灰尘的吉它,专注而深情。

    是叶蓓的《B小调雨后》,校园歌曲。

    一瞬间依兴的心跳似乎停了下来,纠缠在心中的郁闷退的很远很远,空气中只有苏婉空灵的声音辗转回旋律,以血液的形式汩汩地流进依兴的身体。仿佛自已就坐在幕色中的校园草坪上,有一位长发飘飘的迎风吟唱的蓝色女孩,那背景美的让人心醉,久久难平静,似乎这吟唱可以让人忘了一切的喧哗,让人忘了所有忧愁。依兴仿若置画面中,轻轻的坐在吟唱女孩的身旁,周围的景色忽地转换,仿若时空的转变,他看到了月光下的湖泊,平静袅袅的传来风的声音,那是风的吟唱。

    该死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依兴睁开眼睛,愤怒的寻找刺耳的声音来源。

    “妈的,谁这么没眼力件儿?”老周先发难了。

    苏婉轻轻放下吉它,一脸歉意的拿起抽屉的手机“不好意思是我的”说完低头看着手机号,脸色有些微红。

    老周也是自讨没趣,干咳了两声,依兴却注意到苏婉脸上表情的变化,心里忽的抽畜了一下。

    “不好意思,有个电话要接”,说完苏婉接通了电话;表情略显复杂的走出了屋子。

    冯帆叹了口气;“不知道这回又是谁,总有几个这么晚打电话找小婉的,唉,有的时候当她室友挺不平衡的,”说完笑了笑。“你看那玫瑰,还有梳台上的香水。”

    孙洋顺着目光看过去,“呀,香奈儿,啧啧,”说完走过去,拿在手里玩。

    依兴没有张口,老周一脸不在乎地问:“切,很贵吗?“”怕要几百块吧。”

    “靠,我那点儿工资怕是消费不起。”依兴感叹。尽管他心里还在一直对自己说振做起来,不论如何不要表露出来。

    “这么晚了不知道会不会又约苏婉出去,”冯帆在一房说道:“可惜没人约我啊!”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老周心里也替依兴难过,看着依兴勉强装出的一脸不在乎,接着冯帆的话“噢,真的,那你看我行吗?”老周厚着脸皮道。

    冯帆眼睛一亮,“好啊!”

    老周装模作样掏来买不久的诺基亚3110“我先给我们家那口子打个电话,问他同意不?”

    说实在的,这笑话太冷,几个人的反映不一,但依兴还是很感激老周的确够朋友。

    苏婉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啊!是个朋友他在楼下,我让他先回去。”

    依兴听的一颗心沉了下去,面如死灰。

    “噢,男朋友,干嘛婉姐,让他上来,让大家认识认识嘛”孙洋也跟着起哄。

    苏婉有犹豫,老周此时想的是让那小子上来也好,看着是什么货色,要是条件好的没话说,干脆让兄弟死心,长痛不好短痛。

    依兴此时看起来惨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出忽意料是九红妹的话;“婉姐,太晚了,我想先回去了,让小依送我吧。”老周立刻附合道:“是啊,快十点了,弟兄们都折腾够了,再说我还要护花呢,说瞟了眼孙洋。

    “那就改天再聚,不打扰你们了”。

    “行,那就这样吧,小依,晚上驮九红妹时小心啊!”

    “放心,放心,依兴的酒量我们是知道的。”老周又在旁边搞笑。

    依兴几个下了楼,楼下不远处站着个西装笔挺的人。天黑黑也看不清楚脸,不过谁都清楚那是谁。老周搂着依兴,拍了拍他肩膀,也没说话。

    晚上依兴轻驮着九红妹。初夏的夜晚风渐渐带走了依兴身上的温度。他停下了车,把身上的外套小心的脱下来,九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依兴笑了笑,轻轻的把处衣披在了九妹身上…

    又一阵冷风吹过来,依兴单薄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哆嗦,九红妹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依兴,依兴略一犹豫,便任由九妹这样的抱住他。

    先是咯咯咯一阵轻笑,“这们暖和点了吗?”后面问。

    “不行,再抱紧点。”

    “臭美。”

    “依兴,吃饭时我一直看着你,我知道你喜欢婉姐…”

    …………

    到家了,依兴躺在床上,回想九妹路上所说的话,回想今天的一幕幕,再也睡不着了,提笔为自己写了首《单身情歌》。

    《单身情歌FORMYSELF》在那个落落寡欢的夜是谁的寂寞在低唱在这个冷风轻吟的夜是谁的心在流浪我开始留心日落日出哪能怕我已迷失了方向单身的我孤独的狼在找寻不到暖情的夜里是否添着伤口是否有人哀伤是否有人轻唱当朋友们都找寻到了爱情他们静静的离开只有我在哀伤你来啊!伴在我身旁哪怕只有一天的幸福时光你来啊,指引我方向哪怕只有片刻的幸福时光哪怕留下的只有哀伤的吟唱

    依兴胡乱写了一遍,他也不知道歌词里的她是指爱情还是某个让他牵挂的人。

    第四节大连见闻

    转眼已是四月中旬了,和绪的春天吹在脸上暖洋洋的。三好街的女孩子们早已穿起养眼的夏装。依兴以前看过本书,书名是《人间四月天》,至于是谁写出的是怎么,早想不起来了。春夏之交,让谁快乐都是简单的事,要让三好街头的业务们高兴起来更是简单,只要货卖的好就成。

    门市的秦姐卖了三台HP的绘图仪和一套服务器,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耗材。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朝看遍洛阳花,单子虽然不大,但利润却极为可观。曹总表情还是一如往昔的微笑,不时的还冒出一些妙语连珠让依兴甚是叹吸。购货方是大连的一家颇俱规模的设计院,对方要求上门安装调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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