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一手抹去脸上的口水,“论武功机智,我每一样都比你们俩强一点点,就因为有依兴,所以我才比你俩弱一点点……”
依兴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才是猪头!”
结果另外三个异口同声:“闭嘴!”
他一脸的郁闷独自洗着扑克牌…
第二节夜斑斓
晚上,依兴骑着凤凰驮着九红妹回家,本来是要送苏婉的,可是人家再三推辞,只能叹了口气作罢,九妹出来时还一脸的不高兴:“不高兴驮我啊!小心我咬你。”
依兴大气都不敢喘:“哪儿啊!姑奶奶我怕你都来不及!哪敢不高兴啊!等等,你身上有虱子,”
九妹反应过来,两只小粉拳猛锤他后背,寂静而宽阔的马路上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哀号,两旁淡紫色的路灯衬应下,一道长长的车影在路中央七扭八捌,两旁栽种的桃花伴着初夏的幽风把清香大方的撒满天空。
与之不相衬的惨叫一声,依兴跳下了车。
“链子折了。”
“不管不管,你故意的。”
“我哪敢啊?
“不管,反正你打牌输了,答应送我回家,想耍赖啊可不行。”
“姑奶奶,打车送你还不成啊?”
“不行,打车也不行,“”还挺远的呢?!”看着九妹刁蛮的伸出了拳头,依兴马上把嘴闭上,“好吧。随你。”
看依兴一点脾气也没有,九妹这丫头片子才心满意足,俩人沿着这桃花四落的街道推车而行。
“依兴,唱首歌吧!”
“你想听?”依兴一脸坏笑。
“不想听!”
“依兴,做首诗吧!”
“不会!”他答的倒是干脆。
“你会不会?”九妹的眉毛立了起来。
“会……会…我会”
依兴一脸的苦笑,心想自己现在怎么一副奴才嘴脸,怎么碰上这么个刁蛮的丫头片子。
“桃花,啊,桃花。”
九妹等着下句呢“完了?”
“完了。”
“你欠扁啊,不行,重来。”
“桃花啊,桃花,漂亮的桃花,啊,你好漂亮”。依兴末了一还一脸的认真。
粉拳一下一下落到他胸口上,九妹的双眼皮眨啊眨的,睫毛上还似挂着露珠,依兴伸手抓住九妹落在胸口的粉拳,低头凝那双眼睛。
九妹的嫩脸上红扑扑的,好似粉红的桃花瓣,又像是淡红的胭脂。九妹把手要抽回去,却一点也使不上力气。耳旁听依兴说:“你真的要听?”见他一双眼睛不停的闪烁,表情也似认真,她心一下子乱了:“当然要听!”低声道。
“好!那我就来个鸟朦胧夜朦胧!”
望着一轮新月远远的悬着,仿若淡蓝的月光朦胧的洒在地上,脚边还漂落着几朵桃花瓣,幽香被月色轻手托着飘啊飘啊,直沁心头,依兴才发觉平常没有注意到常常一个人走过的地方原来如此的美,也许是夜色深人静桃花才不怜惜自己的幽香,也许借着月光才能发现她的妖娆,那一刻依兴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再不愿有人打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喂,傻了,喂,怎么傻兮兮的。”
“别闹”,依兴一把牵过九妹的小手,贼头贼脑的瞧瞧左右无人,舒了口气,轻咳一下,许是有意卖弄,叹了口气,徐徐的朗声踏着月光而行,:“献一首《桃花赋》给我们的九妹小姐,”
你看那开在午夜的桃花那是我心中的牵挂花开吧开的再艳些吧舞出你刹那的芳华仿若你粉红的下巴淡淡的晚风吹啊吹尽世间铅华花儿,你可曾不甘心你可曾倦恋那曾私守的枝头可还怀念昔日的笑魇如花载着夜风的轻唤载着淡蓝的月光那摇弋的舞姿尽情挥洒不愿落下你可知我心中早已溺爱着你溺爱着那粉红的桃花
九妹哪听过这个,尽管她觉得实在酸的厉害,朦胧的要命,不过心里却是感动的要命,那是为自己做的啊,他为自己做的啊!鼻子一酸,她拼命低着头,挽着依兴的胳膊,踏着飘落的花瓣慢慢前行。
好一个月色斑斓的夜啊!
“依兴,你做的不好!”九妹的声音有点哽咽。
“不好!?”依兴先是一惊,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小妮子要求这么高,“不好也没办法,我就这水平,反正尽力了,我还觉得是佳作呢!”
“不行,做的不好不算数。”
“喂,大姐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饶了小弟吧。”依兴停下了脚步。
“听秦姐说你画画还勉强说的过去,给我画一幅人面桃花吧!”
“什么?什么叫勉强?我自然是画的不错,唉,秦姐怎么那么多嘴,那个……等我有空的吧,嘿嘿……”
“有空,你什么时候有空?”
“嗯…这个……那个…我,很快就有空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少敷衍我。”
“啊,救命,”依兴一声惨叫划过寂静的夜空,好像一颗流星,哈哈,“别掐我胳膊,好痛的。”
“什么时候,有准没?”
“有,有,有,你松手,真有,真他妈有啊!服了,服了,我投降。”
“好,你说”
“就五一假期一到,咱们一起去丹东好了,到时就画。”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许耍赖呦!”
“开玩笑,我哪敢呐!跟九红妹你耍赖,还要不要命了…”
银色的月光如此般的圣洁,漫长的归途就在脚下,但它却如此的短暂,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身旁依偎的女孩垂着头是那么的可爱,可这一切是他想要的吗?他说不清楚,就这样抛弃孤单难道不好吗?
一刹那间依兴想起的是苏婉的长发,长长的绕啊绕过心田,身体里有一样东西转为冰冷,他不能让这冰冷被别人发现,那里有难以名状的自卑,原来我依然把它深埋在心里啊!那个男人心里微叹了口气,依然沿着路走下去…
与此同时,有些人似乎就不太幸运了。
“老婆,求你了,让我进去吧,外面很冷的。”另一个男人苦苦的在门口哀求。好凄凉哪,哈哈哈…
“你还好意思回来,住在外面算了。”关静的声音冰冷如昔。
“这次真的是在外面开会,研究‘五一’促销。不信你打电话给九妹和依兴”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还跟老娘撒谎,等我开门呐?”
“亲爱的,当然了。”
“等着吧。”
“别,求你了,都这么晚了,进去说成不?听我叫声这么凄凉,邻居以为闹鬼怎么办?”
“好老婆,亲亲好老婆。”
“你烦不烦,还来这套,在外面整天装大。”
“我可以吻你吗?”
“死流氓。”
“我以后要带个美女去漂三峡。”
“你敢?”
“在我眼里最美的就是你。”
“少来。“
“让我进去吧,我发誓以后不再犯。”
“啊!是吗?”
“是呀!我以人头担保。”
“啊!是吗?”
“我…我切腹!”
“喂,不要太过分了啊!切腹是小日本干的事,难道你想当汉奸?”
“我……”
“我什么我,你想在这里切腹,弄的到处是大便,这个月这幢楼的卫生评比就完玩了。”
…………!
第三节都是游戏惹的祸
这一天中午的饭点,老周吃饭时也没能让那张臭嘴闲下来,看来半宿的折腾并能让这家伙旺盛的精力有什么变化。
“没听说网费又降了吗?”老周咽了口红烧肉,又把筷子伸到苏婉菜盒里。
“没听说!”苏婉没好气道。
“那你听说了吧,小依,”
“你还行不行,又抢我的刀鱼,你那块呢!”
“都让我老爸用了!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闹了,最近263出包月了,巨便宜,可惜是在北京。”
“大喘气,早知沈阳没戏。”
“那可不一定。”孙洋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插话。
“资费这么低,ISP还能营利吗?”苏婉心思细密,脱口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知道中国多少网民吗?一千两百万,人家263是用价格竞争策略。在赢得更多客户的同时,再随便开展点什么增值业务,把品牌这一块无形资产增值……到时候上市一卖,在股价上就体现出来了,没看家电行业都这么玩吗?”老周开始摇头晃脑的分析。
“现在网络可火的不得了,没看原来海狗那公司的技术小陈就会两下子做做网页,后来去坑你点了,那天我碰上了,打个招呼,“听说你离开了,去哪了?”“也挺俗的,到家网络公司。没啥发展”,听那语气,牛B坏了,等会儿,等会儿,哥们儿没吃完呢!”老周连说带比划。
众人异口同声:“先吃完不管,后吃完洗碗,自个收拾桌子吧!”老周急了,一把耗住依兴袖口:“兄弟,我就知道这么多人里你最够意思,一会儿帮我一起收拾。”
“求我啊!”
老周哭丧着脸:“依哥,依哥,我求你。”
依兴看老周赖皮的实在可以,苦笑着点头。
老周看他答应,马上脸上转晴:“还是兄弟你好,不妄我对你一往情深。”
依兴的鸡皮嘎嗒掉了一地,汗毛根根竖起……
老周翘个二郎腿,老板杯里泡了两叶苦丁茶,但飘出茶香却让依兴忍不住低头猛吸了两口。
“小依,跟随你说个有意思的。”
“好,你说。”
“前一阵子我去见了个网友,”老周表情甚是搞笑的夸张。
“网友,男的,女的?”
“废话,当然是女的。”
“你不怕关静知道了扒你的皮。”
“切,这事怎么能让她知道,再说她上网比我还凶呢!唉,家里这月电话费又……,”他伸手摸了摸钱包,“你们安息吧。”
“快说,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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