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大喊了一嗓子,“赶快过来,我被这小子气死了,还是你教吧,这种白痴舞盲我帮了不了。”叹着气,滚到一边找孙洋去了。
依兴心里美,看着苏婉低头不由心跳加快,握着柔滑若无骨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心猿意马。
旋律是那种很古典的音乐。又有几分像民谣,只是没有金属质感。曲调还算优美,灰红的射灯,照在苏婉脸上,几分迷幻,几分神醉,右手颤颤惊惊的附在苏婉的柔背上,依兴通红的脸庞在黑灰下不大分辨的清什么颜色,但那只右手真不知该放哪,好几次都放错号地方,惹的苏婉一阵轻笑,好像怕痒的轻笑,“你搂我腰干嘛,哈!”
“不……不是放这儿吗?”
“你手太僵硬了,放松!算了,拜托你不要再踩我脚了,明天怕不能爬山了!”
“那个…………那个,要不算了吧。”
“为了帮你扫舞盲,你看我代价还真大,说实话狗熊都比你学的快。”
依兴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软软的发烫,也没太听清苏婉后几句话的什么,只隐隐记得这条……什么…舞…,几个字。
“这条……叫…华……华…戈尔吧!”
“乱讲,姐姐这条叫戴安芬!……”
暴笑中…………
一会儿九妹自告奋勇上来扶贫,最后孙洋也没能幸免,也不知闹了多久,反正最后依兴趾高气昂的走出小酒巴,振臂高呼:“终于拿到小学毕业证了!舞盲啊!从此你我天人相隔,爽!NND我会跳了!啊!”
老周,小于一左一右,勾肩搭背,大摇大摆横晃在路上。
后面跟着三个妖小的黑影,一瘸一拐……
第二天十点,六个人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都是老周害的,去什么酒巴,这下只能去锦江山公园了!”孙洋抗议道。
“旅游吗!自然该整天飘来飘去,随性而至嘛!”小于自然站在他心中的“周老大”一边。
“没错,于卿家之言深得孤心,几位爱妃可有更好提议?”
后被一干人等XXX(此处省去250字,过于腥,中老年不宜)
又是一天傍晚,依兴牵着九妹的手刚从江边散步回来,依兴也十分感慨自己对九妹这么迟顿,不过总有不大不小的进步了,其他的呢,管不了那么多,不是那么多大都说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好些吗?他不知道。
晚上轻手轻脚的走上二楼,要推开门却被锁在外面,难道老周,小于他们俩睡了?不能吧。这么早?以他们俩个性不太可能,“开门,赶快。”
“口令!”屋里传来嘻嘻哈哈死皮赖脸的笑声。
“老大,开门,不要闹了!”
“口令!”
“好了,好了,天王盖地虎。”
“口令错误,您入门的权限被取消,要是黑客和话可以从WINDOWS开个后门。”
“小于,求你,让我进去吧。”
只听里面传来老周的声音:“不行,不能让他这么轻意进来,上次我陪他们打扑克,被老婆在门外关了半宿,这小子泡妞夜不归宿,不略作小逞,怎证明我帮中纪律严明,真材实料,童叟无欺……”
“口令!”
“月黑风高杀人夜!”依兴无奈的答道。
“正是泡妞最爽时,好!小于开门。”
开了门依兴一头扎在床上,沉沉睡去。依兴一会儿迷迷糊糊赖在床上,感觉有人拿臭脚丫子踢他,:“这么晚了,别烦我!赶快把猪蹄拿开!”
“别睡了,出去走走,没准碰上艳遇什么的。”老周又拿脚丫踹了踹他!
“没错,正是泡妞好时节吗,你不去不让那么多女孩伤心吗?”
“KAO,去了才让人伤心哪!,”依兴揉揉睡眼,见两人穿戴整齐,一付整装待发的表情:“你难道不怕有人知诉关静?”
“好小子,想告密。”老周用诡密的表情和小于相视一笑,小于心领神会,依兴心知不妙,刚想提着裤子往处跑,只见眼前一黑,几个枕头,一床大被盖了下来…
十分钟后,老周和小于坐在床头,轻喘着气:“怎么样。去不去?”
只见依兴鼻青脸肿的从被子里爬出来,目露凶光,:“我KAO,刚才哪个王八蛋下手那么狠,差点让老子绝后……”
转眼是第四个晚上了,丹东该走该玩的地方被他们走的七七八八,什么凤凰山,五龙山,大孤山,就连鸭绿江断桥都上了,不过下去时每人满脸的心痛,全当是爱国主义教育吧!
今天正是中秋佳节,明月当空,几个人就在宾馆三楼露天的屋顶上支了一大桌,干嘛?赏月呗!不大的方桌每个人都开始摇头晃脑酝酿情绪,自然是老周头乐的最欢。
第五节美景良辰“依兴,这个世界不只有主可以依靠,好在我们还有佛教,那帮老不死的几千年传下来的可都是好东西,你看明月当空“,老周用手指了指天上那块大月饼,“金樽美酒,”又指了指手中的高脚杯,“美人在侧”哇,三个女的都作羞涩状,搞什么东东,!“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花好月贺良辰美景,不如搬依我佛吧,在我座下作个大弟子,为师赐你法号,不可不戒!”
“你TMD去死了!少拿我开涮!”依兴苦笑,老周这厮怎么这么有精神头,唉,天下间最不幸的莫过如此。
“唉,作人多累啊!像你小依我合计着就投错了胎!”
“闭上你的鸟嘴,嘴上啃猪蹄子还不能让你老实一会儿!”
“猪蹄?啊!好,不借此吟诗一着,怎能显我英雄本色,”老周一口灌掉杯里的哈脾,抹了抹嘴巴。
“啊,圣洁的鸭绿江水啊!”
用你的清澈荡涤我早已疲惫的灵魂吧!
我是迷途的旅人。
几个人听到这儿,连依兴都以为老周似有敢而发,刚要叫一声好,又听老周道。
“我是饥渴的回民,我想吃肘子。
真的,依兴,有了你的大腿。
我,再也不当回民了。“依兴手中握着刚吐出来的一块鸡骨,顺势飞出。
好一枚暗器!
好劲的手法!
好快的影子!
静!
镖闪!
月色交错!
小于应声倒下!
“我KAO,死依兴你打我干嘛,”小于捂着脑袋坐在地下,声音已近歇斯底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怪我,打歪了!”依兴叫苦不迭。”死老周你等着!“另外四人连上老周早已笑到岔气。
“小依这一手小李飞刀已尽得寻欢兄真传,还他妈真准!失敬,失敬。”老周还不忘了说风凉话,一旁捂着额头的小于更是哭笑不得。
“你们仨别闹了,不说好来赏月的吗?老周一又瞎起哄!”九妹带着一脸的轻笑。
“对,对,对,对赏月,赏月,谁也不要闹了!”老周似乎忘了自己是惹事的主儿。
“老周。你也会赏月吗?”这回是孙洋开腔了。
“唉,真是小姑娘没办法,赏月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都是俗人干的,也罢,今天陪你当把俗人!”老周一边自吹一边摇头。
苏婉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可惜关静那么好的女孩了!”
老周心想今晚要不好好震震这几个,还不把我当萝卜了,当下道:“错!错!错!非也,非也,非也。赏月诸位可知何时有的,又是何人境界最高,又有哪篇文章流传千古?”
目光扫过众人,轻点了一根小于的阿诗玛,望着天上那轮皓月,轻描淡写的说:“却下水精帘,玲珑望秋月,独行风袅袅,相去水茫茫。我很久以前写的,不就是个赏月吗!月,千万年不还是那么一轮月,关键在一个赏字,要说古人做诗很少有不带月的,心情不同罢了。最出名的怕是李白和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但还是李白更胜一筹。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李白那首《月下独酌》勘称绝妙哇!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老周唱到这儿时,早已起身发狂,瞧那身手倒似有几分李白的狂态,亦有几分矫健。
依兴心里暗叹老周便是这样一个,三好街的异类,骨子里那种玩世不慕也绝非随便那个人能有一拼。但还是当下笑出声来,”老周,你这套广播体操做到第几节了?““唉,要说你们不懂欣赏,我这套剑法失传已久,相传是当年项庄舞剑的套路,唉,不识货,不识货,”他还正八经儿的。
一边扯蛋,一边摇头。看这活宝几人心里大乐。
“天下间李白诗文最高,你们想啊,几千年才出这么人物,容易吗?”
“来,我提议为了李白干一个”很快的得到响应。
“喂,九妹,你看天上月亮像什么?”老周顺势又抢过来一个鸡腿。
“月亮?像月饼呗!”
“老大,老大,我说”小于插嘴道:“月亮像一窝菠菜汤,酸甜苦辣啥玩意都有啊!”
孙洋自然积极加入讨论:“月亮不就是月亮,反正一百种心情看月亮。就有一百种不同的。”看来孙洋是那种理性主义,几个人心中暗想,:难怪,平时不打牌!
苏婉却不语,望着那一轮圆月出神,依兴坐在苏婉对面。在月光下,远望去那熟悉的脸庞,就像是嘉庆年间的景德白陶,充满江南灵秀的韵味。
忽听苏婉淡淡的一声轻笑:“月亮,有点让我想家,江南的月亮看起来比这美吧!那儿像是个宁静的地方,虽然现实生活搅的人心烦意乱,但在那里有无数的古迹,精雅的园林,幽深的街道都能让你心平静下来,是啊!都三年了,不知苏洲还是那样吗?”淡淡的语气引出浓浓的思乡愁。
依兴听的心中大动,他不知苏婉为何不远千里来到沈阳,必然有很多隐秘的故事,她是不愿提起的。他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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