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其中大有问题,必须查清楚。
“那丞相大人,御史,侍郎怎么也在这里?”风子都打量着向他走来的几位朝政重要人物。
丞相捋捋胡子,心疼的摇头:“别提了,老夫最得力的信鸽黑毛也没回来,可把老夫心疼坏了,养了好几年呢!”
御史也叹气:“我家富贵也是不见了,叫我再去那里找这么忠心耿耿的信鸽。”
几位大人越说越心痛,不断唉声叹气。
“这么说来,我们这几天都遇到信鸽失踪的怪事了,依本王看,内里大有文章了,必定是有人恶意所为。”
风子都沉下脸,狭长漂亮的凤眸凝聚出一线利芒。
居然敢向风国几大大人物下手,这人胆子可不小啊。
更重要是那人的目的肯定是对风国不利。
丞相胡子抖抖,赞同说:“殿下说的对,老臣也认为绝对是有人暗中搞鬼。若被老夫抓住那家伙,必定不轻饶。”
“各位请放心,这事交给本王,本王一定尽快查明,将凶手缉拿归案。敢动本王的信鸽,本王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把歪脑筋动到他头上的家伙。
定要让他好看,对此后悔莫及。
“咦,怎么这么多大人云集一堂,子都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令狐洌毫不在意影响自己的美男形象。
扛着大大的麻包袋,兴匆匆的走进来院子里。
风子都更奇怪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而且还不顾形象的扛着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笑得像个傻瓜。
暴躁无比的愤怒
而且还不顾形象的扛着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笑得像个傻瓜。
这些天来,这小子一直神色闷闷的,不知有什么心事。
风子都想大约是少年都有忧郁的青春期,过了就好,就没理会他了。
“我吗?”令狐洌高兴的把肩上的包袱放下来,放倒在地上。
然后打开绳子,掏出几个还活着的鸽子出来。
“有人送了我很多鸽子吃,我看太多了,吃不完,而且还有一些活着的,仔细看,这些鸽子的资质不错,加以训练,可以当信鸽,就送来这里了。
对了,你们吃不吃鸽子,要不我送你们一些,大家不要客气。”
令狐洌性格兴高采烈的说着。
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气氛已经变了,空气中隐隐生出一种暴躁无比的愤怒。
像龙卷风一样悄然形成强大的气流。
几个壮实的鸽子被令狐洌丢出来,此刻正垂头丧气的呆站着,失去了神采。
“黑毛啊,你怎么在这里?”老丞相激动的大叫起来,身子跌跌撞撞的蹲下来。
万分心疼的抱起自己的宝贝儿。
“咦,我家富贵也在。”
御史大人也惊喜万分的抱起可怜的富贵,忍不住怒吼,
“瘦了啊,谁把我家富贵摧残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本官绝对要把他的皮扒了。”
剩下几个大臣一见,也围拢过来,往麻包袋里找自家的信鸽。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鸽子,是几位大臣家养的信鸽?”
令狐洌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心里暗暗叫不好。
怎么回事,这些鸽子怎么和几个大人都扯上关系了,这可大麻烦了。
商小小那丫头到底是哪里抓来的?
想起商小小诡异的行径,令狐洌更是越想与不对劲。
丞相、尚书、御史齐齐回头,怒视他:
“小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信鸽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还要把它吃掉,你忍心吗?”
等我好好收拾你
“小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信鸽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还要把它吃掉,你忍心吗?”
令狐洌被他们浑身散发的恶霸气势压得节节后退。
心里恨得牙痒痒:商小小啊,你可把我坑惨了,一下子就得罪了好几个大臣,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唉,就知道那丫头没那么好心送东西给自己,原来是销赃。
(商小小:冤枉啊~~我难得一次好心,怎么就变成这样子鸟!)
自己还乐呵呵接过,中计了。
死丫头,等他逮住她,得好好报仇。
风子都在旁边看着,眉头蹙成一团,秀丽的脸孔也有一丝裂痕。
貌似那堆信鸽里,好像也有自己养的呢!
那混蛋,他手指攥紧,咬牙。
不过他看令狐洌的神色,也知道这事他也是受害者。
所以比其他几人更冷静。
“几位不必激动,我看阿洌也是糊里糊涂被人害了。”
他转过头来,眸中透出严肃。
“阿洌,你说这些信鸽,是谁送给你的?正好让我们去把他抓来,丢他进黑牢,吃个几年牢饭。”
令狐洌苦瓜了脸,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好。
子都哥这么一副咬牙切齿,要伸张正义的模样。
可是当他知道,做这无良事的正是他皇妃,难道真打算把她丢尽牢里。
“小王爷,干嘛不说话,难道你还想包庇那个人,气死老夫也!”丞相怒吼。
风子都皱眉看着他,抱胸凉凉威胁:
“阿洌,说吧,即使你不说,我也会很快查出来。到时你的朋友会死得更惨。”
“好吧,我说了。但是子都哥,你一定要忍住怒气……”
令狐洌无奈的开口,“是你的小王妃,商小小。”
“你说什么?商小小?”风子都眼前一黑,突然很想找个地洞钻入去。
居然是那小混蛋干的好事。
商小小!你真是皮痒了,你等我好好收拾你!
我的小小王妃
商小小!你真是皮痒了,你等我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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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家的种满藤花的围墙上。
三个身影正像蛤蟆一样蹲在围墙上,眼睛骨溜溜的到处转。
蹲了好几个钟,宴芝也不耐烦了:
“公主,太傅大人都喜欢在这个时候放鸽子,今天不知怎么,等这么久都不见人,我看不用等了,他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嘘。耐心是一种美德。”
商小小很专业的说,
“咱们不能因为一点点困难就放弃,万一他送的刚好是暗算我们商国的信呢,咱们岂不是白蹲了。”
钟泠打着呵欠:“这几天咱们白蹲还不少吗。”
打开那些信,还以为有什么惊人发现。
全都是不相干的事。
诸如丞相老头在外包了个嫩嫩的十五奶。
比如尚书大人收了地方的贿赂。
还有御史大人养了四个男宠。
果然这些不法贪官到处都是。
“闭嘴,你俩都给我认真点,没一点爱国心。”商小小鄙夷的看着他们。
这可是她第一次做好事呢!
怎可以半途而废,为了老爹和商国人民的幸福,她继续……蹲。
又蹲了好一会儿。
钟泠突然慌声道:“公主,不……”
商小小怒视她:“嘘,不是叫你别说话吗?很容易被抓到的,那时就丢脸了。”
钟泠不说话,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某个方向。
眼睛瞪得老大的,隐隐带着被抓包的害怕。
商小小看着她无比古怪的眼神,顿时觉得后背有股凉飕飕的感觉。
“我的小小王妃,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优雅带着淡淡调侃的声音,从墙脚下响起。
那抑扬顿挫的声调。
不正是某人吗?
爬墙鸟
那抑扬顿挫的声调。
不正是某人吗?
商小小第一个想法是糟糕了,被逮住了。
她机械的回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下面抱胸站定的风子都。
今天风子都穿着银底衣袍,袖子上仍是绣着灵动的藤花,阳光下一闪一闪,华贵无比。
他闲适的笑着,俊朗的眉在笑,幽深的眼眸在笑,好看的唇也在笑。
长发微微被风掀动,金色的垂璎美丽贴着青丝。
额前的墨玉映衬着他别样灿烂的笑容。
王爷笑得很可怕啊。
商小小突然觉得哆嗦起来,好可怕,明明笑得那么美。
怎么就是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感觉到这男人的恶毒心肠。
“啊哈哈哈……”
商小小扯出很勉强的笑容,装出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样子。
“真巧啊,我也没想到王爷你会在这里呢!”
风子都状似疑惑的打量着她,看看围墙,问:“我的小王妃,你在墙头上干什么?”
“唉~~~,这不因天气太热了,忍不住出来乘凉嘛。”
商小小以手作扇,猛在那里扇风,一副热得不行的样子。
“啊~~真热呢~~~”
都王只觉得一群乌鸦在眼前飞过,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总之有股闷气压在心头,却发不出来。
额头的青筋适时的跳了下。
(钟泠想晕:公主的借口真是越来越玄幻了,今天很凉好不好。
宴芝也无语:公主一定是以为都王的智商等于零吧!)
“哦~~原来是乘凉啊~~”
优雅的语气调高一个八度。
都王殿下很好脾气的笑起来,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是啊,是啊,不就是乘凉吗,王爷要不要上来?”
“免了,只是你乘凉都乘到人家墙头上了,你的品味真独特啊。”
商小小很江湖气的拱手:“过奖过奖,本人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与众不同的品味。”
“呵呵,小王妃,莫非你觉得咱们家的墙头不够好?”
温柔威胁
“呵呵,小王妃,莫非你觉得咱们家的墙头不够好?”
风子都含笑盯着她,语带温柔威胁。
幽暗如潭放射着微光的眼眸有意无意的瞥向她。
商小小看着这个反常到不得了的风子都,心里真是七上八下。
这死男人今天怎么了,居然口气这么好,却笑得那么诡异。
今天笑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还多。
如此反常,非奸即盗。
一定是心里又在暗算自己,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这些天来做的好事。
否则他会杀了自己的。
“嘻嘻,这不是应了那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墙头也是爬别人家的比较舒服,所以……嘻嘻……你懂的……”
都王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
“不过我听说京城近日来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风子都话音一转。
“什么大事?”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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