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星期里,你一共有多少个性伙伴,有几个是常规性伙伴,有几个是非常规的商业性伙伴?”之类的敏感话题,她还是显得有些羞涩,久久不愿回答,这时骏杰索性将问卷递给她让她自己填。
半个小时后,他俩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就下了楼,老板接过100元之后,好像心里踏实了许多,对我们也更相信了,也觉得我们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客人”。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楼下吧台旁的那帮小姐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大哥,还要不要问哟?我这里还有这么多小姐?”平头乐呵呵地跟骏杰套起了近乎。我们当然也高兴,于是第二拨的访问又开始了。
当我们一口气在**歌厅访问完6个样本的时候,抬手看表已是午夜零点时分了,骏杰便跟大头司机打电话了,让他凌晨1点来镇上接我们,我们还想趁机再补上两个样本,来一趟镇上也不容易。
为了避免太强的同质性,我们最后选了两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小姐,说是小姐,实际上已结婚多年了,孩子都几岁了。这已是我们当晚访问的第四拨了,她们对我们的身份已经全无戒备之心了,访问虽然很顺利,但两位的热情实在让骏杰和凌超难受之极。
起先骏杰访问的那位小姐趁我问话的间隙大讲特讲她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说什么她还没出嫁的时候就被人强奸了,后来又跟了一个黑社会老大,再后来又被抛弃了,等等。出于同情,也为了更快地做完访问样本,骏杰时而静静地听着,时而说两句开导的话,并极力将话题引入到访问上。而且骏杰发现她的健谈盖过了以往任何受访者,骏杰问的每个问题她几乎都能详细展开。信息很全面,但整个访问足足用了五十分钟,当骏杰下楼去时,凌超已坐在出租车里等着了。
当骏杰付完最后的一百元访问费时,老板咪笑着跟骏杰说:“都这么晚了,还回城里去,就在我这里过夜嘛,你挑两个漂亮妹,我不收你台费。”而且一旁刚刚接受过访问的小姐也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拉着骏杰,“走啥子嘛,眼镜哥哥,就在这里过夜嘛。这里这么多小妹你都看不上啊?”骏杰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连说“改天吧,改天吧。”便直溜进车里。
第二天晚上,骏杰和凌超再赴W镇,不过没有去前晚的“**歌厅”,而是去了街对面的“**旅馆”。**旅馆的小姐数量丝毫不比**歌厅的少,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儿是镇长的儿子开的,生意比“**歌厅”的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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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担心的是被公安抓住,老公没人照顾
CHE市****饭店门前的马路和对面府南河之间有一条绿化带,绿化带两侧有人行通道,加上绿化带一侧有一处小规模的**公园(现已拆除),吸引了不少当地和外来的游人。一到傍晚,这里人流如织,颇为热闹。
早就听说过,这一带是CHE市有名的游娼聚集地,在这里甚至擦鞋的、拾垃圾的都可能是暗娼。为了获得有效的站街女的样本,我和余先生准备暗访这里。
下午4点来钟,游客还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有的谈笑着走着,有的依靠在河岸边的护拦上,有的座在街边花坛上。这时还不是站街女郎做生意的时候,河岸护拦旁边还看不见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女郎,使得路边几个擦鞋的女人显得特别惹眼。在游荡中,我的目光一直不停的扫视着这些人。走到一个鞋摊前,修鞋的人与我的目光交会的一刹那,我就判断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我就凑了过去,要她擦鞋,并一边与她闲聊起来。从外貌上看这个女人应该30出头,未经保养的脸黑黑的,鼓鼓圆圆的,也显出中年发福的迹象。但五官还比较端正,细看还略有几分姿色,我试探着问“有什么好玩的?”她神秘的一笑“你想玩什么?”“当然是那事了。”我假装“色眯眯的”望着她。“全套服务要50元,外面太危险,可以到我住的地方去。”搞清楚她的情况后,我便拿出一盒避孕套,向她介绍起我的来意,当我表示不与她“做”,也给她50元钱并送套子给她时,她同意接受了我的访问。
访问中,擦鞋女自己称家住在CHE市郊外的乡下,前几年家里建房子欠了不少债,家里日子过的很紧。现在老公卧床不起,修鞋生意又不好。没办法,迫于生计,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擦鞋女说,自己现在最担心的是被公安抓住,怕老公没人照顾。
高档小姐比较京、广“客人”
CHE市。高档娱乐场所和低档娱乐场所有很大区别。
路边美容美发店成片分布,大家为了抢夺客源,收敛的通常坐在房内以手势、以眉眼招徕顾客,而大胆的则站在门外搔首弄姿吸引客人,有的就干脆手扶胸靠把客户硬拖到房内,唯恐客户不愿光顾他们。在这样的竞争状况下,与受访对象最初接触相对容易一些。而高档娱乐场所因为不存在这种明显的拉客现象。因此最初介入往往有一定的难度。
最初在试访问阶段,有一些同事由于没有经验,到桑拿按摩中心的前台,不是说“有没有提供性服务”,就是介绍自己是安全套生产厂家的,往往都遭到对方的严辞拒绝。
有一次在一个有政府背景、暗地里却有卖淫嫖娼活动的场所,当我们自我介绍还没有完,站在一旁的男服务员就不客气的说:“我们这里是政府办的,从来不用安全套,你们要掂掂你们的份量,不要在这里搞什么鬼名堂”。显然这人把我们当成是专揭人私密的“记者”或别的什么人了。
在碰过几次壁后,我们总结了一个成功的经验,那就是想办法不要被阻挡在前台。于是。在我们进入前台时,我们假意不想洗浴,而想看看按摩房的陈设和小姐是否漂亮。这一招果然凑效。一旦我们进入里面的休息间,很容易和妈咪搭上腔。下一步介绍和路边美容美发店没什么两样了。
XX酒店桑拿按摩中心和XX宾馆是CHE市很多的士司机都知道的有“料”的娱乐场所。每每问及“哪里有小姐玩”。司机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两家场所,而且还推介说这里的小姐有多年轻,有多漂亮。
这次我们的目的地就是XX酒店桑拿按摩中心,刚一进酒店大门,就见大堂有一巨大横幅,诸如“欢迎参加某某会议”之类。我们推测有会议,桑拿生意肯定不错。果不期然,到了按摩休息厅就见有好几个人已悠然自得的坐在哪儿休息了。
妈咪X小姐看到我们进来,赶忙迎上来招呼我们。我们先表示我们想看看小姐长得什么模样。于是徐小姐带着我们七拐八弯地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只见里面坐着约有20来个小姐。长得都很漂亮。
我们摸清这里的女孩能出台后,就直截了当地作了自我介绍,我们耐心解释我们来的目的,强调我们走访市场是为了能更好地生产出小姐们喜欢的安全套,我们占用她们的时间,是会给她们相应的报酬的。
也许是我们的真诚,也许是有利可图或感到对自己的职位不构成威胁。X小姐还是答应安排小姐接受我们的访问。并为我和我的同事一人安排了一个包间进行访问。
访问进行得比较顺利。访问中我们感受到高档场所的小姐的素质确实要比路边美容美发厅的要高,更不用谈路边的站街女了。显然这是市场选择的必然结果。这里的小姐反应较快。对题意的把握较准确,且普遍反应较为重视自己的身体,客人不带安全套自己不会同客人在一起。
有一位长得比较漂亮的小姐,曾经在广州、北京高档娱乐场所做过,就对CHE市、北京、广州的客人做过比较。她认为北京、广州的客人对个人卫生最为看重,特别注意在行事中保护自己,往往她还没有提到安全套的时候,客人就主动提到了。但CHE市的男人就不一样,他们往往很粗鲁,对环境和自我身体的保护不注意,时常有客人提出不戴安全套。
她很希望政府的医疗卫生部门和媒体甚至我们这些“厂家”,加强防范艾滋病的宣传和教育,让她们有一个“干净的”从业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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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管着十几个小姐
我们一行四人驱车来到位于K市近郊的YA会都,还未进门,“YA会都,会议之都”的招牌映入眼帘。走进一看,这里与其说是一个会都,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型的娱乐场所,里面桑拿浴、健身房、保龄球馆、游泳池、歌舞厅等等一应俱全。
我们先是通过凌克朋友提供的线索来到桑拿部,出于自我保护,K的朋友没有露面。骏杰和凌克上楼打探情况,其他两位则在一楼等候。
一般娱乐场所内都将桑拿部设在较低楼层,这里的桑拿浴设在顶层,刚出电梯,是一个宽阔而豪华的大厅,在高雅而气派的玻璃吊灯的烘托下,显得富丽堂皇。迎宾小姐的穿着也是鲜艳而别致,见了我们便是一个近于90度的鞠躬。大堂经理也是彬彬有礼,主动给我们介绍桑拿及推拿按摩的各种服务,当然我们对她的那些介绍没有半点兴趣。凌克坐在沙发上等骏杰,骏杰借机请求先看看桑拿室内部的一些陈设,骏杰发现休息室里没有半点人声,四处都空荡荡的,骏杰在休息室的一角诡秘地与大堂经理聊了起来。
“我是到这里来旅游的客人,怎么样,今天生意不好吗?”
“一般吧。”
“怎么没有客人来洗桑拿?”
“现在还早嘛?一会十点以后人就多了?”
“你们这里的按摩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技师。”也许是觉得骏杰的问话很可笑。
“那有没有可以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姐呢?”他的反应很快,“没有,这里全是正正规规的专业服务,不提供那些东西。”
“我们今天实际上是想来消遣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实话实说,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