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跑哪玩去了,秀女们不是说她经常夜不归宿来着。”本来怕风流世担心,会责怪与自己,补充说道,但没有想到越描越黑,风流世此时的表情绝对可以吃下一个活人。
“夜不归宿?”风流世念着这四个字,怎么觉得这四个字刺得自己那么痛?她是皇室的人,在哪里夜不归宿?该死的女人,难道和别的人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这里,胸闷的,他直接想把整个养心殿掀翻了。
“不不不,可能是贪玩什么………的”看见风流世豁的一下站起来,花公公止住了自己的话。
风流世站起来,脸色极不好看,然后就看见手里的杯子的尸体一片一片掉下来。
☆、205是他傻了
紧接着,花公公就很自觉地派人出去找了。
而风流世在养心殿漫无目的的品味着秀女们昨日的诗词作品。
一幅幅娟秀的字,一首首如画的诗,此时却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
他只是胡乱的翻着,以打发这等待的花公公的结果的无聊时间。
但是最后他纤长的手指停在一张答卷上。
这个答卷一片空白,不仅如此上面还画着弯弯曲曲不知名的东西,他突然这是他感到活了22年来莫大的侮辱,谁这么大胆,敢交白卷,还敢乱涂鸦?
就凭这,他就可以给她定一个蔑视皇权罪,然后株连九族。
他的胸口快要气得爆炸,到底是谁?
上面也没有落名字。开玩笑,也是谁敢这么肆无忌惮侮辱了皇权还落名字,那自己都该佩服这个人的胆量了。
于是他像发疯了一般,对着名单,寻找着最后没有交卷的人,一阵疯狂后,他捏着没有交卷的那个人的名单。
他突然笑了,不知为什么,也是,只有这个疯狂的女人干得出这些事,他都不想在多去评价她,她就是一个不怕死的货。
白染。
这个名字深深的,深深的可在自己心里,奇迹般的自己竟然知道是她的杰作之后释怀了。
“皇皇皇上。”花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就凭他这颤抖的声音,他心底升起一阵凉意。
“进来。”他低着声音,很是冰冷。
花公公跨了进来,手脚不知往哪放了,也不知怎么面对他。
“没找到?”风流世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嗯”花公公声音低的完全听不见。“不仅如此,士兵在南山下面发现了一些………”
“发现了什么?”风流世嗖的抬起头,声音很急切。
“血………迹”
轰!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风流的脑门,不知为什么,心嗖的一下就纠在了一起。
“那还不去找?”风流世突然发了疯的大吼,吓坏了屋子里面的所有人,就连屋外的士兵都吓得连退几步。
“皇上南山那边下起了瓢泼大雨,山上的石头滑下来,堵了山路,现在又是晚上,谁也上不去啊。”花公公一副无辜样,但是也确实开始为花一笑担心,如果她真是在山上,那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大雨?怎么会突然下大雨?”风流世望了望天,奇了怪了,这边却没下雨,只是她若真的在山上,怎么可能熬得到天亮。
“皇上,天一亮,老奴就派人去找,你别太担心了。”花公公颤抖着,他也没法,士兵上去随时可能有生命安全,谁会去冒着生命安全?
风流世自然是知道南山的险俊,也没多加责怪,只是心里仍是莫明的揪心。
“下去吧。”风流世叹叹气,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空白卷,发着呆,不知想了些什么。
然后屋外也跟着狂风大作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格外醒目。
像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山上的她此刻生命垂危。
他皱起眉,这一夜怎么都没有睡意,在屋子里面转了不知多少圈,还是没有睡意,关键的是胸口还堵得慌。
三更的钟声之后,他终于按耐不住自己,船上雨衣,翻窗而出。
他只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在乎,他不想被误会,误会他对她有什么想法,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皇上,有谁敢笑话他对一个秀女有想法?是他傻了。
☆、206自觉地往他怀里钻
雨真的下的好大,像是跟他作对一样,越来越大,身上的雨衣早不知道在奔跑于山间的时候被哪个树杈勾走了。
他现在是全身湿透了。
该死!
他咒骂一句,看看自己像一个落汤鸡一样,要是被人知道自己为了找她,这大雨天的晚上跑来这南山,而且关键是还不知道她在不在这山上,这传出去了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这样想着,哗一声,一个巨石混着泥土从山上飞下来,风流世身子一下子闪到旁边的凹进去的地方,才幸免于死,他没有担心自己的生命,因为很自信这些难不倒自己。
只是还是忍不住咒骂,自己发疯了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这?
虽然是这样,上山的步伐却从未停止过。
然后在自己预料之中的时间,他终于来到山顶。
但是来到山顶的一瞬间,就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是吃错了药?………这里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他在扫视一圈后,不断地咒骂着自己白痴的行径,以此同时想到了她说不定此刻躲在某个男人的温柔乡里面尽情施展温柔,自己却在这冰冷的无人的山顶吹风,真他|妈讽刺!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白痴的悲情男主角了?
平时总是无数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施展各种媚术,妄想得到自己的一眼,一夜!
自己到底为什么来这?
怒气在胸中爆发,他发誓,此刻真想让军队踏平这座山。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丝丝疼痛,他侧目望着被划破的衣服被血迹侵染,眸子变得更深,这样的鲜红像是对他无尽的嘲笑。
然后他便发了疯似的扯烂了自己的衣服,撕碎那样的鲜红。
然后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群被自己吓得飞起来的乌鸦,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乌鸦飞起来过后,下面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发出了光,心里莫名的兴奋,但是兴奋之余,又突地皱起眉头。
那下面那个,她,不会是………死了吧?
看着树上的乌鸦,仍是贪婪的看着下面的尸体,他就感觉后背阵阵发凉。
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在这短短的路程,想了千万种可能,就连她死的惨状,他想好了,只是真真看见她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的脸色那样的苍白,就连嘴唇都没有任何嘴唇的摸样,但是即便在此刻,她的眉头还深深的皱起,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这也让他莫名兴奋了好久,因为证明她还没有死。
他蹲下身,轻轻地捧起她的脸,把她放在手心,试图给她一点温暖,但是她脸上的刺骨的寒冷,穿透了他的心,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她冻住了。
此刻的她看起来和平常家的女子没什么差别,柔弱,无助,可怜,无辜,再也没了诱惑,邪魅,性感,当然也没了嚣张。
他的为此揉成了一地。
是一个男人都会为之担忧,甚至心疼吧。
曾经那么倔强的脸,此时却如此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手心。
风流世轻柔的抱起她,把她塞在自己的怀里,在这风雨交加的晚上,他不知道出了怀里还有哪里更能让她温暖。
此刻,自己真的是,就想救活她。
就是梦呓一般,她嗯嗯哼哼几句,竟然那么自觉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207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风流世身子僵住了,曾经的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最喜欢这样往自己怀里钻,那个时候她甚至还把胳膊短腿全给塞在了自己怀里。
是不是天下的女人都有这样的癖好?
他竟然嘴角有一丝丝的微笑,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自己脸上的表情会被人以为他很幸福。
但是下一秒,他的眉头再次深深的皱起,因为她脚上的鲜明的血红色刺痛了他的心,他突地捂住了她惨白的腿,希望给些温暖,妄想这样她不会这么疼,事实证明根本没有效果,因为他听见她在梦里哼了哼。
看来是很痛。
他抱起她,用衣服遮住她,天这么晚了,加上还在下大雨,道路都堵了,下山时不可能了。
他突然有些心慌,第一次,看见怀里的她一直皱着眉,自己就有些慌,他怕找不到一个地方给她温暖,为她疗伤。
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在山顶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然后上天还是不是很狠心的,就在他焦愁无比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只乌鸦飞进了一个山洞,他便毅然决然的走进了山洞,然后非常邪恶的霸占了所有乌鸦的居所。
乌鸦只得呆在山洞口,呜咽几声,却不敢来惹这个不好得罪的主。
奇了怪了,就连畜生都知道哪些是不能惹得主,风流世淡淡的笑,看着怀里的她,“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她却是像听见了一般,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其实就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风流世吓了一跳,这种本以为别人睡着了肆无忌惮说的话,说了之后突然发现别人没有睡着,这样如同自己干了错事被拆穿一般。
但是仔细一想,自己凭什么怕她?她的命可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风流世找了一处空地,把她放下来,然后在山洞里面找了些干柴,升起了火堆。
他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不要邪恶,人家衣服湿了)但是当古铜色的精壮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是个女人都会尖|叫,惊叹造物主的绝美手笔,包括花一笑在内,只是,她现在还没醒来,没这个眼福。
最后只穿了下身的裤子,光着身子,坐在火堆旁,烤着自己衣服。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衣服也是全身湿透了,脚上还带着伤。
风流世胡乱烤了一下衣服,就把她抱过来,抱在自己怀里,然后某个人的脸蛋又非常抓住时机的往他怀里钻,只不过这次,她的脸蛋,直接贴到了他的胸口。
他突然愣住了,心房传来的咚咚的心跳声,让他竟然一时间忘了动作。
然后某个人还不知死活的把手伸了出来,摸着他的胸口,他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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