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竟是骗人的?”孙氏直瞅着知芳,问道:“那你还敢让她往京买去”
知芳笑得真讲不出话来,仲文强忍了笑奉茶道:“阿娘,这不过是贵嫂子吓唬人的话罢了。至于去京里的话,那怎可能呢?”
知芳这会才止了笑,道:“那五个娃娃倒是不便宜,这么一套竟要八贯钱呢”
“你呀”孙氏往知芳额头上一戳,嗔道:“装得倒挺像,把我都瞒过了。”
知芳笑道:“是呢,瞒过了你。却没瞒过二郎,倒真是个精明的”
仲文被她一夸俊脸倏地就红了,喃喃道:“我回屋看书去”说着拉了哥哥一齐出了屋子。
知芳吃了两口茶,向孙氏正色道:“明朝是藕小子的周岁,我也不敢说摆酒的话,只请娘子明朝赏脸去吃两杯水酒。但有一件,孙娘子若是送东送西,可别怪我放脸色”
孙氏横了她一眼,喜形于色:“真真儿的,你不说我倒忘了,过得可真快藕小子就满周了,不用说明朝我一定空手过去吃一日”
知芳欢喜道:“如此多谢娘子赏脸了,家里还有事,我且先回去了”
她一面说一面就要福了福身,孙氏忙拉了她的手:“你只管这么拘着礼,明朝我倒不敢空手去了”
二人且说且行,孙氏直将她送到月亮门犹自说个不住。此时天色已然不早,自有孙家的仆妇过来问摆饭诸事,孙氏不得不别了知芳,转回家里应酬那些多年不曾来往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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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五九、甚么也不要的抓周
一五九、甚么也不要的抓周
次日一大清早,知芳就亲自送了红鸡蛋并寿面到孙家去,因着昨儿闹了一日,孙家太爷的病又重了些,孙氏夫妇都忙着请大夫煎药,知芳也不敢多留,说两句话连屋都没进就要回去。倒是孙氏送知芳出来时,再三说藕小子抓周的时候一定过去。
而周家这边润娘同巴长霖吃过了寿面,带着几个小的,把家里能放上案几的东西全都堆上去了,妞儿更是把自己心爱的兔儿帽都拿了出来。结果,案上实在是摆放不下,亏得天气晴好,润娘便在院里铺了厚毡布,把那些东西全放在了地上。
众人马马虎虎的吃过了晌午饭,因着知盛夫妻两个还没来,一家子人都在院子里翘首以盼。藕小子和弄哥儿看着一地的东西,早在大人怀里扭着身子要下地去了。知芳同易嫂子好容易才哄住了他俩个。直到未时过三刻,知盛夫妻方急匆匆地赶了来,华婶自是少不得念唠埋怨两句。
知盛小夫妻俩被教训得都不敢抬头,润娘忙劝道:“婶子算了,你看他俩个赶得气都喘不均了,时候也不早开始抓周了。”
润娘来劝华婶自不好再说甚么,瞪着儿子媳妇喝道:“怎么还空手来得么”
“哪里能够呢”说着秋禾就从袖里摸出个小荷包,从里头拿出块漆黑如墨的平安无事的墨玉玉牌搁在厚毡上。
知芳夫妻俩个连忙拦住:“这也太过贵重了些………”
“阿姐”知盛拉了他二人道:“你这是要跟我生分呢虽说是贵重了些,可咱们不是一家子人么,还讲这些个”
润娘在催道:“你们自家的事等会再说,咱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可不就是想看藕小子抓周么,赶紧的”
润娘话未说完,知盛已抢过藕小子放在了厚毡布上。小家伙坐在毡布上,东瞧瞧西看看,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都不使。妞儿蹲在边上,挥着她的兔儿帽:“小藕,拿这个拿这个”
藕小子扭过头眨巴着眼瞧着妞儿,下一刻四肢并用的朝妞儿爬了过去,他所到之处东西全被扫开,瞬时间地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巴长霖在润娘耳旁低声说道:“我今朝才晓得这小子根本就是一破坏狂”
润娘瞪了他一眼,还不及开口,就见藕小子抱过了妞儿的兔儿帽放在嘴里又撕又咬。润娘不由也抖了抖,低声回应巴长霖:“还是个暴力分子”
“这个不是吃的,这是戴在头上的帽子”妞儿还想去纠正藕小子的行为,估计他咬得两口觉着口感不大好,小胳膊向后一甩,那顶雪白雪白的兔儿帽就被他丢到了一边,然后继续向下一个目标前进。
铁贵见自己儿子拿起了特制的小弓,松了口气,正要说“小子还算不错”他儿子又把弓放进嘴里咬了咬,紧接着眉头一皱,好似很不满意这个味道,啪一丢得老远。
知芳有点了傻眼了拽着自家男人的胳膊,茫然说道:“难不成这小子想找个好吃的”
华老夫妻两个就想着外孙将来能读书考个功名,因此将些纸墨笔砚送到他面前,这小子倒好两条粗壮的小短腿一蹬,就把这些东西踢得老远去了。老夫妻俩个讪黑着面色,悻悻退开。
小家伙在毡子上爬了一圈,东西全被他踢扫扔甩的弄出了毡子,他自己则坐在毡子的正中央,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般呵呵冲着众人傻笑。
这是甚么意思?他选了这个块毡子?众人面面相觑,小孩子的心思也很难猜啊突然小家伙当众撒开了两条小短腿,低着大脑袋,小肉包似的小手不知在屁股底下抠挠些啥。
惹得围观的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终于一块墨玉出现在众人眼前,小家伙看着这黑漆漆地东西,很是纳闷正要往嘴里塞,却被润娘的声怪叫喊住了。
“知芳,赶紧把那墨玉给拿来,藕小子吃了进去可不得了”
其实哪里还用润娘开口,铁贵早就从儿子手里抢了那玉下来,手里的东西被抢了,小家伙也没一点不高兴,只是有些迷茫地望那些把他当猴看的大人们
藕小子行了圈注目礼,眸光在弄哥儿身上停了下来,再一次四肢并用,格格傻笑着朝弄哥儿爬去,爬到沈氏脚边扯着沈氏的裙角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弄哥儿把住,对着弄哥儿格格直笑,连口水都笑出来了
润娘吧叽着嘴赞叹:“赶情你儿子抓周得要用大活人啊”
知芳夫妇羞得恨不得把这小子捉过来了暴打一顿屁股,知芳夫妻俩还只是在脑子里想想,可是弄哥儿却付诸了行动。小丫头一直在沈氏怀里迷迷湖湖,被人吵醒本就不大高兴,一睁眼还瞧见个流着口水的大脸庞,小眉头一皱小腿一蹬,正中藕小子脸庞,于是他的屁股不可避免的和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
沈氏和润娘登时惊呼出声,还不及扶,就见藕小子扯着沈氏的裙角再次站了起来,冲着弄哥儿吐口水泡泡讨好她。
诸位观众都看傻了眼,知芳小步移到润娘身边,很是羡慕地轻叹道:“我这个做娘的都没这个待遇呢”
润娘能说甚么,只能呵呵傻笑两声,然后就见自家闺女挥起她的小胳膊
“啪”一声,给了藕小子一记响亮的巴掌于是满院里的人都张大了嘴,知芳夫妇更是郁闷无比,平时瞧着这小子也挺正常的呀,怎么一到关键时刻竟然这么………
唉,他夫妻俩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实在找不出词来形容自家儿子。
“知芳,对不住,对不住啊”润娘也很纠结,小丫头平时不是蛮斯文的么,再怎么不高兴也就只是把头别过去不理人,今天居然把寿星给打了
“怎样啊?藕小子抓着甚么了?”
听见孙氏高亢爽亮的问话,满院子的人总算把嘴巴给合上了。
“这小子,甚么也没拿”此时挨了一巴掌的寿星已老老实实地呆在他娘的怀里。
孙氏闻言一愣,不信道:“不能吧”
知盛拿着穿好的墨玉给外甥挂上,很是得意的道:“他明明拿了这块玉的”
知芳横了兄弟一眼,拆他的台道:“如果为块玉算拿了,那毡子上的东西咱们都拿了”
孙氏听得云里雾里的,润娘便笑着将先前的事情告诉给她,孙氏听了道,走到藕小子面前,逗弄着他道:“咱们藕哥儿甚么都瞧不上眼,将来是要有大出息的呢”说着瞅见藕小子脸上有块小小的红印,不由奇道:“这是怎么了?大喜日子里,谁不动手打寿星呢”
她这么一问,满院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知芳夫妇俩则羞惭惭的不好做声,润娘走到孙氏身边,凑在耳边把原故告诉了她。孙氏登时睁大了眼强忍着笑。
知芳抱着儿子福了一福逃也似的回屋去了,寿星都走了,其余人等便也渐渐的散了,巴长霖则抗着妞儿带着几个小的跨院玩儿去了。待人都走了,孙氏拉着润娘低声道:“你有没想过,把你家弄哥儿许给他们藕小子”
润娘听了一惊:“嫂子想到哪里去了两个孩子才多大呢”
孙氏一本正经地道:“虽说知芳是你们家奴出身,可如今他姐弟俩都办了出籍,再过个三年两载的等他们置办了田地,再把两个老的接了去,也是个富足的庄户人家了。虽说弄哥儿是周家的女儿,可你顶着个大女的身份,多有些人瞧不起这样出生的闺女呢。华家知根知底的不说,也断不会轻视了弄哥儿去再说了,依我看来藕小子倒是蛮喜欢你们家弄哥儿的,每每在弄哥儿身边就老实了。”
润娘听得哭笑不得:“我的嫂子,藕小子才多大的人呢,怎么就说得上喜欢不喜欢的事的了”
“不喜欢,不喜欢他适才去抱你家弄哥儿?”孙氏见她不信,继续卖力
地劝道:“抓周时候,抓着你家闺女,那是怎样的缘份呢”
“可是俩孩子都还小呢,现在就说婚事可太早了些”润娘实在无法接受给俩个小奶娃定亲的事。
孙氏见怎么都劝不动润娘,不免有些焦急了起来:“只是定亲罢了,耿家丫头一落地就同老2订了亲呢。有些事啊,早定早好免得夜长梦多,何况你又是闺女,有好人家不赶紧给她订下来,错过了想要再找可就难了。”
润娘明白孙氏的意思,这个时代虽说对女子没那么些规矩,女子甚至可以同丈夫和离,可是大多数的婚姻不幸的女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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