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女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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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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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玉和林静领着众人,宝剑不断挥舞,趁着大凉士兵惊慌失措之际,连取数人性命。

大凉士兵被眼前的一片刀光血影迷住了眼睛,大凤士兵势如破竹般,让大凉士兵像是蝼蚁般被撕碎。

而慕容清欢的宝剑一出鞘,闪烁的光芒就像死神微笑的时森森的白牙。

被团团围住的跋拓安和跋拓云,大凤士兵步步进逼,圈子越缩越小。

大凉的士兵早支持不住,却是衷心护主,层层叠叠的挡在跋拓安和跋拓玉的身边,却哪里能拦住慕容清欢的剑。

大凤镇国将军慕容清欢,镇国两字不是浪得虚名!

竭力阻止慕容清寒的几个大凉士兵,被她的宝剑劈中喉咙,受巨力所冲击,大凉士兵齐齐后退,又被包围的大凤士兵阻杀。

慕容清欢手中宝剑用力一扬,横亘在了满身伤痕,筋疲力尽的跋拓安和跋拓云的脖颈上。

跋拓安和跋拓云被擒,而此时大凉城门又出现一支新的队伍,从队伍后缓缓踱出的人步伐沉稳,一步一步向大凤军队走去,那人的眸子在火光的映射下,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035  反倒一把

狂风刮起,又一场大战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展开,一队接着一队,连绵如山的骑兵缓缓移动,以训练有素的队形,慢慢的靠近城门。

大凤军队严阵以待,与大凉军队遥遥相对,摆出最后一战的架式,慕容清欢站在大凤大军的最前方,从容沉着,气势无可比拟。

狂风肆无忌惮地呼啸于两军中,死亡的味道满满溢在鼻尖。

而大凉的前阵,随着走在最前的人儿,不断的变换,那人儿抬头直望着慕容清欢,两道锐利的目光,发出远远胜于兵刃交碰的光刺,交错在一起。

“大凉,降!”

仿佛平地里的一声惊雷,面对这个变化,原本安静肃立的大凤军队开始微微躁动起来。

“素闻三皇女跋拓雪计谋无双,大凉大军至此,降的诚意让人怀疑!”慕容清欢盯着跋拓雪,低沉的嗓音,不高的声调缓缓说出,让所有站在前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大凤军队由一开始的松懈迅速戒备,大凉可能是诈降。

跋拓雪冷冷瞪着慕容清欢,冷笑一声道:“慕容清欢,你们扣押着我们大凉的两个皇女,我们能不降吗?”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心都蓦地一跳,脸色各有千秋,都屏住了呼吸等待慕容清欢最后的决策。

“好,大凤接受!”慕容清欢凌厉的视线扫了跋拓雪一眼说道。

签署了投降契约书,慕容清欢释放了大凉的二皇女和四皇女。

嘴和四肢解脱束缚的跋拓安红着眼睛摔开周围的人,向跋拓雪扑去,咬着银牙道:“跋拓雪,你这阴险小人!”本以为夺得兵权,最后也能放手一搏皇位,没想到还是为她人做嫁衣,她和四妹手中的兵权不过是冰山一角,她们还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跋拓雪闻言脸色不变,对跋拓安展露一个无情的微笑:“二皇姐,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她其实是在等待着这样的时机,等待着跋拓安与跋拓云被俘,等待着大凉与大凤一役因她们俩而功败垂成,便可稳操胜算登基为皇。

狗?强烈的怨恨和激愤在血脉里翻腾,跋拓安仗着翻滚的心潮欲与跋拓雪拼了,却被跋拓云扯住她的衣袖的,脸色苍白的跋拓云眼神示意,她们彻底输了!大凉不可能接受被俘虏过的皇女登上皇位!

这一年,跋拓雪登基为皇,她坐在高高的皇位上,接受着百官的朝贺,抬头望着蓝天,只有握住至高无上的权利,子衿,我才能保护你!

*

而大凤军营里,数十余万人的欢呼着,大地都被震得微颤。

司马容言的帐内,慕容清欢对司马容言淡淡一笑:“言儿,我平安归来,你不高兴吗?”

司马容言随手翻着手里的书,轻描淡写道:“言儿当然很高兴,只是身体不适,脸上的欢喜被疼痛冲淡了而已。”

慕容清欢含笑,低头啜了一口茶:“这次言儿确实是大功臣,多亏言儿告知叶将军,让她们做先锋,为妻才能赢得如此顺利!我今天带着叶将军特来见见我们的功臣呢!”

司马容言神色一凝,惊疑似乎要在刹那倾注而出,咬牙片刻,又忍住了,淡淡道:“将军是言儿的妻主!”

似是看出司马容言的疑惑,慕容清欢开怀的笑着道:“言儿派去给叶将军送信的人回来告诉我,是你的主意!叶将军,多谢了,这样为国着想,深入诱敌!”

慕容清欢徐徐用言辞刺激着叶梅,看着叶梅惊疑不定的观察着司马容言,手紧紧握着剑柄。

叶梅的眼中亮光不断,倏地目光猛然一沉,抬起头,眼中加了几分掩饰,咬牙切齿:“哪里,哪里!”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功劳拱手送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这几天思前想后考虑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每每头疼欲裂也想不出结果,原来竟是司马容言出卖了梁王,她心里一沉,千不该万不该亲信一介男儿!

司马容言心如滚水般翻腾,忽然闭目微笑,良久才道:“言儿累了!”

慕容清欢从椅子上起身,“言儿好好歇息吧!”转头看着叶梅,语气忽然森寒起来:“叶将军也要好好保重休息了,毕竟你的命可是二十万大军换来的。”

针一样的声音刺破空气,划过肌肤,叶梅强装的好脸色尽褪,眼中隐隐带着火光,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出司马容言的营帐。

*

离大凤军营很远的一个密林里,跋拓雪若有所失地将梁子衿抱在怀里,许久,才松开了双臂,她端详着梁子衿熟悉的轮廓,轻声道:“子衿,大凉退兵了!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以后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月圆之夜别忍得太辛苦,若不是我今夜及时发现,你……”

“嗯!”梁子衿的脸庞浮现一似微笑,随即消散,声音带着疼痛后的轻颤:“你,也照顾好自己!”

跋拓雪看着梁子衿转身,单薄的背影,述说着毫无余地的坚决,洋溢着对幸福的企盼。

直到他的背影缩小成一个点,消失不见,而她身上的血仿佛也随着梁子衿的离去在慢慢被冻结,寸寸结冰,灰色的眸子颜色渐渐变暗,像是一个深色的漩涡,若是慕容清欢负你,我定将她碎尸万段!

而密林中的这一幕,一直被一双恶毒的眼睛紧盯着……

☆、036  喂药遇刺

第二天,大凤大军凯旋向着京都而归。

慕容清欢并没骑马在大军最前方,而是在马车上守着梁子衿,梁子衿从昨夜起忽发高烧,身上烫得怕人,一开始只是高热,渐渐的全身微颤,说起胡话来。

慕容清欢守在梁子衿身边,不敢离开他片刻,不断喂他喝药,心疼不已。

到了后半夜,梁子衿烧得更加厉害,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痉挛。

“子衿,子衿。”慕容清欢不断在他耳边轻唤,只盼他紧闭的眼睛能睁开。

梁子衿却一直在说胡话,口里轻喊着:“爹爹不要,不……”像是陷入什么可怕的噩梦中,他浑身发烫,额头却冒着冷汗,秀美紧蹙,眉宇间哀伤一片。

隔了一会儿,他开始小声的呜咽:“妻主,妻主。”

“我在,子衿,我在。”慕容清欢握住梁子衿伸在半空中挥舞的手,这时,药单纯的用勺子已经喂不进去。

慕容清欢心里不禁又急又怕,用手指轻轻的固定住梁子衿的下颚,嘴里含了一小口药,唇对着唇,用舌头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手轻轻往上抬,梁子衿的的头跟着微微向后仰起,将药吞了下去。

但是喂药的过程并不顺利,好几次,梁子衿都被来不及吞掉的药呛得一阵咳嗽,呼吸急促,慕容清欢惶恐不安,好不容易让他喝掉一小半碗的药,她已是汗流浃背。

亲自为梁子衿换下冷汗浸湿了的衣裳,慕容清欢守在梁子衿的身旁,怕他醒来会觉得口渴或是饿,慕容清欢不敢闭眼睛,只静静的望着梁子衿的睡颜。

梁子衿的呼吸又轻又缓,慕容清欢不断伸手探他鼻息,害怕虚弱的他永远的沉睡在梦中。

天近黎明,梁子衿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不断的喃喃道:“冷,冷,好冷!”

被子已是盖了几床,若是再加,怕压着他,慕容清欢褪下自己的衣衫,掀开被子,搂着梁子衿,怀里的身体的温度凉得慕容清欢打了个哆嗦。她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凭借儿时自己发烧爹爹帮自己取暖的记忆,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冰冷的手和脚放在自己的肚子处,又用脸轻轻摩挲着梁子衿的脸蛋,听他气若游丝的呼吸,神色间满是担忧爱怜,眼光温柔似水。

梁子衿还在轻声的呓语,眉头微松,身旁有一个地方好温暖,热乎乎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甚至有一个地方咚咚的响,他不由自主的向里靠了靠,将脸贴在那儿,那跳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听着,却好安心,像催眠曲一样,又像是神圣的歌声,驱散所有的黑暗与阴冷。

东方已泛白,天亮了,梁子衿迷蒙的睁开眼睛,雾蒙蒙的双眼如温润的墨玉般,双颊更在虚弱中显出一种别致的玉一般的晶莹来。

“醒了?”慕容清欢伸手轻触梁子衿的额头,松了口气,在他后背垫上靠枕,扶着他坐起来。

梁子衿乌黑的眼睛看着慕容清欢,见她脸上有倦意,怕是一夜未眠,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睛,像是劝她休息。

慕容清欢不休不眠守了梁子衿一夜,此刻见他醒来,几乎喜极而泣:“我不累,饿吗?。”说着唤人端来膳食。

梁子衿确实有些饿了,自己拿着勺子吃了几口,却是虚弱得有些使不上力。

慕容清欢脸上漾开微笑,斜坐在榻上,将梁子衿轻搂在怀中,自己充当靠枕,又细心的为他掖好被子,将他从头到脚遮个严实,只露出漂亮的脸。

“我喂你。”慕容清欢盛了一勺粥,放在唇边微微吹了两下,又放在嘴里试了下,才送到梁子衿嘴前。

梁子衿望望眼前的勺子,又望望慕容清欢,迷迷糊糊的,妻主的胸膛又暖又舒服,心中温馨之极。

他乖乖的喝了口粥,手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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