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确定吗?”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越来越甜,月舞怜娇问。
“可惜,王爷,你猜错了,没有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连眉头都未挑一下,定定地看着自己,月舞怜轻轻一笑,掀开杯子后,故作惋惜地娇语。
竟然是没有?
怎么可能?明明听见最后一声响,是出现在中间那个杯子里之后停止的。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祈月麒的眼中,出现了一丝不解和一丝兴奋。
“还有两次机会哦,王爷,再猜猜看!”
指指除了中间之外的两个茶杯,月舞怜嘻笑着说道。呵呵,若是简单的中间,自己岂不是找输,找摆布吗!想她月舞怜,能有这么傻吗?
“你的左手边!”
如果不在中间,那就很有可能在‘他’的左手边,在最后时候,看见‘他’的左手似乎动了两下。略一思考,噙着兴味的笑,祈月麒说道。
“呵呵,又猜错了哦!很可惜,也不在!还有一次机会了哦,两个杯子都没有,似乎只能在这杯子里了哦。王爷,你猜,银子是在里面,还是不在里面?最后一次机会了哦!如果再错,王爷你就要任我摆布了!”
绝美的脸上,笑意更深,月舞怜娇笑着说道。
“不在!”
魔魅邪美的脸上,因为两次答案皆错,显得更加兴意盎然。太有趣了,没有半点武功,在自己面前,居然能玩出迷惑自己的把戏。夜怜,你越来越不像只是一个少爷的书僮了。
“呵呵,王爷,你真的输了哦!银子在呢!”
娇笑的打开杯子,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安静地在茶杯下。看起来,这个游戏很简单。对于想要难住他这样会武功的高手,更是难上加难。不过,从小便混在赌场里,将娘亲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赌技完全精通的自己,这一个小小的把戏,根本是易如反掌。和自己斗,王爷,你还不够格。
正文 人,我带走了!
真该对‘他’另眼相待了。
自己明明确定那锭银子是不在茶杯底下的,‘他’却能在开杯的一瞬间,将原本空无一物的茶杯下,放了银子进去。游戏输了,祈月麒的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以更加莫测、兴奋的眼神,紧盯着‘他’!
“王爷,你要任我摆布了哦!”
站在他的对面,眨着一双灵巧动人的明眸,月舞怜嘻笑着说道。
“赢了游戏又如何?你别忘了,这里是麒王府!你,不过是个书僮!别忘了,你的主子,还在本王的床上。”
输了又如何?凭什么自己就要听之任之?本来,这场游戏,输赢如何,‘他’都会是自己手心里玩弄的玩具。噙着残冷的笑容,祈月麒缓缓地说道。
“是吗?这么说,堂堂的麒王爷准备耍赖喽?”
俊美非凡的脸,漾着迷人的笑,月舞怜的眼底邪恶渐渐升起。对于这样骄傲的男人,这个结果,自己早有预料了。刚刚的游戏,只不过是为了拖拖时间了,毕竟……
“放肆,这里是麒王府,一切都由本王说的算。别以为凭你的容颜,本王就会无尽的由着你!”
大掌猛然拍上桌子,寂静的房间里,惊人的响声。祈月麒俊逸邪美的脸上,残暴的厉气。从拜堂开始,‘他’就开始阻挠;如今,居然敢以质问的语气问自己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造次的!更何况是被自己看上的男人,就更没有一个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的!
“呵呵,王爷,好吓人的怒气哦!不过,王爷你似乎弄错了呢!夜怜根本就不求王爷多宠、多任由呢!”
男人的怒气,只是让月舞怜更加晶亮了眸子,灿笑着回应,语气轻灵慧诘。
“你找死!过来!”
‘他’的笑语,‘他’的不屑,让祈月麒一张残暴阴厉的脸更加阴沉,语气寒栗地怒吼,一双大掌想抓住‘他’的身子。
“找死?我还很年轻,不会这么想不开!况且,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早死的!不过区区麒王府,又非阎罗殿,我为何要乖乖听话?更何况,就算阎罗殿又如何?又岂能随意指挥人!”
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轻蔑不屑的光,月舞怜的身子轻轻一旋,便躲开他想抓来的大掌。真不愧被人称之为恶魔,这个男人,还真容易生气。不过,如果这样,自己便怕了,恐怕会被那些人给笑话死;毕竟,自己可是恶魔中的恶魔。邪魅着一张绝美非凡的娇颜,月舞怜嘴里的话,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戏谑。
“好一个阎罗殿又如何!你可知道,这里,比阎罗殿都可怕!”
一把没有抓到人,祈月麒邪美阴厉的脸上,突然漾起了幽幽的笑意,比残暴的神情,更让人胆寒。
“呵呵,是吗?可是,你现在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呢,我为什么要怕呢!”
隔着桌子,向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吹了口气,月舞怜嘻笑着说道,娇媚的语气中,一抹惋惜。哎,可惜了,这么美的男人,偏偏个性实在让自己不喜欢。否则,还真想调教一番,收入身边呢!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站着的身子,想再上前抓住‘他’凑近的身体,却骇然发现,真如‘他’所说的一样,身子软绵绵的无法动弹,气一泄,人顿然坐到椅子上。邪魅的脸,蓦然完全阴沉,残暴的喝问。
“笨,当然是下毒了!无色无味的酥筋粉,可是很管用呢,不过,可惜了,就是发作的时间让人等的有些不耐烦!”
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够聪明,还是他的内力深厚,药效竟然等到了现在才开始发作。轻抚着额头,站到脸色阴寒的男人面前,月舞怜一脸的无奈加叹息,活脱脱不气人不罢休的态度。
“刚才的茶水里?”
还记得,刚刚‘他’倒了一杯茶给自己,而自己也没有任何犹豫的接下喝了。就是那个时候吗?
“我怎么可能这么傻,万一你要是倒了,或者不喝,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珍贵的药粉!王爷,你还记得你曾将要走到房门口的我紧紧的抱着吗?”
一副‘你蠢’的神情注视着他嘻笑,月舞怜娇美的小脸上,恶作剧的笑容轻问。有那么多精明难搞定的爹爹娘亲和众弟妹,自己再下毒,岂会按常理来。当然是什么时候最不让人注意,什么时候最好下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画面,转到自己搂‘他’的那一幕,祈月麒却怎么也想不透,‘他’是如何在那样情况下对自己出手的。毕竟,当初那一伸手,是突如其来的;根本就是让人措不及手的!
“因为,你的行动,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而我,也是故意让你带入怀中的!”
狡黠的轻笑,月舞怜很善意地为他解答迷惑。
“你是故意的?那你一开始在大厅里也是故意引起我注意的?”
这个认知,让祈月麒的脸色,更加难看。铁青着脸,沉声问。
“当然了!你终于想到了,还不算笨。呵呵,如果我不引起你的注意力,你又怎么会将注意力从风的脸上转到我身上呢!”
快速地点点头,对于他的后知后觉,月舞怜赞许地称赞道,只不过,她的称赞,却让男人更加寒了脸色。
猜测被确定,祈月麒的脸,完全黑掉。该死的,自己居然会跳进‘他’设的圈套里,还自诩一切都掌握。真是讽刺。不过,如果‘他’这样就认为能逃的掉,也太天真了。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我的毒,是逼不掉的,越强行运功逼毒,毒就会漫延的更快,手脚更无力。”
看透他的企图,月舞怜很好心的告知。只不过,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其实,如果功力很深厚,若强行逼毒,也不是逼不出来;自然,月舞怜知道,眼前的男人,他的功力,是肯定能将毒强逼出来的;但,谁会白痴的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来反制自己呢!
“呵呵,我要带着夜风离开了哦!”
看着男人果然有些犹豫,月舞怜轻笑着走到床边拉起夜风的身子,揽在怀中说道。
“解药拿来,我或许会考虑着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就算你挟持了本王,一个不会武功的你,还带着个被点了穴道的他,也逃不出这个麒王府。”
果然如‘他’所说,一运功,便感觉到手脚更加无力,力不从心,试了几次之后,祈月麒并没有再试图逼毒,冷着一张残暴的血眸,冰冷的命令。一个不会武功的男人,带着另一个被自己点了睡穴的男人,就算挟持了自己,‘他’以为能逃离这个王府吗?
“哈哈,他被点了穴道,正好省了我的事呢!况且,我也没有说过我不会武功哦,王爷,你太大意了!好了,再见了,不对,是永远别见才是!”
轻松抱起夜风没什么重量的身体在怀中,对着冷着脸,仍旧将一切都算的稳稳的男人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说完话后,轻轻打开门,在铁青着脸的男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带着人,轻飘飘的飘离、不见!
该死的,‘他’居然会武功,而且从‘他’的身法上来看,武功也不弱。该死的,在战场上,官场上,向来都是战无不胜的自己,竟然被摆道了。夜怜,夜怜,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正文 离家,愿意么?
宽敞的房间,叮咚作响的琴声,夜风从睡梦中醒来。
自己在哪?怎么会睡着了?脖子有些痛呢!难,难道已经被……
舞怜呢?不会也……
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揉着酸痛的脖子,一张俊逸的脸,因为坏的想法而变的惨白,一双眼也惊慌的四处张望。
这是哪里?
不是昨晚的新房吗?
望着眼前陌生的简洁房间,一瞬间,夜风怔住了!明明记得昨晚的房间是张扬的大红色的,怎么一觉醒来后,竟然会是素雅的颜色?还有,舞怜呢?她去哪了?外面,是谁在弹琴?
惶惑不安的起身下床,打开房间的门。
好多人!自己是住在客栈里吗?这是怎么回事?
一打开门,夜风就呆往了,外面的人来人往,却几乎寂静无声的只有琴声的画面,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站在扶手边,瞬着琴音望下去,一个看不见容貌,身影极度迷人的女子,正专注的抚琴,声音清亮婉转。
好熟悉的感觉!为什么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