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里搓澡不是免费的啊？”看来磊哥比我更晕。
“当然不是啊，免费的只有白送的手巾和香波，其余的在那个墙上都写着收费标准呢啊！”那搓澡师指着墙上一块不仔细看绝对不易发现的牌子说。我们也就顺他指的方向看去了，经过好一阵的寻找，那小牌子终于给我发现了，这牌子实在是太小，并且还是白色的，和墙的颜色一样，不注意看是绝对不会发现的。磊哥也发现新大陆似的发现了那个牌子。只不过哥伦布那时侯是欣喜的，而他现在则是郁闷的！那牌子上写着——搓澡10元，搓背5元，打盐8元，打奶10元，打皂5元，按摩20元，修脚20元……
“哦，原来是有规定的啊。我们交钱就是。”我这么说是因为六十六块钱我还掏的起，并且也为了掩饰一下当时自己那土鳖的样子。说完，我拉着还在发呆的磊哥就离开了浴室。这会我才明白，为什么后进来的那两个哥们会有那样快的洗澡速度了。而且我也隐约得清楚为什么那搓澡师会以为我是韩国的了。
我们匆忙穿上了衣服，在有很多面镜子的那个空间里吹起了风。因为我们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这里有关于收费的牌子，所以我们才敢大胆一回。
“我靠的，洗个澡要这么多钱啊？都赶上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了！”看来磊哥感慨不小啊。
“唉，一开始我没看见那个牌子，看那几个胖哥哥们都搓澡，我还以为搓澡是免费的呢。我他妈的怎么知道，这还要钱？都怪那个小牌子。”我也吐出心中的不快。
“唉，什么也别说了，反正钱也是掏定了。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再有什么闪失我们就回不去了。”磊哥现在又清醒了。
“恩，也好，不过那个休闲厅我们应该去看看啊，毕竟那里没写有收费的字样吧！”“那没准，说不定里边一杯咖啡就要你百八十的。我们还是小心吧。”磊哥没有反对。因此，我们就一起向休闲厅走去。
第十二章 澡堂竟是变相妓院
掀开休闲厅那半截门帘，我们两个向里边走去。那里边有一扇门，我们慢慢得推开，这里没有开灯，昏昏暗暗的，一时间我的眼睛还适应不过来。蒙胧中我们看见这里的人竟然是那么的多。——原来开门口那些车来的人们全在这里啊！我们继续向里边走，黑灯瞎火之际我发现在我们身旁的沙发上坐着不少打扮妖艳并且穿的十分露的年轻女郎。在这个屋子里，有专门为来客设置的靠椅式沙发。我们摸着黑找了两个沙发坐下，那沙发似的物事上竟还放着两杯茶水，我以为那是为客人准备的，于是拿起茶水就喝，可那茶水味道不怎么好，我才尝了一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这里好象不是我们待的地方啊，你看那些人。”磊哥对我说。他说的那些人是指在黑暗中亲亲抱抱的人们。我当然也看见了。心里寻思着，这里是不是公园啊？怎么情侣这么多？这时，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得热了起来，小弟弟也坚强得竖了起来，我隐约中发现刚才喝的那茶有问题。
“不行，咱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磊哥发现了什么，而我也发现了。但正在我们站起来要走的时候，从坐台沙发那边走来了两个穿着“门帘短裤”的大姐。看到她们两个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些心悸了。由于光线实在不足，这两位小姐的长相我们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满身的香气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很清楚得看到那红色的“门帘短裤”在她们走动的时候左右摇晃，而且能够让人很轻易得就看到她们里边穿着的白色小内裤。
“两位要不要按摩？”一个小姐娇里娇气得说。
“啊，不，不我们不按摩！”在磊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小姐的表情明显变喜了。
“哦？那两位‘喝水’？”她这话一定是另有别的意思，是句行话，只是当时我们不清楚，误以为只是普通的招待。所以我们理所当然得就给她们了一个否定的回答。但是，当我们才把那句“不喝”说出口，那两个小姐的脸上霎时间就闪出了一层不悦，然后她们很熟练并且以相当麻利的“身手”把那两杯水倒到了旁边的痰盂里。
这时，我看见旁边的一位小姐也以同样的方式问着另一位客人，那位客人很懂行，他只回答了一句“喝水”，然后就再不打话，双手抱住那位正把胸部向前顶来的小姐就开始吃奶，那小姐也开始移动身体，撇开双腿骑马似的骑到了那个客人的裤裆上，并且那小姐把茶水含在自己嘴里一口一口得喂那客人，最后与那位客人开始亲亲吻吻了起来，那样子简直是在表演“春宫十八式”里的“鹤交颈”，并且身体还都开始了剧烈的“运动”，原来就这样“喝水”！只是那天我们走的早，对“喝水”的概念还没有完全了解就逃跑了，这项喝水的服务一定还有下文的，否则与我们两个聊天的小姐也不会那么大胆！
“你们怕什么啊？放心这里没人敢查！”倒掉水后，另一个小姐直截了当！
“啊，不了不了，我们就走了。”磊哥说着拉起我就跑，这会他总算明白“喝水”是什么意思了。我们身后仍旧传来那位小姐的声音——“哎～别走啊！要不包间给你们便宜点！”我晕了，以前只是听过卖淫侃价的笑话，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亲耳听到侃价的声音了！在逃离休闲厅之前我又向里边瞟了一眼，这一眼的印象至今一直很深刻，因为那一眼我看到了休闲厅里唯一的一件发光体——一个报价牌！具体的说那是一个用玻璃包住灯管的简易灯笼似的照明器，只是玻璃被不透明胶布贴出了字迹，上边写着的是让人触目惊心的价钱以及花样多彩的人体解乏方式——足疗：50。捶背：50。修脚：50。按摩：100。法国式按摩：300。英国式按摩：300。叼乳按摩：400。……
“操他娘的，我说不去这里边，你就是不听。”磊哥埋怨我。
“你有说过？我就日的，你什么时候说了啊？”我当然也要反驳。
“好了好了，这个澡堂不是咱们这样的人来的地方，我们快走吧，要不然我们就得靠给人家洗内裤来还钱了。”“说的也是，如果刚才咱们喝了水或是要了包间什么的，那咱们就别想走了，老老实实地给人家洗内裤还帐吧！”我也郁闷的很。
“哈哈，我还好点，估计你就不行了。”磊哥话里有话。
“啊？这话怎么说？我为什么就不行？”我追问着。
“哈哈哈哈，这都不懂，不说了！”他还卖起了关子。这会我们正走到通往柜台的那扇门前，所以我虽追问磊哥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始终没说。我们掀了门帘，走到了柜台前。
“小姐，麻烦算算我们两个多少钱？”我问道。
“你们两个一共是一百一十六块钱！”服务员小姐算了一会后告诉我们说。
“啊？一百一十六啊？我能不能看看清单？”磊哥又吃惊了。
“好的，请便。”服务员递上了帐单说。
“啊？每位二十五的澡票啊？”磊哥惊讶的问。他这么一问我就明白是哪里多出来的那五十块钱了。为了不再显得自己土鳖，避免在这里现眼，我拿过单子示意性的看了一遍后就掏出了身上仅有的一百一十块钱。
“磊哥，你有六块没？我这里就一百一了。”我向磊哥要零钱。
“我就有十四块，你拿一百就得了，剩下的我来交吧。”说着他拿过了帐单，并且只拿了我掏出的一百块钱。看来他也觉得这钱全让我花有点不合适。
“能不能少要点啊？我们交一百一十块钱好吗？”磊哥又去“侃价”了。
“恩，可以。”这服务员倒是很痛快。少要了我们六元钱。交了钱我们就换上鞋离开了这里。门口，车辆又明显增多了，并且那些车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高级。看着这些车，再看看磊哥去推那辆破自行车，我的心感到很矛盾，也很失落。一时间，我竟感到很迷茫，前途，命运？在那一瞬间都成了幻影。
“还楞着干什么呢？快走吧，你还真想当妓男啊？”不知道他怎么说这么句话。
“什么？我想当妓男？你什么意思？我又什么时候说要当妓男了啊？”我听的很晕，不得不问他。
“哈哈，你还真的不懂啊？”磊哥笑的很让人不舒服，那好像是种奚落。
“吗的，你看你笑的多么淫贱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我早骂你了。”“哈哈，那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磊哥又关了话匣子。
“我就日你啦！爱说不说呢，who怕who啊！你不说我又死不了。妈的，回去我骑车子带着你。也让你享受享受坐前车梁的滋味！哈哈。”我才不介意他说不说，更不会生气什么的，因为那样很无聊，人活着何必要那么累？有快乐不要偏偏要去寻找痛苦。其实快乐不是谁能给你的，快乐就在于你自己创造。
“傻小子，生气了啊？”磊哥依旧笑不滋儿的问我。
“你说我能生气吗？我要是连这也气，那我早就肺气肿（被气肿）了！”“哈哈，我看你小子也不会生气，你号称是宇宙第一贱，那也不是空有虚名的嘛。”“日啊，还说这话呢？我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哪里去！就快赶上我了，我是最贱你是太监（太贱）！哈哈哈。”我在嘴皮子上是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靠，你小子还真的是贱的不行。不过我告诉你吧，我说你想当妓男是这么个意思……”他说这凑到了我跟前，放低了声音。“你自己想想，你小伙长的一表人才的，那帮妓女们能让你干洗内裤这么简单的活计吗？到时候她们肯定要你晚上陪他们上床。你说那样是不是和妓男差不多啊？”磊哥说完又是一阵阴笑。
“我就操了，说的也是啊！不过我觉得那帮妓女姐姐也不会放过你的。”“恩，我不行，顶多要我给洗洗内裤上的那玩艺罢了。”他边说边用双手叉腰，下部用力地向前一顶，那个动作那个猥亵啊！不过却把我们两个都逗笑了。
说完，我们就又骑上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剩下哪里都响却又没有铃铛的自行车，十分特别很非常巨狂艰难地向学校的方向撤退了。
第十三章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