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呢。”我看还是由我来解除尴尬吧。
“我啊,我叫马侯力,你好。”果然没猜错,说着她就把后边的两个人拽了进来,并一一介绍“这个,是田秋红,我们宿舍的美女。这个叫王家落。”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她说美女这两个字我的胃酸就造反。
“你们好。”啊辉也向它们打起招呼。
“呵呵,你们两个还萎萎缩缩的干吗啊?快进来啊,他们两个是楼下宿舍的!”利利对门外的两个姐妹介绍着。
“呵呵你们好啊。”那两个姐妹也打着招呼,慢慢走进来了。
于是,我们就和她们扯了起来。晚饭时我们就走了。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不仅要忍受恐龙,还要忍受马猴,这谁受的了啊,我早就想走了。终于摸到个机会,赶紧逃跑吧!天哪,可不要再让我待下去了,多在这待一分钟没准就会少活十年啊!
第七章 自封工院第一贱
我们逃离了侏罗纪公元,回到了现实中。楼下的哥们早就等我们一起去吃饭了。我们边说着楼上的遭遇边和他们一起走向食堂,半路上,我们竟又碰到了楼上的恐龙姐姐们,真是“禽兽多而民寡”啊,因此就又和她们扯了一道。
她们也去食堂吃饭,并且就和我们坐的不远,因此,使得我没有时间和大伙猛侃“恐龙奇遇记”,他们谈的还挺投机,我虽也不时凑上那么几句,但过多时间还是盯着那虽结婚但依旧引人注目的食堂女老板身上看。唉,看的越多就越想不通,这女老板她为什么就不是我们楼上的女生呢?纳闷啊!
饭毕,我们终于回到了宿舍这不大但却没有野兽的自由空间。
吁了一口气,我们就侃起了“恐龙奇遇记”。
“在楼上啊辉可贱了,什么都说,连‘母鸡下蛋’都和女生说。”“哈哈哈哈,那你们没和她们解释解释老汉推车和玉女吹萧什么的?”大伙也一起凑笑。
“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不过在楼上文明可惨了,陪着内裤坐了半天。”“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那会你发现了一包‘安尔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哈哈哈哈”“你说那是咱想动的啊?我怎么知道她床下会有卫生巾的呢?”“唉,楼上无美女,我早就说了的。”这又是“总理”的一句经典。
……
晚上我们的“卧谈会”成了唇枪舌剑的辩论会,要是不亲耳听见是没人能想到八个大老爷们也会和泼妇似的待着没事乱骂乱谈乱议论的。
“啊辉,郁闷啊?看你抱着床板是不是想起来楼上那包‘安尔乐’拉?”我看啊辉又弄了个拥抱床板的姿势,所以就用话逗他。
“你说你贱不贱,我这么待着也碍着你了,我看你是羡慕我碰到翻女生被子的美事了。”啊辉也反驳。
“贱?贱什么意思啊?你们怎么就那么爱说这个词语啊?”“唉,看来你还真是贱啊,连这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哈哈,孩儿,用爹爹教你不?”“去你妈的,爷爷要你教?我只不过是听不惯,在我们那里从来不用这个词骂人,贱就贱了,那又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听见了吧,大家都听见了吧?不是我说他贱啊,你看他连贱什么意思都不懂,难怪我说他了。”“其实文明不知道贱什么意思也是好事,起码我们以后可以随便骂他,也不用怕他用这个词说咱们。贱人,你自己说是不是啊?”我上铺的狗哥也参加议论了,他从上铺探下头来对着我。
“小狗,你不想混了?不要在那放狗屁!小心我一会把你的狗皮扒下来当垫子铺。再不老实我一会给你找个小母狗。”黑灯瞎火中我向上蹬了一脚,狗哥立刻缩回了身子。
“哈哈哈哈”“靠,算你小子狠,老子说不过你,我睡觉了,不要打扰我。”被我一句话憋回去的狗哥哥很是不爽。
“哈哈,狗哥哥,别郁闷啊,明天早上还要你去倒尿盆呢,早点睡吧,明早起来别忘记叫大家啊。”“我他妈的掐死你,你才倒尿盆呢,你要是给我找个尿盆来,我明早上就去倒。”“真的啊?就用你的脸盆吧,你脸盆当尿盆正合适。哈哈。”“滚,一边去,懒得理你。”说不过别人的时候狗哥一向都是用这话搪塞的。这会他已经是言穷了。
“文明,你长的这么帅,什么时候去找个老婆,让大家也沾沾光啊?”磊哥一向爱给人出难题。
“不忙,随时都能找,不过咱们学校的女生也太难了吧?让我怎么找啊?”“没事,没事,你将就将就咱们哥们以后抽烟就不成问题了。”“还有洗衣服也不成问题了。”通哥的脏衣服一向很多。
“好好好,到时候我忍了,给你们找个洗衣服的,或是个供你们抽烟的。”“什么忍了啊?女人都一样,在床上你就闭上眼,感觉没什么不同的。”“哈哈,照你那样说我去当鸭子好了。”“哎,你还别说,你小子当鸭子还真行,要貌有貌,要贱有贱的。”“哈哈哈哈”“好啊,磊仔,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卖去吧?我们一起跳段牛郎舞什么的,也好赚钱,给你们买烟。”我这话又惹得大家一阵好笑。
“靠,又扯上我了,你小子想卖自己去,我可没兴趣。”磊哥也不参与舌战了。
“文明,我就奇怪,你说那二十一刀怎么就没砍死你?要是砍死了,这世界上就又少一害了吧?你妈也就省心了。”啊辉瞎凑。
“呵呵,这个问题简单,没砍死我是因为我还没当你的女婿呢。”“哈哈哈哈”“滚滚滚,谁要你当我女婿了,我女儿才不嫁给你。”“要不你就当我女婿吧,我可愿意当你岳父呢。”“靠你娘咧,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忌讳,贱,贱到家了。我不和你扯这个。没准哪句话说的不对,你又赚我几辈子了。”“你们都是自找地,你看我什么时候答理他来?找骂是你们愿意,我知道他贱,看我都不理他。”操着一口沧州话的通哥在每次想说我的时候都是这么说,但是他那地方口音太重,十句里边我也听不懂他三句。因为他的口音问题,我们辅导员还一句一句地教他说过普通话,只不过我们通哥实在是太厉害了,劳着自己没有把普通话学会不说,他竟还把我们的辅导员教出了一口沧州口音。
“小通子,你也想找挨骂拉?告诉你多少回了,和我说话不要说鸟语,是不是要我教你汉语怎么说啊?”我也就拿他的口音来找茬。
“年不详找马,年水饺聊。(俺不想找骂,俺睡觉了)。”他说的每句话都逗的很,知道沧州口音的人应该都知道沧州人说话可好玩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就盖上被子找周公打拳击去了。
“唉,无聊,你们都说不过我,你看,宿舍里八个人,四个让我说的没话了,那几个还是没有说话作战能力的,哈哈,我还真伟大啊。”这话当然遭到他们几个的不满。
“去你的,不爱和你一般见识得了。”宿舍里不爱说话的利明也开口了。
“男人,就该沉默!”“总理”的一句经典又把大家逗笑了。
“文明,我看我们该封你为宿舍第一贱了。”志文也参加了进来。
“算了,宿舍第一贱有什么啊,我是工院第一贱,再以后是全国第一贱,再再以后我还是世界第一贱呢!”我和熟悉的人聊天爱开玩笑,开玩笑时什么也不忌讳,有什么忌讳的?大家高兴就好,做人何必那么死板?
“哈哈哈哈”大伙一阵大笑。气愤活跃了起来。
“文明,我看这世界上现在就已经是你最贱了,宇宙第一贱也非你莫数。”磊哥也笑着说。
“文明,反正你也说了,何必不喊出来呢?你要是在宿舍大喊几声‘我是工院第一贱’或什么‘宇宙第一贱’什么的,我们大家可佩服死你了,以后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怎么样?”啊辉继续凑我说。
“哈哈,那有什么啊?我什么都不忌讳,大家又都是熟人,喊就喊,谁怕谁啊?不过我喊了之后你们不能反悔啊!”他们答应了之后,我就扯开嗓子在床上大喊:“——我是工院第一贱,我是世界第一贱……——!”边喊我自己都边笑,大伙更是笑的魂不附体。
但是我没想到,啊辉竟和磊哥早串通好了,在我正喊的起劲的时候,窗户被他们打开了,以至学校保安走过来对着我们宿舍就喊:“喊什么喊?都几点了?还不知道睡觉?再喊狼就被你招来了!”我晕了,保安什么时候来的啊?大家笑了,原来他们早有预谋。
“行了,你是工院第一贱,保安作证,你就不要喊了吧。哈哈哈哈”啊辉笑的不可自抑。
“你个混蛋,耍我……完了,这回可真的成了工院第一贱了。完了,吾命休矣”“哈哈哈哈”在一阵大笑中我们睡下了。
第八章 贱名远扬
来上大学前心里曾不只一次得对自己说过:一定要收敛,不能再无所事事,一定要给大家一个好印象,也给自己一个好心境。可这回完了,成了保安都知道的“工院第一贱”了。唉,反正也这样了,想开点吧,做人何必那么名利,何必那么要面子,我心清醒则已。人活着不要说不快乐,其实快乐就掌握在自己心中。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今天早上有自习课,听说学生会又要点名,所以大家就是在睡眼惺忪之际脚步颠簸着进了教室,可进教室等了整整一个早自习时间,学生会的大哥们也没赏脸,最后大家又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宿舍。
“狗日的学生会啊,竟然骗人,下次说什么也不去了。”啊辉郁闷的不行。
“磊仔,你们班点名了没?”我问垂头丧气而归的磊哥。
“别提了,我和小狗到班上一看,嚯,加上我们两个也不到20个人,最后学生会的还没来点名,当时真想把学生会那帮混蛋们都给掐死!”看来磊哥也是一肚子牢骚。
“你说这学生会怎么和文明似的!”狗哥这话大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啊?”“——贱呗!”“哈哈哈哈”“靠,你少来,学生会比我还贱,我贱起码还能让大家快乐,可学生会呢?只会让人痛苦!”“哈哈!”“精辟精辟,好了,快拿书,一会去上制图课了?”通哥对啊辉和我说。
我们宿舍是混合宿舍,狗哥和磊哥一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