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十七十八岁的丫鬟,身上的衣服布料还是挺不错的,长相一般般,身材不错。她点点头,说:“这事,许多的人都知道,冬琴怀孕了。这怎么啦?”
“听说老爷要把她升为妾,但是这事情郡主不愿意。”
丫鬟面无表情,“这事情郡主当然不同意,这事情肯定不会成的,而且我想冬琴这胎估计业报不了。”
我看到她们后面缓缓走过来的上官令,看来这两个人,不死也得残了。
那个大脸婆子,还在说:“这事情很难说,我们不要猜测,弄不好,我们俩的对话,被人听了,是要被打板子的。”
那个丫鬟转了一个角度,就转了七八十度吧!一边转着头看下旁边,一边说,“这还不是你跟我说的吗?我知道,不会和别人说的。”
结果把话说完,她一下子表情有点惊讶,身体颤抖,连忙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说:“少爷,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声音都有些发颤
真是有够蠢的,她这个动作和说的话极其的不符,既然什么都没有说,为何跪倒在地,为何表情如此的丰富,这就算没有说了,别人都不相信,何况说了呢。
那个大量婆子倒是挺淡定的,不慌不忙的跪下,说:“少爷,下午安好。”
呵,她还有好心情说少爷,下午安好,这一下子就知道令少爷心情不好了啊!
那个跪在地上的丫鬟,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听见她哭着喊:“少爷,奴婢错了,奴婢该打。”
我的弟弟说,“我倒是安好,你们肯定不安好了,你们也是府内的老人了,居然做这种事情,在背后讨论主子,还说主子的坏话,算你们再这丞相府呆了这么多年,就各打六十大板吧!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皮厚不厚。”
便有四个小厮过来,将人拖走,那个婆子看到小厮的时候,就不淡定了,说:“少爷,原谅啊!看在你奶娘和我是好友的份子上,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令少爷的奶娘和那个大脸婆子是好友,这个交情会不会让少爷开口,少打一点呢?
事实证明,人的关系还是很重要的,这个交情让那个大脸婆子少打一板子,打59板子,估计不会打死的。
我看到令少爷的眼光看向我这里,我顿时心里面很紧张,在这个丞相府生活真是不容易,一定要内心强大,想当年我刚进医药大学的第一天,我们就去看了人体标本馆,进去之前我也是非常紧张,我们老师说,学医的,要内心强大。
而如今,我再次体会到了,内心要强大、强大。
令少爷的眼睛和原主有点像,只不过他的眼神更加的犀利,他就站在那里,说:“姐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戏都看完了,人怎么还不出来呢?”
我走出来,站在他的面前,说:“我饿了,在旭王府那里,就吃了几块糕点而已,肚子饿。”
上官令估计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语,一下子有点蒙,之后他才说:“姐姐,你饿了,可以去厨房找吃的。”
我很快的说:“现在还没有到吃饭的点,厨房没有吃的。”
“姐姐,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就回府了。”
我又很快的说:“上官令少爷,你院子有吃的吗?”
上官令叹了一口气,“我院子有一些吃食,我叫小厮拿给你。”
“还是弟弟对我最好,有吃的。”
他身旁的小厮便进他的院子,上官令便开口对我说,连续的问了我好几个问题,“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来,你听她们讲话听了多久,什么时候回府的,为什么连饭都没有吃就回来了,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记性好的人,你转换话题没有用,我只好一一作答,至于他说的第一个问题,我便说,我还是刚刚走到这里,听到了她们的讲话,便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之后忘了走。
小厮动作挺快的,拿出了一个食盒,上面全都是吃食。我接过这食盒,便说:“那我回去吃了,谢谢少爷。”
我说话的时候,上官令看着我接过食盒的高兴样子,闭了一下眼睛,说:“这事情,我会跟母亲说一声,让她每个月多给些银两够你开销,对了,今天在宴会上,有看中的男子吗?”
我摇摇头,他挥挥手,我便识相的离开了,走的时候,听到了忙咧的惨叫声,震摄整个丞相府啊!
小春拍拍胸脯说:“小姐,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吃点东西压压惊吧!”很快速的回到我的院子,然后就打开了食盒,小春还用我的银钗刺了刺糕点,看着糕点上面的洞,我也是没话说了。
苏尚叫我明天去苏医馆,还要带上二十两诊金,反正人过去,银子是没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我们花大把的时间,在电脑面前码字,不知不觉就几个小时,腰酸背疼的。我们坚持着,仅仅只是梦想而已,只是心中所想的一个梦而已。
☆、皓月居
很多的人不喜欢进医院,不喜欢进药店,当然是希望自己的身体健康,除了这,有时候难免进药店买点药,就是对医院和药店的味道表示难闻。
西药店里面的味道大概要比中药店的味道要好闻一点,因为有些药品都是包装了,隔绝了气味,但是中药店里面,都是放着中药饮片、中成药,于是这味道便是有些难闻。
不过对于我来说,气味有的时候在辨认药材,起着重要的作用。
苏尚叫我来这医馆,结果他人不知道哪里去了,问掌柜的,掌柜的也说不知道,这医馆的掌柜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找了一个雕花椅子给我坐,旁边的小桌还放着一壶绿茶。
然后跟我说,上官大小姐,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有可能公子就回了。
我笑着说好,我还没有坐一会的时间,陆惜惜这个大小姐跑到了医馆,一进门,眉目含情的问掌柜,“苏神医,在这儿吗?”
掌柜回答说:“不在。”
陆惜惜今天穿的是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其实她的腰不是细,但是因为她的胸大,所以显得她的腰细。将乌黑的秀发弄了一个好看的发型;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这不是陆惜惜平时的打扮,她一直都是穿着张扬的红色衣服,这一次突然的改变了自己的着装,来到这苏医馆找苏尚,她喜欢苏尚,不是口中的简单之语?而是真的喜欢苏尚?
我在心里面猜测着,这只是我的心里话。
我上去打招呼,“陆惜惜,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她听到我的声音,转脸过来看我,笑着说:“原来是蝶歌啊!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来找苏尚。”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陆惜惜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捉摸不定,弄不懂什么意思。
“你找苏公子什么事情?你和苏公子之间的关系很熟吗?直呼他的名字。”
我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然后我接着说,我叫人的时候,都是称呼的是名字。
陆惜惜直接忽视了我的前面的话语,“关系没有那么亲切,还是叫公子为好,免得引起他人的误会。”
我便哦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回到我的雕花椅子上面坐着,看着医馆的小厮正在整理药材,有些药材搁置久了,与空气中的一些成分发生反应,会失去成效,效果较差。
有些药材炮制的方法不一样,疗效也不一样,比如生地黄和熟地黄。中药地黄为玄参科植物的根茎,每年10…11月采集,晒干即成生地。将生地以砂仁、酒、陈皮为辅料,反复蒸晒至颜色变黑,质地柔软即为熟地。生地性寒,功能为凉血清热、滋阴补肾、生津止渴,常用于治疗骨蒸痨热、咽喉燥痛、痰中带血等症。 生地制成熟地后,药性由寒变微温,其功能也发生变化,成为补血药。
陆惜惜看到我坐了下来,便走了两步,到我的旁边,说:“蝶歌,你说,苏尚什么时候回来?他去干什么呢?”
我本来想说一句“连掌柜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但是口中却说的是“你找苏神医什么事情?”
“我有些事情想问他而已。”
我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的看向药柜,没有说话了。病人不是特别的多,但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有的人还是过来卖还未炮制的药材,仅仅只是处理干净了而已,这些人大多是很早很早的起床去山上采药,然后坐上牛车,拿到京城里卖,因为毕竟京城的价格贵一点。
陆惜惜坐在我的旁边,她时不时的望向医馆的门口,看那些马车下来的人,我知道既然苏尚昨天叫我来的,那么他今天一定会来这医馆的,想到这里,我心里面就很淡定了。
之后等了一会儿的时间,我便看到了苏尚和红芍走进来,苏尚和昨天没有多大的区别,他总是穿喜欢一身的白衣,身上飘着的都是一股药香味,这种味道还是挺好闻的,我估计他是调了香的。
段红芍,我是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了,昨天的宴会也没有看到她的人,段红芍和苏尚在这里,难道苏尚一大清早的就去了云府?
陆惜惜看到苏尚连忙上前,笑着说:“苏公子好,段小姐好。”她的嘴角弯弯,看着配她今天穿的衣服很典雅。
没想到陆惜惜也认识段红芍,其实段红芍的性子和陆惜惜的性子有些像,红芍喜欢红衣,陆惜惜也很喜欢红衣,但是今天陆惜惜穿着的是深兰色的长裙,而红芍却仍然是一袭红衣,如同她的性子,热情。
一看到我,红芍便很开心的对我说:“蝶歌,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之前叫你去云府找我玩,但是这些天,我都没看到你的人,也没见到送过来的拜帖,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那一段时间,还是距今刚刚不久,红芍称我为主人,但是我从未把她当做是奴婢,她是云世子身边的人,她武功高强,虽然父母已经去世了,但是云府是她的靠山。
“红芍,确实很久没看你了。”
那边陆惜惜在和苏尚说着话,苏尚有时候话不多,陆惜惜在那里说着,苏尚只是笑着点点头。
苏尚和我说:“抱歉,可能今天不能治你的头疼。”
我本来头疼就是装的,本来我就不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