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就算以后他成为了别人的他她也不会再难过了,因为知道他会永远需要她,“小子,”她拍拍他的后背,“哭什么?我哪会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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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慧远远的站着,她也在哭,汪海桐没事真的太好了,可她没有勇气靠近他们,那副画面真的很美,美的让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去破坏,那不是有她容身之处的地方,在她为汪海桐没事高兴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感觉是失落,汪海桐曾今告诉过她在徐夕博心中最重要的是他那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弟弟,他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可她没告诉她她自己对他也是同样的重要。那么她呢?她的位置在哪?是要等待吗?等待他给完他们后剩下的爱。不喜欢那种心里只有爱情的人,那种人过于极端也过于偏执,但她更不喜欢这种永远等待与人分享的感觉,她转身坐进了车里,现在她该消失的没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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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警察局出来已经很晚了,警局为了这样的闹剧事件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给他们个交代是必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夕博双手环胸,给了警察交代也该对他有所解释吧,那么残忍的把他从天堂拉到了地狱。
“爬着爬着看到山崖上有个很大的洞,所以就想进去看看,哎哟我的妈呀!”汪海桐夸张的用手比划着,“我保证你没见过那样的场面,简直是个动物园呀,真的什么都有!”
“所以就去那玩了一个下午?”
“是啊,顺便抓了几只野兔让你尝尝野味!”野兔?她看着空空的两手,“哎呀,我的野兔!”
“你要去哪?”见她转身,徐夕博一把把她拉住。
“我要去拿我的野兔,我把它们忘在警察局了!”
“算了!”
“不行,你知道我抓住它们多不容易吗?”
“就给亲爱的警察叔叔们吃吧,他们为了找你还没吃晚饭呢!”可能是惊吓过度导致神经过敏,他觉得这个时候还是看住她才是上策,没法子,她就是那种不看不行的人。
“那么,好吧!”他指尖的那股暖流从手掌慢慢地传遍全身,让再顽固的她在这种时候也抗拒不了。
“早这么听话多好,哎!野兔,”他抡起拳头敲敲她那圆溜溜的脑袋,“下次还敢这样吗?”对于她对她失踪的解释他觉得不应该用常理去理解,那是精神正常的人的所作所为吗?
“野兔?”
“是啊,叫你野兔怎么了?”
他是在向她示威吗?是不是今天和辛慧的约会让他快活的神志不清了,“奶奶个熊!”一个漂亮的擒拿手一下把他扑倒在地,“野兔,今天非让你变成秃驴不可!”
“啊!”一声惨叫。
“啊!”又是一声惨叫,可怜的徐夕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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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盔甲冰峰
“不要管我了,你一个人走吧!”
“不要死,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想一个人活着!”他解开盔甲用身体温暖她。
哪怕是在梦中,辛慧仍能感觉到那种足以让人与命运抗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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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贵为一国的公主怎能下嫁敌过的将领?”
“奶娘,请你看在你那么疼爱我的份上让我走吧,我会让他放弃将领之位从此与我隐居山林的!”
“公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通敌叛国,你们会背上这样的罪名,然后你的父皇,他国的皇帝会诛杀你们,这个世上将没有一寸土地可以成为你们的栖身之处!”
“奶娘,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一辈子过着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我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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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是个下下签,孽缘!理当斩段情丝方能躲过万劫不复!”
“那么怎样可以解开这个结?”
“死结,无从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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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走!”
“我一定要走!”
“走出去只有死路!”
“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那我宁愿死!”
“那么我有多爱你你看不到吗?”
“看不见,我心里只有他!”
“那么要我看着你去死吗?”
“对不起!”背着烛光,辛慧隐约能看清那张类似与丁沸的脸。
“自私的爱!为了这样天地不容的爱你们都选择背叛自己的国家,你走吧,他在军营外等着你,这个,”他把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拿着它除了你的父皇没人敢动你们!”
“把它给我会连累你的,玉佩是父皇所赐,你给我会背上欺君的罪名!”
“这是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事,真是天意弄人,如果三个人出生在同一片天空,没有人会指责我们这样的友情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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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多人。“将军,得罪了!”
“我跟你回去,放她走吧!”
“将军,敌国的公主我们是不能放的!”
“说了死也会在一起!”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皖平公主驾到!”
她看到人群慢慢地让开了一条道,是汪海桐,但又不是,因为只是长相一样,那是个看上去非常柔弱的女子。
“参见公主!”除了她和他,所有的人都跪下了。
被称为公主的径直走向他,“带她离开吧!”
“公主——”
“别说什么了,我都明白!”
“公主的大恩只能来生再报了!”
“公主,”带队的首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万万使不得,将军是朝廷的重犯,如果让他就此离开,末将担当不起啊!”
“不用担心,父皇怪罪下来我会独自承担的!”
“公主,三思啊!”
“你们快走吧!”公主深情的凝望着他,“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要你自己走了,不过需要我的时候还是可以随时找我,随时都可以!”
“你也要保重!”
“来世也想可以这样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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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救他们吧,三万大军已经将这村庄团团包围,要是你坚持,那么最后你会死,皖平公主和将军也会死!”
“我该怎么做?”
“自我了断吧,只有这样将军才能回头!”
“可是他说过要是我死了他也不会活下去的!”
“儿女私情终究只是儿女私情,将军执着是因为他年少轻狂。如果你能放手,他会回心转意的,皖平公主和他青梅竹马,他知道公主为了他被处斩首一定会回去救她的!”
是他说的那样吗?他真的能够忘了她吗?泪珠像珍珠似的洒向地面。
“为了将军和公主请您自我了断吧!”周围所有的人都向她跪下了。
“不——,不——”她一步步的往后退着。
“为了将军和公主请您自我了断吧!”
她用手捂住耳朵。
“为了将军和公主请您自我了断吧!”
她一步步的走向那口枯井……
“不要!”
她听到了他的呼喊,但她已经松开了手。
……
水很凉,云朵在水里荡漾,而她在水中飘舞。
窒息,辛慧不能呼吸。
他的脸,他的笑容,还有,他用他的嘴唇和她分享最后的空气。
解开头上的粉红发带,一端系在他的大拇指上,另一端缠绕在自己的小指,那是他们国家的传说,传说一男一女相爱,只要用红丝带系住男人的大拇指和女人的小指,那么他们就生生世世也不会分开了。
“呵——”辛慧醒了过来,那股窒息的感觉还在,画面一副副地在她眼前闪过,不像是梦,过于清晰,也过于真实,徐夕博,丁沸,汪海桐,那个小镇卖棉花糖的阿姨,还有那个算命的神秘老人,到底是谁的人生?只是梦境吗?她把手慢慢地抬了起来,没有,她没有找到那根粉红的丝带,她在床上坐了很久,都觉得那不像梦,更像是被唤醒的记忆,“是恶缘……会害了他还有他身边所有的人……,死结,是个解不开的死结,唯一的出路就是路归路,桥归桥,斩断情丝方能绝处逢生!”想起那个老人的话,死结?解不开的死结?是那根红丝带的传说吗?汪海桐?汪海桐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差点出事?是老人那个预言的先兆吗?“我怎么了?”辛慧按了按眉心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那么会幻想了?都是那个小镇,早知道她真不该跟他提议去那里。天已经亮了,今天要开始考试了,她想已经不可能再睡了,干脆出去走走让脑子清醒一点。“啊!”她疼地轻轻地叫了起来,看看脚踝,昨天只是有些疼,过了一夜已经全部肿起来了,怎么办?连路也走不了,考试怎么办?丁沸!在这个时候想到的是丁沸,是一个当她处于困境时可以帮助她的人,或许她也可以找徐夕博和汪海桐,但这个时候她想静一静,等考完试她想认真的考虑一下她和徐夕博的关系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
“唔?”电话那头的声音好象还没有睡醒。
“是我,不好意思这么早打电话给你!”
“唔?喔!有事吗?”
“一会来我的宿舍好吗?”
“宿舍?什么事?”
“脚伤了不能走路,能送我去教室吗?”
“脚伤了?怎么会伤着的?”
“下楼时不小心扭了!”她当然不能告诉他是怎么受伤的了。
“严重吗?有没有去过医院?”
“没关系!”连朋友都会这么关心的问一问,而他呢?昨天到现在打过一个电话吗?也许还沉浸在找到朋友的喜悦中,根本忘了她因为他受伤的事,或者连想都没想到过她。
“那个——”
“不行吗?”
“那么一会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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