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当你是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也气了,因为她不知好歹地侮辱了月饼,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
小阳焦急地拉拉我又拉拉李杨,慌张又茫然地不知所措:“好了好了,都坐下,有话慢慢说啊,吵什么嘴呢?!”
“小阳,你今天要是帮着她,老娘大不了工作不干了!婊子,你他妈给我出来!”话音刚落,月饼已经走到包间门口拉开了门。
小阳这会真得茫然了,因为我看见他已经不知道该去拉谁。李杨是什么货色,他心里应该很清楚。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她搞在一起,我也不想知道!
我踢了一脚我跟前的玻璃碎片,它们很轻盈地被推到对面的电视机柜子上,又反弹了回来。用力地扔掉烟蒂,拿起我和月饼的包,潇洒地拍了拍小阳:“得了,看好你的女人,别再有下次了!”
说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月饼给拉了出去。毕竟是小阳带她来的,我不想让他太难堪,要不那贱女人也该给送去医院包扎包扎了。
月饼被我死拖活拽地拉出了Holiday大门,一路引来了不少保安和路人的诧异目光,我通通地用恶狠狠的目光还了回去。看你妈啊!没看过女人?!其实我的气也不小,可是我明白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动手打人,我们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孩子了。
月饼用力地推开我,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我操!你他妈拉我干什么?你没看见那婊子都快骑到我们头上了?!”
我拉了拉滑下肩膀的包带,不急不忙地说:“我他妈也想抽她啊,但是你想过小阳没有?我们要是抽了她,他以后怎么做人?”
“我操!管他呢!老娘不抽她气就不顺!”
“月饼,乖,听话!下次我给你报仇,但是这次你得听我的,要不我跟你翻脸了!”我特认真地瞅着月饼,诚恳极了。
月饼粗鲁地抢过拿在我手上的包:“我操,你还没忘记帮我拿包啊!”
我松了口气,因为她这样一说,就代表气已经消了一半了:“那当然了,我铁子的包,再怎么我也不会给忘了啊!”
“哼!这句还像点人话!她姥姥的,下次让我碰见她,准把她给灭了!”
“一定一定!下次把她给分尸!”为了让月饼消气,我也只好说出一些让她心里爽快的话,要不万一她火又冒上来了,那就不可收拾了!我挽起月饼,拉着她往我住的方向走,要是站在这碰见他们了,那又得麻烦:“好啦!别气了,去我们那坐坐吧!”
“嗯,走!好久没见炜大帅哥了!让他请我吃消夜!”月饼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我暗自得意哄人的伎俩永远都是我最拿手的。
“当然没问题了,想吃啥就吃啥!”
回想起刚才李杨那傲慢无理的口气,我告诉自己:如果有下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第十五节 抛弃
坐在大连海鲜馆奢华的包间里,一支烟已经抽到屁股了。我忽然回想起临出KTV包箱时,李杨那仿佛要透过即将关上的玻璃门杀人般的眼神。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从她的骨子里渗透着一种毒辣。就好象一朵含着奇毒的花儿,虽然外表美丽,内在却是不为人知的。
有朋友曾经对我说,她觉得月饼性子直而且没心眼儿,出去一定会吃亏。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话!瞧我们的陆大小姐,这会都一声不啃地吃起来了,可我却没有这个心情。我们并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炜,因为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就这样从我们俩的嘴里说出来,人家会觉得是我小气、在说李杨的坏话。男人的心思我太了解了,适可而止有时候是最重要的!
一大桌菜已经被两只饿虎搜刮了一大半,我开始感叹我的身边还真是人才辈出啊!这满满一桌的菜竟然就这样三两下的被他们吃进肚子里了,这得消化多久呀?!
服务生给炜换了个骨盘,但是他并没有继续吃的意思:“遥遥,你真的不饿吗?”
“我抽烟都抽饱了,哪儿像你们两啊?简直就是埃塞俄比亚难民!”
“我靠!你就不会用点好的形容词?亏你还是个文学小青年!”月饼斜眼瞪了瞪我,继续搜刮海鲜拼盘。
“是是是,小的错了,请大人原谅!”说完我和炜都笑了,月饼永远像个孩子,是需要人哄的。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月饼,如果我也像她这样能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门后边儿去,那我活的该多滋润那!
一段富有弹性的手机和弦音把我从无限的幻想中残忍地揪了出来,炜瞅了瞅呆滞的我:“不接电话吗?”
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无奈:“这是什么风那?让大少爷您给我来电话了!”
电话那头小阳的声音顿了顿:“遥遥……”
“得了得了,您别给我解释,我可受不起。”
“不是那回事儿,你听我说啊!”
“不是哪回事儿啊?您老今天可是给足我俩面子了,咱们还真是光宗耀祖了。”我有些得意,小阳这丫的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要说起胡搅蛮缠谁能比我厉害呀。
“我知道今天是李杨的错儿,我和她谈过了,她愿意为今天的事道歉。我看陆敏是真生气了,你就算帮我个忙,在中间帮着劝劝好吗?”
“那没问题呀,谁叫她是我姐呢!不过我告儿你啊小阳,你那位大小姐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就别怪咱不给她脸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她真的认识到自己的态度问题了。”
“嗯,那就好。不过小阳,出于朋友的立场我不得不提醒你,自己留点儿神。”
“遥遥,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过两天一起出来吃饭。”小阳岔开了话题,也许他是认为我对李杨有偏见,可我心里明白她是个什么东西!
“好咧,没问题。”
刚搁下电话,月饼早就探着头等我发表言论了。
“小阳打来的吧?”
“嗯,他说那贱货有心向咱们道歉,你说咱接受吗?”
月饼翻了个大白眼儿,咬了咬牙:“我操,道歉有什么用?谁要是给胡总书记两大嘴巴,然后再恭敬地给他道歉,有用吗?”
我当场笑翻,没想到这丫的还给我整一举例:“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我扬了扬眉毛,准备听听月饼有啥诡计。
“我……我哪儿知道啊!你办法多,听你的。”
炜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李杨干啥坏事儿了,把你们气成这样!”
我瞄了瞄他,甩给他一句:“贱货难免会忍不住犯个小贱,咱也不能不给她发挥啊!”
炜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喝起了汤。
“喂,遥遥,你倒是说啊!”月饼推了推我的膀子,一脸无助。
“那这样你看成吗?我们先假装接受她的道歉,表面装出和她很瓷实的样子,等找到机会了,咱们再整她也不迟。”
“好,就这么办!对了,你那个同学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飘吧,我最近没和她联系,想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人总会走出阴影的。”想起飘,我就忍不住想起那个阳光般的男孩。天公不作美,这对鸳鸯也只能天地相隔了。再看看我身边的炜,有时候人确实要明白知足这两个字。也该是时候给飘去电话了,眼看也快要开学了,我可不想咱们校园三姐妹里的飘缺席啊!冷颜那个家伙,上次在上海碰见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她那个死女人,家里竟然不装电话,自己也没手机,说是要搞什么我悄悄的来正如我悄悄的去,神龙不见神尾。我想,徐志摩要是听见了,准给她气昏菜了。要是冷颜和飘今天都在的话,那可就有玩儿的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杨若是再敢挑衅于我们,就绝对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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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吃个宵夜吃到半夜三更,那是咱们的专利。把炜塞进浴室冲凉后,我就琢磨着给飘去电话。
她会不会已经睡了?还是明天再打吧。不行,今天的事要今天毕!下定决心拨了飘的手机号码,电话在响了三声后被接通了。看来她还没睡,要不怎么接电话的速度这么快。
“飘啊,还没睡呢?”
“哎哟,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原来你心里还有我啊!”
“那是当然了,最近干嘛呢?”
“操,我搓麻将呢,你要来不?热闹着呢。”
昏菜,看来她玩儿得正起劲,是我打扰了她。“我不来了,哪天出来聚聚?”
“没问题啊,我不和你说了啊,再说我要点炮了!”
无奈地搁下电话,原来我就是那个世界上最笨、最蠢、最多虑的大傻瓜!还是洗洗准备睡吧,谁都过得比我好!
炜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潮湿的头发凌乱地挡住了半张脸,清秀的五官震撼着我的心灵。不管在什么时候,炜都是这样迷人,难怪有无数少女拜倒在他的石榴裤下。不过和我比起来,他也最多是一只能诱人魂魄的小妖罢了。
我妖娆地扭了过去,一下钻进他的怀里,抢过他手上擦头发的毛巾把玩了起来。
“怎么了?小妖精”
“那个……嗯……”
“有什么事,你说嘛”
“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对结婚有着一种莫明的向往。我真的很希望能和心爱的人一起走上红地毯,那一定是我这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就问过,但是自从我们合好后,我还没有问过他。我只是想再次确定他对我的心,炜不是个会骗人的男人。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愣住了。他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坚定地回答我,而是傻傻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有些犹豫了,他是不是不爱我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听他说出答案,我希望他还像以前那样爱我。
“说话呀,怎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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