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女人说，粑粑，你害死了我。粑粑，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我对女人说，女人，快说，说爱我，不然我就把你给甩了。
女人对我说，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你是粑粑，你是粑粑。
我心里很是内疚，女人是第一次做。女人却只字不提。女人只是傻呵呵地躺在我怀里跟我学抽烟，女人抽烟的姿势很象我。
我说，女人，你已经做了我的女人，为什么还不说爱我。
女人还是硬着嘴，不说，不说，就不说。你只是我的粑粑，你只是我的日本豆，你只是我睡觉时的布娃娃。
我对女人说，你再不说，小心我真地把你给甩了，我可曾经甩了很多的女人。
女人不说话。女人只是学着我抽烟。
女人吐的烟圈和我吐的烟圈缠绕在一起，在我们的头顶象一朵百合花很是好看。
26
女人要我上她家，我就跟了女人去。
女人说见了她妈妈要喊阿姨，见了她爸爸要喊叔叔，千万不要喊岳父、岳母。我笑着说，我喊爹和娘。
女人恨恨地说，不听话小心我把你的小弟弟给你割了。
女人说这话的表情很是认真，我真的有点害了怕，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还好，那玩意儿还在。
到女人的家坐公交车，要四十分钟。坐车的时候，女人躺在我身上睡着了，昨天可能累了。我也是很累，和女人做完爱竟有那么一种温馨快乐的疲惫，这种疲惫我从来不曾有过。就是那么一个女人，我现在在给她认真。
27
女人在我怀里突然对我说，我家还有个姐姐，见了要喊姐姐，别忘了，傻瓜。
我原以为女人睡着了，原来一直在装睡。
我问女人的姐姐长得好看不好看，有没有女人好看。
女人说，美死你。最好不要打我姐姐的注意。
我知道女人时时在防备着我，我能感觉得到。
我买了一大兜的东西，毕竟第一次到女人家里去。
女人的妈妈先开的门，女人的妈妈还很年轻。叫我想着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但女人的爸爸却显的很苍老，但很慈祥。
女人的妈妈大声喊女人的姐姐——快出来，快给我出来，看看你妹妹的男朋友。
女人的妈妈说，她姐姐就是这样。早给你说了，今天你要来，还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女人笑着对我说，我姐姐就是不喜欢见外人。
女人的姐姐从屋子里出来。
我一阵眩晕，她竟是我以前玩过的C女人。
28
我在旱冰城，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在酷转。我是旱冰城滑的最帅的一个引人注目的小男生。
因为和A女人刚刚分手，所以心里很是郁闷，就自己一个人来玩。
我注意到一个很耀眼的女人，身材魔鬼型，脸蛋绝对精致，暂叫她C女人。
她在学滑旱冰，和女友在一起的，女友滑得也不算太好，于是两个人总是摔交。
我在他们身边转了两圈，说，我教你。
C女人把手给了我。
我故意跌交，故意把C女人往我身上摔，然后我就去抱她，然后我就去摸她的乳房，C女人好象一点也不在意。
于是我便大起了胆。可我那时侯敢做的也就那么多。
我喊C女人陪我到迪厅去跳迪，C女人说很少去那，可最后还是去了。
C女人的女友没有去，好像不愿做灯泡。
在迪厅里狂欢之后，我本想回学校。可C女人说，不去喝两杯？
于是就陪C女人喝酒。
C女人话很少，只是喝酒。
我说，你看起来好象不高兴。
C女人苦笑着说被男朋友甩了。我就安慰，C女人接着就哭。
哭着哭着就躺在我怀里哭，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第一次和女人那么亲近地接触，我也是第一次心跳得那么厉害。我一狠心，想着，豁出去了。舍不的孩子，套不了狼。
我要整死她，我有种莫名的冲动，就是想要她。C女人开始拒绝。
我的晕玄使我把持不住，算是强暴了她。激动得有点卷天席地，出了门竟不知道东南西北。
之后，我就逃跑。
很久没敢出学校门，看见警察，只要看见戴大盖帽的就遛，就以为那些人都是来抓我的。
C女人，就是胖女人的姐姐。
29
令我不解的是——
C女人竟装做不认识我。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她我也能够听的出她的声音。可她竟假装不认识我。我就很想逃开。
可从她的表情，我看的出她的心在滴血。
C女人端茶倒水的时候摔了杯子。C女人吃饭的时候，筷子总是夹不着菜，还往嘴里放。C女人说话的时候，老是看我。
是恶毒的恨，还是凄楚的怨，我也说不清楚。
我怕。只想尽快离开。
C女人问了我地址C女人问了我电话号码，在女人面前我只能如实地回答，我看C女人很认识地记的下来，我知道这是我留下了把柄和路径。
女人竟看得出，女人是我心里的蛔虫。
女人问，你和我姐姐是不是早就认识。看我的眼神像是对待一个罪人。
C女人却说，我不认识他。我看的出C女人是一脸的痛楚。
我也笑着摇了摇头。笑的很是苦，好象是在锻炼脸部肌肉。
30
回来的路上，女人还是问我到底认识不认识她姐姐。
我决口否认。
女人好象有点不相信，只是不说。
女人过了一会又说，你要是背着我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小心我把你的脑袋盖给你踢飞了。女人说着竟诡秘地抓我的小弟第，比画着好象是也非要把我的这个玩意儿给割了不可。
叫我毛骨悚然。
我想送女人回学校，可女人就是不让。女人不让我去她的学校，我心里很是难受。我感觉，女人一定有什么大事情在瞒着我，怕我知道，就是不让我去她的学校。可是我是不敢深究到底的，我现在最害怕的不是这，而是C女人。
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C的口音和C女人拿笔记下来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的模样，我现在都不敢再回学校，我害怕C女人会突然去找我。说不准会突然找几个黑社会里的哥哥把我给阉了，那我的这辈子可就玩了，我就是不敢回学校，我要胖女人陪着我。
我想着，至少有她妹妹在我身边，C女人不可能对我下黑手。可是那胖女人就是不陪我，把我一蹩，就自己一个人回学校了。
直到天很黑的时候，我才敢小心翼翼地就象贼一样地蛰进学校。心里很是恐怖。
31
晚上躺在床上正想给胖女人打个电话，意料之中C女人打来了电话。
C女人说，不知道是你在做什么孽，你真是他妈的我家里的大冤家。
C女人问，你那天说是去上洗手间，为什么一去就不回来。
C女人说，本以为你是一阵风吹过去就没，谁想到你是魔鬼又回来了。
我什么话都不敢说，连大声喘气都不敢。可最后还是硬称着说了出来。
我说，咱就这样结束吧，你也看着了，我现在正在和你妹妹恋爱着。
我知道C女人是在怨恨我，我只能听她的恨。敷衍地听。C女人在电话那边哭，我就在一边哄她，我最拿手的就是很会哄女人开心，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C女人也不例外。可我心里知道C女人决不是说敷衍就能够敷衍过去的女人。
C女人突然不哭了，C女人突然说话声音很阴森。
C女人说，你现在有两条路走。要么痛痛快快地给我死去，要自杀才行。要么背着胖女人给她好，C女人不会亏待我。只有这两条路，要么我将不得好死。不听话不乖的话，不但胖女人得不到，我还会不得好死，通过胖女人我知道C女人在社会上很有势力。
第六章 偷情与逃避
32
C女人要我陪她去快乐岛，我就必须陪她去快乐岛，快乐岛就是练歌房，练歌房就是藏满鸡的地方。
我是不敢去，我是想着胖女人。可又害怕失去胖女人，失去了胖女人我就失去了一切。
我陪C女人一起唱歌，C女人唱歌很好听，C女人的眼睛很象胖女人，C女人的声音也很象。可是C女人身上没有胖女人那种青苹果夹着露水的味道，也不会胖女人的那份天真的玩笑。C女人只会说：小子，你混蛋。而胖女人却会说，粑粑，死男人，你坏。
C女人要我陪她一起喝酒，我就陪她一起喝酒，C女人故意领着我去见她的一大帮的朋友，C女人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靠着我的肩膀。我看的出C女人的朋友看着我和C女人在一起没，都对C女人投来另样的目光。我看见C女人娇媚的笑容，可我心里却很不舒服。我知道，我这是在和C女人偷情，而且是在很多人面前。
33
晚上每睡觉之前给肥婆娘打电话，是我的习惯。
我问，女人想不想我。
女人说，不想。
自从那天我背完女人，女人再也不说想我。
我问，女人，你家里人都怎么说我。
女人说，说你有点痞，叫我提防你。
我问，是不是你姐姐说的。
女人说，不是。
女人在电话里面又愤愤地说，你不要打我姐姐的注意，小心我整死你。
我一阵心冷。
我对女人说，不会。女人，我对你保证，我只爱你。
女人说，才怪呢，粑粑。
我对女人说，真的，女人，我真的很爱你。
女人问，你真的爱我么？
我说，真！
女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要是我突然有一天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我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说，女人，要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我在对女人认真。我真的对女人认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