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翊点头,命人去办。
苏馥珮又去看了看皇甫睿佳,见她饿得面黄肌瘦,只剩下皮包骨了,像个白骨精,怪吓人的。
“高贵的睿佳公主原来是宫女所生的贱货,真令本宫吃惊,原来你以前骂兰雪的话都是在骂自己,你才是贱货!”
皇甫睿佳本来爬在地上,听到贱货二字用尽力气爬起来,走到牢门口,却是全身无力支撑不住身子滑落在地,抓着牢门恶毒道:“我是公主,我是公主,你才是贱货,兰雪,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兰雪从未害过任何人,已经不得好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苏馥珮,前来报仇的苏馥珮,所以睿佳,不得好死的将是你!”苏馥珮眉目带笑,一张绝美透嫩的脸在阴暗的牢房中显得更加绝美。
如同一朵盛开的血红罂粟,美得蛊惑人心,却毒得取人性命!
皇甫翊紧紧搂着苏馥珮,视线一直未离开过她,眸中尽是宠爱温柔。
“我不会死的,我是贺章的未婚妻子,他会来救我的,她一定会来救我的!”
“贺章呀?”苏馥珮笑得更开心了:“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贺章和我妹妹司马雁,哦不,说华萝衣你可能会记得清楚些,他们马上要成亲了,你想嫁给贺章吗?你再等个几辈子看看吧!”
皇甫睿佳发疯了似地抓了抓凌乱不堪的头发,尖声大喊:“啊——不可能,贺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苏馥珮想到什么,对皇甫翊道:“她曾经欺负了我妹妹,我要为她报仇!”
皇甫翊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转向身后的太监道:“进去打,留一口气即可!”
“是,皇上!”几名太监立即打开门进去,对皇甫睿佳一顿毒打。
皇甫睿佳被打得头晕目眩,喊了几声就晕了过去。
苏馥珮深吸一口气,舒服了!
可惜让兰香跑了,她可是欺负兰雪最多的人,一定要把她抓回来,好好折磨!
“其实淑贵太妃根本没有害过任何人,李氏之事是朱氏在先皇面前吹的风,与淑贵太妃无关;淑贵太妃身子不好,不能再生育,她是真心喜欢皇后娘娘的,她心地善良,总觉得亏欠了端太妃,所以忍痛将皇后娘娘给了端太妃。
淑贵太妃温柔贤淑,先皇是多圣明的人,怎么会分不清好坏,所以一直恩宠淑贵太妃,而冷落端太妃朱氏,只可惜淑贵太妃命不长久,早早就走了,先皇伤心不已,只好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皇上和睿佳。
如今好了,先皇和淑贵太妃一定在天上幸福地在一起,而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幸福了,老奴总算是搁下了多年的心结。”
苏馥珮看向皇甫翊,见他满脸沉重,不由得抬手抚上皇甫翊的脸道:“淑贵太妃贤良淑徳,乃天下妇人的典范,又是皇上的生母,皇上理应追封其为太后,让天下人敬仰学习!”
“丫头。”皇甫翊握住苏馥珮的手:“谢谢你!”
苏馥珮摇头:“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不用说谢谢!”
皇甫翊点头,然后转身已经回来的李长禄:“传朕旨意,追封淑贵太妃为贤仁淑太后,将其移骸与先皇合葬!”
“皇上圣明!奴才领旨!”连妈妈和李长禄领着一众宫人跪地大拜。
半死不活的朱氏听说要封淑贵太妃为太后与先皇合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满血复活,仰头尖喊:“本宫才是太后,本宫才配和先皇合葬,淑贵太妃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皇甫翊,你敢这样对本宫和赢儿,你愧对列祖列宗,你会遭报应的!”
苏馥珮冷冷一笑,抬头见去准备耗子和蛇的宫人回来了,不由得带着宫人走过去道:“你想与先皇合葬?怕你不够高贵,像你这种毒妇,只有和耗子毒蛇合葬的份!”说罢对宫人道:“封了牢房,把这些毒物放进去,好好陪陪她,这样她就不会想先皇了!”
“是!”宫人立即行动,搬了木板来将牢房封钉好,然后将耗子蛇蜘蛛等毒物放了进去。
“啊——不要咬本宫的手,不要爬进本宫的衣服里,啊——滚开,滚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极为吓人,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苏馥珮眸中尽是痛快,新仇旧账,今日与你算清了!
皇甫翊吻了吻苏馥珮的脸,搂着她转身出去:“可还要去水牢看看?”
苏馥珮道:“去!”
两人带着人到了水牢,一眼便看到皇甫赢和皇甫宁被铁链吊着,站在水中,水已经满至腰身,同样披头散发,垂着头全身像被人拆了骨头,空气中一股皮肉腐烂的恶臭。
苏馥珮有些反胃,便没有靠近,远远看着皇甫赢二人吊在水里,倒像是挂在树下的晴天娃娃!
但皇甫赢二人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去,见苏馥珮和皇甫翊来了,疯狂地伸着手,皇甫赢胡乱喊道:“皇甫翊,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
皇甫宁则朝苏馥珮喊:“兰雪,我好歹是你的皇兄,我们是一个父皇生的,你救救我!”
“皇甫宁,你错了,我与你可不是兄妹,我是司马国的人,与你八竿子都打不着!”苏馥珮轻笑道。
皇甫宁呆住,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是司马国的人?”
“没错,我是司马国的公主,与你和皇甫翊都不是兄妹!”苏馥珮好脾气地再道。
皇甫宁一脸死灰,兰雪和他不是兄妹?那么他原本是可以和兰雪在一起的,他可以的,兰雪本就是他的妻子,是他亲手写休书休了她,还将她送给了皇甫翊,然后又深深地爱上她,要不是端太妃告诉他兰雪是淑贵太妃的女儿,他早就得到兰雪了!
他可以爱兰雪,可以的,可以的!
“哈哈哈,我们不是兄妹,你和皇甫翊也不是兄妹,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皇甫宁疯了似地大笑起来,却每笑一下吊着脖子的铁链便会勒他一下,但他已经痛得麻木了,不管不顾继续大笑,直到脖子勒出血来。
相较于皇甫宁来说,皇甫赢是最惨的,因为他们吊着同一根铁链,皇甫宁每动一下,皇甫赢便会被勒一下,现在的皇甫赢已经快被勒得断气了,连话也说不出来,双手拼命地在空中抓着,却什么也抓不住,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皇甫宁笑着笑着胸腔一口血冲上喉咙,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痛苦地喷出口来,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眼皮罩下,他仍旧见得苏馥珮绝美的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他张了张嘴无声喊道:“兰雪……”
苏馥珮到今天才算真正出了口恶气,顿时身心舒畅,见两人都晕了,她长长舒了口气,和皇甫翊转身离去。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兰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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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63 惩春妮儿
兰香站在水牢门口,望着皇甫翊和苏馥珮离去的身影,眸中尽是怨毒,拳头拽紧,她狠狠咬牙,宁亲王府和兰家满门被杀之仇,她兰香要一笔笔讨回来,皇甫翊,苏馥珮你们想幸福,也得问我兰香同不同意!
苏馥珮既然是地阴寒体就是个煞星,只能承受无尽的痛苦,她没有资格幸福,她一定要搅得整个皇宫天翻地覆,让皇甫翊和苏馥珮痛苦万分!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兰香才收回视线扫了水牢一眼,阴狠地离去。
离小豆芽下学还有几个时辰,皇甫翊把苏馥珮送回朝露宫后便去御书房批折子了。
“皇上!”钟棋正在御书房等他。
皇甫翊大步迈进去坐下方才问道:“如何?”
“果然如皇上所猜!”钟棋跟进去抱拳回道。
皇甫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沉了片刻道:“把人盯好,静观其变。”
“是。”
“现在开始,把所有的人分布在皇宫,再让青绝白鲤挑一批人出来,安排在小豆芽和丫头身边,朕要百分之百确保她们母子的安全!”
“属下立即去办!”
皇甫翊靠在椅子上,双手轻点桌面,永远有那么些活腻了的人前来送死,那他就陪他们好好玩玩,也给他的丫头找些乐子!
皇甫翊批完折子去找苏馥珮时,苏馥珮已经起来了,连妈妈给她梳妆妥当,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只戴了皇甫翊送的那两只发簪,整个人轻松舒服,心情也好了许多。
去接了小豆芽和小福子,一行人坐着马车出了宫。
已到了傍晚时分,白天的喧闹落幕后又迎来了晚间的繁华,街头巷尾路边路口,各种小摊小贩开始摆弄物品,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百姓们个个面带笑容,笑声说话声欢快一片,可以想象得到等黑夜降临华灯潋滟之时,夜市有多美多热闹。
苏馥珮看得两眼泛光,心情越发美好。
突然身边袭来一阵温柔的气息,手臂被轻轻拽住,轻柔的疼惜声传来:“丫头,这样看很伤眼睛。”将她的身子拉回去,贴在结实宽大的胸口。
苏馥珮抬头看去,那双紫眸中永远都是温柔怜爱,她微微一笑道:“皇甫翊,外面好热闹。”
“等会儿我陪你去逛。”皇甫翊下巴抵在苏馥珮头顶,疼爱道。
苏馥珮点头,听到有低声嬉笑声,她转头看去,见小福子和小豆芽两个正捂嘴偷笑着什么,她脸上一囧,佯装生气道:“你们两个小鬼头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两个小家伙一齐摇头答道。
其实他们是见皇甫翊和苏馥珮那么恩爱感到开心。
苏馥珮从皇甫翊怀中起来,一本正经道:“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看我怎么治你们!”说罢起身坐到两人身边,开始挠他们的痒痒。
“娘,孩儿错了,孩儿怕痒痒,呵呵……好痒……”小豆芽被挠得睡在了马车里,缩成一团像只怕冷的小猫儿。
小福子不怕痒,任苏馥珮挠,见小豆芽怕痒的模样十分好笑,便也大笑起来。
马车里尽是欢快的笑声,就连车夫也露出笑脸来。
皇甫翊静静看着,满脸温柔的笑容,等他们闹了一会儿,他便止了苏馥珮:“小心累着。”把苏馥珮再次拉进怀中。
“看你们还敢不敢说谎。”苏馥珮一副我赢了的样子。
两个小家伙笑得有气无力,靠在一起直喘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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