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为什么瘟疫一直无法控制了,村里两口水井都有问题,百姓只要一喝水井里的水便会染上瘟疫,就算吃再多药也没有用!
这两口井一直供百姓饮用不会突然有问题,一定是有人在水井里动了手脚,这动手脚的人必是那几名商户,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村民的水井里动手脚呢?百姓染上瘟疫对他们有何好处?
正想着,面前突然落下几名黑衣人,挥剑朝她杀来,她心头一惊,赶紧躲开黑衣人的杀招,退后几步。
几名护卫见状飞身向前担住黑衣人,双方打了起来。
黑衣人共有四人,个个武功高强,华萝衣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便被杀手杀光了,然后黑衣人一齐朝她杀了过来。
华萝衣只是轻功厉害,武功却远不及这四人,挡不住杀手的狠招,手臂中了一剑,鲜血染红白衣,她吃痛摔倒在地。
眼见四名杀手一齐挥剑朝她杀了过来,华萝衣一颗心揪紧,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
千均一发之迹,空中突然落下一个黑影,在紧要关头挡去了四人的剑,救了华萝衣。
“黑风公子!”华萝衣看清来人后惊喜喊道。
黑风一边与黑衣人打斗一边问:“公主没事吧?”
“我没事!”华萝衣捂住受伤的手臂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看着黑风和黑衣人,却无意间发现暗处有人离去,是一道浅蓝色身影,看身形像个女人。
华萝衣满怀疑惑,刚刚那人是要救她还是要杀她?
黑风一人敌四人,虽然与对方打成平手,却没有让对方占半分便宜,杀手见无法杀到华萝衣,相视一眼飞身离去。
华萝衣收回视线走向黑风问道:“黑风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是皇上让我来暗中保护公主的!”黑风回道。
华萝衣感激道:“要不是有你今天我怕是不能活着回京城了,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华萝衣看向地上躺着的几名护卫的尸体,心中一阵沉重,她知道那杀她的人一定是在水井里动手脚的人,见她发现了瘟疫的根源,所以要杀她灭口,连累这几名护卫丧命,她心中十分愧疚。
黑风望了那些人离去的方向一眼道:“此事十分蹊跷,看来不是简单的瘟疫,而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不纯。”
华萝衣点头,正要说话,蓝鹫带着人过来了,见到地上的尸体奇怪问道:“司马公主,黑风,发生什么事了?”
黑风回道:“刚刚司马公主发现了瘟疫的起因在水井,遭到人刺杀!”
蓝鹫脸色一变:“确实在水井吗?刚刚我接到一张字条也说瘟疫的起因在水井,所以过来查看。”
华萝衣好奇:“字条?什么字条?”
蓝鹫将字条给华萝衣。
华萝衣打开一看,字条上确实写着瘟疫根源在水井,字迹绢秀,像是个女人写的,是谁写给蓝鹫的呢?这人又怎么知道瘟疫的根源在水井?还有刚刚那个悄悄离去的身影是谁?
为什么译阳县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今日的事情十分蹊跷,我必须回去禀报皇上,蓝鹫,司马公主的安危就交给你了!”黑风对蓝鹫道。
蓝鹫点头:“你放心回去,我会保护好司马公主的!”
黑风抱拳一礼,飞身离去。
“黑风!”在空中腾飞的黑风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他赶紧落下地来,四处查看。
过了片刻,一人影落在他面前。
黑风见到来人,吃惊不已:“你怎么在这?”
那人却未出声,眸中闪过一丝阴毒,趁黑风毫无防备之时,一剑刺进了黑风的身体。
“你……”黑风痛得说不出话来,紧紧盯着那人,眸子噬血,身体的痛不如心里的寒意,他猛地吐了口血,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断了气。
那人满意一笑,快速抽了剑,飞身而去。
“司马公主,现在知道瘟疫的根源在水井,可有医治瘟疫的办法?”水井旁,蓝鹫问华萝衣。
华萝衣答道:“现在必须封了村里的两口水井,然后命人凿新井,让百姓饮干净的水,我再开药给大家服下,我想疫情很快会控制住的!”
“好,我这就命人去办!”蓝鹫点头,然后与华萝衣快速离去。
天慢慢黑了下来,皇甫翊驾马快速往田庄赶去,他心中挂着苏馥珮的安危,希望马上能见到她,一路奔驰,尘土蒙了眼,他也不理不顾。
突然眼前闪过一人影,皇甫翊赶紧拉停马儿,见到前面站着的熟悉身影,他赶紧跳下马去惊讶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却并未出声,趁皇甫翊近身之时,长袖一扬,无数道暗器一齐射进了皇甫翊的身体。
皇甫翊毫无防备,今日出来得急又没有穿金丝软甲,所以此刻那些暗器全射进了他的胸口。
他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退后几步方才稳住要倒地的身子,一脸痛苦且不解地看着眼前面露狠光的人:“你……”为什么要杀我?
一阵脚步声传来,那人转头看向身后,见到来人恭敬退到一边。
皇甫翊也看向来人,脸色大变:“是你?”
“没错,是我!”那人吐气如兰,笑语盈盈地看着皇甫翊,黑暗中身影挺拔,俊美不凡。
皇甫翊拳头拽紧,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可是知道得太迟了!
剧痛袭来,皇甫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了地上,看着那人慢慢走向自己,他眼神涣散,看来今日是无法再见到他的丫头了……
胸口的血缓缓流出,意识慢慢涣散,皇甫翊再也支撑不住胸口的剧痛,眼皮一罩失去了知觉。
对皇甫翊出手的人向前探皇甫翊的鼻息,手上一顿,起身朝那黑暗中傲立的身影禀道:“主人,皇甫翊死了!”
那人十分满意,轻声笑道:“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是,主人!”
两人快速飞身而去。
钟棋领着一批兵马往轩辕国而去,赶了一天一夜路程的他脸上挂着几丝疲累,眼看太阳慢慢升起,时间不等人,他再次命兵马加快速度前行。
这时,迎面而来一队轩辕国的兵马,快速冲了上来,一阵喧哗的喊杀声。
钟棋脸色一沉,猜测是轩辕澈的人马,赶紧下令接战,两军很快搏杀在一起。
钟棋却发现,轩辕国的这批兵马个个武功高强,没过片刻,他的人已死伤无数,这样下去如何前往轩辕国救轩辕谨?
他正欲出手,面前突然落下一人影,见到那个熟悉不已的人,钟棋奇怪问:“你怎么在这?”
那人却未答话,脸上带着笑容,快速走向钟棋,拔剑刺进了他的身体。
钟棋万没想到面前的人会对他下手,身体的痛意令他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痛得眉头拧紧疑惑且愤怒地看着那人:“你……”
那人阴冷一笑,又拍了钟棋一掌,方才飞身离去。
钟棋猛地吐了口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终于控制住疫情了!”蓝鹫长舒了一口气。
华萝衣展眉一笑:“是啊,译阳县的瘟疫算是控制住了,依此方法我们再去其它地方实施,相信瘟疫的阴霾很快会散去。”
“公主,你累了一晚上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蓝鹫见华萝衣一脸疲累,关切道。
华萝衣满脸憔悴,摇头道:“病情不等人,我们得尽快赶去下一个地方。”
“那好吧,你要是坚持不住了一定得休息。”蓝鹫知道现在情况紧急,他都有好几天没合过眼了,要不是有内力支撑,他早就倒下了。
华萝衣点头:“我知道,我们赶紧走吧!”
“姐!”这时马聪带着人匆匆而来。
“聪弟!”华萝衣迎上去:“你怎么来这里了?贺章呢?”
马聪一脸沉重,望着华萝衣没作声。
从未见过马聪有如此神色,华萝衣徒然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蓝鹫也察觉到马聪神色不对,走向前去。
马聪脸色沉重,声音哀痛道:“贺章他……死了!”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华萝衣猛地僵住,脚下一软就朝地上倒去。
“公主!”蓝鹫赶紧扶住她,也是满脸诧异慌乱。
马聪向前扶住她劝道:“你别太难过,人生不能复生!”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华萝衣回神大喊,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她才离开一天一夜,为什么贺章就出事了?
马聪沉痛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赶到京城就听说贺章出事了。”
“不是你写信给皇上说要见贺章吗?贺章怎么会出事的?”华萝衣哭问道。
马聪摇头:“我从未给皇甫翊写过信,我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怎么会要见贺章?是谁假冒了我的名义?”
华萝衣一脸错愕,她们上当了,有人故意借马聪的名义将贺章引出去,然后杀了他,是谁?是谁干的?
“是谁杀了他?”华萝衣眸中毒怨,她马上要与贺章成亲了,现在贺章却死了,那杀贺章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蓝鹫也有种要杀人的冲动,贺章是皇甫翊的兄弟,要是让皇甫翊知道贺章被人杀了,一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马聪一脸沉重,不作声。
华萝衣抓住马聪的手撕心喊道:“告诉我是谁杀了贺章,我要为他报仇!”她的命怎么这么苦?难道她的命运还要继续坎坷下去吗?没有了贺章她该如何活下去?
马聪反手握住华萝衣:“姐,别问了,我带你回司马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为什么不问?到底是谁杀了贺章?快点告诉我,不为贺章报仇,我一定不会离开。”华萝衣泪如雨下,贺章怎么能死呢?他怎么能死?他死了她怎么办?
马聪沉了半响,看着华萝衣定定道:“是皇甫翊!”
华萝衣如头遭响雷,脑中一阵轰隆,猛地僵在了那里。
蓝鹫更是脸色大变,难以置信,问道:“怎么可能是皇上杀了贺将军,皇上和贺将军是兄弟,绝不可能是皇上杀了他!”
华萝衣满眸泪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聪道:“我并不知其中原由,但贺章真是皇甫翊所杀!”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他为什么要杀了贺章,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他要杀了贺章!”华萝衣撕心大喊,快速飞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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