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柯权松了一口气,确定了琵琶没骗自己后,又有了新的顾虑,玉妃获罪,虽不是婉贵人害她,可这毕竟跟婉贵人有关,当下便没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既不能走,又留不得,这可为难了他。
琵琶见柯权一表人材,又见他此时忐忑不安,知他心中正在左右为难。当下抛却羞耻,伸出玉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柯权瞧着她神似婉贵人的眸子,禁不住心旌摇曳,双手使力,琵琶一声娇吟,下一秒已被他抱在怀里,向身后的床上滚去。
爱慕了婉贵人那么久,此刻的柯权只觉得身下的琵琶娇软盈盈、柔若无骨;心中早已将她当成了婉贵人。
俩人身上之衫再次落地,柯权一双搂紧琵琶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白晰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娇挺丰满的**上,一阵抚搓、**......同时低下头,吻住她鲜红柔嫩的樱唇来.
琵琶双颊羞红如火,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睁开眼睛!”柯权脸一阴,突然命令道。吓得琵琶不知所措,赶紧睁大了双眸。
整整一夜,柯权在琵琶身上疯狂地肆虐、尽情地亵玩;直让琵琶**虚脱、精疲力尽,最后只剩下不断哀求他放了自己。
次日,柯权离了宫后,直奔琵琶所在的青楼,在老鸨面前放下一叠银票后,将她带回了府上,从此让她将‘琵琶’之名丢掉,只以‘玉蝶’真名示人。玉蝶以为苦尽甘来,可以嫁得一良婿;谁知这柯权只知道与她夜夜**,却一直不提娶她之事。直到这月初,当柯权再次欲与她行**之时,被玉蝶当场拒绝,他才知道她竟有了身孕。
本来,这也是好事一桩,所以,柯权就想事已至此了,就娶了她。这事没过两日,柯权邀兄弟到家中喝酒,唤玉蝶出来招待客人,就在这桌酒席上,柯权丢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脸:自己的兄弟竟然也玩过这个女人!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6
柯权永远也忘不了兄弟在看到玉蝶后那张尴尬的脸,看着兄弟逃也似地离开了柯家,他只觉得颜面尽失。,想到她才跟了自己没多久便有了身孕,此时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那日,他在太医院当值,心里想着这事儿,手里竟不知不觉得抓好了一副打胎药。
等他发觉之后,为时已晚,因为李太医已然发现了他。这柯权无奈,只得吱吱唔唔地将自己与青楼女子有染的事说了一遍。李太医当时虽恨铁不成钢,却终究没有阻止他,让他拿着打胎药出宫了。
此时,让李太医来为自己证实这打胎药没有用来害后宫妃子是无妨,怕的是皇贵妃多疑,非要见了玉蝶本人才罢休。李太医虽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他并不知道这玉蝶长着一双婉贵人的眼睛哪。
这万一要让玉蝶进宫面了圣,皇上与众人一瞧,不都明白了吗?那到时自己喜欢婉贵人的事便会人人皆知,即使婉贵人与自己没什么,可人言可畏,婉贵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此时他真是又悔又恨,横下一条心,想干脆自己揽下这罪名得了?
“柯权,说啊,这打胎药用在何人身上了?是不是婉贵人让你用在了蓝贵嫔身上?要皇上对你严刑逼供吗?”皇贵妃见柯权一直顾左言右,此时加重了音量,大声质问。
罢了罢了!柯权一狠心,刚刚开口“下臣用在了小妾玉蝶身上......”便有奴才进来打断了他,禀道:“启禀皇上、各位娘娘,宫墙外一名年轻女子哭闹不休,说是要进宫寻夫,侍卫们再三斥赶,无奈这女子就是不肯离去,守城侍卫让来向皇上禀报一声,问让进不让进!”
龙允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张好看的俊脸都变了形。冲奴才吼骂道:“大胆奴才,这种小事也来烦朕,滚下去!”
“慢着!”皇贵妃挥手拦住,然后转向皇帝,道:“皇上,皇宫是什么地方,这外人哪有不知的道理,如今这女子却要苦苦纠缠、不肯离去,臣妾想这其中定有原因!”龙允轩顿觉这话有道理。,,皇贵妃又向那奴才问:“去打听下,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她的夫君是谁?”
奴才直接答:“听侍卫说,女子自称姓玉名蝶,夫君乃......”看了柯权一眼,继续说:“乃是柯权柯大人!”
柯权在听到奴才报出玉蝶时,人已然焉了,心中默念:“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玉蝶竟然挑上这个时候在皇城宫墙吵闹,一定是受人指使,也说不准,她进青楼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找婉贵人报仇,如今倒好,自己竟成全了她!”
殿中众人听玉蝶二字,俱都咦了一声,然后一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柯权;皇贵妃则大笑一声,说:“方才柯大人说什么来着?他将打胎药用在了府中小妾玉蝶身上;这他府中的小妾叫玉蝶,如今宫墙外吵着要寻夫的女子也叫玉蝶,而且夫君也是柯权,此玉蝶与彼玉蝶、此柯权与眼前的柯权该是同一人?”说着侧目看着皇帝,说:“皇上,臣妾觉着这里头一定有故事,不如,将那叫玉蝶的女子宣进来,皇上亲自审问一番?”
龙允轩没有迟疑,道:“宣她到这里说话!”奴才弯腰应后,便匆匆传话带人去了。
婉贵人心中越发的没底,这个时候冒个‘玉蝶’出来,让她很是不安。虽不认识此玉蝶到底乃何人,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再者,她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进宫寻柯权;那柯权既娶了小妾让她怀上了孩子,为何又要让她服打胎药;她既是他的小妾,那有事为何不能等他回府再说......这些全让她费解。
再者,这皇宫大内可不是普通人能进的,皇上也说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他!那宫城守卫不可能不知道轻重;可他们却特意跑来禀报!直觉上,她觉得这个叫‘玉蝶’的来者不善。
这样想着,便与一边的兰妃对望一眼,兰妃眼里与她有着一样的疑虑。脑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玉蝶这个时候进宫,守卫不顾轻重来向皇上禀报,唯一能让他们这样大胆的原因只有一个:太后!兰妃也在此时想到了,面上禁不住闪过一阵惊慌。
“皇上,下臣那小妾不懂规矩,行事野蛮无理,怕会惹怒了皇上以及各位娘娘,还是让下臣去赶了她?”柯权急急说完,也不等皇上开口,站起就欲往宫外走。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表情看在皇上与皇贵妃眼里,倒不像为皇上与殿上众人着想的样子,倒更像是掩饰自己的罪行一样。皇贵妃哪里会答应于他?一声断喝:“柯权,你站住!来人,将柯权拿下,本宫坚信,这里头定有问题,派人去速速将那叫‘玉蝶’的女子带进来!”
皇贵妃此时得意忘了形,可她绝没有想到,就在一个时辰前,在京中另一个白天黑夜都营业的青楼里,出现了一件足可以毁灭她与蓝贵嫔的人。
醉烟楼。
老来依旧**的孙妈妈摇着保养得当的水蛇腰,一路扭着她的丰满瓣臀,风风火火的走进一间房来。“细儿,细儿,哟,这还没缓过气来呢?方才的秦爷也是,这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瞧这将人折磨的...琉珠啊!”
“哎,妈妈,有事唤奴婢?”琉珠应声而进。
孙妈妈伸手招了她过去,然后吩咐道:“快快快,侍候姑娘梳洗一下,杨公子还在雅间等着呢?”说完又转身,满脸堆笑地向尚躺在床上,一脸疲态的姑娘道:“细儿啊,我的好细儿,杨公子指名了要你陪,你就大人有大量,再辛苦一下,完事后,妈妈我好好奖赏你!”
床上的女子乱发蓬面,房中光线暗沉,一时也难以看清她的脸,却听她细声道:“妈妈,要不,您帮我推了杨公子,或者让其她姐妹代替也成!这几日白天黑夜的折腾,我实在累得慌,再加上方才的秦二爷只顾发泄,直玩得我骨头都散架了!妈妈,求您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成吗?”正是阿细。
原来上次孙妈妈听了那‘姑姑’的话,将阿细脱去了一身衣裳,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大床上,然后命店中**在陪客人苟欢声,故意发出大声的呻吟让她听到;这孙妈妈还怕这招不管用,又偷偷地让她喝下一杯带有微量**的茶水。几个时辰过后,阿细只觉得全身又酥又麻,偏偏入耳之处尽是淫声浪语,让她感觉犹如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肉里钻来钻去,偏偏又抓不着、甩不掉。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阿细大声哭喊着求饶,答应接客。孙妈妈乐不可吱,每顿好酒好菜、燕窝雪蛤,为她调补**之体;又让她日日以山中泉水浸身,上好胭脂水粉护颜。一段时间下来,阿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一身肌肤更是雪白滑嫩;孙妈妈跑前跑后,喜笑颜开!
此时,送上门的银子,孙妈妈岂有不赚之理?依旧赔着笑,对阿细说道:“细儿啊,你现在也算是我醉烟楼的红牌了,这杨公子又是我醉烟楼的熟客!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后,他就再也不找其她姐妹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等下他进房后,你就使点计,让杨公子答应留下过夜,这样,你不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没办法,风尘之地就是这样,哪由得了**挑客?阿细叹了一口气,勉强从床上坐起,琉珠已备好了热汤,侍候她一番梳洗后,就退出房叫杨公子去了。阿细不会想到,方才沐浴的水里又被加入了醉烟楼特制的催情粉。
少时,只听:“细儿?”声音猥琐之极,让人听着生吐。阿细打起精神赔着笑,迎了上来:“杨公子,让你久等了!”
杨公子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她坐到床上,一手抬起她的下额,暖昧地道:“知道让哥哥我等久了,等下就得好好表现,当作赔偿才是!”
阿细心中作呕,嘴里却娇吟一声,嗔骂道:“杨公子,你真坏!”心中感慨,风尘之地,毁人之深啊!想当初自己是多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可自从被那狠心的水恨蓝弄进这里,尝了这**的滋味后,就再也无法摆脱开来;渐渐地更学会了一套取悦男人的手段,真不知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自己这一身的苦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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