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永远失去那份爱了,原来,爱一直都在,只是自己被命运耍了!
龙允乾努力睁开眼看她,即而惊喜的道:“雅儿,我的雅儿,真是你么?”手中的酒壶落地,酒水洒了一地,小棚中顿时被浓烈的酒味包围。
章雅真泪湿双眶,也抱紧了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王爷,是雅儿,是真的雅儿,您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为何不爱惜自己?”
龙允乾不答她,突然放开她,拉了她的手边走边道:“雅儿,我们走!”
“上哪?”
“离开这儿,离开京城,越远越好!”
“可是。。。。。。”章雅真挣脱他,一脸的悲苦:“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王爷,咱们逃得了吗?”
龙允乾不管她,又拉了她的手要走,“那咱们就离开大顺,只要不在大顺的土地上,母后还管得住我们吗?”
“王爷。。。。。。”章雅真急了,看出龙允乾好像是铁了心,想起太后的威胁,她只得狠心再次甩开他。
龙允乾怔住,不信似地问:“雅儿,难道你不想跟我走?你不想过苦日子?”
章雅真闭上一双好看的眼,一滴泪终究没有忍住,沿着洁白的面庞滴下,“王爷,您不是常人,您该有一番大作为才是,雅儿不能那样自私,毁了您的前程;再说章家上百口人的身家性命。。。。。。”
“好了,这就是我的雅儿吗?哦不,雅婉仪,皇兄的雅婉仪,我懂了,懂了!”龙允乾退后几步,仿佛从没认识过眼前的女人,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心寒。
章雅真的心一阵刺痛,该如何说才能让他相信,她有满腹的委屈,却不能找他诉!她有万般的情意,却只能留待往后的梦里。。。。。。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句:“王爷,保重!”人已飘然而出。
小屋外,天色暗黑一片,章雅真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颗颗带血,颗颗为里面的男人流。她后悔,后悔当初那个下作的决定。
要是她当时就醒悟,今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以自己的美貌去勾引允亲王,逼太后将自己指给皇上。。。。。。每想起当初的这种想法,章雅真就想大笑。
她没想到,勾引的最后结果,太后是强行站出来指婚了,可是她却将自己的心交给了被她勾引的男人——允亲王!这是否就是报应?
夜风将她的秀发吹起,章雅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载满了欢声笑语的爱之小棚,异然绝决的转身离开。
“不,雅儿。。。。。。”龙允乾追出来,寻着黑暗中那抹暗影,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不,不要离开我,雅儿,我不准你走,不准你嫁给皇兄,他什么都有了,我只有你,为何还要将你抢走,为何。。。。。。”
章雅真明白,她无法再心软了。于是冷冷地道:“王爷,你已留不住我,我必须离开!我是皇上的女人!”
龙允乾怒了,将她的身子一把转过来,吼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这里?为何还要来撩拨我的心?是谁,究竟是谁在逼你,是不是母后,是不是?”
章雅真闭上眼,尽力冷静地说:“没人逼我,是我过惯了富足的生活,我不想跟你流浪,过着三餐不饱的穷日子!我来,是想告诉你:你沉沦也好,接受也罢,你我都过去了!”
“哈哈哈,好好,你终于说实话了,母后没有说错,你们这些女人,个个爱慕虚荣,个个都想做皇帝的女人,好啊,都去嫁给皇上吧,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全部后悔!”龙允乾将章雅真推倒在地上,笑着、疯着,双手胡乱的挥舞着。
“你终于如太后愿了!”章雅真心里冷笑,慢慢爬起来,慢慢寻着来路往回走。只是还没有走几步,身子突然被他抱住,紧接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龙允乾已将她打横抱起,往小棚里走。
章雅真急了,身子因害怕而抖了起来,她拍打着他的背,惧怕地喊道:“王爷,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龙允乾咬牙切齿,几步走进屋里,将她往里面的小桌上一按,双手已欺上她的脖子,摸索到她的衣领,狠狠一扯,只听‘嗤啦’一声,章雅真突然裸了上身。
龙允乾红着一双眼,吼道:“是我的女人,就该是我的,龙允轩想得到你吗?他休想,我让他即使得到了,也是得到残缺的你!”
“王爷,您快别这样,快住手,我求您了。。。。。。”章雅真颤抖着,哀求着。
无奈龙允乾就像疯了一样,双手不停,几下就将她剥了个精光,接着又脱下自己的衫子,没容章雅真反应过来,他已扶着他的火热,用力地插进了她的。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章雅真大喊一声,只觉下身就像活生生的被撕开了,痛得她眼冒金花。
龙允乾忘记了怜香惜玉,它只觉得一层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一种本能,让他一进到她的身体就疯狂地chōu插着。
鲜血沿着章雅真雪白的,缓缓淌下,龙允乾却将它当成了处子的落红,一种强烈地占有欲冲击着他,使得他更加用力往前。
剧烈的疼痛,使得章雅真的意识渐渐麻木,当痛感没那么强烈的时候,她的唇边扬起绝世的笑容:如此也好,如此很好!乾,如果这样的占有,能使你感到快乐的话,我愿意!只是你却不知道,早在你之前,我已是残缺的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东方开始泛白,龙允乾才大吼一声,抱紧了身下的章雅真,犹如一阵山崩地裂,似洪水滚滚而来,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将一股炙热的阳精尽情地喷洒在了她的体内。
章雅真也仿似解脱了般,身子一软,只觉地疼,胸前被龙允乾抓得青紫一片,不由得清泪长流。
正文 因虐变态—章雅真番外(7)
发泄过后的龙允乾,双眼再次碰触到她腿上,已有些干涸的血迹,这才清醒过来。“雅儿,雅儿,我。。。。。。我不是。。。。。。我混蛋。。。。。。我怎会。。。。。。”他自责地大骂着自己,将章雅真狠狠地抱在了怀里。
天亮了,章府乱成一团。
红莲的哭声地动山摇,她以为小姐会懂得分寸,她以为小姐只是去一去,马上就会回来的。可是,迎亲的花轿已在半道上了,小姐还未回来;老爷正在怒吼着,要将她的小命拿去。
“来人,将红莲拖下去,乱棍打死!”章大人等得不耐烦了,他不敢公开的派人去寻,正憋得慌,偏偏红莲的哭声又让他生厌。
下人全部围上来,拉起红莲就要走。却听得:“爹爹,我回来了!”
“小姐,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呜呜。。。。。。”红莲挣开那帮下人的手,向章雅真扑了上来;又见她衣衫不整,她吓得小脸再次苍白起来:“小姐,您怎么。。。。。。呀,是不是遇到坏人了,小姐,您有没有受伤。。。。。。”
红莲担心地一连串的问着,章雅真轻轻制止了她,嘴角边勉强露出笑容,说:“红莲,我没事,你哭什么呢,快别哭了,今天是小姐大喜的日子,该笑!”
红莲果然带着泪笑了。
笑着将小姐扶进闺阁沐浴。
当脱下小姐那一身残乱不堪的衣衫之时,红莲吓呆了。“小姐,这……您这一身的伤?”红莲又哭了,不用想,她也明白这是允亲王所为;“小姐,为何,为何您不反抗,难道这一生您都得在他兄弟二人之间做人了吗?”
“红莲……”章雅真也愣住了,身子突得滑进万丈深渊,红莲的话就像一把尖利的匕首,狠狠插进了她的心窝子,将她的一生透明化了。
章雅真的一生,注定了要在皇上兄弟二人之间游走,尴尬、无奈将伴随她的一生!可这是谁策划的?是她,是她章雅真自己,她将自己的一生断送在了自己手上!这是她以前没有彻底想过的事儿。
迎亲的花轿终于停在了章府门前。一排排宫女手撒花瓣,一队队御林军整齐地肃立待命,侍嫁麽麽脸上带着掐媚的笑容,看着一身降红的新嫁娘子一步一步向着花轿而来。
“起轿回宫!”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鞭炮声四起,陪嫁鼓乐开路,八抬花轿载着章雅真欢天喜地的往宫中的方向去了。
花轿里,章雅真紧紧握着手中的一只红苹果。听说这样就能平安如意,可她却迷惘了,这样,真的就能平安如意了吗?不能!
花轿行至胭脂河畔,心底似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使得她猛然揭开轿帘。景在、棚在,人……似乎也在,又似乎不在!章雅真用手揭开自己的喜帕一角,睁大了一双美目,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那抹熟悉的身影。
期待、失望、悲伤……就在她想放弃的时候,那抹身影突然自棚中走出,远远的注视着花轿的人儿,四目相望,那一刹天地万物空,那一刹风花雪夜止,那一刹命运注定、悲剧抑生!
章雅真成了雅婉仪,昭阳宫明亮而奢侈的装潢,全数被隔在了头上的那块喜帕之间!
宫里吹吹打打的鼓乐声,声声扰痛了柔仪殿那位主子的心。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贵为皇后,皇上对她礼待有加,虽不能做平凡的幸福夫妻,但也自认为皇上的心是在自己身上的。
虽然此次提前选秀,皇上已经多了三位宫妃:宜贵人、容才人、吴才人;但皇后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论美貌,三位宫妃远远不如自己;论才情,更无法跟自己比。更何况,皇上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
可是如今,在猛然间多了一个章雅真后,皇后李淑媛才意识到,原来一切是个假象,皇上爱自己是个假象,皇后高高在上的地位或许也是个假象。
宁寿宫派了人来,宣皇后过去用膳。
皇后长叹一声,宁寿宫的晚膳将又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暗战。
一番装扮后,李淑媛带着新收的宫女玉萍,弃轿步行到了宁寿宫。皇帝的轿辇早到了宁寿宫门外。
“参见皇上!”皇后迎迎作礼,抬头见到他身边的那一抹娇小而绝丽的身影。
“皇后快快请起!”皇帝上前一步,亲手扶起皇后,然后转身冰冷地道:“雅婉仪,还不快见过皇后娘娘?”
他的声音之冷,让皇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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