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玄灵有些懂了,“阿暖……”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玄灵点点头。
送走卢暖徐子衿,玄灵一个人坐在大厅很久,很久。
才起身唤来冬冬,“你去准备马车,再吩咐厨房,做些小侯爷爱吃的,咱们去把小侯爷请回来……”
喧闹的妓院,玄灵站在门口,来来回回徘徊。
以至于那些寻欢客进入妓院,还夸夸其谈,说门口一美若天仙的夫人在寻相公。
一直在角落里喝闷酒的蔡定轩闻言,凄凉一笑。
有那么一瞬间,他多希望是梦寐以求的那个女子,可惜,可惜,她不会喜欢他,也不会爱上他。
就像她所说,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郡主,我们要进去吗?”冬冬说着,头都疼了。
玄灵想了想,才鼓起勇气说道,“进去,为什么不进去啊……”
然后提起裙子,走入妓院。
一走到门口,就被拦住。
玄灵怒喝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妓院老鸨一听,到是有些发杵,毕竟,敢来这的,都是有钱有钱有势的人家,见玄灵一声华丽,老鸨也不敢得罪,连忙说道,“夫人,这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您不太适合……”
玄灵见老鸨这么一说,连忙说道,“我是来找人的,找到人,立即就走!”
“夫人,您找谁,我让人帮您去找!”
“不必,我自己去……”玄灵说完,推开老鸨,带着冬冬走进妓院。
第一次来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那些姑娘一个个娇气欲滴,说起话来,就像没长骨头似得。
怪不得,怪不得,蔡定轩不愿意回家。
因为她根本做不来这些。
想到这,玄灵准备离开,蔡定轩端着酒,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玄灵,“灵儿……”
玄灵闻言看去,见蔡定轩左摇右摆的走来,心中嫌弃油然而生,连忙对冬冬说道,“还不去把小侯爷扶住……”
只是想起卢暖的话,犹豫片刻,上去扶住蔡定轩,说道,“你喝醉了!”
“没醉!”蔡定轩说着,看向玄灵,笑得有些像个孩子。
玄灵没有和蔡定轩纠结,只是扶着他,往妓院外走,然后上了马车,往家里走。
看着躺在床上,醉醺醺的蔡定轩,玄灵犹豫了好久,才脱去自己的衣裳,对蔡定轩说道,“定轩,给我时间,让我学着做一个好妻子吧……”
其实,蔡定轩并未醉,听玄灵这么一说,本来心有玄灵的他,怎么能压抑,凡是把玄灵压在身下,亲吻玄灵的脸,唇……
直到房间里温度上升,娇喘连连,旖旎风光无限……
两人第一次找到了幸福的含义……
又两天过去,明天就可以到京城了,想到京城,卢暖就开心起来,终于要和二弟,大龙哥见面了。
只是一见到二弟和卢大龙,就被他们两个人死死抱住,一个喊姐,一个喊妹,然后两个人都痛哭流涕。
卢暖真是,想安慰都无从安慰,只能一个劲的拍他们的肩膀。
李沄沄挺着不大的肚子来看卢暖,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临走的时候,卢暖给了她一支人参,喜得李沄沄抱住卢暖一个劲的亲。
然后在李云飞面前一个劲的炫耀,说卢暖送给她一支人参。
陈氏慧娟来看卢暖,装了整整一大马车,卢暖看着都惊讶,却见她脸色惨白的不行,卢暖一问之下,才得知,原来是怀上了。
卢暖拉着陈氏慧娟的手,喜得不行。
“好了,好了,好孩子,姨母知道你高兴,如今你不能开口说话,所有祝福的话都留着以后再说,对姨母肚子里的弟弟妹妹说!”陈氏慧娟说着,也开心的不行。
她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孩子啊。
如果不是卢暖,她这一辈子都没希望做母亲了。
卢暖一个劲的点头。
“你这孩子!”陈氏慧娟摸着卢暖的脸,“我都不知道要给你些什么,才能感谢你,让我做了母亲!”
卢暖一个劲的摇头。
什么都不需要。
“你啊,隔几日走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准备了一马车的东西,作为答谢,还有太皇太后也赐了不少东西,全在我那里,太皇太后知道你来自乡村,送了你很多耕作的书籍,一起带走吧!”
卢暖一听,有种田方面的书,哪里有不要的道理,一个劲的点头。
又送了一支人参给陈氏慧娟,另外一支让她给玄仪。
陈氏慧娟应下。
这一次回去,光是别人送的东西就有整整七马车,还不说自己买的,一起加起来,装了整整十马车。
还别说,徐子衿买下的粮食。
临走的那一天,天气格外的热,徐子衿就多带了好多水。
如今卢暖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只是不能说话,连翘跟在卢暖身后,几乎寸步不离,因为连翘不知道,离开卢暖,她能做些什么。
南宫瑶走到卢暖面前,已经洗去疤痕的南宫瑶一身红衣,明亮又抢眼,很美。
“阿暖……”
卢暖看着南宫瑶,点点头。
“我不能跟你走了!”南宫瑶说着,低下头。
卢暖歪着头,询问着南宫瑶。
“我要进宫了!”
卢暖倒是愣住了。
南宫瑶进宫,会不会?
不过,想想,其实一切都是有预兆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进宫,只是帮助玄煌那啥,那啥,你懂的!”南宫瑶说着,见卢暖坏笑,连忙说道,“好了,你别笑了,你明知道那次我不是故意的,后来也不是故意的!”
偏偏玄煌说他现在不举,要她负责,她有什么办法。
谁叫她强吻了玄煌,还压伤了他的子孙根。
卢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然后和南宫瑶告辞。
南宫瑶抱住卢暖,哽咽道,“阿暖,我舍不得你!”
卢暖拍拍南宫瑶的肩膀,冲南宫瑶一笑,上了马车,离开京城,回家。
陆陆续续的赶路,五天后。
来到了清河城。
上官俊彦亲自迎接,他的夫人姜盼盼眉目含笑的站在一边,卢暖瞧着,也瞧出来,他们已经重归于好。
想着同样的脸,同样的名字,却不同的故事。
卢暖苦苦一笑。
上官俊彦却偷偷看了卢暖一眼,快速的扭开头,带着徐子衿卢暖去上官府,要求徐子衿一定要住两天,因为煤炭的事情要请教徐子衿。
徐子衿和上官俊彦去商量了,卢暖就觉得无聊,带着连翘,明月。二弟卢大龙上了街。
因为上次,瞧见过一块明矾,只是后来一问,说一个老头子有,就带着连翘明月到处问。
兜兜转转走了好多街,满月走得腿都酸了,扭头看着马车上,吃着点心的三个女人,还有坐在马车内,也吃的欢快的二弟和卢大龙,各种哀怨。
直到路过一个小巷子,卢暖看见一个老头在巷子门口摆摊,连忙让满月停下,“满月,满月,停下来!”
所有人闻言,都错愕的看向卢暖。
毕竟卢暖不说话好久了,现在忽然开口,他们真的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卢暖跳下马车后,就站在原地,眼眶有些发红,然后扭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回去不许告诉徐子衿,我要亲口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满月,明月,连翘,二弟,卢大龙一个劲的点头。
卢暖笑了笑,往小巷子走去。
明月和连翘立即跟上。
卢暖看着那摊子上各种各样的东西,有些好奇,在看见最角落的明矾时,心喜得不行,连忙问道,“大爷,角落那个东西怎么卖啊?”
“哪个啊?”大爷问。
卢暖拿起明矾问道,:“大爷,这个!”
“这个啊,有点贵哦!”
卢暖闻言,拿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确定是明矾以后,才问道,“怎么卖?”
“以前卖一两银子,现在要二两银子了!”老大爷说着,满脸的苦涩。
这东西,根本就没卖出去过。
他也是为生活所逼,才贵卖的。
“那大爷,你家还有吗?”卢暖问。
“有,我家儿子在西域带了一袋子回来,叫我卖,却一直没有人问,姑娘,这东西做什么用啊?”
“这个……”一时间,卢暖都不知道要怎么告诉老大爷,这明矾的用处了。
想了想才说道,“大爷,这个,不能说,那一袋子,你拿给我看一下,要是价钱合适,我就全买下了!”
“啊……”
老大爷没有想到,今天会遇上这么大一笔生意,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想了想才说道,“你等着啊,我喊我家老婆子出来看摊子!”
卢暖点点头,等着老大爷喊了老大娘出来看摊子,然后他跌跌撞撞进了屋子,一会子功夫后,扛着一个袋子出来。
放在地上,“喏,姑娘,你瞧瞧!”
卢暖走过去看了看,见一颗颗明矾都是极好的,点点头问道,“大爷,多少银子?”
“这个,这个……”
“一百两够了吗?”卢暖问。
老大爷闻言,立即点点头,“够了,够了!”
这东西,儿子拿来,说卖十两银子,就可以赚八两,如今若不是形势所逼,他也不会漫天要价。
明月立即拿了一百两银票递给老大爷,招呼满月过来扛明矾。
满月顿时觉得,好幽怨,太幽怨了。
回到上官府,吃晚饭的时候,徐子衿一个劲的照顾卢暖,不停的给卢暖夹菜,因为徐子衿知道,卢暖的喉咙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开口说话,也就这么几天的事情。
可卢暖一个劲的吃饭,吃菜,就是不吱声。
吃好了饭,徐子衿和上官俊彦说,明天就要启程离开,上官俊彦挽留了一番,最后送了一些东西给徐子衿和卢暖,也不再多做挽留,只说,以后要常来往。
徐子衿笑着说,以后若是来清河城,一定叨扰。
夜深沉。
卢暖偷偷的起床,穿了鞋子,衣服,小心翼翼的朝徐子衿的房间走去,其实两个人的房间,就在隔壁。
在一个,卢暖起床的时候,徐子衿就醒了,没吱声,就是想看看,卢暖想玩什么把戏。
等着卢暖推开他房间的们,小心翼翼的潜入他的房间,爬上了他的床,徐子衿才惊觉自己背脊心都湿透了。
轻手轻脚钻进徐子衿的被窝,找到熟悉的位置,卢暖才小声唤了句,“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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