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面前的女子虽小,可她的身体里,蕴含着太多太多的能量,那东西平时看不见,一旦爆发出来,将不容小觑。
拿起卢暖写的配方。
第一个就没懂。
“这茶水美白,和豆腐美白,是什么意思?”
卢暖闻言,看向一会风,一会雨的柳玉墨,愣了愣,才说道,“茶水,就是我们再喝的,洗脸之后,把已经凉掉的茶水轻轻拍打在脸上,经常使用,脸会越来越白,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茶水泡了以后,放凉,然后在里面滴几滴蜂蜜,记住,一瓶子不必太多,够用一次就好,至于豆腐美白嘛,要把豆腐捏碎,很碎很碎,然后均匀的抹在脸上,一炷香的时间,洗干净,长期使用,面色肌肤会越来越白,这豆腐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所以,我们还是要往里面家上蜂蜜,更要告诉别人,我们在里面加了独门配方!”
“额……”柳玉墨错愕了。
都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但是,想卢暖这个样子的,他还没有见过。
柳玉墨不禁在想,如果和卢暖是敌人,会不会死的很凄惨?
“怎么了?”卢暖问。
柳玉墨摇摇头,“没事,我这个懂了,那这个黄瓜美容?”
“把黄瓜压碎,这个可以用捣碎的石臼,在用一个鸡蛋,提出蛋清,放在碗里,把捣碎的黄瓜放在里面,在加上适量的面粉,滴几滴蜂蜜,然后抹在脸上,三天可见效果,这个价格要高一些!”
卢暖说着,见柳玉墨一脸的懵懵懂懂,拿起另外一张,“这个是番茄面膜,把番茄洗干净,切小块,放在小石臼里捣碎,加入面粉,鸡蛋清,蜂蜜,涂抹在脸上半柱香,就可以了!”
卢暖说着,看向柳玉墨,错愕的说道,“柳公子,这下边,每一个面膜是怎么做出来的,步骤我都写的很清楚,你仔细看看,让身边的人,先做一些出来,看看效果!”
柳玉墨点点头。
看着卢暖,有些不该说的话,差一点就要说出了口,最终还是忍住。
卢暖后来和柳玉墨又说了几句,才有效不好意思的对柳玉墨说道,“柳公子,能不能麻烦你,派辆马车送我回去,我出来好几天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柳玉墨闻言,也不再挽留。
唤来下人,准备马车,送卢暖回去。
站在柳府大门前,卢暖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扭头看去,却悄无一人。
摇摇头,呼出一口气,和柳玉墨告辞。
柳玉墨看着马车远去,才叹息一声,回到府里,准备面膜的事情。
不得不说,卢暖很聪明,只写了武功面膜给他,而且还是寻常的配方,价钱便宜。
柳玉墨拿着卢暖写下的配方,仔细看着。
字迹很没,簪花小楷,写的也很好,这般的功底,就是他娘,曾经的才女,也未必写的出来。
马车离卢家村越近,卢暖就越心慌。
到村口的时候,帮徐子衿修屋子的人还在,还有很多木柴从外面运进来。
卢暖下了马车,让柳玉墨家的人回去,朝徐子衿修建新屋子处走去。
清风明月一见卢暖,神情有些怪异,却还是走向前,“见过卢姑娘!”
卢暖点点头,“你家少爷呢?”
“这……”清风愣住了。
“卢姑娘,你等等,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就回来!”满月说着,转身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会功夫后,回来,把手中的锦盒递给卢暖,“卢姑娘,这是我家少爷让我交给你的!”
“他人嗯?”卢暖冷声问。
却不去接明月手中的锦盒。
“京城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少爷亲自处理,少爷大前日已经出发去京城了,这些东西,是少爷让属下转交给卢暖,包括我和清风,从此以后都听卢姑娘吩咐!”明月说着。
有些哽咽。
那一日少爷失魂落魄回到卢家的样子,不知道吓坏了多少人。
就连平日里威武霸气的老夫人,在少爷连问她三个为什么以后,收拾东西,带着那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离去。
后来……
后来徐家就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再后来,就是把这个锦盒给她,让她转交给卢暖。
并说,以后他们就是卢暖的人,一切听卢暖吩咐。
“是吗?”卢暖轻声问。
然后接过明月手中的锦盒,也不等明月接下来的话,抱着锦盒转身离开。
“卢……:”
后面的话,明月想说,却被清风一个眼神瞪住,哽在喉咙,“清风,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说什么,明月,记住我们的本份,记住我们的命是谁救回来的,记住少爷临走时的样子,记住少爷的吩咐,做我们该做的就好,有的话,还是让少爷亲自告诉卢姑娘吧,别愣着了,屋子还要修建,工人还要管理,我们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清风说着,扭开头。
他何尝不想,现在立即带着卢暖去京城,让少爷看着心爱的姑娘,或许痛苦会减轻些。
可是少爷不允许,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除非卢暖命令他们带她去京城,或者去寻找徐子衿,那又另当别论了。
卢暖抱着锦盒,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打开锦盒,一份书信,上面写着,阿暖亲启。
还没看信,眼泪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颤抖着手拿起,打开。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摊开宣纸,一封血书摆在面前。
“阿暖,别怨我,别怪我,别恨我,但凡世间,还能让我心疼,让我心碎的人,也只有阿暖的不理不睬,心如死灰,那一日,我……,错的人是我,阿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曾想过千千万万句解释,当看着阿暖冷若冰霜的脸,我就犹豫了,阿暖,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是真有急事,待我,待我……”
卢暖看着宣纸,没有后面,只有滴滴血迹。
这傻子啊。
他徐家是没有墨汁了么,一定要用血来写。
“子衿,你真傻,真的很傻,你明知道我们两情相悦,有的事情,就算发生了,也只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而已,你何苦……”卢暖呢喃着,泣不成声。
那一日她只是接受不了,心爱的男人,对她永强,不顾她的挣扎,她的不愿意,依旧要了她。
可一旦想明白了,恨也就不存在了,可惜这傻子,不懂,就这么走了,只要他有心,去寻一寻她,定会知道她在哪里的。
“子衿,你到底有没有心,到底有没有啊……”说到最后,卢暖都咆哮起来。
把信握紧,放在胸口,看着锦盒里的玉镯,还有那一叠银票,印章。
卢暖知道,那是徐子衿的印章,他一直随身携带。
看着这些东西,卢暖有一种,徐子衿在向她交代后事的错觉。
银票,卢暖没有去数,拿起那枚印章,仔细打量,很奇怪的图案,卢暖轻轻的印在手心,还是看不出手心的图案到底代表了什么?
把东西放回去,抱着锦盒,卢暖就这样子,坐在石头上。
天空开始下去蒙蒙细雨,道后来的越来越大,湿透了卢暖的衣裳,卢暖却毫无所觉。
直到一把雨伞遮在她的头上。,
“子衿……”惊唤一声,回头,却见是白了许多,长高了许多的三壮,失望的扭回头,看着鞋尖。
卢致远看着卢暖,小声说道,“听说村子里要盖学堂,我就想着,回来读书,离家里,离你也进,就回来了!”
卢暖闻言,没有理会卢致远。
卢致远也不气,接着说道,“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你买下了整个村子的地,还让大家都搬了新屋子,阿暖,你好厉害!”
厉害到,让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努力,以后拿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不,就算不能与她比肩而立,也要站在她的身后,守护着她。
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在这淋雨,在这哭。
沉默。
除了下雨声,两个人都是沉默。
半晌之后,卢暖才小声问道卢致远(三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可惜去你家,听说你去了镇上,今天,我就出来走走,没有想到……”卢致远说着,把手帕递给卢暖,“阿暖,这手帕,曾经是你的,今天,还给你了!”
卢暖闻言,扭头看着卢致远,愣了愣,才接过,握在手心。
见卢暖拿走了手帕,卢致远很是不舍,只是很多时候,不舍也得舍。
有舍才有得。
如果他一直纠结着,不肯放手,卢暖会离他越来越远,然后见面了,寥寥数语,就分道扬镳,这不是他期盼的。
如果呆在她的身边,只能深藏起自己的爱,他愿意。
把手帕收好,卢暖才站起身,见卢致远身上的衣裳全部湿透,叹息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我就是出来走走,倒也没有想到会遇见你!”卢致远说道。
他只是出来碰碰运气的,哪里知道……
“回去别告诉我娘她们,好吗?”卢暖问道。
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淋雨,会担心的。
卢致远点点头,“好,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走吧,我送你回家,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回去泡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裳,免得病了!”
“嗯!”
回家的卢暖,卢致远把雨伞全部遮住卢暖,自己却淋得浑身都湿透。
就这么走着,靠的这么近,卢致远都觉得,能和心爱的人走在一起,这就是世间最最幸福的事情。
回到家里,韩氏见卢暖淋了雨,连忙准备了热水,让卢暖洗澡,卢暖把锦盒递给韩氏,“娘,先帮我收一下,我洗了澡,换了衣裳,就过来拿!”
韩氏接过,见卢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心疼,想问,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问,怎么问。
问了,让卢暖怎么答?
卢暖洗了澡,回到自己的房间,韩氏立即把锦盒抱进去给她,“这几日家里空了许多,这屋子就给你整理出来了……”
韩氏本来还要继续说下去,卢暖小声说道,“娘,我饿了!”
“想吃什么,娘给你去做?”韩氏问。
自己的女儿,还是只有自己知道。
就算卢暖不说,韩氏也知道,卢暖不好,很不好。
以前头发喜欢绑成麻花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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