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的肩、拥抱他,然后便再也不理会他,径自围到凤蝶衣身旁。
上了年纪的人,张着合不拢的嘴走过来,拍拍凤蝶衣的小脸,年轻人,红着脸走过来,拍拍她的手,每一个人的态度都是那样的和善亲切,那样的充满喜悦……而一待凤蝶衣坐下后,所有人更是痛快地喝起酒来,可每个人边喝酒还边指着与她谈话,有的谈天、有的说地、有的谈勘尸、有的谈寿木,甚至还有一个老大婶握着她的手大谈延年益寿之道……酒肆的热闹,由上半夜一直延续到下半夜都未曾结束。而这长长的一夜,尉迟珩只是静静坐在酒肆的一角,喝着酒,用那双性感又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凤蝶衣。
他用眼神浏览着她、扫视着她,偶尔还将那曾被她含在口中轻咬的手指,抵至他的唇旁……那眼神,那样的炙热,那动作,那样的暧昧,就算凤蝶衣再怎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正因忽视不了,所以她的身子彻夜都无助地抖颤着,她的下腹彻夜都紧紧的,一股怎幺都无法消褪的灼热,热得她身下的花径微微紧缩、疼痛,热得她的蜜汁再度缓缓由体内泌出……要不是有那件披风,如今的她,早被人看出她的失态了……他究竟要这幺望着她到何时?
不要,不要再这幺望着她了……当酒肆中的人潮倒的倒、吐的吐、睡的睡、打呼的打呼之时,天已微明,而尉迟珩也终于有所动作他走向凤蝶衣,将她带至二楼的一间干净屋内。
了吗?」望着凤蝶衣眼下的黑晕,尉迟珩轻轻地问道。
「还好。」转过身,凤蝶衣再不敢望向那双令她浑身悸动的眼眸。
「还好是吗?」凝视着凤蝶衣彻夜嫣红的双颊,尉迟珩的声音愈显沙哑与低沈,「还湿着吗?」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一愣,然后连耳垂都红了起来,「你……你胡说什幺!」「我没有胡说,」站在凤蝶衣身后,尉迟珩俯下头,轻嗅着地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颈窝,大手又开始抚弄她胀痛了一夜的双乳,「要我证明给妳看吗?」「你……你……」红唇不断地颤抖着,而当凤蝶衣发现尉迟术竟紧紧抵着她身后时,她的腿,再度颤抖了起来!
因为她感觉得到,在她的短裙之下、双腿之间,有一个坚硬之物紧抵着!
那是……他怎幺……脸庞彻底羞红了,凤蝶衣的身子也彻底僵硬。「妳好香……」轻嗅完凤蝶衣颈窝虚的芳香后,尉迟珩伸出手,缓缓剥下她的上衣,任她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然后撩起她的一头如丝长发,将唇由她的颈部开始,一路吻上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这一连串的吻,是那样的温柔,仿若是在吻着他最宠溺的女人一般。「不要……」酒意在脑中作祟,凤蝶衣的心已彻底乱了,「你究竟……想做……什幺……」「来取悦妳。」依然吻着凤蝶衣的裸背,尉迟珩喃喃说着。「我不需要……你的……取悦……」再忍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凤蝶衣让自己离开那个温柔又炙热的中心。
因为那真的人可怕了!
因为在那个热力十足的怀抱里,她竟有种无论他要如何对她予取子求,她都拒绝不了他的感觉!
可不行,她不能那样,再不能了……「是吗?」可尉迟珩却将她拉回身前,紧紧地由身后拥住她,将她完全控制在他的怀中。「为什幺?妳以前不是很喜欢让我取悦妳吗?」「以前是以前!」听到「以前」两个字,凤蝶衣再忍不住地轻喊,「以后再也……不是了……」是啊,以前是以前,可如今,这一切都是不该发生的!
所以,凤蝶衣开始拧扎,不断地拧扎,因为她不想让尉迟珩这样对待她,一点都不想!
无论他为何这幺做,她都不要他再如此对待她……可谁知,凤蝶衣的抗拒却只换来尉迟珩更放肆地挑弄!
他霸道又轻柔地将她接在桌旁,一手探入她的短裙中扯下亵裤,将大掌覆在她那早已湿得遮掩不住的动情证据之上!
「那妳这是为谁动的情?又等着谁来取悦妳?」「你不要……」拚命扭动着身子,凤蝶衣又羞又心酸地低喃,「往后……我只会让……我的夫君……来取悦我……再没有……别人……」听到「夫君」两个字,尉迟珩的身子似是僵了僵,但半晌后,他微微地笑了笑,将她的脸转向侧边,倾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竟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强势了尉迟珩不仅将他的唇紧紧贴住凤蝶衣的红唇,还轻咬她一下,逼她将紧闭的牙关张开,让他的舌可以顺利地进入她口中,吸吮所有芳香的蜜汁,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然后,他还在吻着她的同时,将双手覆盖住她的浑圆,极其放肆地挤压、搓揉。
「不……」凤蝶衣想挣扎,但她的身子被他禁锢在桌旁,根本无法动弹。「往后,妳真的只让妳的夫君取悦妳是吗?」久久,尉迟衍终于放开她的唇,用手掌继续轻揉按压着那对丰盈雪乳,眼眸那样的深邃。
「是……我再不……需要……你……了……」忍住那股被电击似的感觉,凤蝶衣喃喃说着,而后在双边乳尖都被尉迟珩拈住时,无助她轻啼了起来,眼中浮现出一层水光,「啊啊……」真的受不住了!
她的身子像被人烤似的热烫,双乳酥麻肿胀,而下腹好热好难受,许久不曾有人造访过的花径,更是那样的敏感与疼痛……凤蝶衣明白,那阵细碎的疼痛全是因尉迟珩而起,因为,地想让他要她4想要他像以前一样进入她、占有她、充满她……可为什幺?为什幺就算是现在,她依然留恋他?
为什幺……「是吗?」听着那如梦似幻的轻泣娇啼,感受着她娇美身躯的抖颤,尉迟术的右手依然拈弄着她紧绷、挺立的乳尖,一回又一回。
「不要……这样了……」任晶莹的泪珠由眼眶中滑落,凤蝶衣喃喃说道。因为她终于明白,就算是现在,她竟还想让他爱她且就算明知是错、明知不该、明知会被他鄙视,可她却依然想让他爱她……「妳……」感受到手臂上有一颗热热的水珠滑过,尉迟珩的身子一僵,缓缓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妳是否还在怪我?」「嗯?」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蓦地一愣。
「若不是我的愚昧与无能,妳也不会多受了那幺久的苦……」他以为她在怪他?他竟以为她之所以如此冷漠,之所以抗拒他,全是因为在怪他的愚昧与无能,在怪他让她受了那样多的苦?
他怎会这幺想?又怎能这幺想……若不是他,她这辈子也许就永远沈睡在那副水晶棺之中,而地想到的竟只是他没能及早救出她……够了,真的够了,她再无法戴着面具面对这样的他。
自始至终,她就从没让他了解自己对他的感情,这样的他,怎会明白她之所以一路冷漠以对,只是因为她无法正视他,就怕一望向他,便再也无法管住那颗至今还牢牢系在他身上的心……「我这辈子……永这也不会怪你……低下头,凤蝶衣的心那样酸楚。「永远,」轻吻去凤蝶衣脸上的泪,尉迟珩的声音那样沙哑,然后双手紧紧拥着她的纤腰,「是吗?」「永远……」感觉着身后那强壮身躯竟微微地抖颤着,凤蝶衣模糊着泪眼喃喃说道。
是的,永远,从一见他开始,到永远的永远。。。。。。。。。
第十章
十天之后,凤蝶衣一个人回到了西京……哦,不,正确来说应该是三个人;她,以及两名像是聋哑般的护卫。
因为抵达东京的次日,当她与尉迟珩彻夜欢爱、以为会一直被他紧搂到完全醒来时,他却不知在何时便已离去。
但他留了两名护卫给她,以及几句话他有急事必须暂时离开,而她可以让护卫领她到东京城里任何地想去的地方,若想念西京了,就请他们送她回去。真是「周到」得令凤蝶衣都想哭了……但最后,凤蝶衣却擦干了泪水,去了她想去的任何地方,大玩特玩了一遍,彻底告别那令她无语的东京,回到真真切切属于她的西京。只是一场梦,凤蝶衣一直这幺告诉自己,因为若不如此,她实在没办法承受那不断纠缠她的无数个「为什幺」……但一个自她回来后便摆放在房内一角,一直没拆封的小竹箱,却总是提醒着她那不是梦因为那个竹箱,是那两名护卫即将返回东京前交给她的,而交给他们的,是尉迟珩。
视而不见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很难,难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凤蝶衣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将它放在桌案上。丢掉,她舍不得,留下,她受不了,所以她决定打开它,也许那其中会有尉迟术不忍直接对她说出的话语……竹箱开了,竹箱内,迭了一层又一层的织绵,而最上层的织绵上,有一个小小的玉环,玉环上雕琢的花样,竟与她一直套在右臂上的「凤蝶展翅」一模一样!
这是什幺意思?
望着那个雕工精致、玉色流光的玉环,以及那五彩的名贵织绵,凤蝶衣静默了半晌。
怎幺?怕她出嫁时没嫁妆,先给她准备着了?
他这个人还真是没变,还真是一如以往的……周到……幸好她一辈子大概都不会再碰到像他那样「周到」的人了,所以,眼中的泪今日就任她掉吧,从明日起,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继续做她的辣辣女仵作:
正当凤蝶衣笑着将脸上的泪拭去时,突然间砰的一声,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你……」回身望着没有敲门便直接闯入她香闺的尉迟珩,望着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凤蝶衣愣了半晌后才颤抖着唇角开口,「有事吗?」凝视着依然一身呛辣装扮,右臂上戴着玉环的凤蝶衣,尉迟珩顿了半晌后才沙哑着嗓音问道,「这玉环……妳喜欢吗?」「还行。」低头望望手臂上的玉环,凤蝶衣点了点头,「等我真的寻着我未来的夫君时,我一定会戴着它上大红花轿……」「妳……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听到凤蝶衣的话,尉迟珩突然一把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扯至身前,紧抵住她的胸口低声问道。
「会错什幺意?」闻着那一身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风蝶衣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别过脸去,「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更何况这幺搂搂抱抱……不太合适……」「妳可还记得,在东京的天地酒肆房内妳说过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