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标志,一般车身均为黄色,下车前,别忘了付给司机小费,一般是车费的十分之一。贵,不推荐。
也有一些私人的汽车招揽生意,因为可以和司机讨价还价,费用较低。
公共汽车的费用是比较便宜的,还可以事先买好票,在地铁站附近的小亭子里都有卖票,最少买10张;若上了车再买,就会贵一些。
到莫斯科旅游,乘坐当地的地铁,已不仅仅是为了交通的方便,更因为莫斯科的地铁站台简直就是一座座艺术宫殿。 莫斯科地铁共有8条线路,120个站台;每个站台都有自己的特色;特别是早期建设的站台;经过建筑师和艺术家的精心设计;豪华装修;便宛如皇宫一般璀璨夺目。
第一部分:美丽莫斯科火灾
刚还想着快到12月19日了,四年前莫斯科大学宿舍发生火灾,烧死12个人,其中5个中国人。我现在有本书是一年多以前住在那里的时候从别人那儿拿来的,扉页上写着一位罹难者的名字,我当时不知道那人已经死了,问是谁,别人告诉我被大火烧死了,我说那我还能拿着这书吗?谁要保存作纪念吗?别人说你拿去吧。那栋楼里贴着很多防火的宣传画。
今天凌晨友谊大学宿舍遭的难更为悲惨。消防员浇了三个多小时,不管用。这样的老房子,电路水管是老化的,地上铺的都是地板革,又是油,又干燥,墙壁是脆而空的,门窗都是木头的,屋里什么都是木头的,除了一张铁床,一烧起来,不烧到完,火是灭不了的。
这楼底下是一个中餐馆,加上有朋友在那儿住过,所以我去过许多次。这楼是友大的预科生楼,五层住的都是一百多个国家的外国人,中国人和非洲国家的人很多。现在想起那楼道里闲靠着墙,笑吟吟地用蹩脚的俄语同我打招呼的面孔全都化为灰烬,感到十分悲惨。中国孩子大都是高中刚毕业九、十月才过来的,一来就都扔在这个楼里,俄语不好,不会租房子或是申请别的宿舍。火灾发生的那个时间,我还没有睡觉,但是那个楼里基本上应该都熟睡了,因为那是三四人同住的房间,没有网线和电话线,一般十二点钟也就睡了。屋里没有卫生间,一层楼公用一个水房。一栋楼用一个大淋浴室。
有个朋友说留下来的都是被老天抛弃的人,那些小孩子没干过什么坏事,纯洁可爱,有点什么小罪恶,顶多不爱学习好吃懒做,经火一烧都没了,上帝把他们带去了天堂。彻夜在外鬼混的人逃过一劫。劫后余生者据说每人领得一千卢布,相当于三百多人民币,在物价惊人的莫斯科,买件棉衣也不够。天寒地冻的,今天雨夹雪,大雾,天黑得恐怖。
火灾原因应该是电路问题,我们自己屋里隔三岔五淬一个灯泡、烧一个变压器,想得出那是多么容易发生的事。不排除可能是纵火的说法让人感觉有推卸责任的味道,即便是纵火,从一个房间纵的火能那么容易烧掉一栋房子,房屋极缺安全保障也难辞其咎。就算是纵火,俄方也当深思:非洲同学受到了怎样的歧视与恶劣待遇使心生报复。
电视新闻报道中有一个昨晚来到莫斯科的尼日利亚女孩幸存者躺在医院的床上;不止一个人称中国学生既听不懂俄语又不懂英语,因此通知逃生时有了障碍,我觉得很奇怪,若是从小学的英语,刚来不懂俄语也很正常,不学英语的,就是学了俄语的,怎么会完全说不明白呢。
贴士:
电压
为220V,插座使用圆柱式插头,如使用电器请准备转换插头。
时差
比北京时间晚5小时(每年3月26日至9月26日的夏季时间比北京时间晚4小时)。
第一部分:美丽莫斯科爆炸
红场爆炸那日是周二,当时我们正在上一个小课,听见一声闷响,像个大车轱辘碾过天花板,女老师年纪不轻,理着一个短到脑壳的发型,带着一对好看的酒窝,是个相当有魅力的人,笑了一下说:“爆炸了。”当然是打趣,下课知道原来是真爆炸了,还不小。
第二天我们按惯例去麦当劳,每逢周三有一至二节空课,我们上麦当劳打发时间。但莫斯科的麦当劳不像中国那么好坐:看书、写作业、等人,这儿除了吃,别的几乎全干不了,因为任何一间麦当劳除了深夜其余时间永远爆满,服务员的速度也够慢的,并且笨手笨脚,柜台前总是排满了人,不可能买一些吃一会儿想起来了再去买,站着等座的人也很多,所以我们只能买一堆,然后尽量慢慢吃。麦当劳的生意这么好,依我看是由于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它是莫斯科唯一能吃东西的地方,这个能吃指的是便宜和能吃饱。然而这天不出所料的是人很少,没怎么排队就买上了,看来炸一炸还是不一样的。于是生出一股不无悲凉的欢快来,
并且强悍——我们的能耐就是在重重叠叠的爆炸中兀自欢快,像金属的雪片——我们本身便是暗器,避开是为了不伤害。一时间毫不在乎,满不理会,明天在哪里,麦当劳换什么情歌,下一秒发生什么事,爆炸也好,不爆炸也好,不过就是活着,或死了,活着便是能上学,或封了道路封了地铁在家自己看书,上学便是接受考试,或放弃考试,考试就是及格,或不及格,顿时什么障碍也不能粉碎我了,什么障碍都粉碎了,和我一样,是快活的粉瀣,我们搂作一团,像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
邻居俄国女孩听说爆炸了若无其事的,只是略感奇怪地问:“你们中国不爆炸吗?”我说:“不爆炸。”在她看来,爆炸和堵车是差不多的寻常事吧。
去年有一回,有人报警说莫斯科大学的文科一号楼内有炸弹,即刻疏散,找了一天没找到炸弹,最后查出是两名想要逃过考试的男生报的警。这之后当我们走过一块圈封起来的地儿,便会想到:1,有炸弹;2,有考试。
除了爆炸,我们还不得不穿行过许多危险——它们像热烈的烟花,甚至从容得驻足观看,心中时而凄凉,时而无甚感觉。
第一部分:美丽莫斯科火灾
友谊大学火灾以后,我们楼里的管理员老太太就挨家挨户地关照:别用大功率电器,发现火情赶紧报告,逃生别坐电梯——还追问一句:知道楼梯在哪儿么?大概是有些人从不走楼梯,也确实有二楼还摁电梯的。不单老太太,警察也上门,主要是查电器,比如电炉子、电热水壶什么的,查到罚款,以往警察查电器查得勤,简直是例行的中饱私囊的打猎,这一两年没遇上过,这会儿又见警察。不过上我家来的两个警察倒不错,挺有礼貌,眼睛也不乱瞟,相互笑了几个来回他们就走了。
至于友谊大学那边,着火后没过一两天,就听到消息说光头党去骚扰了一通,揍伤了八九个人,主要是黑人兄弟。又没过一两天,友大的朋友打来电话,口气还兴冲冲地,说接到报警说宿舍里楼里有炸弹,人都撤出来了,正在吃烤肉呢。折腾一日,结果是虚惊一场。
我一边苦闷地喝白菜汤,一边以一知半解地琢磨作苦中作乐:一,倒霉事情的不可预测性,究竟谁倒霉,哪儿倒霉,是说不准的;二,非遍历性,倒过的霉对目前及未来有影响,系统具有强烈的滞后效应;三,潜在的非效率,这个……便是说倘使有那么一位专职向人间抛洒厄运的神,它并不像我分明地觉得认为选克里姆林边上的莫大新闻系才是最漂亮的手笔,它稀里糊涂,也不珍惜它自己有的大能耐,也可能一直就犟头倔脑地锁定了它那差劲的选择……经济学的世界,实在是一塌糊涂,没头没脑,无情无义,变幻无常,不是我懂得了的……正这么想着,“锁定”二字一语成谶,都是我乌鸦嘴,友大昨天又着火了。尴尬。我这个人真是一个倒霉的人,跟我去换钱的话,汇率都会特别低。
这回烧的是栋九层的楼,从顶层走廊上一堆垃圾烧起,虽说没有人员伤亡,也够意思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可怜的友大的同学们!从此被火灾的噩梦缠上了吧?除了学成返乡,似乎再无其它脱身之法——如果那些人都对我们梦中的惊惶与干涸的失眠不管不问置之不理的话。上回的伤员还躺在医院里呢,其中包括两人仍处于危急情况,九人伤情严重。
火怎么烧起来的?我们被风拍得脑袋晕晕乎乎,无从想起。倒是没什么戚容的,乐得很,笑得挺欢,好像花儿开在北风里,北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愁多知夜长,仰观众星列。
贴士:
莫斯科宾馆。在价格方面,大多数外国游客及本国中产人士更愿意接受每天80——100美元的房价,因而在一些四、五星级宾馆内,房价也是分为几个等级的,一般从每天90美元到每天400美元不等,高中低档搭配,这样也就基本满足了不同顾客的要求。
俄罗斯的四星级以下(含四星级)宾馆还仍然沿用原苏联时的设置(因解体后无资金整修),房间都非常小,设施也非常简陋,大多没有日用品、拖鞋和开水等服务设施,基本上为俄餐;但我们在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安排的由中国人承包部分楼层的宾馆安排了一些日用品和开 水加热器,而且全部安排中餐。
第二部分:莫斯科大学莫斯科大学(图)
莫斯科大学主楼位于麻雀山上,麻雀山是莫斯科海拔最高处,从麻雀山上的观景台能俯瞰全城,莫大主楼高240米,正面宽450米,是斯大林在莫斯科修建的七座尖塔形建筑物当中最高最大的,就算不作科学高峰之类的比喻,称作莫城第一峰也当之无愧。
新年第二天,实在禁不住登高的诱惑,又爬了一回莫大主楼,像是私上武林缥缈禁地偷摘千年雪莲什么的。所幸新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