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中。
值得高兴的是,白魅已经苏醒,但这次苏醒全靠的是白魅微弱意识中利用妖瞳之力冲击毒素攻击,还好妖瞳之力够强悍,抵抗过了毒素对她的肆掠,致使自己醒了过来,这自毁式的方法导致她失去了自己近六成武力。
这对白魅来说,丝毫不可惜,能再度见到她爱的他们,就算费掉自己所有武力她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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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母后,今天我去测试了武力值,孩儿已经突破中级阶段啦。舒睍莼璩”尤始圣献宝般在白魅面前手舞足蹈。
尤始隽微笑得站在一边看着尤始圣向白魅撒娇,他的武力值在前不久已突破中级阶段,在古界称得上奇才,然他对自己的进度并不很满意。
一边的万俟一心鄙夷的看了眼尤始圣,冷讽道:“切,本冰后现在都冲刺高级阶段,看你得意的,你还差的远呢。”
万俟一心就是见不得尤始圣对白魅撒娇的样儿。
“乖,今后挑战会越来越困难,你要更加努力些知道嘛?”白魅拍拍尤始圣的头,慈爱道,“圣儿,你和隽儿先去习武,母后有话跟你们皇姐谈。枸”
万俟一心一听到白魅说她是尤始圣跟尤始隽的皇姐心里不舒服了,狠狠瞪了两眼尤始圣和尤始隽,尤始圣朝一心做了个鬼脸才离开。
在尤始圣二人离开后,白魅的面色严肃起来,她看向一心,看得一心不由有点心虚,因为这些日子,她一直处处刁难尤始圣和尤始隽两兄弟。
一心心想,一定是尤始圣和尤始隽在她母后这告状了,哼,一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一心的腹诽没完,白魅的问话打断了她畛。
“心儿,你为何就这样容不下圣儿跟隽儿?”
“他们在您面前说孩儿坏话了对吧?孩儿就知道他们没好心!”
“一心,你就一直这么想皇弟们的?”
“他们本来就是那样的!”
“万俟一心,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任性?!”
一心嘴巴一撇,小孩气道:“我没有任性,孩儿就是不喜欢他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们是你皇弟!”白魅被一心倔强的态度弄得心情烦躁起来,口气加重了些。
“不,他们才是我皇弟,我只有一意一个皇弟!”一心倔强的叫起来,脸憋的通红。
“你!”白魅一时感到一口气冲到心腔,好不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现在是放心不下一心和尤始圣两兄弟的情感,她希望一心两姐弟能和尤始圣两兄弟能好好相处。但她知道,一心是气尤始圣在她一出生就抢走了自己,使她自幼没有得到母爱。
“本来就是!我才不会认他们!”一心红了眼,她还是第一次被白魅用如此严厉的态度质问,心里对尤始圣两兄弟愈发憎恨起来。若不是他们两,她也不至于被白魅如此对待。
“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一心撇开脸,“孩儿没错!”
“他们身上和你一样,流着母后的血,你不认他们,是不是连我这个母后都不要认了?!”
一心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白魅,半会才抽噎道:“母后,你居然为了他们这样责备我!”
“母后是······”
白魅刚开口,一心不想再听下去,转身伤心的跑走了。
望着一心伤感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白魅一时有点发愣,她这时才意识到,一心这年纪,难免会小孩子脾气,自己在刚心太急,对一心的口气实在太严厉了,心里内疚了起来。
“哎!”白魅叹了口气,颓然坐到了身旁的冰凳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什么时候会消逝,她还有这么多放心不下的事可该怎么办?想到这,白魅眼中落寞万分。
而不远处,一直站在一棵树后的尤始烈缓步朝白魅走了过去。刚白魅训斥一心的话,他都听到了,看到白魅苍白的面孔,忧愁的神色,他很是心疼。抱病在身,还要操心一堆国家大事与家事。
听到脚步声,白魅停下了愁虑,抬头看向朝她走来的尤始烈,见到他温柔的笑颜,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朝尤始烈扬起一抹淡雅的笑。
“你身子还没养好,就出来乱跑了!”尤始烈略带责备的口气道。
白魅无所谓道:“你就当我真变成那弱不禁风的人呐?”
“是,你不是。”尤始烈无奈道。
尤始烈走到白魅身后,为白魅揉起太阳穴来。
两人静默了一会。
“关于孩子的事,以后我来处理,你就别费心了,好好养好身子。”尤始烈柔声道,语气带着霸道和柔情,他真不想她如此这番操心太多事,她需要更多时间休养身体才是。
“一心这孩子脾气,认定的事儿,比牛还倔,谁说都没她理大,真像极了冥。”
尤始烈反驳:“我倒觉得像你,决定事儿,千匹马都拉不回。”
“有嘛?”
“有,你自己不曾发觉罢了。”
白魅顿了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概吧。”
听到白魅爽朗的笑声,尤始烈不由也扬起灿烂的笑容,他真希望在未来的每一天,天天听到她清脆的笑声。
两人墨黑的头发随意用一条丝带束着,身上披着雪白的狐裘披风,远处望过去,场景美好而温情。这温情的场景,正好被前来寻白魅的花丄冥看到,花丄冥立在原地看了许久,他心里犹然升起一股妒忌,可见到白魅毫无愁容,心中的妒忌徒然消失。
现在,在他心里,没有什么能比白魅开心重要了。
又静立了一会,他将身边的罗儿屏退了下去。
“夫君。”
听到花丄冥清雅的声音,白魅和尤始烈一同看向慢步走来,挺着大肚子的花丄冥。
“外面地滑,你怎一个人出来了,罗儿呢?”有些尴尬的白魅赶忙起身,前去搀扶住花丄冥。刚才她与尤始烈谈声说笑的亲密场景怕是让花丄冥看到了,她担心花丄冥为此吃醋。
“我屏退了他。”
走到尤始烈面前时,花丄冥安然的看向带着愧疚看着他的尤始烈,轻言道:“幻王,本妃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无事,天妃你身怀有孕可要好生调养身体,今后为天后再添一对龙凤娇儿。”尤始烈见花丄冥对他并未有太大敌意,内心有小许震惊。毕竟,几年前,他差点杀了花丄冥,虽未杀了花丄冥,却毁了花丄冥谪仙般的容貌,还劫走走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占为己有。
花丄冥眼角上那道暗红的伤疤,似在控诉着他当年罪不可赦的罪行。“借幻王吉言。”花丄冥淡淡一笑,转而对白魅道:“夫君,母后让我来找你,说有事和你商议。”
白魅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过去。你和一起过去吧,你一个人在这外头我不放心。”
“罗儿就候在外头,等会我就要回宫喝药,就不去母后哪儿了。”
白魅犹豫了一下,“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过去了,你注意身子。”
“知道啦。”花丄冥朝白魅露出个甜蜜的微笑。
“幻王,你自便,本后先过去了。”
待白魅走远后,‘“对于我以前做的事,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了。”对于以前的事,花丄冥已经全看开了。
“谢谢。”
冰释前嫌,尤始烈和花丄冥相视而笑。
夜深人静的月夜,白魅披着厚重的狐裘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在她身边站立着白衣。
“衣儿,今夜月色好美。”
“是呢,姐姐,只要你喜欢,今后我每晚都陪你过来赏月。”
白魅望着圆月,月光洒在她精美的五官上,似给她镀上了一层华美的银色面纱。她宁静的面容上带着淡淡伤感的忧愁。
白魅忘记了上次赏月是什么时候了,她特别爱这样放下心中的所有,安安静静沐浴着月光。今晚她特别想赏赏月,她总觉得,今晚若不来,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即便穿着一层层厚厚的衣服,白魅也感到自己全身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就算有一丝微风吹过,对她来说都如冷冽的狂风,她也会忍不住瑟瑟发抖。
“衣儿,我这辈子做了好多的选择,不论对错,我现在是不是终于可以通通释怀了?”
白魅清清幽幽的声音让白衣一下红了眼眶,白衣拼命咬着下唇,“姐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释怀啊,你想多啦。”
白魅轻轻笑了笑,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衣儿,这么多年来,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白衣急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姐姐,求求你别再跟我说这样的话了好吗?我不要听不要听。我不要你有事,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治好你!”
“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哭,”白魅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替白衣抹去脸上的泪痕,“别哭了,过来,让我想抱抱你。”
泣不成声的白衣走向前,极其小心翼翼的将白魅脑袋搂入怀中,“姐姐······”
“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了,我真想好好睡一觉了······”
白衣心跳猛然跳了一拍,在白魅的右手从她手心失去最后一丝力气,无边无尽的悲哀全袭击入她的心腔,她撕心裂肺得哭喊出声,“姐姐!”
同一时间,晴朗的月夜风云巨变,一声狂躁的龙吟声王者十足得划破冰国静谧的夜空。
本一片漆黑的冰国一点点亮起一盏盏灯火,冰国人民都披上衣服走出了房屋,所有人都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玥世宫里,一直有些焦躁的米玥只觉胸口猛然一痛,手中的茶杯跌落到地上,听到宫外第一声龙吟,他捂住痛的无法呼吸的胸口,口中呐呐,“烟儿······”
冥魅宫里,正躺在贵妃椅上休息的花丄冥惊恐的睁开眼睛,他感到肚中的胎儿在动来动去,莫名窒息的心痛让他不由的唤着白魅的名字。
倚在树干上的妖心和心氼白望着天空的异象,都第一时间想到了白魅,两人转瞬间消失在原地。
蓝轲宫中,正拿着刚编制出的婴儿衣服看的许轲听到龙鸣,猛的转过身,看向窗外狂风大作的天气,眼泪夺眶而出,呐喊出声,“烟!”
玄国宫殿,在批阅奏折的神净尘心脏如被人扼住,他不由抬头望